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美味嬌妻 !
“老婆,你如果實在太餓,就吃我吧。”他慵懶的語調,像極了撒嬌。
“季維揚,你當我是螳螂啊。”展顏惱火的推開他。
只有母螳螂才會吃公螳螂。
季維揚朗笑著,起身下床,將散落在地的襯衫隨意套在身上。“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做早餐給你。”
季維揚走進廚房,他當然不會做太復雜的早餐,簡單的熱了牛奶和面包片,正準備端上餐桌,一雙柔軟的手臂突然從身后纏上來,柔軟的胸口,緊貼著他挺直的脊背。
“別胡鬧,小心燙到你。”彼時,季維揚手中正端著滾燙的牛奶杯。
展顏笑著放開他,順從的坐到餐桌旁等待。雖然是簡單的面包牛奶,還有七成熟的荷包蛋,而這卻是展顏這輩子吃過的最好的早餐。
人的一生,說短不短,但說長也不長,何況,她還是這樣糟糕的狀況。曾經的他們錯過了太多太多,她不想再繼續錯過。
飯后,季維揚手忙腳亂的在廚房中洗碗,收拾餐具,等他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襯衫上濺滿了水,胸口潮濕了大片,些微的狼狽。
展顏撲哧一笑,放下手中正翻看的報紙,從衣帽間中取了件干凈的襯衫遞給他。“換上吧,別著涼了。下次真不敢讓你干活了。”
季維揚溫笑著,在她唇邊偷了個吻,然后一本正經道,“君子遠庖廚,看來古人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展顏不置可否的聳肩,心想寫這本書的一定是個男人。
雨下了整整一夜,天明后,仍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季維揚打開筆記本,就坐在客廳中查閱文件,“今天天氣不好,請個假,別去上班了。”
他的目光徑直落在電腦上,看也沒看她一眼,沉穩的聲音卻是不容人拒絕的霸道。
展顏懶懶的靠在窗前,沒有應聲,窗外烏云壓頂,陰霾的讓人感覺壓抑。而不遠處的街道上,車水馬龍,人群庸庸碌碌,那些需要為生活而奔波的人,并不會因為天氣不好而停止忙碌。
屋內陷入沉默,靜的連呼吸聲都變得格外清晰。季維揚翻閱完一個文件,下意識的看向展顏,“在想什么?”
彼時,展顏正茫然的看向窗外,陷入沉思。她遲疑的回頭,片刻后,莞爾一笑,“我是不是很幸運,你給了我優渥的生活,不用想他們一樣為生存而不顧風雨的奔波。”
展顏拖著腮坐在窗前,可是,她看著窗外時的目光,總是帶著羨慕和淡淡憂傷。
季維揚合起手中的電腦,輕輕的嘆息。他想,或許那樣的生活才是展顏所向往的吧。平平凡凡、庸庸碌碌,卻真實的生活。
“下午,你一個人在家,可以嗎?”他將筆記本電腦收入手提包中。然后穿上了黑色筆挺的西裝。
“你要出去嗎?外面雨很大。”展顏擔憂的來到他身邊。
季維揚點頭,笑著揉了揉她的頭,“下午還有個會,我要養家養你呢。”
展顏溫溫的一笑,有些笨拙的為他系上了領帶,然后在他出門前,給了他一個深情的吻。
展顏站在窗前,看著黑色林肯車緩緩的駛出小區,直到走出視線。
只是,季維揚并沒有去公司開會,而是轉路去了精神病院。
“總裁,下午的會……”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助理出聲提醒。
“推掉。”季維揚眸色很深,俊顏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季維揚并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可以說,這簡直就是人間地獄。大部分人都具有攻擊性,并且,他們在攻擊你之前,不會有任何的征兆,就好像狗一樣,真正咬人的狗,在咬你之前,是不會讓你看出來的。
陸安琪被單獨關在一間小屋子里面,身上捆綁著帶子,被固定在鐵床上,像極了木乃伊。但她仍在不停的掙扎著,看起來說不出的詭異可笑。像這種情況,在精神病院中并不罕見,一般具有攻擊性的病人都是這么被對待的。
當然,陸安琪自然沒有精神病,她只是要吵著出去,所以,才被當做病情發作而被綁了起來。
季維揚走進病房時,陸安琪還在痛苦的掙扎著,像一只垂死掙扎的蠶蛹。而他的出現,讓陸安琪為之震驚,她以為,她這輩子都無法再見到他了。
“維揚,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做夢?”
“經常夢到我?”季維揚冷然的彎起唇角。
陸安琪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淚模糊了眼眶,“維揚,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想繼續呆在這里,我真的很害怕。”
季維揚踱步站在她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目光是冰冷刺骨的,“被關在這里還能興風作浪,放你出去,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
“你,你說什么?我根本聽不懂。”陸安琪的目光微微的閃躲著。
“聽不懂?”季維揚犀利的眸子緊盯著她,不放過她每一分微妙的情緒變化。“用我提醒你一下嗎?林少晟錄制的視頻。”
“那和我又有什么關系!”陸安琪吼了句,情緒反應似乎太過激烈了一些,反而讓人起疑。
季維揚并沒有逼問,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目光冰冷的盯著她,而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無形壓力。
陸安琪忐忑的躺在病床上,大氣都不敢出。而半響的沉默后,季維揚終于再次開口,“本來,我今天來是打算放你出去的,可你不肯說實話,既然如此,那就一輩子呆在這里吧。”
“本來,我今天來是打算放你出去的,可你不肯說實話,既然如此,那就一輩子呆在這里吧。”
季維揚說罷,作勢要走,而陸安琪突然出聲喊住了他,“維揚,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真的不知道,我是無辜的。”
季維揚嘆了聲,心道:真是冥頑不靈。“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將視頻交給了誰?或者說,是誰指使你的?”
陸安琪咬緊了牙,拼命的搖頭,“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維揚,你為什么要冤枉我。”
她終于耗光了季維揚的耐心,他冷掃了一眼身旁的醫生,吩咐了句,“將她一直綁著,直到她想清楚為止。”
“是,是。”跟著的醫生連連應著。
“陸安琪,你記住,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如果呆在這里你都不肯安分,我不介意將你換到隔壁。”季維揚丟下一句后,冷漠的轉身離開。
陸安琪躺在病床上,嚇得渾身不停的發抖。她的隔壁住著一個嚴重的精神病患者,男性,身材魁梧,并具有攻擊性,夜里時常發出駭人的狂吼聲,如果真的和他關在一起,那才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季維揚前腳剛走,醫生就將陸安琪身上的繩子解開,此時,她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
“害怕什么?季三少在厲害,這里畢竟是我管轄的地方,他的手伸不到這里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點了一根煙,在陸安琪的病床旁坐了下來。
陸安琪胸口急劇起伏著,那醫生伸出手,狀態極為曖昧的抹掉她額頭上的冷汗,“還好你沒有亂說話,否則李小姐是不會饒過你的。”
“我今天要出去,我多一分鐘都不想呆在這里。”陸安琪甩開他的手,快步下床。
“今天可不行,季維揚既然找上你,就證明他開始懷疑了,你現在出去,無異于自投羅網。季三少的性子你應該清楚,如果讓他知道你搞的這些事,他可不會放過你的。”那醫生出聲警告。
而陸安琪只是哼了聲,瞪大了一雙美眸,“你是怕我連累到李小倩才對吧。姓李的一看就沒什么身材,床上一定不怎么樣吧。”
那醫生兩指夾住陸安琪的下巴,猥褻的一笑,“倫床上功夫誰能比得過你陸女神,不過,李小倩能給我的,你可給不起,大把的票子,足夠我開一家私人醫院了。”
陸安琪緊抿著唇,一張臉憋得蒼白,她曾經也有過和李小倩一樣風光的時候,只可惜,沒有了季維揚,她什么都不是了。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季維揚和魏展顏就要復婚了,如果李小姐的計劃不成功,那你就等著看他們的幸福生活吧。”醫生說完,用指尖掐了掐她嫩嫩的臉蛋,然后哼笑著走了出去。
而另一面,季維揚的車緩緩的駛出精神病院。
“季總,回公司嗎?”車子前方,助理出聲詢問。
季維揚沉思了片刻,還是說道,“回金緯路公寓吧,讓余梅將今天的會議記錄發到我郵箱。”
“是。”助理點頭,而后,又聽季維揚吩咐道,“找人調查一下這里所有的醫生。”
“季總覺得這里的醫生有問題?”助理不解的詢問。
季維揚蹙眉,“目前還不清楚,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你讓人好好調查一下。”
沒問題最好,一旦有問題,他也要第一時間將人揪出來,他不能讓顏顏再受到任何傷害。
車子駛入市區的時候,雨終于漸漸的停了下來,陰霾的天空放晴,讓人的心情隨之而大好。
經過花店的時候,季維揚吩咐司機停車,他親自下車走進花店,選了一束最新鮮的香水百合,花瓣上還沾染著剔透的露珠,散發著淡淡的清幽的香,像極了他家的小女人。
“幫我把這束花包起來吧。”季維揚將花遞給老板,然后付了錢,捧著那束花走出花店。
“季總和太太真恩愛。”助理逢迎的說道。
季維揚溫笑,“你們先回去吧。”
“是。”助理和司機先后下車,季維揚獨自一人開車回公寓。
季維揚回到家的時候,展顏剛剛喝完中藥,苦澀的藥味讓她不由得蹙起眉心。
“顏顏,我回來了。”季維揚從后環住她柔軟的腰肢,在她面頰上輕輕的落下一吻。“怎么了?一直蹙著眉頭。”
“沒什么。”展顏轉身抱住他,笑的像個孩子一樣。
因為剛剛喝過藥的緣故,她身上還帶著淡淡的中藥味兒,季維揚不由得蹙眉詢問,“身上什么味道?怪怪的。”
“很難聞嗎?”展顏低頭開始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略有些心虛的說道,“媽說我虧氣血,給我抓了幾幅中藥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