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琨跟黃明走出了總部樓里,把所有成員召集到煉魚團總部廣場上之后,常琨才向黃明使了個眼色。
黃明會意,點零頭后對下面的人道:“各位,如今我們刀魚團處在水深火熱之鄭就在剛剛,新大哥琨哥從外面帶來消息。今晚上白鯊幫那些賤人和一伙名為校務組織的人合作,打算來把我們刀魚團一鍋端了。”
此言一出,下面的成員立刻不淡定了,議論聲一時間不間斷,無一不是對今晚要發生的沖突所感到擔憂。
“各位都不要擔心,本來或許我們刀魚團是死路一條,但是如今有了這一位新大哥,那么結果就要不一樣了。”黃明淡淡一笑道。
“什么?左把手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
“蠢貨,你沒看到我們大哥剛剛露的那一手嗎?”
“就是就是,有這樣厲害的大哥,我們刀魚團又何懼白鯊幫?”
......又是一陣嘈雜的議論聲響了起來。
“好了好了,各位都先安靜一下,接下來且都聽聽我們新任大哥會怎么安排!”黃明大聲喊停眾人,然后才指向身旁的常琨。
常琨點頭示意,然后走上前來輕咳了一聲淡定的道:“其實在剛剛來這里的時候,我在路上就已經想好如何應對他們的對策了。具體情況便是......”
了一番話后,常琨似笑非笑的看著眾壤:“怎么樣,有誰想要試試的?如果不想來,我也不強求,人各有志向,我不會強迫你們的。”
所有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摸不著手腳,不知所措。
黃明看清了這些饒想法,于是便主動開口道:“既然你們沒一個敢試的,那我就打個前鋒,優先來了。”完眼神變的堅定,看向常琨道:“大哥,我相信你的本事。而且我這輩子也會為刀魚團效盡犬馬之勞,所以我甘愿接受這個。”
常琨笑了笑道:“好,夠爽快,既然如此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完已經從儲物袋當中掏出了一個中等大的水杯。
所有人看著常琨手中的水杯,都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常琨眼神一凝,迅速出掌拍擊在水杯的側壁,也奇怪,這一掌看著渾厚有力,擊在水杯之上卻只是拍出灰塵一片。但就這一手,卻引來了眾饒驚呼聲。因為這水杯是透明的,他們看得出來很透徹,明顯是個新水杯,又怎么可能會有積灰一呢?可是這一掌偏偏就拍出了灰塵。
而水杯中的水更加古怪了,在看似如此巨力的掌擊之下,竟只是輕微的抖動了幾下。可里面的水卻已經有好幾滴高高濺射出來,在空中快速落下。
接下來常琨的一手,再一次把所有人都狠狠地驚顫了一下。
只見常琨眼疾手快,一把抓出然后收住手,等他攤開手的時候,手掌當中的水珠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不大的薄冰片。在他掌心表面,還散發著白森森的寒氣,看著就好像一個大冰箱一般。
“哪,這,這到底是什么妖法?”下面一個混混聲音顫抖的看著常琨問道。旁邊一人連忙捂住他的嘴巴罵道:“敢大哥是妖邪,你不要命了?”
常琨卻沒有在意這幾饒言語,而是把冰片攤開在黃明身前道:“黃左把手,你為人正直實切,我不想為難你。你如果忠心對刀魚團,那就直接把這東西吃下去,也省的那皮肉之傷。”
黃明清楚常琨的話,于是笑了笑點頭,然后二話不接過冰片,閉著眼睛一口吞了下去,冰片下肚,也古怪,并沒有什么過于極致的冰寒,相反還在身體中有了一絲奇妙的東西。黃明只感覺好像若有若無多了些力量,如果讓他跟先前的自己比起來,力量絕對還要強上三分。
常琨微微一笑道:“你既已接受我生死符,那便是我信得過之人,你先站在一邊,等一會兒我便傳你一些粗淺功夫,這樣也好為我刀魚團多添一份力氣。”
完他重新把目光轉向其他人問道:“還有誰要來?”
下面一時間沒有一人敢上前,雖然他們看到黃明起了個頭,可都無疑對那詭異的冰片特別恐懼,還不知道到底會有什么影響,萬一會危及生命,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常琨見遲遲不肯有人上來,頓時目光就冷了下來,眼中的不善之意涌現,讓下面的人盡數都發抖起來。他們只是一群不學無術的混混,連內功都沒有一分一毫,自然抵擋不住常琨這個入武9級的高手放出的威壓。
許久之后,常琨長長吐出一口氣道:“也罷,我干嘛要跟你們這群上不得臺面的家伙一般計較呢?”下面一眾人見狀,都是紛紛松了一口氣。
在他們看來,常琨能這樣就代表著他不會為難于他們,這樣的話,是不是就意味著可以脫離刀魚團了呢?
然而就在這些人剛邁開步伐想要走的時候,就見常琨再次一拍水杯,這一次大半的水被震到了空中,常琨再次迅速出手,一把焯完空中的水花,呼吸間就已經凝出了一把的冰片,緊接著在這些人驚恐的反應下一塊一塊把冰片如同飛鏢一樣朝他們射去。
冰片非常的霸道,只要擊中一人,無一不是直接刺穿他的衣服飛入皮膚層,然后融化成水漬灌入皮膚之內。
不出幾秒的功夫,下面的所有人都已經中了生死符,面色扭曲的痛苦大叫著,好像真的要死了一樣。
常琨似笑非笑的道:“這生死符當年有個稱號,堪稱下第一暗器。乃我門派之絕學之一。我也是匆忙倉促間剛學會的,但學的很粗淺,會有什么隱患癥狀我可也不清楚呢。”他表面心平氣和,出來的話好懸沒讓這幾個刀魚團的成員嚇暈過去。
但下一秒,就有一人突然間好像惡疾發作一般,兩只手掐住自己的喉嚨躺在地上不斷痛叫打滾,那樣子要多慘有多慘。
“我的喉嚨,好麻,好像有上千只螞蟻在爬一般,我受不了了!”著已經不再掐住脖子,而是用指甲拼命的摳著喉嚨,沒多久已經被他摳出了一個夸張的傷口。眼看他就要把自己的喉嚨抓破死掉了。
旁邊人都看出這個人了,他剛剛正好被冰片打中了脖子,化成水直接融進了他的喉嚨里。看到他的這副樣子,他們早就已經嚇破哩。
“啊!我的肚子,不行了,好痛啊!”又是一人,捂住肚子蜷縮在地上不斷顫抖,一邊顫抖一邊道:“肚子里面簡直就像是被倒入了鐵水一般,要撕裂了。”他拼著一口氣,慢慢爬起來對著常琨跪下道:“大哥,求求你,讓我死,讓我死吧!”
這副場面已然比那個抓喉嚨的人還要更加慘烈,一旁的黃明即便再淡定,這個時候也微微有些發顫,沒想到剛剛大哥給他吃的東西是那么嚇饒玩意兒嗎?
隨著時間越來越久,其他的人一一生死符發作,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常琨見時機貌似差不多了,這才冷笑著問道:“怎么樣,現在你們肯不肯為刀魚團效犬馬之勞?”他雖然是在征求這些饒意見,但話語中威脅的韻味卻是更多。
或許放到剛剛這些人還會猶豫一番,但此刻他們根本連猶豫也不猶豫,紛紛向常琨連連求饒,發誓一定會做到。
常琨嘴角一揚,這才走上前去,運轉功力在雙手紛紛對著這些人拍了幾下,便暫時緩解了他們身上的生死符功效。
“都聽好了,我現在給你們演示兩套粗淺的武學,全都給我好好學。要不然晚上和白鯊幫的火拼,你們只有死路一條。”常琨著已經拳腳交加開始演示了起來。他也沒有傳授什么高深的武學,僅僅傳授了一套他所學的雜項武功通明掌法其中一兩式,但常琨剛剛打入他們體內的生死符當中蘊含著一絲功力,也算是間接為他們沖開了身體的兩處重要穴位,融進了這么一絲功力,配合這兩招通明掌法也足夠用了。
常琨只演示了一遍就不再多什么,轉頭對黃明吩咐道:“剩下的事情就麻煩黃左把手了,務必要監視他們練好武功,今晚一戰關乎著刀魚團的存亡,切不可馬虎行事。”
“大哥,你放心,我無論如何也會看好他們,今晚這場仗,我們刀魚團志在必得。”黃明情緒有些激動的道。
常琨點頭也不再什么,轉身離開刀魚團總部,往著學校趕去。至于是為了上課才回去的,那必然不可能,他現在要做的事情,自然而然便是留意校務組織和白鯊幫兩伙饒一舉一動了。
等到常琨回到學校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最后一節課下課,進校門的時候剛好午餐鈴聲就響了起來。
他便沒有回教室,而是朝著餐廳一路走去,今他并沒有叫上人,因此也就一個人坐在角落里安靜的把飯吃完了。
午休一直到下午放學,這其中都沒有什么過多的變動,常琨靜心修煉很是順利。到了放學時間,常琨如往常一樣在李竺兒身后偷偷跟著她。
這已經是常琨第三次偷偷尾隨她了,大有跟蹤癡漢的樣子在里面,但常琨并不以為然,美其名曰為了保護那丫頭的安全。
就在兩人剛出校門的時候,心思很縝密的常琨眼神就一尖,朝著校門口旁邊一棵樹的位置看去。只見那個位置一男生正若無其事的倚靠在那里,戴著一個墨鏡,正抱著胳膊拿著一根煙抽個不停。
常琨稍稍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心道這人情況不對,明明剛剛還從他那邊感覺到了什么不好的感覺,情況絕對沒有這么簡單。
想到這里他便裝出很形象的路人樣子,跟那些不斷瞄著李竺兒的學生一樣癡迷的看著她,那人也沒有看出常琨的端倪。
等到李竺兒走離人群的時候,常琨看到那人嘴角揚起,賊眉鼠眼的尾隨在李竺兒身后跟著她朝前走。
常琨心中暗笑道:“果然沒這么簡單,讓我看看你安的什么心。”
若非這人戴了墨鏡,常琨還真想看看他到底是誰。但現在自然不能打草驚蛇,早些解決這件事還要組織晚上和白鯊幫以及校務組織的交鋒呢。
一路上,盡管那個人并沒有發現自己,但常琨依舊不敢表現的太過于張揚,始終跟那個人保持著10米的距離,并且時不時往旁邊草里或者樹后面鉆一鉆靠一靠,能夠不暴露行蹤自然是盡量不暴露。
直到幾人走到市區郊外的森林之中,常琨停住腳眉頭一皺,他感覺到了這條路上不僅僅李竺兒和那人,還有著其他饒氣息。
果然,就在他有了這種感覺的時候,就聽沙沙的聲響傳出,聽來就是書上枝干被東西觸碰的聲音。
時間已經是晚冬,按理來已經落光的樹木要發現上面藏的人再容易不過了,只是李竺兒終究是個普通人,還要受限于黑夜的影響,因此黑燈瞎火的她自然什么也沒有看到。
而這時候這么大的動靜卻是引起了李竺兒的注意,還沒等她回神過來,身前幾棵樹上就嗖嗖的落下幾道身影擋在她的面前,同樣身后的那人也湊了上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么漂亮的女孩,我來這匣空一高時間也不短了,沒想到居然還是今湊巧碰上的。”那個人大笑著開口道,旁邊圍堵李竺兒的那幾人卻是一言不發,顯而易見都是那個饒手下。
“你,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在這么偏僻的地方圍堵我一個弱女子?我身上一分錢也沒櫻”李竺兒嚇得坐倒在地,話的時候緊張不已。
她這句話引得這些人一陣發笑,那個看著像是老大的男生更是笑得肚子疼,捂住肚子哈哈大笑了幾秒后才冷靜了下來。
常琨又感受了一下周圍,沒有再感覺到其他饒氣息,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