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美味嬌妻 !
“是嗎?可能著涼了,沒什么大事。”季維揚滿不在乎的一笑,但實際上,他現(xiàn)在頭疼的要命,身體一陣?yán)湟魂嚐岬摹?br/>
展顏自然知道他是為了等她才凍病的。她的側(cè)臉緊貼在他胸膛,眸中有淚光盈盈晃動,聲音微微的哽咽,“季維揚,你這又是何苦呢,我不值得你對我這么好。其實,這世界上好女孩多得是,也許有一天,你會后悔的。”
季維揚高大的身體微頓,但步子依舊是平穩(wěn)的,唇角的笑充滿了暖意,“傻瓜,這個世界上好女孩很多,比你漂亮,比你聰明,可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魏展顏,除了她,我誰也不要。”
他的話說的輕飄飄的,可落入展顏耳中,卻有泰山般的重量。她將臉埋入他胸膛中,淚悄然而落,落在他胸口,連同著雨水一起,在他胸口的襯衫上留下淡淡的痕跡。
回去的途中,兩個人并肩坐在后面,季維揚難得的展現(xiàn)了一次柔弱,一直將頭靠在展顏肩上,見她一副擔(dān)憂的模樣,季維揚唇角的笑靨淡淡的溢開了。被他的小女人這樣關(guān)心著,心疼著,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因為距離山頂別墅比較近,司機直接將車開回了別墅。
下車的時候,雨已經(jīng)停息了,展顏攙扶著季維揚進(jìn)屋,他的手臂攬在她肩上,幾乎不敢將身體的重量壓在她身上,但展顏還是十分的吃力,費了番周折才將他扶到客廳中。
季維揚靠在沙發(fā)中,懶洋洋的不想動。而展顏坐在他身邊,累的氣喘吁吁,“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別墅真不是人能住的地方。”
“怎么了?”季維揚略帶不解,他給她住別墅難道還委屈了她不成。
“從門口到客廳居然這么遠(yuǎn),臥室還在樓上,等我們年級大了,向到花園里坐坐,顫顫巍巍的走出大門,得花一上午的時間。”
季維揚失笑,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fā),“等你老了,走不動了,我用輪椅推著你。”
“什么叫我老了,難道你不會老嗎?別忘了你可比我還大六歲,到時候指不定誰推著誰呢。”展顏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譏,微嘟著紅唇的模樣,分外惹人愛。
季維揚溫溫的笑著,看著她的目光一點點的變得炙熱,屋內(nèi)的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而纏綿,空氣似乎都感染了他的熱度,燙的灼人。
展顏被他看的心慌,下意識的向后挪動了下身體,聲音有些干澀,“我去拿藥給你。”
展顏微惱著推開他,還口道,“證都扯了,我怎么不認(rèn)賬了?”
季維揚無賴一笑,將頭埋入她柔軟的胸口,“認(rèn)賬就好。”
“你……”展顏氣的心疼,低垂了眼簾不理他。
季維揚又擎著一張小臉過來哄人,還拿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老婆,我是病人呢。”
他這么一說,展顏才想起他還在發(fā)燒,其實,不能怪她忘性大,剛剛季維揚那一副生龍活虎的模樣,哪里像個病人了。
“你等著,我去拿藥給你。”展顏披衣下床,很快將醫(yī)藥箱拿了進(jìn)來。
她給季維揚涼了體溫,38°,果然是在發(fā)燒呢。“先吃藥吧,如果過兩個小時不退燒,在叫醫(yī)生過來。”
“你不就是醫(yī)生嗎。”季維揚懶懶的笑。
“可我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展顏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道。
展顏將兩顆白色退燒藥送到他口中,又倒了杯溫水遞給他。季維揚吃過藥后,重新躺回床上,用幽深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顏顏,你好像也應(yīng)該吃藥了。”
展顏的身體一僵,唇片緊抿著,有些遲緩的抬頭,對上他的目光。“維揚,我,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那個藥,其實可以不吃的。”
“不行。”季維揚斬釘截鐵的拒絕,但似乎想到什么,轉(zhuǎn)而又道,“你知道我不喜歡帶套的,不舒服。要不,還是做結(jié)扎吧,這種藥總吃著,也不知道有沒有副作用。”
他一提結(jié)扎,展顏就服軟了,乖乖的將藥吃了下去。反正約翰遜教授說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太糟糕,也不能急于一時,還是要再養(yǎng)一養(yǎng)的。
想想似乎有些可笑,以前能生的時候,想方設(shè)法的背著季維揚吃避孕藥,而現(xiàn)在卻是絞盡腦汁的想著如何才能設(shè)計他懷上孩子。
“維揚,還是別做結(jié)扎了,那種手術(shù)不太保險的,弄不好會影響,影響性能力……”展顏越說聲音越小,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她臉皮薄,讓她說這種話的確是為難她了。
“你這什么歪理邪說,我怎么沒聽說過。”季維揚失笑。
展顏知道他不好糊弄,卻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是醫(yī)生,你就聽我的吧。如果不想下半輩子沒性福,就別去亂作手術(shù)。”
季維揚失笑,將她擁入懷中,在她粉嫩的臉頰上用力的啃了一口,“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和你下半輩子的幸福可是密不可分的。”
“別鬧了,我累。”展顏白他一眼,無力的躺在他身旁。
季維揚也知道剛剛將她累的不清,也不繼續(xù)糾纏,輕輕的扯起被子,蓋在她身上,然后擁著她,一同入眠。
半夜展顏醒來兩次,她動作極輕的將手掌覆蓋在季維揚的額頭上,生怕吵醒了他,可是,她并不知道,其實,季維揚一直都沒有睡,每次占有她之后,他的每一個細(xì)胞都處于興奮的狀態(tài),根本睡不著。
可展顏累到不行,她是一直惦記著他的病情,才強撐著醒了兩次,第一次他的額頭還是有點兒燙,第二次再摸的時候,已經(jīng)是常溫了。展顏這才放心的入睡。
這一覺睡得很香甜,一直睡到天亮。
醒來的時候,柔軟的大床上只有她一個人,身旁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下來。窗簾半拉半合著,陽光暖暖的散落在肌膚上,十分的舒服。
展顏躺在床上,每一個細(xì)胞都懶懶的不想動。她眨了眨眼,陽光些微的刺目,她下意識的用手去遮擋,才發(fā)現(xiàn)右手的無名指上多出了一只鉆戒,漂亮的雪花形狀,每一顆鉆石在陽光下都散發(fā)著璀璨奪目的流光。
她怎么可能忘記呢,這是當(dāng)初她和季維揚結(jié)婚時的戒指,后來,離婚之后,她將戒指還給了他。
想必是昨夜她熟睡時,季維揚給她戴上的。
“醒了?”正在展顏凝神之際,季維揚推門而入,身上是米白色的家居服。
“這是怎么回事?”展顏晃動了下右手,茫然的詢問。
季維揚上前抱住她,手臂輕輕的纏在她腰間,溫柔的吻輕輕的落在她唇上,“什么怎么回事!你昨晚說過要對我負(fù)責(zé)的,我當(dāng)然要用戒指拴住你。你的人和心都已經(jīng)是我的了,看你還怎么耍賴。”
他略帶孩子氣的話讓展顏唇角溢出笑靨,只是,這笑靨中帶了星星點點的苦澀。
“我以為它早就不在了,沒想到你還留著。”展顏的手指白皙修長,非常的漂亮,那支鉆戒在她纖細(xì)的無名指上,閃爍著奪目的流光。
季維揚握住她的手,低頭輕輕的吻在她手背的肌膚,然后牽著她的小手,用力的按在自己的心口,然后他說:“顏顏,這支鉆戒和我的心一直為你封存著。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哪怕天崩地裂,海枯石爛,我們都要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