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美味嬌妻 !
“小揚長的會很快,你看現(xiàn)在買的這些,兩個月之后他可能就穿不了呢。”展顏又讓售貨員將一些小衣褲包了起來。
季維揚一直跟在她身后,任勞任怨。而手機恰好在此時響了起來,季維揚接聽電話后,抱歉的對展顏說道,“公司有急事需要我處理一下,我先送你回去吧。”
“你先去忙吧,我還有一些東西沒買呢,等下讓司機送我回去就好了。”展顏溫聲說著,完全的按著預(yù)定的劇本走。
季維揚點頭,在她頰邊輕吻了一下,之后才離開。
展顏在百貨商場轉(zhuǎn)了大半個下午,李小倩并沒有出現(xiàn),她也只能由司機載著回家。
剛進家門,就見到季維揚抱著小揚,笨手笨腳的再給孩子喂奶,而小揚一直哭的厲害。父子兩個都有些狼狽,小東西哭的臉色都發(fā)白了,而季維揚身上的衣衫褶皺不堪。
“原來也有季三少搞不定的事啊。”展顏笑著走過去,將孩子抱入懷中。她背轉(zhuǎn)過身,解開胸前的紐扣,開始給孩子喂奶。
小東西將腦袋枕在母親柔軟的胸口,小嘴巴含住玫紅的**,用力的吸允了起來,臉上還掛著潮濕的淚珠,可憐兮兮的。
“臭小子被慣壞了,牛奶也不肯喝。”季維揚在一旁沙發(fā)上坐下,隨手理了下身上的襯衫。
小揚吃飽后就睡,屋子里終于安靜了下來。
“李小倩并沒有出現(xiàn)。”展顏說道。
“嗯。”季維揚點頭,李小倩不會笨到立即動手。“今天在百貨商場呆了一下午,應(yīng)該很累了吧,去休息一會兒。”
展顏順從的換了身家居服,躺在床上,不久便睡著了,她也的確是累,臉上都有了淡淡的憔悴。
展顏躺在床上,而小揚睡在一旁靜靜的守著他們母子。
之后的一個月,展顏分別去過商場,咖啡廳,畫展,花園,都是獨自一人,而李小倩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過。
唐楓甚至懷疑是他和季維揚的判斷出了錯。或許,李小倩知道自己闖了大禍,所以躲起來不敢現(xiàn)身了。
自從展顏出院之后,一切風(fēng)平浪靜,就好似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平靜一樣。
小揚在一天天長大,早已不是剛出生時皺巴巴的一團,小東西被喂養(yǎng)的很好,白白胖胖的,越來越惹人疼愛了。
季博城對這個長孫十分寵愛,隔幾天就要見上一次。季婷偶爾打趣,說小揚早產(chǎn)占了便宜,否則,季家的長孫應(yīng)該是杜小莫的孩子才對。
季維揚依舊很忙碌,開不完的會,做不完的公務(wù),沒完沒了的應(yīng)酬,但無論多忙,晚上一定會回家,并且,回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起小揚,親個不停。
“他才剛睡不久,你偏將他叫醒。”展顏責(zé)備了一聲。
寶寶依舊被父親抱在懷中,因為睡到一半被吵醒,嘟著小嘴巴,不停的大哭著。
“小懶蟲。”季維揚寵溺的捏了下他的小臉頰,才將小東西放回嬰兒床內(nèi),讓他安心睡覺。
他脫掉西裝,到浴室中洗澡,再次回到臥室的時候,展顏正靠坐在床頭看書。
“顏顏,明天晚上陪我出席一場晚宴。”季維揚在床邊坐了下來,一邊擦拭著頭發(fā),一邊說道。
“什么晚宴?”展顏放下書,不解的詢問。他極少要求她陪他應(yīng)酬。
“公司周年慶,這是我接受季氏的第十年,對我來說有不一樣的意義。所以,我希望你陪著我一起。”
“嗯,好。”展顏點頭,將書放在一旁,關(guān)掉了床頭的燈。
她如同往常一樣,枕著季維揚的手臂,他的胸膛是溫暖的,散發(fā)著淡淡的古龍水香,她喜歡像現(xiàn)在這樣抱著他。
可是,季維揚顯然不怎么喜歡,他更想做一些愛做的事。溫?zé)岬拇皆谡诡伡毮伒拿骖a肌膚流連著,吞吐的氣息都帶著滾燙的溫度。“顏顏,什么時候才能給我啊?”
對于他過分直白的話,展顏的雙頰瞬間漲得通紅,聲音弱弱的,“維揚,再等等吧,好不好?”
她說的可憐兮兮的,他能說‘不’嗎。
“睡吧,晚上還要起床喂小揚呢。”季維揚不清不愿的吻了下她額頭,今晚,只能繼續(xù)單純的抱著她睡了。
周年慶當(dāng)天,季維揚非常的忙碌,這個晚宴對他來說非常的重要,當(dāng)天到場的也都是S市舉足輕重的人物。
傍晚的時候,季維揚親自開車回公寓接展顏,她今天打扮的非常漂亮,寶藍色拖尾長裙,秀發(fā)高高挽起,修長白皙的頸項上帶著月牙形的寶石項鏈,高貴優(yōu)雅。
“怎么親自來接,讓司機來就可以的。”展顏站在臺階上,含笑看著他。
季維揚伸出手臂,牽起她柔軟白皙的手,俯身吻住她手背,“這是我的榮幸,我的女神。”
展顏攬著季維揚的手臂,兩個人一起走進布置奢華的宴會廳,瞬間成為了全場的焦點。許多人上前恭維,季維揚握著手中的高腳杯,談笑風(fēng)生的應(yīng)對。
“季總和太太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璧人。”市委書記笑著與季維揚碰杯。
“劉書記客氣了。”季維揚笑應(yīng)。
“聽說季總剛剛升級當(dāng)了爸爸,恭喜啊。”
“小家伙鬧人著呢,男孩子再大一點兒就更頑皮了,這當(dāng)父親真是不容易啊。”季維揚話說的十分自然,卻明顯有炫耀的成分。
男人做驕傲的,不過是事業(yè)有成,娶了位貌美如花的妻子,又后繼有人,季維揚真是樣樣占全了。
“維揚,我去洗手間補下妝。”展顏站在季維揚身邊,淡聲說道。
“嗯,去吧。”季維揚點頭,唇角笑靨不變。
展顏獨自一人走到洗手間內(nèi),她有些疲憊,終究,還是不能習(xí)慣這樣的場合,其實,展顏時常在想,她并不適合上流社會的,只是她很幸運,因為她遇見了季維揚,他一直將她保護的很好。
她站在鏡子前,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拿出粉底,開始補妝。
洗手間內(nèi)的光線昏暗,在展顏的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另一個女人,她的身影倒映在鏡子中,竟有幾分慎得慌。
那是一張全然陌生的臉,但那種陰森的眼神,卻非常的熟悉。展顏緩慢的將手中的粉底放回手包中,慢慢的回頭,雖然臉上的表情故作鎮(zhèn)定,但拳頭卻緊握了起來。
她轉(zhuǎn)身就要向門外走,只有趕快離開這里,她才能向外面的人呼救。
只是,女人比她更快一步,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洗手間的門,目光依舊陰森的盯著她。
“李小倩,你想做什么!”展顏準(zhǔn)確無誤的叫出了她的名字,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難怪季維揚和唐楓都找不到她,原來,她已經(jīng)換了一張臉。
李小倩冷然的一笑,笑容有些陰森。卻充滿了疑惑,“你居然能認出我?”
她微側(cè)著頭,死死的盯著鏡中的畫面,在她做完整容手術(shù)后,連她自己都不敢去看鏡子中的這一張完全陌生臉,魏展顏是如何認出她的呢?
“人的容貌可以變,但眼神卻永遠也無法改變,因為,它是你心靈的窗口。李小倩,你的心是冷的。”展顏蹙著眉心說道,但緊握的手掌已經(jīng)侵出了冷汗。她不知道李小倩會對她做出什么,畢竟,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因愛生恨,喪心病狂的女人。
她話音剛落,換來的卻是李小倩的哈哈大笑,“你真是個聰明的女人,難怪季維揚這么喜歡你,很可惜,他再也見不到你了,因為,你必須去死。”
李小倩說完,手中突然多出一把明晃的水果刀,她舉起刀,直接向展顏刺去,鋒利的刀刃晃得人雙眼生疼。
“啊!”展顏驚叫一聲,慌忙躲閃,卻只來得及避開要害,刀刃劃開她手背雪白的肌膚,鮮血順著手臂,一滴滴滴落在深黑的大理石地面上,晃動著觸目驚心的顏色。
“救命,救命啊……”展顏高聲呼喊著,但房門的隔音效果太好,外面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
“魏展顏,你去死吧。”李小倩如同瘋狂的魔鬼,緊握著手中的刀,不停的向展顏揮動著。
展顏連連躲閃,一步步后退,最終被她逼入死角。再無退路。心臟狂跳的厲害,眼眸中凝聚著絕望的淚。她不想死,一點都不想。
“維揚,救我。”她絕望的呼喊,身體順著墻壁癱軟了下去。
而正在此時,洗手間的門砰地一聲,被人從外撞開。
季維揚帶著手下人沖進來,兩個黑衣人很快將李小倩制服。
“維揚!”展顏哭著撲入季維揚懷中,突然有種劫后余生之感。她還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他了呢。
“怎么受傷了?”季維揚眉心冷鎖著,目光緊盯著她手臂上的傷口,其實,傷口并不深,只是割破了皮膚而已。只是季維揚一直將她捧在掌心,傷了碰了一點兒,都像剜了他的心一樣。
“我?guī)闳グ!奔揪S揚打橫將展顏抱起,不由分說的向洗手間外走去。臨走之前,只對唐楓交代一句,“我先回了,剩下的都交給你。”
唐楓嘻哈的應(yīng)了,他在李小倩的面前蹲下,有力的大掌捏住李小倩的臉,“哎呦,你還真能夠折騰的,將自己弄成這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看著不慎得慌啊。”
“放開我,你們又不是警察,憑什么抓我!”李小倩不停的掙扎著,語氣很沖。
唐楓繼續(xù)笑,撥通了110,然后將電話屏幕在李小倩眼前晃了晃,“如你所愿,警察馬上就到。剛剛你傷害展顏,我們可都看到了啊。”
李小倩冷揚著下巴,哼笑,“那又怎樣,她又沒什么事,最多在看守所蹲幾天而已,唐楓,你別以為我不懂法。”
“呦,既然你這么懂,那就應(yīng)該知道教唆殺人是什么罪吧!你指使姓張的給陸安琪注射藥物,導(dǎo)致起精神錯亂,而后唆使她傷害展顏,差點兒還得展顏和孩子母子身亡,這個罪,可夠你下半輩子都蹲在監(jiān)獄中了。”
“你,你說什么,我聽不懂。”李小倩故意裝糊涂。
“別給小爺裝傻,你那個老相好已經(jīng)招認了,回去洗干凈了等著坐牢吧。”唐楓看她的時候,都用一種厭惡的眼神,他覺得這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的,得不到的,便是不屬于你的,又何須執(zhí)著呢,到最后,傷害的還不是自己。枉她讀了那么多年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