許曼歌走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來,剛要開口,門外驀然響起一聲巨響!
兩人頓時轉(zhuǎn)頭向外看去。
緊接著,別墅大門被人推開,一眾警察闖了進(jìn)來。
羅凌詫異的看向許曼歌:“怎么回事?”
許曼歌怔了片刻,隨即站起來,瞪著眾人道:“你們干什么?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你這是私闖民宅!”
為首的男警官看向許曼歌,一身正氣,眼神犀利,冷聲開口:“許曼歌,你涉嫌殺人,我們現(xiàn)在要正式逮捕你。”
“殺人!”許曼歌頓時慌了:“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殺人了!你們有什么證據(jù)。”
男警官瞪著她,再次冷聲開口道:“我們自然有證據(jù)。都帶走!”
男人一聲令下。
幾名警員立刻上前鉗制住許曼歌。
許曼歌不服氣的大吼:“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要見我的家人,我要見我們律師,你們放開我!”
男人冷聲道:“你恐怕誰都見不了!”
兩名警員在走向羅凌時,她當(dāng)即反抗與警員打了起來。
羅凌曾經(jīng)也是受過訓(xùn)練的,但身手一般,在警員拿出槍那一刻,只好束手就擒,與許曼歌被一并帶走。
別墅外。
夜幕下,一眾拿著攝影機(jī)話筒的記者紛紛上前。
許曼歌見外面還有這么記者,立刻低下頭,咬緊牙關(guān)忍住破口大罵的沖動。
“請問警官,真的確定許曼歌殺人了嗎?”
“警官,請問許曼歌殺人證據(jù)充足嗎?還是只是嫌疑人?”
警官忽然頓住腳步,嚴(yán)肅開口:“警方已經(jīng)已經(jīng)獲得充足證據(jù),證明許曼歌殺害一名女醫(yī)生。”
記者們紛紛愣住。
許曼歌殺害一名女醫(yī)生!
許曼歌抬起頭,隨即反駁道:“我沒有,我沒有殺人,你胡說。”
警官沒帶再多言,將許曼歌羅凌抓走。
司家。
司陌城正坐在書房。
手機(jī)此時響了起來。
他立刻接起電話:“喂,怎么樣了?”
“人已經(jīng)抓到警局了,會盡快判決的。”
司陌城淡然道:“好。”
掛了電話。
司陌城看向電腦屏幕,查看時事新聞。
兩分鐘前許曼歌因殺人在私人別墅被捕的消息公布到網(wǎng)上,并瞬間上了熱搜。
之前故意傷人的事過去還沒多久,許曼歌又被爆出殺人。
殺害的還是一名無辜的女醫(yī)生。
網(wǎng)上再次掀起對許曼歌狂噴,狂罵的熱潮。
甚至都波及到了許家。
許家縱女妄為,抵制許家的公司,抵制許家的產(chǎn)品。
在所有警察和記者都離開后,許明陽才趕緊回了許家。
許家這會已經(jīng)亂做一團(tuán)。
許明陽看向許國華:“爸,這怎么辦啊?”
許國華怒道:“我怎么知道怎么辦?這個畜生又得罪了什么人了!警方那邊連聲招呼都沒跟我們打,直接就把人抓了!”
許明陽一臉委屈:“我也不知道啊。”
許國華:“你一天天的,除了玩女人,屁都不知道。”
許夫人道:“你現(xiàn)在罵他也沒用啊,先想辦法救救女兒吧,找主母吧,畢竟事關(guān)許家的名聲。”
許國華怒道:“這都幾點(diǎn)了,明天再說吧,讓她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看她以后還作不作了!”
只是,還沒等到明天。
許家家主便先打了電話過來。
許國華一接起電話,便被一通罵:“許國華,你們一家子不作死難受是嗎?若不想在許家待了,就給我滾出家族!別再給我丟人現(xiàn)眼!”
“主母息怒,這件事我一定盡快解決,我現(xiàn)在就去警局那邊跟他們溝通,盡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是豬腦子嗎!這事若有那么簡單解決,還能被爆出去!若警局真給許家面子,還會當(dāng)眾向媒體明確說明這件事!”
此時,許國華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立刻又道:“還請主母明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誰在針對我們許家?”
“什么事,我還想問你們到底做了什么混賬事!讓司將軍府出手!”
許國華腿頓時軟了:“將軍府,這怎么會?”
“現(xiàn)在事情鬧大了,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網(wǎng)上公布跟許曼歌斷絕關(guān)系,要么你們一家子滾出許氏家族!”
說完,許家主便掛了電話。
警局里。
許曼歌對審問一言不發(fā),不屑的看著面前的警員:“我說了我沒殺人,我要見我的家人,還有我的律師。
在他們來之前,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還有我奉勸你對我客氣點(diǎn),我很快就會離開這里。”
審訊員淡漠道:“許曼歌你殺人證據(jù)充足,律師來了也沒用。”
許曼歌笑了笑:“那你是不清楚,有人錢世界的規(guī)則。”
此時,審訊室門被打開。
一位警員拿著一個平板電腦走進(jìn)來,給審訊員看,并且在他耳邊說了什么。
許曼歌得意的笑了笑,想著應(yīng)該是父親許國華出手撈她了。
審訊員點(diǎn)點(diǎn)頭接過平板電腦,另一位警員走了過去。
審訊員看向許曼歌,笑了笑,說道:“許小姐,恐怕你等不到你的家人和律師了。”
許曼歌看向他,冷聲道:“你什么意思?”
審訊員開口道:“幾分鐘前,你的父親許國華發(fā)了公告與你斷絕了父女關(guān)系,你跟許家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許家的任何一切資源你都不再享有。”
“不可能!你胡說!我不信,我不相信!”許曼歌忽然像瘋了一樣。
審訊員站起來,拿著平板電腦走到她前面,屏幕對著她:“自己看吧。”
許曼歌視線看向屏幕,那的確是許國華的賬號。
“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一定是你們造假,我爸爸不會不管我的。”
審訊員垂眸看著她,淡漠道:“他或許想管你,可司家不允許。”
許曼歌抬眸瞪著他:“你什么意思?”
審訊員轉(zhuǎn)身回到座位上,嚴(yán)肅道:“許曼歌,供述你的犯罪事實(shí)吧。”
再聽到司家那一刻,許曼歌便已經(jīng)絕望了。
她猜到事情大概是暴露了,所以司家才會對她下手。
所以連父親許國華都管不了,還要跟她斷絕關(guān)系。
最終,她還是輸了,一敗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