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美味嬌妻 !
沒有人明白展顏曾經多么渴望母愛,即便陸如萍一直不喜歡她,她也會想出一千一萬種理由來說服自己,卻從未想過,真相會如此的不堪和殘忍。
此刻,展顏恨不得立刻見到陸曼蕓,聽她親口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果真見到陸曼蕓從文藝院的大樓中走出來,只是,她并非是一個人,她攬著陸安琪的手臂,臉上是慈愛的笑,不知她在陸安琪耳邊說了句什么,引來陸安琪一陣低笑,并撒嬌的將頭靠在了陸曼蕓的肩頭,母女二人相攜著,坐入黑色奔馳車中。
眼前的一幕,讓飛瀾呆愣在原地,雙腳好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她渴求的母愛,原來從不屬于她。
她凍得發紫的唇片輕輕的顫動,想要喊一聲:媽媽,卻無論如何都發不出聲音。
暴雨傾盆,砸在身上格外的疼,她雙臂環胸,只一個低頭的瞬間,頭頂的那一方天空居然晴朗了。她抬頭望去,只見一把寬大的格子傘筆挺的撐在頭頂,握著傘柄的是修長有力的指,清冽的煙草香從身后淡淡傳來,是她熟悉的味道。
男子溫熱的胸膛已經靠上她的脊背,另一只手臂將她輕輕攬在懷中,“顏顏,告訴我,發生了什么?”
展顏回頭,蒼白而無助的看著他,聲音都在發顫,但語氣卻出奇的平靜,“季維揚,如果我不是魏省長的千金,如果……我什么都不是,你還會愿意娶我嗎?”
季維揚靜靜的凝視著她,唇角含著陽光一樣溫潤的笑,他覆蓋在她臉頰上的掌心傳來溫熱的體溫。“展顏,你什么都沒有又有什么關系,你只要有我就夠了。”
她仰頭看著他,蒼白的容顏沒有一絲表情,而清澈的明眸中淚水卻逐漸凝聚,然后,一顆接著一顆無聲的劃落。她隱忍的哭泣,反而更讓人心疼,不哭不鬧,往往心里就會越痛。
“哭什么,你明知道我會心疼。”季維揚溫笑著,唇不偏不倚吻住她劃落在唇角的淚珠。
展顏撲入他懷中,或許是她的心太冷,她緊緊的抱住他,好似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或者是太過孤單絕望,此刻她竟然如此想要依靠著他。沒有山盟海誓,也沒有甜言蜜語,可是,季維揚的話卻那樣的溫暖誘人,展顏在他懷中,再一次淪陷。
因為雨嚇得太大,季維揚沒有開車回家,而是將她帶到了最近的五星級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中,展顏安靜的躺在柔軟的公主床上,臥室的設計很巧妙,三面都是環窗,頭頂都是玻璃幕墻,她平躺在床上,可以清晰的看到雨水打落在頭頂濺起一片小小的水花。
季維揚側身躺在她身旁,指尖隨意的把玩著她柔軟的發絲,“在想什么?”
展顏淡漠搖頭,她什么都沒有想,此刻,她的腦海中空白一片。
“那說說我們的事怎樣?”他指尖輕輕勾起展顏的下巴,眸光溫潤的能將她融化。
“我們怎么了?”展顏微嘟著唇,無辜的問道。她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沐浴后的幽香,讓季維揚有了本能的反應。
他的唇貼在她耳畔,低喃道:“顏顏,你知道你有多誘人嗎?真想將你一口吞掉。”
展顏一張小臉瞬時羞得通紅,吞吐道,“不,不可以,你身上還有傷呢。”
季維揚隱忍的抬起頭,眸中褪去**之色,深沉的透不進光暈。“好了,說說正事吧,顏顏,離婚訴訟的事,難道你不該解釋一下嗎?”
展顏抿著唇角,聲音很淡,帶著一絲絲嘆息,“我覺得,這樣對我們是最好的選擇,維揚,我愿意成全你的幸福。”
她的話讓季維揚有些哭笑不得,他以為他已經表達的已經很明確,真不知這丫頭的腦袋里面都裝著什么。“魏展顏,我再說一遍,我,絕不可能和你離婚。”
“為什么?”單薄的唇片顫動,她干凈的眸子寫滿了疑惑。
季維揚唇角的笑更溫潤,這樣的情境之下,他應該說一句‘因為我愛你’可是,那三個字在季維揚看來太過沉重,他只會用行動去表示他究竟有多愛她。
微涼的唇覆蓋住展顏柔軟的唇片,他的吻溫柔而熱烈,靈巧的舌探入她口中,一遍遍舔舐著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最后才與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處,他的吻帶著淡淡的清冽的煙草香,男子強烈的氣息將她整個包圍,很讓人著迷。
“顏顏,怎么辦?我已經忍不住了。”季維揚的唇與她的貼合著,唇角曖昧的上揚。
“不要,你的傷扯裂了會很麻煩。”展顏氣喘吁吁的模樣,拒絕的話沒有絲毫的力度。
他突然翻轉身形,將展顏抱在了身上,此時女上男下的姿態讓展顏臉蛋羞得通紅,像熟透的蘋果一樣誘人,季維揚喉中滾動,身下的已經膨脹難耐。
“欲求不滿也很傷身的,顏顏,你幫我,嗯?”他溫柔的誘哄,手掌已經掀開她裙擺,準確的尋找到入口,而后腰身一挺。
“啊!”展顏低呼一聲,身體已被他填滿,他滾燙的溫度幾乎讓她烈火焚身。她的雙臂像水草一樣纏上他脖頸,頭靠在他胸口,急促的喘息。
季維揚似乎比她更難受,他輕咬著她耳垂,壓抑的呢喃,“顏顏,乖,動一動。”
他的手掌按在她腰間,展顏被動的隨著他的節奏律動,她每動一下,伴隨著的是季維揚粗重而興奮的喘息聲。
可這樣的運動是很耗費體力的,展顏很快沒了力氣,軟軟的趴在她胸口,繾綣的模樣如同一只乖順的貓咪,而越是乖巧的女人,越是會激起男人的獸欲。
季維揚突然翻身,沉重的身軀將她壓在身下,不顧一切的在她身體中侵占,她濕潤柔軟的花穴,如同帶著魔力,將他深深的吸在其中,他每一次的沖撞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瘋狂。
終于等到他結束,展顏已經累得筋疲力盡,瑩潤的肌膚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她枕在他胸膛中,安然沉睡。
然而,深夜卻是被一陣輕微的嘈雜聲吵醒,迎面的窗欞半敞著,風從縫隙中吹入,帶著一絲雨后的潮濕與寒涼。半敞的落地窗前,季維揚背對著她,正在低聲講電話。
“丁懿菲的事你是怎么處理的?你居然敢對媒體胡說八道……我不聽解釋,讓她在我視線中永遠消失,如果她不消失,那我會讓你永遠消失……”
他掛斷電話,不經意的抬眸,只見巨大的落地窗玻璃上倒影出一抹嬌小的身影。她靜靜的站在哪里,也不知究竟站了多久。
“顏顏,怎么醒了?”他轉身,伸臂將她半擁在懷中。
展顏長睫輕顫兩下,靠在她懷中,依舊安靜沉默,像漂亮的木偶一樣。
季維揚微嘆,忍不住開口解釋,“顏顏,丁懿菲她是唐楓的情婦,她流掉的那個孩子也是唐楓的,我和她并沒有關系。”
“可她不是這么對記者說的。”沉默半響后,展顏才淡淡開口。其實她很想質問:陸安琪呢?你和她也沒有關系嗎?可是,她不敢,因為有些話一旦出口就再無退路。
季維揚無奈一笑,輕勾起她的下巴,玩笑道,“誰讓你老公這么優秀,她喜歡我,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展顏無奈失笑,握起粉拳輕錘了下他胸膛。
他胸口傳來一陣悶痛,卻只是笑著握住了她的手,“想謀殺親夫啊。”
可展顏是醫生,她自然看出了季維揚的異樣,他的臉色都是蒼白的,呈現著病態。“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她的手覆蓋在他額頭,溫度居然是滾燙的。
“我沒事,去睡吧。”他溫笑著,將她的手從額頭上取下。
“你是不是扯傷了傷口?不行,你馬上跟我去醫院。”展顏強制的將他帶去醫院,到醫院的時候,季維揚疼的臉色都白了,可他由始至終都沒吭過一聲。
季維揚的傷有些麻煩,剛剛愈合的骨縫錯位,他重新又住進了病房。病房外,主治醫生將展顏批評了一頓,雖然話說的十分委婉,但展顏的臉已經燒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最后,主治醫生臨走前還丟給她一句:你身為醫生,應該懂得分寸,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季維揚第二次住院,將羅美惠嚇得不輕,她匆匆的趕來醫院,見到兒子好端端的躺在床上,心才放進肚子里。
“媽,讓您擔心了,我沒事。”
“真是養兒一百歲,常憂九十九。你說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讓我這當媽的操心。”羅美惠坐在床邊,低頭削著蘋果。
季維揚淡笑不語,眸子卻是溫潤的。
“你們究竟想作到什么時候?她不是要離婚嗎?那就讓她走。難道季家的兒子還娶不到媳婦嗎!婷婷可一直等著你呢。”
“您是說唐叔叔家的兒女?前陣子和李部長的侄子鬧得天翻地覆,這樣的人您也敢娶進門?我可擔心您受兒媳婦的氣。”季維揚玩味道。
“少和我貧,就算婷婷不行,這好女孩多得是,也不是非她魏展顏不可。”
他唇角的笑逐漸收斂,他側頭看向母親,神色變得凝重,“媽,這世上好女孩的確很多,但我想要的幸福,卻只有展顏才給得起,除了她,我誰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