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美味嬌妻 !
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靜謐,展顏靜靜的靠在窗前,而唐煜被捆綁在地上,兩人各占房間一角,他們就好像存在于不同的兩個世界,完全的失去了交集。
“嗯,啊。”短暫的沉默終于被打破,在藥力的控制下,唐煜痛苦的倒在地上掙扎呻吟,臉色漲得通紅,整個人看起來就想要燃燒了一樣。
“唐煜,你怎么了?”展顏急切的詢問,不由自主的向他踏出兩步,卻被唐煜一身怒吼制止。
“你別過來。”唐煜艱難的從地上坐起,瞪大的雙眼中噴射著**的火焰,唇角卻含著一抹嘲弄的笑,“季維揚從來沒教過你男人有多危險嗎?展顏,如果你還想為他堅守,就離我越遠(yuǎn)越好。”
展顏緊咬著唇,身體順著冰冷的玻璃窗滑坐在地,并沒有再向他靠近。
唐煜看起來越來越痛苦,聲音都是沙啞的,“展顏,你和我說說話吧,或許,還能分散注意力。”
展顏雙臂環(huán)膝,身體都窩成了一小團。她的下巴抵在膝蓋上,默默的點頭。
“林少晟絕非善類,在泰國幾乎無惡不作,展顏,你怕嗎?”唐煜問道。
展顏很誠實的點了點頭,“怕。”
唐煜苦笑,“還真看不出來。”她總是表現(xiàn)的那樣平靜淡漠,似乎天塌下來也與她無關(guān)的樣子。
“我哭喊求饒也不能改變什么,何必浪費力氣。”展顏淡淡的回答,眉心輕蹙著,又問,“林少晟想用我威脅季維揚什么?”
“他想通過季家的港口將貨弄進S市,當(dāng)然,我也想。但季維揚不碰那東西。價錢都開到九位數(shù),他硬是眼皮都沒眨一下。”看來,他是下決心要將季氏洗白了。
展顏了然的點頭,將季氏洗白是他爺爺一直以來的心愿,季維揚這么做無可厚非。
“展顏,如果他真的丟下你不管,你想過后果嗎?”沉默片刻,唐煜又問。
展顏淡然一笑,點頭,又搖了搖頭。“也許真的無法活著走出這里了吧,就算死,我也不會讓季維揚涉毒的。”
“真那么愛他?”唐煜苦笑。
展顏的眸光很深,唇邊最后一絲笑意也漸漸消散,她說:“唐煜,你相信嗎,這世界上總有那么一個人,他住進你心里,就再也無法移除。”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很認(rèn)真,黑葡萄一樣灼灼閃亮的眸子,專注的讓人無法不動容。這一刻,唐煜真的有些嫉妒季維揚了。“他值得嗎?結(jié)婚三年,他對你不聞不問,卻對舊情人呵護備至,你們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展顏,你究竟愛他什么?”
展顏微側(cè)著頭,樣子有幾分無辜,又帶著些許的嘲弄。愛上他,也許是從他單膝跪在她面前,對她說:要用生命承載她的幸福那一刻開始,也許是他認(rèn)真的對他說:要她給他生個小顏的時刻開始,她以為那就是愛了,可是,到頭來才發(fā)現(xiàn),所謂愛情,不過是她一個人的事。
“不是為了達(dá)到怎樣的目的,愛才成為愛。愛了就是愛了,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
一墻之隔,陸安琪眼睜睜看著展顏與唐煜坐著聊天到天亮,那張妝容精致的臉蛋已經(jīng)完全的扭曲變形。
愛嗎?多么可笑的字眼。魏展顏她有什么資格說這個字,最愛維揚的人是她,是她!
“啊!”她凄厲的一聲嘶吼,竟手中溫?zé)岬目Х缺蚁蛞壕щ娨暎厣囊后w四濺,模糊了一部分畫面。而她仍不解氣,隨手抓起身旁的酒杯茶盞之物,接著丟了過去,液晶屏幕受重物撞擊,發(fā)出短路的火花聲,然后畫面全部黑了下來。
幾滴水漬濺在林少晟嶄新的米白色西褲上,他不由得蹙眉,起身一把擒住她的手,“你鬧夠了沒有!我可不是季維揚,你鬧翻天都能縱容著你。”
陸安琪失控的掙扎,像個瘋子一樣手腳并用的在他身上又踢又打,“林少晟,你答應(yīng)過我的,你現(xiàn)在就找人把魏展顏給辦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放過我。”林少晟邪冷的笑,死死的握住她手腕。
陸安琪氣的幾乎發(fā)狂,卻無計可施。面前的這個男人并不是維揚,只要她哭哭鬧鬧就會心疼她,而林少晟就是個冷血的惡魔。
“我們的交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幫你,魏展顏和你可不一樣,她對季維揚堅貞著呢。”林少晟皮笑肉不笑,鐵臂纏在陸安琪腰間,稍一用力便將她壓倒在沙發(fā)上,他一手解著腰間的皮帶,另一只手已經(jīng)分開了安琪的雙腿。“魏展顏辦不了,不過我現(xiàn)在就可以辦了你。”
“林少晟,你這個禽獸,快放開我,我們的交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別想再碰我。”陸安琪死命的掙扎,雙腿不停的踢打在林少晟腰間,他越發(fā)不耐,臉色變得鐵青。
“陸安琪,這次可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我自然要好好享用夠。”他的大掌掐住陸安琪纖細(xì)的脖子,陸安琪被勒的喘不過氣,一張小臉憋得通紅,漸漸也沒了掙扎的力氣。
林少晟見她終于乖順了,才逐漸的松開手掌,用力扯掉她的底褲,粗糙的手指在花穴中橫沖直撞了幾下后,便腰身一挺而入。他一邊在安琪身體中沖撞,一邊邪冷的低笑,“安琪,現(xiàn)在我們該重新談?wù)劷灰住!?br/>
他說罷,從上衣口袋中取出一支錄音筆,播放的正是兩人當(dāng)日交易的內(nèi)容。
“我要你毀了魏展顏。”
“她現(xiàn)在就在我的掌控內(nèi),想要毀了她易如反掌,可我為什么要這么做?似乎對我沒什么好處。”
“你不是想得到我嗎?只要你找人毀了她,我就是你的了。”
“聽起來條件真誘人,不過我要先驗貨。”
之后錄音筆中傳出的就是歡愛的吟偶聲,林少晟關(guān)掉播放鍵,唇角的笑越發(fā)邪冷,“你說如果這段錄音被季維揚聽到,他會不會殺了你?”
“你,你究竟想怎樣?”陸安琪被他壓在身下,艱難的問道。
“我想要的只有你,以后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這段錄音會永遠(yuǎn)的被塵封。”林少晟放肆的笑,托起陸安琪的腰,將她翻轉(zhuǎn)身形,從她身后插了進去。
陸安琪面如死灰,手掌緊緊的抓著身下的沙發(fā),柔軟的真皮沙發(fā)面被她尖銳的指尖劃出一道道無法修補的痕跡。她現(xiàn)在終于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林少晟又將她折騰的半死,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她。他站在一旁提褲子,順手將毛毯丟在她身上,遮住她一身的狼藉。
“去洗洗,你現(xiàn)在看著真臟。”
安琪妝容精致的臉蛋早已哭花了,她用毯子裹住身體,雙腿發(fā)軟,搖晃著向浴室中走去。她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塊被用過的抹布,既骯臟又惡心。
與之相比,林少晟倒是氣定神閑,十分愜意的坐在沙發(fā)上,并將展顏與唐煜的視頻光盤中電腦中取出,在手中隨意的晃動著。然后,將光碟交給了守在門外的管家。
“將這張光碟的前半段剪切下來,給季維揚送過去。”他想,季維揚看到這段畫面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定會十分精彩。如果這樣他都肯來,那就說明魏展顏對他來說,非同一般。
入夜,海邊。
豪華游輪的船艙中,光線昏暗。季維揚靠坐在沙發(fā)上,墨眸深冷,息怒莫辯。而唐楓就站在他身旁,目光不時瞟他一眼,額上布了一層冷汗。
這間船艙是一間多媒體室,整個一面墻鑲嵌著投影儀,正反反復(fù)復(fù)的播放著一段觸目驚心的視頻。畫面中,唐煜將展顏壓在身下,瘋狂的撕扯,展顏歇斯底里的哭喊,然后,內(nèi)容就此被切斷,后面的情節(jié),不言而喻。
展顏就像一個破碎的布娃娃一樣被蹂躪著,絕望的哭喊著:維揚,維揚救我。那一聲一聲,就好像一雙無形的手正在撕扯著季維揚的心。
啪的一聲,他泄憤一般的將手中遙控器砸向前方,投影儀的屏幕一黑,畫面瞬間消失。
唐楓嚇得一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維揚,你千萬別中了林少晟那孫子的離間計,唐煜明顯是被下了藥。”
季維揚眉梢一挑,冷邪的目光從他身上掃過,唐楓不由得又是一個激靈。“你知道林少晟為什么要將這個寄給我嗎?”
“他就是想激怒你。”
季維揚哼笑著,隨手點燃了一根煙,淡淡的吐著煙霧,“不,他是想試探我。如果這樣我都能去救展顏,那就證明展顏是我的軟肋。”
“她本來就是你的軟肋。”唐楓不冷不熱的回了句,他最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魏展顏那個女人只會拖后腿。
季維揚修長的兩指輕彈了下煙灰,輕哼道,“如果我沒猜錯,唐煜和展顏應(yīng)該什么事也沒發(fā)生,否則,視頻就不會被掐斷了。全程直播不是更能試探我,刺激我。”
唐楓沉思片刻,也贊同的點頭。“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做?真的向林少晟妥協(xié)?”
季維揚笑,笑的高深莫測。將指尖的煙蒂用力掐滅在水晶煙缸中。他季維揚的字典中從來沒有妥協(xié)兩個字。何況,他一但涉毒,季氏就永遠(yuǎn)都洗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