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美味嬌妻 !
“情緒不高?怎么了?”他在她身旁坐下來,平淡詢問。
展顏長長的睫毛顫動,唇片一開一合,聲音清冷,“季維揚,你會唱《灰姑娘》嗎?”
“不會。”他淡漠的回答,聲音不帶一絲波瀾。
“那你會彈吉他嗎?”她繼續問道,頭埋在雙膝間。
“不會。”答案與剛剛如出一轍。
“那你會打籃球嗎?”
這一次,季維揚沉默了,如果剛剛的兩個問題只是巧合,那么,絕不可能巧合第三次,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他看著她,目光越來越深。
沒有等到他的答案,展顏揚起小臉,凄苦的笑,然后,開始低啞的歌唱。
“怎么會迷上你,我在問自己,我什么都能放棄,居然今天難離去……我總在傷你的心,我總是很殘忍,我讓你別當真,因為我不敢相信……也許你不曾想到我的心會疼,如果這是夢,我愿長醉不愿醒,我曾經忍耐,我如此等待,也許在等你到來……”
她蒼涼的歌聲,一字一句好像利刃戳在他心上,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痛。他微怒的伸臂扯過她身體,有力的手掌壓在她消瘦的肩頭,沉聲道,“夠了,別唱了!究竟是誰和你說了什么?”
“結婚三年,我從不知你會彈鋼琴,是不是很諷刺呢。”展顏譏諷一笑,抬眸看向他,一張小臉上早已掛滿淚痕,她掙扎著推開他,用力扯開身上的小外套,“季維揚,你回來如果只是想發泄,那就快一點。如果不是,請你滾開。”她手臂顫抖著指向門外。
她再一次成功的激怒了季維揚,他冷笑著,兩指捏起她下巴,修長冰冷的指尖輕輕的擦拭著她臉上的淚,但他墨眸中的冷冽,傳遞著危險的信號。“魏展顏,你真懂得如何傷我的心。發泄?好啊,只要你承受的起。”
他不帶任何溫度的扯開她身下裙擺,然后是底褲,并分開她白皙纖細的雙腿,將她壓在冰冷的玻璃上,強勢的進入她身體。強勢而野蠻的占有,讓她痛得幾乎痙攣,脆弱的嬌軀在他身下不停顫抖,她緊咬著唇,鮮紅的血滴混合著淚珠一滴滴落在純白的窗臺板上。
她的身后是巨幅的玻璃窗,昏黃的燈光不停的從窗外照射進來,這樣的感覺讓展顏覺得自己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暴露在人前,羞辱感將她整個淹沒。
季維揚壓在她身上,喉嚨中發出一聲悶哼。被她緊致柔軟的身體包裹著,對于男人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誘惑,他很想不顧一切的沖撞,可是他不能,季維揚想要的并不是**的性,他要兩情相悅,他要與她身心交融,可每一次展顏都像只小刺猬一樣,扎的他遍體鱗傷。
他壓抑著退出她身體,若真的繼續下去,只會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他怎么能舍得她受傷。
而季維揚抽身離去的那刻,展顏的心好似被掏空了。她的身體蜷縮成一團,發呆的坐在飄窗上,她聽到浴室中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然后是悉數的穿衣聲,再然后是摔門聲,他離開了。
展顏獨自坐在窗前,目光茫然的看向窗外,黑暗籠罩著整個城市,這個夜晚很黑,也很漫長……
彼時,季維揚開著路虎車穿梭在寂靜的山路上。午夜廣播播放的竟然也是那首老歌——鄭鈞的《灰姑娘》,原本唯美的旋律停在耳中卻莫名的刺耳。他關掉廣播,煩躁的用手扒了扒頭發。
今天并不是八號,也不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只是他想她了,想抱著她馨香的身體,想和她融為一體,卻沒想到會弄成這樣,他必須要用冷水來澆滅**的火焰,他倉惶的離開,只是不想再傷害她。從未想過他季維揚也會有一天變得如此患得患失。
他的車在陸安琪的公寓樓下停住,保姆阿姨為他開門的時候,陸安琪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維揚,我正想著你,你就出現在我面前,你說我們算不算心有靈犀?”她笑著撲入他懷中,然而下一刻,他卻冷漠的將她推開。
“安琪,你今天去了哪里?都做了什么?”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股薄涼撲面而來。陸安琪心中一慌,面上卻故作無知。
她笑的十分無辜,“我還能做什么,找幾個同事逛街,還給你買了套阿瑪尼的西裝。”她說罷,轉而看向保姆,吩咐道,“吳媽,將我給維揚買的西裝拿過來。”
“是的,小姐。”吳媽很快將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抱下來。
陸安琪環著季維揚的臂膀,甜甜道,“維揚,穿上給我看看,也不知道合不合適。”
季維揚生硬的揚臂推開她遞來的外套,目光有些沉,也很冷,“安琪,戲演的太過只會讓人反感。你今天是不是去了展顏的醫院?”
“我沒有,我又不知道她在哪家醫院!”陸安琪極快的否認,反而顯得她心虛。
他身上夾雜著清冷,兩指捏住她下巴,很美的一張臉蛋,卻偏偏寫滿了謊言。“如果不是你,她怎么會知道籃球、吉他、灰姑娘和四手聯彈,難道她未卜先知?”
陸安琪別開臉,眼珠滴溜溜轉動,不敢迎視他逼人的目光,嘲諷的說道,“連這些都不知道,她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妻子。”
“她不需要知道這些。”季維揚眸中的溫度瞬間凝結成冰。那些屬于他和陸安琪的過去早已被留在曾經。季維揚是很理智的人,和陸安琪結束,然后給展顏新的開始,他給她的是一場盛世婚禮,一個屬于他們的家,一份不含雜質的感情,和一輩子的承諾。
“可她已經知道了,我們的過去又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找個私家偵探一查,見得光見不得光的,想知道什么都有。”陸安琪有些激動的低吼。
季維揚看著她,冷笑,“她沒有你那么無聊。”
陸安琪心中一驚,卻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季維揚眸色更冷,“一定要挑明了你才肯死心嗎?一個月前你請了私家偵探調查展顏,因為你并沒對她造成傷害,我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這并不代表我會縱容你的任何行為。”
陸安琪無從抵賴,所幸承認。“是,我是找了私家偵探,那又如何?我只是想將你奪回來,維揚,你本來就是我的!”
“安琪,你究竟怎樣才能明白,我不再屬于你,展顏才是我妻子。”季維揚面色冷峻嚴肅。
她越說越激動,原本清明的目光變得渙散,她失控的用雙手捂住頭,歇斯底里的咆哮,“你是我的,是我的,沒有人可以將你奪走。魏展顏,我殺了她,我要殺了她,啊!”
她發狂的模樣讓季維揚也開始緊張起來,他上前抱住她,“安琪,你冷靜一點。”
“維揚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她口中不停的重復著,伴隨著嚎啕大哭起來。
“安琪,你冷靜一點。”季維揚將她抱在沙發上,讓她靠在自己胸膛。
她緊抓著他手臂的手冰冷的像死人手一樣,并不停的顫抖著,口中不斷的重復,“維揚是我的,你是我的,對不對?”她死死的盯著他,眸光卻沒有焦距,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是,我是你的。”為了安撫她,季維揚還是說了違心的話。
陸安琪幾乎喜極而泣,她緊緊的抱住他,“你是我的,季維揚是陸安琪的,真好。”
安琪吃過藥,情緒終于穩定下來,很快睡下了。季維揚一臉疲憊的拿起外套,正準備離開,恰逢陸曼蕓應酬回來,她是國際知名的花腔女高音,年輕時曾一度是國內外的風云人物。
“維揚來啦,都這么晚了,開車不安全,今夜就住在這里吧。”陸曼蕓溫笑說道,并將手中皮包遞給一旁保姆阿姨。
“不了,安琪已經睡下了,我也該回去了。”季維揚已經在玄關處換好了鞋子。
陸曼蕓是明白人,心知一定是安琪又發病了,才會弄得季維揚如此為難。她知道照顧一個精神分裂又重度抑郁的病人是多么不易。
“維揚啊,伯母知道這三年來辛苦了你,但安琪是病人,無論她做錯什么,都希望你可以包容她。”
“伯母,安琪怎么對我,我無所謂,因為這是我欠她的。可展顏并不欠她什么,如果她受到一絲傷害,我絕不會繼續包容任何人。”他的話說的很平靜,可陸曼蕓還是感覺到那股撲面而來的冷寒,甚至帶著那么一點陰狠。
陸曼蕓下意識的顫抖了下,她心知絕不能觸碰他的底線,如果季維揚想毀滅,那么沒有人能逃得掉。
離開陸家公寓,季維揚開車回到山頂別墅,車子沿著彎曲的車道駛入莊園,在別墅前停了下來。啪嗒聲響后,打火機的火光瞬間點亮了漆黑的車廂,又轉瞬間熄滅。
季維揚點燃了一根煙,黑暗之中,之后指尖的一點光亮和吞吐的煙霧格外醒目。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隱在黑暗中,像黑洞一樣深邃。他疲憊的靠在位置上,仰頭凝望著別墅臥室中那昏黃的燈火,那是他深深向往著的溫暖。
臥室的燈亮了整整一夜,他知道展顏同樣無法入眠,他們就像兩個刺猬一樣,渴望著擁抱彼此來攝取溫暖,卻被彼此身上的刺傷的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