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顧悅一直跟隨在男人的身邊,想要親眼瞧瞧,這個男人見到自己時,有多“驚喜”。
剛開始她沒有現身,看著他去了陳放骨灰盒的房子,過不多久,驚慌失措地離開。
一路上不停地打電話聯系大師,似察覺到什么,時不時往周圍看。
顧悅就這么冷冷地看著,跟隨著他去了大師的住處。
大師是個有幾分高人氣息的中年人,眉目間沒有慈悲,倒是有幾分傲慢。
男人一見到大師,慌道:“張大師,封印破了,有人去了那間房,發現了里面被關押的東西,把他們放出來了,怎么辦?”
張天師撫摸著小胡須,咳了兩聲。
男人秒懂,趕緊將一張支票恭敬地遞上:“拜托您。”
張大師看了眼支票上的數,滿意地收起,這才正眼瞧他:“我親自封印的靈魂,怎么可能輕易就能破印,現場有什么發現?”M.XζéwéN.℃ōΜ
男人拿出自己拍的照片:“現場留下了這個,張大師您看看?”
張大師看著照片留在現場的那張符紙,面色微變,搶過手機,顫聲道:“怎么可能。”
“大師,怎么了?”男人心中一咯噔,難道是給的錢不夠?
張大師心生懼意,將他往外趕:“你趕緊走,以后都別再找我了,更別說見過我。”
將剛收到的支票也還給了他。
男人這下是真的急了:“大師,錢不夠我再添,求你幫幫我。”
能找到有真本事的大師,太難了。
就算找到了,也不見得會幫他。
這些跟玄學打交道的,不管本事多大,有錢沒錢,都傲的很。
還有的不愿意就算了,還把他罵的狗血淋頭,甚至想動手打他。
張大師看在收的那些錢的份上,好意提了一句:“你遇到了大麻煩,好自為之。”
看著關上的門,男人這下更不敢離開了。
他現在就怕有什么東西從暗處冒出來,要弄死他。
大師才不管外面的人,腦海里都是那張比他所畫強大不知道多少的符紙,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偷偷跑路。
剛將大包小包的東西裝上車,正要從后門偷偷離開,副駕駛的門被拉開,坐進來一個女人。
張大師嚇得一個激靈:“你是誰?”
悄無聲息進來自己的地盤,這讓他警惕心大漲。
“你口中的那個大麻煩。”
蘇岑冷冷盯著他:“仗著自己有點道行,做了喪盡天良的事,以為能逃過嗎?”
張大師聞言,瞳孔緊縮,顫聲問道:“你是……在房子里留在符紙的人?”
怎么也沒想到,比自己不知道高深多少個境界的人,會這么年輕,不可思議的是,她還是個女人。
蘇岑:“有點眼色,可惜了。”
為了金錢,出賣良知,這種人,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張大師見她要動手,求饒道:“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他偷偷拿起一把尖刀,眼神染上了殺意。
“你有饒過女人和孩子嗎?仗著有幾分本事就敢為非作歹,狗屁大師,還敢跟我動手,拿來吧你。”
蘇岑直接一巴掌將這個喪天良的大師抽昏,修道之人,為了名利傷害無辜。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