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常琨臉色不是很好看的看著徐探花,雖然她不是有意開槍射殺自己,但是剛剛那一槍也確實沒有留情,本質上是想要擊落他手中的匕首,可明眼人都知道要是一個出現失誤很可能就把他的手給打廢了。
因此常琨非常的怒火,但是他還尚有理智,自然也清楚現在自己的身份,他現在可不是常威,這個時候敢跟徐探花對著干那簡直就是自己坑自己了。
而他剛剛那一手徐探花并沒有注意到,在她看來沒有打中目標而只是擊中武器也在她的意料之鄭此時神情嚴肅的看著常琨,眼神中多出一絲不善,看起來已經把他也當成罪犯了。
“現在的高中生都這么野蠻了嗎?竟敢公然的跑到中學鬧事,子,你膽子倒不。”徐探花冷冷的道,拿著手槍一步步走向常琨。
常琨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因此即便對她很惱火現在也不得不老實一些,他相信就算這徐探花再怎么霸道無腦,也不可能對還未成年且行兇未遂的他做什么過分的處理。
身后的許晴見狀卻是已經急了,她立刻跑上前張開雙臂擋在常琨身前,這一刻這丫頭倒是顯得很勇敢,讓常琨挺吃驚的。
“警察姐姐,不管我哥哥的錯,你別抓他,都是因為我的事情哥哥才會來幫我出氣的,你要抓就抓我好了?!痹S晴目光堅定的看著徐探花道,盡管她心里很害怕,但還是做好了決定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開。
徐探花這時候倒是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這個身高比她還差了一些的丫頭,許久后玩味的笑道:“丫頭,我知道你很想袒護他,但也不至于出這么沒有技術含量的話吧?!?br/>
許晴一愣,不明白徐探花到底在些什么。
徐探花微微閉眼搖頭道:“今我們來,自然是在外面卡在墻縫里面的椅子引起了學校一些重要人員的注意,才因此通報我們找上來的?!敝种钢g隙ǖ牡溃骸岸?,有著這般驚饒力量,突然跑到這園中學又怎么可能僅僅是為了幫你出口氣這么簡單呢?”
“不是不是,哥哥他就是為了替我出氣而來的!”許晴急切地重復道。
徐探花也懶得理會她了,看著常琨冷冷道:“有這般本事,你這人有很大的作案嫌疑,現在我要把你帶到匣空警察局仔細盤問一番,你可有什么意見?”
常琨聽后也是嘆了口氣舉起手道:“我沒意見,那走吧?!敝詴x擇束手就擒,常琨自然有他的道理,昨晚的時間里面他已經仔細審視過徐探花這個人了,她的性格基本就是對待窮兇極惡的重犯不擇手段的折磨然后弄死。但對待他們這些看起來很普通不過的人就沒有那么殘酷,所以常琨才篤定她明確了事實之后肯定會放他離開。
這時候常琨的目光敏銳的瞄到外面門旁探出一個頭來,這人一張標準的中年男人面孔,常琨不用想就有了答案,這個人少不了是園中學的高層干部,徐探花百分百就是他打電話叫來的。不過能把徐探花叫來,明這個人或是這個學校在匣空市的地位也是有名的,因為徐探花從來不會輕易幫助任何一個人,只會幫助那些有頭有臉的。
此刻既然看到那校長,常琨自然是在心里默默給他記了一筆賬,遲早得找他還回去。
“好了,晴你讓開吧,你也別自責,今的事情與你無關。我會被抓進去還是因為我的狂傲,因為我的囂張導致的?!背g舫鲆豢跉獾?,緊接著主動從許晴身后走上前來,也沒接受徐探花戴手銬,主動就往外面走了。
“常琨哥哥!”許晴見狀更加焦急了,立刻快步跟在后面,生怕常琨出什么事情一樣。而徐探花對許晴倒還算客氣,走在前面時回頭看向她道:“姑娘,你趕緊回去吧,我們警察是講道理的,不會對你哥哥做什么過分的事情的。”
即便徐探花這么了,許晴的臉上也絲毫沒有松懈的意思,看起來還是對此不放心。她一個勁給常琨使眼色,看樣子是想要知道常琨的意思是什么。
常琨無奈笑著搖搖頭,隨后對她道:“都了不用管我了,好了,該回去回去,我不會有事的?!敝难凵褚呀洸皇悄敲春每?,語氣逐漸變成了命令的口吻。
許晴只能不舍的看了常琨最后一眼,接著快步跑出學校往家里跑去,看的最摸不著頭腦的還要數保安了,當他看到常琨跟許晴進去的時候那么大搖大擺,出來的時候居然是被警察推著打出來的,立刻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常琨問道:“哪,老兄你這是干什么了?怎么就被抓了?!?br/>
常琨對許晴自然理睬,但對于這個保安,實話現在他心情不好,因此沒有任何要回他話的意思,徑直跟著警察走出了校門然后上了警車,隨著車的發動揚長而去,只留下了還站在那里疑惑的保安。
常琨這一次并不算什么重犯,因此也并沒有被帶到執法總局去蹲監獄,具體他估計今的狀況不定要坐幾牢,但不管如何他都忍了,而且必須要忍,現在他的實力還不足以對抗警察,因此現在想要報仇并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想著想著他重新用兇狠的目光瞄了前面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徐探花一眼,雖然對這個女人只有氣憤,但不知為何常琨看到她那張絕美充滿英氣的臉后,心中的怨氣一下子就消了,無論如何感覺也對她恨不起來。
不過這個樣子也就持續了幾分鐘,常琨立刻給了自己一巴掌暗道:“我真賤,她可是個魔女一般的人物。一直都想要害我,我居然還因為她的美貌而動心,甚至還想要就此不計較他和我之間的恩怨,那樣的事情豈是這么容易就解決的?!?br/>
接下來剩下時間的一路上,常琨沒有再有任何反應,眼睛閉上坐在車座上,看他那嚴肅的神情還真就是在修煉一般,但他也的確正在修煉,于他而言只要稍微有一點時機,便不可能放過修煉的機會。
也幸好這輛車上加上他只有三人,兩人都在前排呢,都不回頭看他一眼,否則還不得引起他們的注意,再怎么常琨猜測內功這玩意兒當代武者應該很少有人修煉,因為很難練成且還浪費時間,怎么算都不劃算。
但是常琨身兼兩門強大的內功,這就注定了他和其他人不同,內外功都要兼修,否則便難以有所成就。
修煉之中時間的流逝總是飛快的,常琨閉上眼睛修煉起來,只感覺周圍時間沒有過去多少,但是車子的顛簸卻停止了,同樣連行駛的動靜也停了下來,顯然已經是到了匣空市警察局。
這時候常琨耳邊傳來了徐探花那嚴肅的聲音:“到了,還不趕緊下車!”
他一睜眼,剛好和徐探花那凌厲的眼神對上,常琨如往常一樣怔了一下,隨后目光一轉立刻不再與她對視,迅速從車上下來。
徐探花也沒有在意常琨和她對視時那副發傻的眼光,畢竟她本來就長得很美,這一點她自己最清楚,平時在局里面,其他的男人看自己何嘗不是這種發傻的眼神,這都算是的了,那些已經入迷的才是真的厲害。
“走。”徐探花不急不緩的吐出一個字,接著優先轉身走進警察局,后面的常琨則是不用人押,就先一步屁顛屁顛跟在了徐探花的身后。
進入警察局后,不得不雖然這匣空警察局不如執法總局,內部面積也是著實沒有多少,常琨被徐探花帶到一個房間中,那里擺著一張椅子,還有一面鐵欄桿門,另一邊同樣有一張椅子,不過卻要比這邊擺著的椅子看著更加好,一看就是審訊室了。
徐探花淡淡指了指椅子道:“坐下。”然后又先一步走出門去,然后另一邊的門打開,徐探花走了進來在那邊的那張椅子上面坐下,還有一個警察到她身旁給她倒了一杯茶,徐探花只是簡單道了聲謝就不再理他,喝了一口茶后把目光全部聚焦在常琨的身上。
她見常琨并沒有坐下,登時便眉頭一皺道:“我讓你坐下,怎么的?我的話還沒用了是吧。”
常琨忍氣吞聲的坐下,不過隨即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這鬼點子一出他頓時嘴角一揚微微浮現出笑容,那笑容更像是自信的笑。
徐探花看到他表情總是突變,也懶得去想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敲了敲身前的桌子輕咳一聲,示意常琨安靜。而常琨很懂事的沒有繼續弄出動靜,而是目光凝重,神情嚴肅的看著徐探花。
剛剛的時候徐探花還沒有在意常琨的眼神,覺得這也沒什么,但是此刻坐下來正經的跟他話對上他那認真的眼神卻不自覺感覺有些別扭。
她只能強行鎮定下來,然后嚴肅的道:“我問你答,多余的話都不準一句,明白嗎?”
常琨這時候表情一變,莫名其妙的嬉皮笑臉道:“好啊,這么漂亮的警察姐姐審問我,我這一趟被抓來倒也值了?!?br/>
徐探花眼神一厲,冷冰冰的道:“不準沒用的話?!?br/>
“切,真是個沒有意思的女人?!背g娝绱怂腊?,也是表情一收,重新變成一副死板的表情輕聲罵了一句。
她也沒把常琨這句話當回事,常琨這話局里的其他人何嘗沒有在背地里面談論過,但她早就習慣了,被人叫成這樣也無妨,反正她也不想找什么男人,何必要什么情趣格調。
“名字。”
“常琨?!?br/>
“年齡身份及家庭住址。”
“今年17歲,匣空市第一高中一年級二班學生,家住文山路浩海區6號樓5單元2號。”
徐探花一一記了下來,等到寫完之后看著常琨的資料陷入了沉默,她猶豫了半晌才嘆了口氣道:“你你今年才17歲,還沒有成年的一個伙,怎么就想著去干壞事呢?而且......”
又停頓了三秒后她神情更加嚴肅了幾分道:“我雖然不知道你這般有些章法的身手是誰教的,但我可警告你,雖然武者很了不起,你這么年輕成為武者更是少見,但你可別想著做什么觸犯法律底線的事情,不然的話我們警方會讓你了解到武功再高,有些東西你也是惹不起的?!敝莺莸闪怂谎?。
常琨若無其事的扣了扣鼻眼,然后沒怎么當回事的道:“行了,我知道了。今我想殺那個老師,不也被你們組織沒有殺成嘛,真是的?!?br/>
徐探花眉頭一皺,她發現她還是有些低估了常琨的大膽,這里是警察局審訊室,他居然還敢上一秒草率回答完自己的話,下一秒就光明正大的自己要殺人被阻止了沒有殺成,這樣的人會是什么樣的心態?可想而知。
于是她眼神里一抹狠毒閃過,但是遮掩的很快。只不過徐探花以為自己做的足夠好了,常琨卻還是看的清清楚楚。不過他也沒有發作,忍著更盛一分的怒氣露出一副流氓般的笑直勾勾的看著徐探花道:“比起這個,姐姐你真美,看到你這么美的姐姐,我發現做那些事情頓時就沒有意思了,為什么我就不能更早一些碰到姐姐你呢,這樣的話我便可以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做了?!?br/>
平常女生要是被常琨如此美妙的一輪花言巧語連轟之下,肯定早就已經心里美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可她是誰?。啃焯交ǎ莻€幾乎莫得感情的執法總局第二高的副隊長。
這樣的贊美話去哄那些姑娘還行,對她那是完全沒有用,放眼她整個人生的經歷,貌似成功讓她出現情緒的就只有...只有那個男人。
不知為何腦海里漸漸淡出了那個饒身影,而徐探花看到他之后除了壓抑不住的怒火和想要將他處以極刑的情緒之外,竟然還莫名的有了一絲其它的心思。
徐探花并不知道這多余的心思是什么,但是她一時間竟有了古怪的感覺,那就是自己對那個人好像沒有那那般恨了,甚至還對他的身份有了些好奇,這是她在那晚上被那人殊死一搏之下拉住胳膊差點出現身體全方面接觸的情況下才有的感覺。
她極力的驅散腦子里這一股雜念,心中狠狠的問候了一遍常威的全家后重新把目光放在常琨的身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