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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十一章

    邵澤徽懵心了,聽不到她喊停,只知道用手指去欺凌她霸占她,叫她陪自己一起生不如死。
    進(jìn)了深山區(qū),進(jìn)入小路,路面狀況不怎么好,兩坨雪軟隨著顛擺和身子的掙扎,在他視野前左右上下跳,浪花般淫|靡地歡快跳動。
    公路音樂到達(dá)高、、潮部分,他從她下身的排拒和冷漠得不到樂趣,也瀕臨絕望和崩潰,沉得發(fā)暗的眸一瞇,放過了她干涸得要命的下面,把她兩條依舊捆綁得緊扎的兩臂朝上舉起來,頭低下,順著溝壑,用嘴咬開她緊繃的襯衫上兩顆扣子,手伸進(jìn)衣服里,竄到她光嫩的后背,解她胸罩。
    丁凝胸脯一陣涼意,兩顆跳脫出來,彈到他高挺的鼻梁前。
    邵澤徽握住一團(tuán)豐-盈,攪到口、腔裹在舌里,舌尖點(diǎn)到那一粒硬、蕊兒,輕像獸類一樣,不輕不重地撕咬,含糊不清地叫囂:“他有沒有碰過”
    半啞的沙粗獷聲伴著吮舔的水聲,讓丁凝感受到這一世從沒有過的羞辱。
    她哼哼唧唧地又罵:“變態(tài)大變態(tài)”
    邵澤徽被罵得肝火沸騰,牙齒擰咬住那顆摧殘得亮晶晶的rou珠:“敢拍胸口說你不喜歡?這樣弄你、好不好?這樣,有快、感嗎?”
    丁凝以為已經(jīng)脫離了男權(quán)社會的xing-奴生涯,想不到還是一樣,手掙脫無能,音樂把尖叫壓蓋住,窮喊破嗓子,也不過是給他助興,只能借身體去抵撞他,卻一次又一次把兩團(tuán)酥糯親自喂到他口里。
    他把她的遲疑當(dāng)成了默認(rèn),沿著漲滿了春、情瑰色的暈圈,去重重吮她頸項內(nèi)微微凸起的琵琶骨,又沿著啃,咬,吃,含,手又探下去,比剛剛闖得愈加用力蠻狠,攪弄一番,終于難得挑出濕、意。
    他如釋重負(fù)地自我安慰,她對自己還是有感覺的,禁不住更加賣力,曲起指頭,在烘熱肉嫩的內(nèi)壁挖來墾去,又得意地挑起一條瑩線晶絲,送到她眼皮子底,強(qiáng)迫她欣賞,垂首貼住她耳,熱氣噴得她快休克,猛獸說情話,吐出來的字又叫人報赧:“什么時候都能動情得厲害......”
    對征服女人,邵澤徽不愛那些邪魔外道的下三濫手段。
    一個真正勇猛的男人,不需要借助那些花里胡哨的動作,更不需要什么藥物繩索,單憑最基本的幾個床上姿勢,就能叫自己的女人死、去、活、來,要了再要。
    可腿上坐著的這個小淫|娃,把他的思維和觀念,全都打亂了。
    他繼續(xù)啃咬他,把她當(dāng)成個可以折疊的娃娃模型,扭成各種形狀,滿足自己的咆哮邪欲。
    在耳膜被茲茲吮得水響的羞愧中,她覺得渾身被蹂躪得發(fā)疼,被他捆住的手腕半天舉著,已經(jīng)要斷掉,撞過和被他拉過的頭皮更是疼得厲害,就像被誰打了幾鞭子,四處都積著淤青一樣的疼漲酸麻。
    他跟前幾次完全不一樣,再這樣下去,自己會下不了車的!
    她不想被他玩死在這個破荒山野嶺的車子里!
    丁凝睫毛一拍,終于掉了金疙瘩,頭腦發(fā)熱,不住尖叫:“二叔,別這樣!疼死了!我再也不理別人了!您是我爹還不行嗎!我什么都依您的!什么都聽您的!別這樣!”
    化身為禽的人不停,還在泄、yu,腿、根的形狀已經(jīng)凸顯出來,騰出手,準(zhǔn)備要拔皮帶,喘著粗氣吼:“阿男,開慢點(diǎn)!”
    丁凝腦子什么一閃,吸住淚憋著聲音:“二叔干我!狠狠干我!干死我”
    他一震。
    臀間的雄壯驟時矮了一截兒,她有感覺,扭著腰,又?jǐn)Q著嗓子亂喊:
    “我就愛男人這樣對我干我像、像三少那樣!”
    邵澤徽一個顫栗,一個手掐住她細(xì)嫩的脖子,制住這不知羞恥的女孩的凄厲浪媚。
    要是掐死了還能復(fù)活,真想把她活活弄死一百回!
    那里像是冬末的雪人,絕無轉(zhuǎn)圜地慢慢消軟下去,雖然再沒蠻干的趨勢,可他還是忍不住,不停摩擦。
    最近電視里面放一則新聞,男人殘害女友,女友為自保,被捅了幾刀子后,躺在獻(xiàn)血中懇求男人跟自己做、愛,最后制止了男友進(jìn)一步的暴行,保住一條命。
    丁凝眼下也想自保,他骨子里其實比大男人還要大男人,他討厭自己在床上太主動,討厭自己放蕩,尤其眼下,他惱怒自己跟別人好,她越要,他越惡心,越排拒!
    果然如此,他就是個賤骨頭!
    算計到了他的心思,她應(yīng)該高興,可又怎么高興得起來。
    自己明明就該是個圓滑的軟骨頭,按著一向的性子,早就該服軟了,為什么這次會倔得像頭驢子
    她后悔,太后悔!白吃了虧,所以哭得很傷心。
    哭得睫毛膏都糊在了眼瞼下方,白嫩圓潤的腮癟得像個小老太太,小野貓變成了小熊貓。
    邵澤徽卻很開心,他就喜歡她什么都依著自己,順著自己,多美好!
    手一松,他幫她解了繩子,系好扣子,放下裙子,除了襪子撕破了無能為力,散掉的頭發(fā)不會綰,其他一一還原。
    吉普經(jīng)過崎嶇山路,車身一個顛簸,把她撞進(jìn)他懷里。
    邵澤徽在地上摸起發(fā)卡,伸出手,笨拙地去款她盤在頸邊的亂發(fā)。
    丁凝被他折騰得沒了勁,清涼油也快散盡了,一腔后怕還沒消停,被他一挨,一個驚顫,顧及不上腿中間擱著個硬、挺東西,立刻兩手勾在他脖子里,抱住他腰,酥爛著身子,默默制止了他的行動,趴得死死,闔著眼,舌尖吐出一小半,吊死鬼似的呼氣。
    邵澤徽胸前被她靠得一熱,野性子又挑撥起來,原先多半被她主動牽引,這次玩出樂趣,不想輕易喊停了,把她手一抓,拿起來。
    丁凝一個靈光睜開眼,縮手:“又干嘛?”
    邵澤徽拔掉礙事的束縛,,熨滑西裝褲滑到窄腰下方兩寸,把她綿軟小手按在上面,氣喘如牛地命令:“快點(diǎn)!”
    還沒等她手動,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挺腰在她嬌小的掌心撞來撞去。
    臨到最后關(guān)頭,她感覺他快了,還是忍不住哭著勾指,在飽碩的老二腦袋上狠狠一掐。
    邵澤徽知道她使壞,薄弱時刻不能作為,眉毛一皺,疼得抱住她的頭,摁到腹下,發(fā)出一股叫她聽得心慌的啞吼,脊背一直,弄得她一手的黏糊。
    他舒爽到枕臂嘆氣。
    她黯下了臉,眼皮子突然撐不住了,有什么掉了下來。
    他半合眼縫,喘著休息,看見她披頭散發(fā)著,肩膀在抖,突然心跳得慌,愉悅之后大汗淋漓的額頭像是被潑了一道冷水,清明了不少,想說什么,偏偏哽在喉嚨管講不出來。
    **
    快到狩獵場前,邵澤徽叫阿男停了三趟車。
    丁凝中途拿著礦泉水下車,一次洗手,兩次洗手,最后一次還是洗手。
    上車后,她離得遠(yuǎn)遠(yuǎn),縮在窗戶邊,拿出粉餅補(bǔ)妝,梳頭發(fā),又一處處地壓胸前的吻痕和臉上的掐印,可痕跡太多又太深,怎么壓都很明顯。
    邵澤徽看她眉毛皺得深深,說:“有什么好蓋,看見了就看見了。”
    丁凝懶得跟他廢話,繼續(xù)蓋吻痕,涂了一層又一層。
    他沒見過她對自己這么冷淡,上一次就算當(dāng)著自己面跟那小子親熱勁,也不像現(xiàn)在這樣悄無波瀾。
    他生了緊張,攏過去,語氣雖然還是嚴(yán)肅,表情已經(jīng)盡量緩下來很多:“記得剛才你答應(yīng)我的。”
    剛才為了保小命,說了太多,哪句?丁凝放下粉撲,怔然點(diǎn)頭:“喔。”
    邵澤徽滿意了,心潮一起伏,把她強(qiáng)行抓過來,抱住,低聲問:“疼不疼?”
    丁凝繼續(xù):“喔。”見他眉毛一抖,才趕緊問:“您說哪里?”
    邵澤徽覺得她對自己好像變了個人,乖巧了,自己應(yīng)該是高興,可不知怎的,又覺得怪異,忍下心緒,手臂又緊了幾分:“剛才疼不疼。”
    懷里的女孩再沒一點(diǎn)兒掙扎的跡象了,口氣溫婉:“疼,都疼,頭皮到現(xiàn)在還發(fā)脹。”
    邵澤徽心一驚,把她頭發(fā)撩起來看,烏黑跟白凈之間的發(fā)際線處,一片拉扯受損后的病態(tài)烏紅,地墊不仔細(xì)看不知道,現(xiàn)在一看,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纖細(xì)發(fā)絲子繞在地上,多得觸目驚心。
    把裙擺扒上去,雪白大腿青了,后背也有點(diǎn)點(diǎn)淤痕,臉蛋是掐過的深深指痕,粉底都難得壓下去。
    他喉頭一震,耳膜在嗡嗡響,喝住阿男:“停車!回去”
    她即時開口:“不用,繼續(xù)開。”該干什么干什么,又輕輕推開他,挪到角落,再不看他一眼了。
    怎么不哭不鬧不扯皮不撒嬌?
    之前還會跟自己頂嘴,還會反擊邵澤徽寧愿剛才那工廠里的粗野漢子一刀子是砍在自己心口,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掰過她肩,語氣是這輩子都有過的輕柔:“凝凝”
    她輕輕挪開他的手,看了他一眼,木木答應(yīng)了一聲:“喔。”
    他的心都要裂了,有種這輩子再不可能得到她原諒的驚駭。
    這小妮子,就是拿準(zhǔn)了怎么能剖裂他的心!偏偏他還迎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更鬼畜一點(diǎn)(被拍死),可惜車子里道具、空間都有限還有外人在不大方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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