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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當今的勛貴中其實無領頭人。別看左林負責著京畿的安危,  但在這勛貴滿地走,四品官當芝麻的京城里,他也就“鎮國”二字的封號比旁的國公強些。
    平常時,  那是誰都不服誰的。要左玉被封,  那能與之般配的對象起碼得是個國公,  甚至皇室子弟都可能。如此一來,  左家更上一層樓,  以后京中勛貴怕是也得仰左家鼻息,  以左林為首。
    這般一來,  朝堂上文武間的爭斗將處在一個微妙的平衡上,  而不是像現在,文官多少還是壓著武官的。
    想到這里,心里便堵得厲害,看著被松綁后站起來的兒子,便有種想揍他的沖動。
    “父親。”
    畢舒上前,  也察覺了自己老爹臉色很不好看,  道:“我真是不小心摔下去的。我,我就是想給陛下看我的治國方略,  想讓左家仆人幫著傳個話。要是陛下看了我的治國方略,一定會……”
    “夠了!”
    畢新猛地一聲吼,  “你還嫌不夠丟人嗎?!來人,  將大少爺送回房去,  沒我的允許,  房門都不許出!”
    “父親,哎喲,  我的腿,  我的腿!”
    古代大戶人家的墻院何等高?也得虧他命大,  不然摔得不巧,摔死都有可能。
    畢舒叫得厲害,倒也不是裝的,的確是摔壞了。他自己估摸著,骨折是沒有的,但肯定骨裂了。
    這般被人一拉扯,哪里受得了?可仆人們見自家老爺并不心疼,便也不敢松手。就連他們都覺得這事過于荒唐,都有種離奇的感覺了。
    君子非禮勿視的道理連他們都懂,怎么堂堂兩榜進士的大少爺不懂?總不會真得被什么東西附體了吧?
    想到這里便是一哆嗦,不敢耽擱,立刻架著畢舒跟著畢新進了屋。
    畢新的妻子榮氏已在花廳等候,見到兒子那樣,眼里便涌出了淚。
    “夫君,舒兒……”
    求情的話根本說不出口。
    這真得是她兒子嗎?怎么會變這樣?
    畢新走到上首,道:“松開他。”
    “是!”
    “父親!”
    一得了自由,畢舒便瘸著腿上前,“父親,你相信我,我真只是想讓他們傳個……”
    “夠了。”
    畢新仿佛瞬間就蒼老了很多歲,慢慢坐到椅子上,道:“要為父跟你說多少次?一個人行走于世,人品是最重要的。你做出那般事,可知為父是頂著多大的壓力才將你保下來的嗎?是,功名沒了很可惜,永不敘用也很可惜。但是對于你來說,革除功名、永不敘用已是最輕的懲罰了。”
    畢新說著眼里便涌起了淚,“老夫年輕時便有溫潤君子的美稱。步入仕途以來,處處與人為善,凡是來畢家拜訪的,哪怕是個秀才都會讓人好生招待。可這多年的經營,只因你一個‘辱妻’之舉便毀于一旦。
    而后你更是變本加厲,隨意給圣人之語作注,為此老夫又被御使彈劾。就這兩月,彈劾老夫的折子都可以堆到山那般高了。民間輿論更是紛紛,你若再這般下去,老夫我也只有告老還鄉了……”
    “父親,我是想讓這個家興旺!”
    畢舒不服,辯解道:“我那些治國方略都是很好的,只要陛下看了,便一定會原諒我!”
    他說著便是努力忽視腳上的疼痛,挺直了身子道:“沒準兒子的功名還會回來……”
    “閉嘴吧!”
    榮氏實在聽不下去了,“你一個道德有失的人還想在朝堂行走?!天下臣民要怎么看?兒子啊,人活世上,有沒有能力是第二的,當個有德君子才是第一的!”
    她說著便跪了下來,流著眼淚道:“夫君,是妾身不德,沒教好孩子,請夫君請家法吧!妾愿一起受罰!”
    “子不教父之過……”
    畢新彎腰將榮氏扶起來,紅著眼道:“這怎能怪你?要怪也是該怪我。之前他去青|樓,你說不妥,我還呵斥你……”
    他終于忍不住了,眼淚落了下來,“是我這個當爹的不對,讓他做出這等事來,家門不幸,愧對祖宗啊!”
    畢舒翻了個白眼。
    你個老頭子本來就虛偽得很,這等肉麻話怎么說得出口?什么家門不幸?愧對祖宗的?要不是他們將自己圈起來,自己早將玻璃做出來了好嗎?
    想到玻璃便又想到左玉,牙齒不自覺地磨了起來。這個小娘皮不講老鄉情也就罷了,居然還害自己,等自己……
    “的確該死!”
    思緒一下被打斷,一個威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之前向氏跟老婆子訴苦,說得不詳細,只說畢舒寵妾滅妻。老婆子當日就尋了你們過去,你們怎么說的?”
    一個頭戴抹額的老婦人從外面進來。
    畢舒一看,就不自覺地打了個顫。
    這是他祖母,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角色。他祖父去得早,全靠老太太將一個家撐起來。這多年的家管下來,那氣勢可是很強的。
    畢舒誰都不怕,但對這個老太太倒是有些懼。
    見她進來了,忙行禮,“祖母。”
    “嗯。”
    老太點點頭,“倒還認得我這祖母。”
    畢新與榮氏也趕緊上前,行了禮后,將老太太扶到上首位置坐下。
    “這孩子以前是頂頂好的。”
    老太坐定后,未再繼續跟畢舒說話,反是沖榮氏道:“家媳不必自責,你將孩子教得很好。”
    “母親……”
    榮氏抹了抹眼角,“媳婦慚愧。”
    “不必如此。”
    老太道:“那左家女在門前說的話老婆子也聽下人們說了,確有幾分道理。”
    “娘!”
    畢新大驚,“子不語怪力亂神,您不會覺得舒兒真是被什么東西附體了吧?他只是差點病死,所以性情稍稍有些改變……”
    “這是稍稍有些改變?”
    老太瞇起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護著他?是想等他將咱家拆了,落個株連九族你才開心嗎?!”
    “娘,兒,兒子不是這意思……”
    “不是就給我閉嘴!”
    老太很不客氣,“老婆子多年不過問家中的事,但這件事,不過問已經不行了。來人,拿著老婆子的名帖去將六笤巷的桂嬤嬤請來。”
    榮氏驚了下,不敢置信地抬頭,望向老太君。
    老太見她如此,便安慰道:“桂嬤嬤不想出宮,得了主子恩典,一直在宮中辦事。后來主子去了,又去了冷宮看守宮妃,學了很多治癔癥的手段。將她請來看看,比什么都用。”
    榮氏汗都出來了,只有畢舒還不以為然。
    不過一個老婆子罷了,有什么可怕的?要是像污蔑自己鬼上身,自己多得是辦法反污回去。
    見孫子不以為然的樣子,老太也不在意。
    事情都鬧成這樣了,眼前這孫子是人也好,是鬼也罷,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哪怕他是個鬼也得給她趴著!畢家不能因為這個不肖子孫倒了,兒子的官也不能因他沒了!
    心痛,但比起整個家族,他不值一提!
    榮氏不敢作聲,想勸阻的畢新也不敢說話了。
    他知道,母親是在告訴他,如果這個兒子會成為禍害,那情愿當沒有!
    先帝在位時甚是荒唐,那周貴妃不知害了多少人,冷宮關了一群宮妃。這個桂嬤嬤放心不下伺候的主子,年滿二十六后不愿出宮,求了主子恩典繼續留在宮里。
    她那主子周貴妃看得還算順眼,因此主子因病去世后,讓她去做了冷宮的掌宮嬤嬤。
    冷宮雖冷門,犯錯的宮妃那也無甚油水可撈,但是也避開了宮中諸多的爭斗之事。這桂嬤嬤面上對宮妃極盡為難,背后卻是偷偷學些醫術,想法照顧這些宮妃。
    后來周貴妃倒了,但許多得罪周貴妃的宮妃家人也受到了牽連,好些家里沒人了,根本沒法來接。但這些宮妃精神又不正常,也不能放任她們在宮里亂轉。
    天子與皇后一合計,便修繕了冷宮,讓桂嬤嬤繼續管理冷宮,直到那些宮妃差不多都去世了,桂嬤嬤也老了,才給了恩典出宮。
    按理說一個管冷宮的嬤嬤在宮中甚少走動,不會有什么名聲傳出來的。可偏偏這位嬤嬤在對付癔癥上頗有些手段,甚至有些宮妃經過她治療病情好轉的。因此,這傳來倒去的,名聲也就出來了。
    聽說她出宮后,也曾給一些有癔癥之人看過病,經過她擺弄后,多數病情能好轉。只是,那手段……
    想起那些傳聞,畢新心下不忍,但自己老娘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能說什么?
    只能道:“來人,將大少爺先押回房,請個大夫先給他看下腳。”
    聽到父親還在維護自己,畢舒一陣感動。心里想著,這便宜爹對自己是真得好,以后發達了,還是得多幫幫這便宜爹的,讓他也多享享福。
    等畢舒走了,老太君便道:“兒子,你不會忘記你自己是什么人吧?”
    畢新愣了下,隨即低頭,苦澀地道:“兒子知道……只是那桂嬤嬤治療的手段非常人能忍受,舒兒有傷在身,兒子怕他挺不過去。”
    “唉!”
    老太發出長長一聲嘆息,沒有說什么,起身道:“叫人收拾下,讓那不肖孫搬老婆子院里來,老婆子替你看著!”
    榮氏大驚,老太太這話的意思是……
    舒兒一天不正常就要看管他一天了?
    “怎么?又心疼了?”
    老太君冷笑了聲,“兒子都管不好,還怎么率領百官為天子效忠?兒子都管不好,又怎能管好一個家?你們倆莫要心疼,這也是老婆子的嫡孫,也是捧在手心呵護著長大的。但是,你們倆記清楚了,若有損到畢家,便是老婆子你們都可打之,罵之!家!!”
    她用手里的拐杖用力敲了敲地,“比什么都重要!”
    ***
    回到家,左林高興了一會兒,便又想到了張氏,心情一下就低落了。
    那些東西到底誰給她的?不行,不問清楚,他這覺都睡不著了!
    很快,左林又去了四進院,花晨來報時,左玉正在換衣服,聽到這消息后,她抿了抿嘴,“此事不用我們擔心,父親自會解決的。”
    果然,到了下午,左林便出府了。
    他一出府,王貴便帶著人去了四進院,一番鬧騰后,便有許多家具物件被搬了出來,而后一些普通家具被搬了進去。
    左玉站在四進院外,靜靜地看著這一幕,頭一次,主動跟系統說道:“系統,你說得對。想要在這世界活得自在,首先得自己守規矩。”
    “宿主,你明白就好了。隔壁的畢新就是不守規矩,才落得這般下場。但凡他守點規矩,哪怕無所成就,就他的家境也能保他一世衣食無憂。”
    “我這任務還沒算完成嗎?我已經上了眼藥了。”
    “宿主,現在回屋,本系統可以給你直播《作死達人,在線挨打》。”
    左玉一聽也來精神了!
    隔壁那畢舒真太惡心了,真想看看他現在是個什么光景啊!
    她趕緊回屋,張氏嚎叫哪有畢舒挨打好看?零食、小吃準備起來,看直播咯!
    回到自己院子,借著累,想休息下的借口將碧落趕出去后,便拉下床幔,躺在床上,開始看直播。
    系統說話的聲音也好,眼前閃現的屏幕也好,都只有左玉自己能看見。因此,靠在軟枕上的她,只覺這會兒愜意極了。
    因為,屏幕里的畢舒童鞋現在可真真是爽死了呢。
    只見他被捆在長案幾上,嘴里還塞了東西,不停嗚嗚著。
    而一個面容肅穆的老嬤嬤拿著老長老粗的針,對著另一個穿戴稍顯華麗的老婦人道:“老太君莫憂,老身在宮中依靠此法治好了多位小主。”
    左玉差點笑死!
    她在系統學習空間學習中醫,又跟著王弗這樣的中醫大家學習,自然知道這老嬤嬤要用的是粗針療法。
    這粗針療法盛行在民間,宮中太醫一般不用。主要針體比較粗,直徑都在0.5-2.0毫米之間。在宮中看病,不求有功,只求無過。這等狠厲的療法,誰敢給貴人們用?畢竟刺|激性太強了嘛!
    這畢家人可真會找人啊!竟是找了一個愛用粗針療法的人來!好!妙!贊極了!
    “桂嬤嬤盡管治,老婆子請你來,便是信得過去的。放心,這般丟人現眼的東西若治死了,也與你無關!”
    “老太君言重了。聽府中下人說,大少爺性情大變,許多事記不清楚,這與那些受了刺|激的宮妃很像。只需先下猛針治,而后慢慢調理便可。”
    老太君點點頭,“那就有勞桂嬤嬤了。”
    畢舒使勁掙扎著,嘴里發著嗚嗚聲,兩個眼睛也瞪得老大,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但這并沒什么用。
    人都被接到畢家老太太院里了,這病如果治不好,那他也別想出去了。為了家族的興旺,老太君是連自己都能下手的狠人,哪會憐惜他這個惹禍精?
    畢舒的襪子被脫了下來,上衣也被脫了下來,左玉看了一眼,不由嘖嘖咂嘴。
    畢舒投身這主其實挺帥的。若這惡心東西不開口得話,遠遠看著還真有幾分溫潤君子的風采。
    只是原主倒霉,碰上這么個玩意,大病初愈不好好養著,就想著到處浪蕩,這瘦得跟竹竿似的,看著都可憐。
    就這,還出去花花,這到底是什么樣的精神啊!
    老太君看見孫子瘦骨嶙峋的身子,不由紅了眼睛。她側過頭,道:“桂嬤嬤,請吧!”
    “老太君,莫急,這針得用火燒一燒,不然傷口雖小但也可能發膿。”
    桂嬤嬤在粗針上套上了一個特制的套,又用竹夾夾起,放在火上燒了半天后,捏住套了布的針尾,一把抓住畢舒的腳,在畢舒驚恐的眼神中,猛地一下就扎向了腳底心!
    “嗚,嗚嗚,嗚嗚嗚!”
    畢新頭上青筋直爆,眼珠子好似要掉出來一般,滿是血絲。豆大的汗珠瞬間冒了出來,面容也扭曲了起來。
    針粗,又燒得燙燙的,這滋味……
    左玉看得直咂嘴。前面有多癲狂,現在就有多痛快!扎針這種事果然要嬤嬤來做。
    問題扎進去還沒算完,那嬤嬤拿著針又輕輕轉動,酸痛的滋味讓畢舒想去死一死!
    這死老婆子!以后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過了一會兒,針拿掉了,桂嬤嬤用力一擠,血就流了出來。她拿個小碟接住,然后給老太君看,“老太君請看,大少爺思慮過重,肝火過甚,血色不若正常人那般鮮紅。”
    老太君看了一眼,發現那血色的確是暗紅色的,便點點頭,“請嬤嬤繼續施針!”
    同樣的操作又來了一遍后,桂嬤嬤換了根細針,開始往腳背上扎。
    左玉看了會兒,忽然感覺這個嬤嬤還真有些門道,不是什么江湖騙子。
    她分別扎了太沖、中沖、太溪、勞宮穴等好幾個穴位。
    她之前詢問過王弗,如果人思慮過重,針灸可否緩解時,王弗告訴過她如果病不是很重,扎這幾個穴位能起到理氣化痰、清心瀉火的作用。
    這老嬤嬤誰啊?看起來好像的確有些本事?
    幾針下去,這畢舒都不掙扎了嘛!
    扎好針,老嬤嬤又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一張黃|色符紙,對著符紙嘀嘀咕咕地念了起來。然后又將符紙貼在畢舒的手上,拿出一根繡花針,拉開畢舒的手,將他的手指攤開,放在案幾上,一邊念一邊往手指空隙中戳。
    如此,重復了五遍后,忽然又一把拉起畢舒的手,在他五個指頭上分別狠狠一扎,然后用力一擠,將血擠出來后,又將符紙拿起,放火上一點,將灰落到碗里后,又從包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分別往碗里一倒,加水攪拌下,便讓仆人將畢舒嘴里的布取下。
    “你這老婆子,你這天殺的,痛死我了!你,你,你等著,我早晚要你的……”
    聲音戛然而止。只見桂嬤嬤一把抓住畢舒的下巴,將剛剛攪拌好的東西往他嘴里一灌,便捏緊他嘴|巴,強迫著他將東西咽下后,才松手向老太君行禮,“老太君,今天就先看到這里。以后老身每日都這個點來,直到少爺病情好轉為之!”
    老太君點點頭,看向了正在猛咳的孫子,輕輕嘆了口氣,“來人,替我送送桂嬤嬤……”
    左玉看到這里都快笑死了!這個老太太先是施針,然后又用了祝由術,除了喊“666”外,她都無法表達自己對這位桂嬤嬤的崇拜了!
    這要天天來一次,小畢同學的病不是很快就能好了?
    人嘛,就是這樣的。挨的打多了,自然也就乖了。
    直播結束了,左玉也覺得乏了,剛想休息,卻聽到碧落在喊,“姑娘,快醒醒,老爺來了。”
    便宜爹回來了?
    她忙下床,換好衣服后,走出臥室,見左林已坐在外間了,便上去行禮,“父親怎來了?”
    “唉!”
    左林嘆氣,看了左玉一眼,道:“父女間不用這般拘著,快坐下吧。為父想跟你說說話。”
    “唯。”
    左玉坐下后,左林道:“剛剛我去了張氏娘家。”
    左玉愣了下,道:“去外祖家做什么?”
    “你母親那些東西都是通過他們的手送進來的。”
    左玉驚了下,道:“什,什么?”
    “你也吃驚吧?”
    左林忍不住咬牙,“他們張家人蠢到這地步,老夫也是沒想到。他們借著國公府的名頭收好處,會送這些東西概因想留個把柄,張氏這蠢貨!”
    左林越說越氣,忍不住拍了下桌子,怒道:“這是要害死我們全家啊!這蠢貨,這蠢貨!”
    “那父親現在該怎么辦?”
    “東西我已經處理了,不會被人找到,找到了也與老夫無關了。只是張家利用老夫的名頭收好處,這黑鍋卻讓老夫來背,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
    “那今天父親是去找祖父說了嗎?”
    “去了,可到了門口我又走了。”
    左林道:“想著去鬧又有什么意思?聽張氏說,那幾顆東珠和金絲楠盒子是同州一商賈送的,是前朝混亂時流落到民間的東西。我們鎮國公府其實還有另外一項收入。”
    左玉幫著孟姨娘管家也有一段時間了,但回想了下,好像除了田中所出與幾家鋪子外,并無任何特殊的收入。
    見左玉疑惑,左林嘆氣道:“我朝問鼎天下后,為解決邊境缺糧的問題,改良了前朝的開中法。簡單來講,就是官府發放鹽引從商人手中換糧。
    這個,每個地方官府每年都有一定定額,你爹我與你外祖……咳,不是姓張的那個外祖,是你親外祖,潞國公每年都能分一些。這是天家恩賜,知維持一個家族不容易,不然像我等京中勛貴哪可能有鹽引?
    這鹽引朝廷每年給多少,我便發出去多少,從不敢用職權尋私,只求換點糧補貼家用。可這張家倒好,借著老夫的名聲,私下運作,竟將好幾個地方的鹽引倒弄到了自己手里……”
    左玉眼睛瞪得大了起來,“這,這事無人追究倒也無事。可若有人較真,父親,咱們吃不了兜著走啊!”
    “所以我真被氣死了!”
    左林猛拍著桌子,“前朝亡于武夫,朝廷對武夫多有提防。你遛個狗,玩個鳥,最多被笑幾句。可,可若是觸犯到律法,便是你爹我也吃不消啊!”
    “母親糊涂了!”
    左玉忽然大聲了起來,“父親,依女兒看,這事您不能這么算了!”
    左林眼皮一跳,問道:“玉兒,可有謀算了?計將安出?”
    “父親,咱們左家能有今日全靠忠勇,世人也皆以為我左家是忠勇之家!君父對我左家格外恩厚也概因如此。可一旦發現咱們非忠勇之人,而是挖國之墻角的人,陛下必會有受騙之感,必是要震怒!”
    “老夫也知這道理。”
    左林顯得有些頹喪,“可張家事都做了,咱們找他們鬧,豈不是暴露了?”
    “就是要暴露!”
    左玉口氣堅定地道:“不但要暴露,還要大鬧!鬧得人盡皆知,鬧得上達天聽,鬧得御使風聞彈劾!”
    “哈?”
    這是什么話?捂著還來不及,怎還想著鬧大?
    玉兒腦子壞了?
    左玉腦子才沒壞。
    見便宜爹困惑的樣子,便道:“父親,咱們不去鬧一鬧,外祖會收手嗎?只有鬧大了,撇清干系了,世人才知您是無辜的。就算天子怪罪下來,挺多怪您治家不力,而不會再有其他。”
    左林思考了下,道:“可張氏畢竟是我張家主母,若真鬧大了,咱們依然逃脫不了干系。”
    左玉笑了起來,“父親怎么糊涂了?您早上還教導女兒要怎么抓時機。大鬧就是做個樣子,有些事又不必說清楚,只是給祖父一個警告。若祖父有心,自然不敢再犯,還會將事處理干凈。若祖父繼續貪婪,父親再去君父那求情,屆時誰也不能說您無情無義。”
    左林眼睛慢慢瞪圓,看著自己女兒好似在看妖孽。過了好半晌才道:“你這聰慧果然隨了你娘。唉,要是你娘還在,為父我又怎可能這般辛苦?罷了,先不說這個。你說的有道理,這事咱們總得先去說一聲,不然就顯得太無情無義了。”
    “求情”二字用得極微妙。但這句話,左林沒說出來。他只暗暗驚心,自己稍稍點撥,左玉便能活學活用,舉一反三,果然是茹娘的孩子啊,跟別的孩子總是不一樣的……
    這樣想著,心里安慰許多,點點頭,道:“有女如玉兒,家之大幸啊!”
    左玉心里一動,便趁機道:“父親,母親會如此糊涂,概因娘走后,府中規矩逐漸廢弛。娘在時,府中下人皆循規蹈矩,如周姨娘出身雖低,可府中下人亦不敢有所輕視。父親,家規要嚴,才能家族興旺。母親日日聽那些諂媚話,即便心性好,日子久了,怕也是要受影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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