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淺紅著臉,死活不肯松手,“真的沒事,我現(xiàn)在醒了,我自己來就好了。”
夜瀾黑著一張臉道,“拿不拿開?不拿開我就不客氣了,你信不信?”
夏淺淺哭喪著臉道,“你,你不能這樣,我是因?yàn)槟悴攀軅模荒芷圬?fù)我。”她說完,一臉理直氣壯的道,“所以不能逼我。”
“正因?yàn)槟闶且驗(yàn)槲也攀軅模也乓H自給你上藥,笨蛋,再不聽話我就把你打暈了上藥。”夜瀾瞇起雙眼,露出了危險(xiǎn)的氣息。
“嗚嗚……”夏淺淺低聲哀求,“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我……”
“你什么你?我又不是沒看過,把手拿開。”說到這里,似乎覺得還不夠,又補(bǔ)了一句,“我不僅看過,還吃過,嗯哼,再不聽話,我就直接動嘴……”
“啊――”夏淺淺被他的話說的一臉通紅,抬手就去打他,“夜瀾你真是流氓,就知道欺負(fù)我,可惡,討厭。”
“別鬧了。”夜瀾的耐心顯然用盡了,一把抓住她的手道,“聽話,我先給你上藥,你要是害羞就閉上眼睛。”
夏淺淺還能怎么樣?她心里一百個一千個不愿意,可是,她不得不接受夜瀾的給她上藥這一回事,因?yàn)椋娴暮茈y受。
夏淺淺一直閉著眼睛,感覺身體傳來一陣涼涼的感覺,呼吸不由的變得急促了起來,但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那涼涼的藥膏涂在身上,真的舒服了許多。
她偷偷的睜開眼睛,對上夜瀾哪一張認(rèn)真的側(cè)臉的時候,一顆心就開始不安分的狂跳了起來。
往日里夜瀾總是說那些黃段子惹得她面紅耳赤的,可是,關(guān)鍵時候,他卻總是能分清主次,不會亂來。
就好比此刻,他眉頭緊皺,一臉心疼的認(rèn)真給她上藥的樣子,美得就像是天使,讓夏淺淺看著看著就看癡了。
夜瀾嘴角勾起,幫她上完藥,見她還是在傻傻的看著自己。將藥丟到一邊,邪惡的笑道,“怎么,被我?guī)浀搅耍俊?br/>
夏淺淺回過神來,紅著臉道,“自戀。”
“哈哈,你眼神已經(jīng)出賣你的想法了,我確實(shí)很帥,你會這么愛我也是正常的。”他說著,還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所以,有我這么帥的老公,絕對你是賺到了。”
夏淺淺撲哧一笑,“你何止帥,還有錢,確實(shí)是我賺到了。”
夜瀾蹙眉,“難道在你眼里我的錢比我的臉還要重要?”
夏淺淺認(rèn)真的點(diǎn)頭,“本來就是啊,你的臉會老,可你的錢一直都在不是?”
“如果有一天,我沒錢了呢?”夜瀾瞇起雙眼看著夏淺淺,那認(rèn)真的樣子,讓夏淺淺的心咯噔了一下,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的。
“撲哧……”夏淺淺笑了,“如果有一天你沒錢了,我就只能勉為其難的把你的臉當(dāng)做是最重要的好了。反正都被你賴上了,我又不能退貨。”
“怎么,你還想著退貨?我這么完美的男人,你上哪找去?”夜瀾不滿的冷哼,眼底滿是傲嬌。
夏淺淺干咳兩聲,笑道,“是是是,我們家夜總最完美了,任何人都不能取代,所以,就算別人開百倍千倍的價格給我,我也不退不換了。”
夜瀾這才露出一抹笑意,得意的道,“這還差不多。”
說罷,他才滿意的起身,去洗了手,拿了床前的碗道,“我去吃點(diǎn)東西,你累了就先睡會兒,晚上我再叫你起來吃飯。”
夏淺淺點(diǎn)點(diǎn)頭,低聲道,“你也別太累了。”
這一天就這么過去了,夜瀾沒有去上班,在家里陪了夏淺淺一天,將她照顧的細(xì)致入微,讓夏淺淺幾乎要認(rèn)不出眼前的男人就是他了。
也許是被夜瀾折磨的太悲慘了,睡了一天的夏淺淺,晚上不等夜瀾從書房回來,就又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而書房里的夜瀾,正在跟高臣對話。
“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夜瀾問。
高臣道,“趙氏已經(jīng)全面收購,劉氏那邊的合作案也處理的差不多了。”
夜瀾點(diǎn)頭,道,“酒店的事情如何了?”
說起酒店,高臣的臉色又冷了幾分,“吳艷還在那個房間里,她最近的通話記錄里有幾個跟珊迪手機(jī)里類似的號碼,同樣查不到出處。另外,她最近頻繁出席一些娛樂場所,目前還不知道她在那里是不是見了什么人。”
“繼續(xù)查,就算不能查到她背后的人,也要知道她最近都做了什么,有沒有泄露公司的機(jī)密。”夜瀾冷冷的吩咐,又道,“那藥的來路查清楚了?”
“是。”高臣道,“是藍(lán)家最新研制的,上半年剛走出市場,這是第二批。但數(shù)量不多,能拿到這些藥的,國內(nèi)就只有白虎幫。連阿三和阿徹聯(lián)合出手也沒拿下。”
“盯著白虎幫,還有,秦一鳴……”夜瀾微微瞇起了雙眼,眼底滿是冰冷,“再茶茶白虎幫的人或者是秦一鳴的人,有沒有跟吳艷接觸過。”
“秦一鳴?他是軍區(qū)首長,這種藥,他似乎不可能拿到……”高臣有些不解,總覺得夜瀾對秦一鳴的防備大的出乎意料。
夜瀾嘴角勾起,冷笑道,“你錯了阿臣,他手中肯定有,而且,他要拿,比白虎幫還要容易。”
高臣一愣,“你是說,他其實(shí)早就涉黑了?”
“你以為他能走到這個位置,能干凈到哪里去?”夜瀾冷笑,“這一次的事,極有可能就是他的手筆。”
高臣道,“理由呢?他這么做的動機(jī)是什么?我們合作的第一批貨馬上就要出來了,他這個時候?qū)δ銊邮帜_,難道是因?yàn)檫@批貨的問題?”
夜瀾閉上眼睛,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臉色卻陰沉無比,“不是,以后你會知道了,現(xiàn)在你只要好好的去查他就沒錯了。注意,別被發(fā)現(xiàn)了,那只老狐貍很狡猾。”
高臣點(diǎn)頭,夜瀾每次提起秦一鳴都會比較激動,他總覺得夜瀾是知道什么他不知道卻又不能告訴他的事情。但夜瀾不說,他也不會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