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美味嬌妻 !
季維揚不是想要兒子嗎?到時候一尸兩命,她真是非常期待看到季三少絕望的摸樣。
她將陸安琪攙扶到病床上,并為她蓋好了被子,柔聲說道,“我該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陸安琪定睛看著她,嚶嚶的說了句,“你臉色很不好,流產之后要多補血,不然對身體的損傷很大,傷了元氣,以后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你說什么?”李小倩心中一驚,瞇著眼死死的盯著她,只見陸安琪目光再次渙散,呆滯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手指含在口中,傻呵呵的笑著,“我就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李小倩推門走出去后,還處于震驚的狀態,陸安琪是如何知道她剛做過流產手術的?真懷疑她到底是真瘋還是裝瘋。
……
在李小倩精心謀劃要如何加害展顏的時候,另一面,季維揚和展顏幸福的生活仍然在繼續著。
季維揚回到家的時候,展顏正準備洗澡,孩子已經四個多月了,展顏的身子日漸笨重,洗澡的時候,季維揚都要陪著。
起初展顏根本就不習慣,她脫光了衣服洗澡,一個大男人杵在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別提多別扭。可展顏根本拗不過他,每一次據理力爭之后的結果都是妥協。
浴室中,展顏站在花灑下,水珠不停的沖刷著她光滑瑩白的肌膚,因為害羞,她一直背對著季維揚,只留給他一個曲線優美的背部。這反而更誘人遐想。
匆匆的洗完澡后,展顏站在鏡子前吹頭發,一雙結實的手臂從身后纏了上來。他自然的從她手中拿過吹風機,修長的指尖穿透她柔軟的發絲,用吹風機輕輕的吹干,鏡子中,兩人的身影親密的交疊著。
堅硬火熱的物體抵在展顏柔軟的腰身,她臉頰羞得通紅,輕顫的睫毛上沾染了一層水汽,低低的罵了句,“流氓。”
“這只能說明我是個身體健康的正常男人。”季維揚辯駁了句。
他放下吹風機,將展顏抱入臥房中。天色已經完全的黑暗,床頭亮著昏黃的燈光。展顏靠坐在床頭,季維揚半躺在她身邊,指尖翻動著手中的畫冊,開始給肚子里的小揚念書聽。
今天講的是《小王子》,季維揚低沉而磁性的聲音,淡淡的流淌在沉寂的夜,動聽而迷人。
“狐貍說:對我而言,你只不過是個小男駭,就像其他千萬個小男孩一樣。我不需要你,你也同樣用不著我。對你來說。我也只不過是只狐貍,就跟其他千萬只狐貍一樣。然而,如果你馴養我。我們將會彼此需要,對我而言,你將是宇宙唯一的了,我對你來說,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他念完這一段,突然仰頭看向展顏,漆黑的墨眸閃爍著幽光,亮的驚人,“顏顏,你愿意馴服我嗎?讓我成為你的唯一。”
展顏懷中抱著軟軟的抱枕,正處于昏昏欲睡的狀態,哪兒有心情聽他說情話。她懶懶的看他一眼,小聲嘀咕了句,“不要,你吃得太多,穿的太貴,花銷太大,不適合馴養。”
季維揚淡笑出聲,寵溺的揉了下她的頭,卻被展顏側頭躲開,微怒,“季維揚,現在是給小揚讀書的時間,你能不能正經點兒。”
“我要是太正經了哪兒來的兒子啊。”季維揚笑的格外邪氣,伸臂摟過展顏,在她臉頰邊偷了個香吻。“今天就念道這里了,睡吧。”
展顏看了眼落地古董時鐘,時針剛剛指向八點鐘而已,“不是很困,你先睡吧。”
她戴上黑框眼鏡,從床頭柜上拿起一本育兒書,繼續翻了起來。
“眼睛不好就別看了。”季維揚從她手中將書奪了下來,隨手丟在一旁。“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去機場送維霖。”
“他要走嗎?”展顏不解的問道。還以為這次是回國定居呢,沒想到才半年的時間,居然又要離開了。
“嗯。”季維揚淡應一聲,也不解釋,直接關了床頭燈,摟著她倒在床上。
第二天晨起后,展顏身體不太舒服,剛剛吃下的飯又都吐了出去,難受的厲害。按理說四個多月的時候已經不會再孕吐了。陸如萍急匆匆的帶展顏去醫院檢查,季維揚一個人去了機場。
機場航站樓的星巴克中,季維揚與季維霖兩兄弟坐在靠窗的角落,兩杯藍山咖啡正飄散著淡淡的幽香。
季維霖翹著二郎腿,懶懶的靠坐在位置上吸煙,而季維揚坐在他對面,淺飲著咖啡,不放糖,不放奶精,濃厚醇香的滋味中,帶著一絲微苦。
“這次離開,打算什么時候回來?”季維揚緩慢優雅的放下手中咖啡杯。
“目前還沒想過,也許過年會回來一次,也許不會。”季維揚的語調十分不以為意,目光卻閃躲著,渙散的看向窗外,窗外,一架南航客機剛剛沖出跑道,飛入天空。
季維揚恍惚間覺得,他就像天空中的飛機一樣,每一次落地,都只是短暫的駐足,有些人,天生就是不適合在一個地方停留的,他是沒有根的,無法在地上生長。
“其實,你也不必非離開不可。”季維揚用沉穩的聲音,淡淡說道,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淡淡的無奈。
季維霖戲謔一笑,指尖輕嘆了下煙灰,“不怕我和你搶嫂子?”
季維揚也笑,冷魅而自負,“可以,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而季維霖臉上的笑靨卻一點點的在唇角邊消失,指尖眼光閃動,也不知吸了幾根,煙霧濃重,將他的俊臉隱在霧氣之后,連聲音都有些飄渺。
“三哥,從小到大,你都是這么自信,自信的甚至有些自負了。這些天,我一直不停的在想,如果我們同時遇見展顏,抱得美人歸的那個,還會是你的嗎?”季維霖雙手交疊在身前,頭微微的低垂著,他沒有稱展顏嫂子,而是直接的稱呼她的名。
季維揚修長的指尖隨意的轉動著精致昂貴的咖啡杯,淺淺的笑意不變。“會。”他只回答了一個字,聲音低沉淡然,卻擲地有聲。
季維霖再次抬頭時,臉上完全的沒有了笑意,目光深幽,從未有過的認真,“三哥,你有時候真是自負的欠扁,但我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有自負的資本。從小到大,你都是我們之中最優秀的一個。”
季維揚失笑,目光散淡的看向窗外,風和日麗,天空是蔚藍蔚藍的,幾乎連云都沒有,真不適合說傷感的話。“維霖,愛情拼的不是誰更優秀,也不是財富,地位,或者外貌,而是這里。”季維揚用指骨分明的指尖輕輕的點了下心口的位置。
“愛一個人,是要用真心的。七年前,從我第一次見到展顏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遺落在她身上了。維霖,你對她,是愛,還是一時的迷戀,只要問問你自己的心就知道,如果你是真心的,你同樣也有機會贏得她。只不過,你是懂我的,對于心愛的東西,我重來都不會輕易放手,我可以將一切都給她,包括我的心,和我的命。你呢,也能做到嗎?”
面對這樣尖銳的問題,季維霖并沒有回答,他微低著頭,目光散落,瞳孔毫無焦距。而手掌卻下意識的撫摸在心口的位置,他感覺到自己雜亂的心跳,然而,他卻并不想知道答案。
因為,他已經決定離開,他寧愿希望自己對展顏只是一時的迷戀,而并非是愛。可是,為什么每一個午夜夢回,他夢中浮現的是第一次相遇時的情景,當每一個清晨醒來,他想到的是她恬靜的容顏。
展顏是宜室宜家的女子,而他卻注定有著漂浮不定的人生,他們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展顏想要的幸福,他給不了,而季維揚卻可以。
機場廣播中提醒著旅客,飛往美國洛杉磯的航班開始登機。季維霖拖著行李箱,和季維揚一起離開咖啡廳,向安檢口走去。
季維霖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展顏沒有來,他心中難免失落。
而季維揚也略有些急促,短短的幾分鐘,已經低頭看了幾次表,作為男人,他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與覬覦著她的男人見面。可是,身為兄長,他并不希望季維霖帶著遺憾離開。
“哥,我該走了。”季維霖將裝飾的太陽鏡帶在眼睛上。
季維揚點頭,解釋道,“展顏早上有些不舒服,上午去醫院檢查了,現在正在路上呢。維霖,還有些時間,你再等等吧。”
季維霖笑,故作隨意的聳肩,“算了吧,嫂子不舒服,還這么遠的跑來機場做什么,我走了,祝你和嫂子幸福。等孩子出生的時候,別忘了寄張照片給我。”
“嗯。”季維揚點頭,沉重的拍了下他肩膀。
季維霖拖著行李剛轉身,身后便傳來了期盼已久的聲音,柔柔怯怯的,帶著一絲氣息不穩。
他下意識的停住腳步,轉身的速度很慢,生怕剛剛的聲音只是幻聽而已。終于回頭了,映入眼簾的是女子俏麗的容顏,仍有幾分蒼白,或許是跑的太急的緣故,額頭上有一層細細的薄汗。
恍惚間,他回想起初次相見的午后,那一天,他的心情很沉重,好像有一塊沉重的巨石壓在他心口,他的眼前是黑暗的,而展顏的出現,就如同一縷微光。他以為,他看到了希望,卻沒想到,這只是命運一次無心的捉弄而已。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蓬蓬裙,寬大的裙擺極好的遮住了小腹,她的動作雖然有些遲緩,但外表看來,卻依舊纖弱輕盈。
“對不起,路上堵車,我來晚了。”展顏靦腆的笑,表示著歉意。
“還煩勞嫂子來送我,三哥說你身體不太舒服,沒關系嗎?”季維霖的語氣很隨意,極好的掩蓋了那一抹擔心。
展顏淺淺的笑意充滿了溫暖,“嗯,沒什么大礙。”只是肚子里的寶寶不太乖而已,當然,這種話展顏自然不會對季維霖說。
她從手提包中取出一只包裝精美的禮盒,雙手捧著遞到季維霖面前,“也不知道該送你點什么,這個留作紀念吧。”
季維霖笑著接過展顏遞來的盒子,拿在手中似乎有著無法承受的重量,然而,他卻依舊要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呦,嫂子還送我禮物啊,也不怕三哥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