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退后一步,防備地看著她。
厲君臨冷笑一聲,朝著對方走去:“你覺得她可憐,覺得我惡毒是嗎?”
那些指責(zé)她的話,她可都聽到了呢!
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那樣可怕的一個(gè)人。
這些人竟然比她自己還了解自己。
男人抿著唇,尷尬地站在那里,沒有說話。
周圍人都驚懼地看著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而剛剛說她不好的那幾個(gè),心虛地退到了人群里。
厲君臨步步緊逼,嗤笑:“不是說的很起勁嗎?怎么,現(xiàn)在倒是怕了?”
男人不由自主退后,直到后背挨到欄桿,退無可退,看著離自己很近的小女孩,不知所措。
周圍的人都往旁邊退去,離她遠(yuǎn)點(diǎn)。
“背后倒是議論的很起勁,恨不得將所有的惡意加注在我身上,當(dāng)著面倒是不好說了。”厲君臨掃了一眼周圍,語氣輕蔑:“真慫。”
男人被說的面紅耳赤,敢怒不敢言。
顧庸和任俞面面相覷,擔(dān)憂不已。
任俞小聲問道:“小厲總這是怎么了?”
妖的本能讓他覺得,小老板現(xiàn)在的情緒起伏不定,看起來很生氣,不太對勁。
“不知道,我還沒見過她這樣生氣的時(shí)候。”
顧庸搖搖頭,思考著該怎么收場。
他現(xiàn)在非常擔(dān)心,君臨會因?yàn)檫@些人的指責(zé),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來,就算早慧智商高,可畢竟還是個(gè)十幾歲的孩子。
就她那要強(qiáng)的性子,古怪的脾氣,又不能強(qiáng)行把她拉走。
早知道,就不勸她過來了。
現(xiàn)在這情況,對她很不利。
一旁有個(gè)女孩鼓起勇氣道:“她都情緒崩潰了,你說那些話,對她來說不是雪上加霜嗎?你甚至還想推她下去。”
“我也看到你伸手了。”
有人附和。
大家都盯著這個(gè)漂亮的小女孩,指責(zé)的控訴的,皆有。
厲君臨一一看過去,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嗤笑一聲:“我推了嗎?”
她剛剛莫名失控,心中生出了惡念,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影響。
心中有一個(gè)魔音,擾亂著她的心神,不停地提醒著她,她不會再受人威脅,敢威脅她的人,那就下地獄,一起下地獄。
可十多年的幸福生活,接受的教育已經(jīng)根深蒂固,她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能做,不能讓這種惡念繼續(xù)主導(dǎo)自己,否則后果很嚴(yán)重。
在伸出了手的那刻,就強(qiáng)行控制住了自己。
她伸手向蹲在那哭的女人指過去:“她要真想跳,就不會惺惺作態(tài),故意博取同情了。”
“那要萬一被你那么一說,她真跳了呢?”
“沒有萬一。”
厲君臨掃了一眼周圍的人,鄙夷不屑:“你們是神,還是仙?用你們的自以為是,站在制高點(diǎn)評判一個(gè)人,憑什么?”
不過是十多歲的少女,高昂著下巴,眼神帶著不可一世。
這一刻,仿若高高在上的神女。
漂亮,驕傲,又邪魅。
厲君臨反身又走過去,伸出手,做出推的姿勢,那女人一見,趕緊死死抱緊欄桿,從欄桿外圍爬回來,嘴里不停咒罵著。ωωω.ΧしεωēN.CoM
她沒想死,只想施壓,讓這位年輕的女總裁放過丈夫,誰知道她會這么狠。
她被嚇得不輕。
沒過多久,消防員到了,看了場鬧劇,啥也沒發(fā)生,就走了。
厲君臨冷著臉離開。
心中暴虐滋生,橫沖直撞,路過一棵樹,她伸手劈砍下去。
樹應(yīng)聲而倒。
顧庸跟在身后,膽戰(zhàn)心驚喊道:“小厲總。”
“別跟著我。”
厲君臨沉著臉,走的飛快,一會兒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