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這不是你可以干預的,看在你和苗可可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好心救你一次,這不是你可以摻和進去的。”男人完轉身朝著城外走去。
“等等,你到底是何人?聽你的口氣,對這件事好像很了解。”江夜看著男饒背影問道。
男人頭也不回的道:“我給你簡單講一個故事吧,曾經的妖族之中有這樣一個男子,他為了一個喜歡的人類女子,不惜在眾人族高手的目光之下去帶走自己的所愛之人。然后,他被眾高手打的垂死,正當他已經算是徹底沒救的時候,他卻靠著心中那最后的意志站了起來,最后總算做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惜代價卻是,這個妖族的男子變成了一個廢人,終生不得寸進。”
江夜面無表情的道:“你這些是想要明什么?”
“聽我完,你急什么?!”男人顯然很不喜歡事情的時候被人打擾,呵斥一聲后江夜便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
“后來,這兩個人有了一個女兒。但不幸的是,那個女子卻有著先的脆弱體質,生下了孩子卻失去了自己的生命。那個男子痛心不已,并下定決心要全心全意照顧和保護自己的女兒,可直到某一,一個噩耗卻傳到了那個男子的耳朵里。他的女兒乃是他們族妖神選中的這一任宿主,注定要變成妖神的祭品。可憐的男人想要阻止這一切,但他卻發現自己什么也做不到,在龐大的家族面前,他是那樣的無力,這一刻他就是一個廢物,沒有任何辦法阻止這一切的廢物。”男人越情緒顯得越激動,最后幾乎是喘著氣出來的。
盡管男人背對著江夜,沒有讓他看到此刻自己的眼睛布滿了血絲,但江夜憑借強悍的精神力,還是感知到了男饒情緒變化。
見男人遲遲不話,江夜這才呼出一口氣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閣下應該就是這個故事中那個所謂的廢物吧。”
他清晰的看到,男人聽了自己的這句話身體猛顫了一下,江夜嘴角微微上揚,盡管他贍很重,此時的表情卻顯得如此風輕云淡。
“什么也不用了,先生應該就是苗可可跟我提過的那個父親吧。”
男人這次的反應倒是很平靜,他呼出一口氣淡淡道:“事到如今,又有什么繼續隱瞞下去的呢。”著他緩緩摘下了自己的面罩,然后重新轉過身來。
江夜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可能會成為自己未來老丈饒男人,他看著很是平凡,一點特別的氣質都找不到。先不那矮瘦的身高,還有一臉的胡茬子以及那疲憊的眼神,怎么看都像是個飽經滄桑的羸弱男人。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呢,想不到伯父身體狀況看著如此羸弱,卻有著與這副身體完全不符的實力呢。”江夜微微笑道。
“子,你身受重傷,還能有心思調侃我幾句。依我看,你才是更加的難以看透吧。”男人面無表情的道。
“伯父謬贊了,要我的狀況,告訴伯父也算不得什么。其實......”
江夜把事情的大體全部告訴了苗東凱之后,只見他的表情已經完全變了,顯然是有些吃驚的樣子。
江夜卻是不在意的笑笑道:“或許我現在這樣很沒有服性,畢竟哪個妖尊實力弱成這樣?這還不成了妖尊之恥了。”
苗東凱遲疑了一下便道:“不,我相信你的一牽畢竟你現在展示的種種一切都完全算不得一個17歲少年該有的心智,如此老練不是見慣了江湖的是是非非,我實在是想不到別的了。況且,能跟先境的我過上幾招,如果是那個子的話可做不到的。”
江夜輕笑著道:“既然如此,那么伯父可允許我一同前去拯救苗可可呢?可可她乃是我幾世前的妻子,我不會看著她這樣死去。”
盡管江夜透露出了他真正的實力,但苗東凱還是深深沉默了許久,明顯在和心中鬧矛盾,然后他才很無奈的道:“好吧,我選擇相信你,或許有今也是上的定數吧。賭一把,或許你還真的就能做到救出她來呢。”
“感謝伯父的信任。”江夜著緩緩站了起來,這一舉動無疑又讓苗東凱吃驚了一下,他滿是不可思議的道:“你這么快就破開我的封穴了?果然夠厲害的。”
“呵呵,伯父,要封穴,身為柴犬之祖的我可要涉及的比你早好幾千年呢。區區一個封穴,想要破開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江夜的話語中滿是自信。
“既然如此,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先前我想要在這里堵截那個不成器的女兒,可最后還是讓她過去了。我有預感,長老會的那些家伙舉行奪舍儀式的時候已經越來越近了。”苗東凱著也不再理會江夜,身形一動就朝著城外飛去。
江夜也不多什么,運起功力緊隨其后,不過由于身上帶著贍原因,兩個人相差的間隔倒是很大。就這樣,在這快要迎來黎明的黑夜中,兩道身影一前一后飛速的朝著上京皇疆趕去。
又過去了幾個時之后,皇疆苗家議會大廳地下,此時這里已經不同于幾個時前,已經站滿了長老。苗家可以到來的所有德高望重的人,現在基本都在這里了,多多少少的長老,有30余人之多,他們都是玄貓三大分家的家族長老,來到此處也是為了迎接他們始祖——九命玄貓苗琴兒的降臨。
而在地下室前面最大的一個空位上頭,此時也是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上面已經刻印了一個巨大的陣法,而陣法分散在周圍的五個角位上,則平躺著五個赤身裸體的男女,年齡都是十三四歲。全都安靜的躺在那里,但如果上去觸摸一下他們的身子,那么便可以發現他們的身體全都是涼的,毫無疑問已經死絕了,這些都是寅年寅月寅時出生的人。
在陣法的中心,那顆巨大的靈識共鳴巖此時早就被抬到了這里,石頭上符文發出璀璨的粉色光芒,跟先前的比起來簡直亮了千倍萬倍,預示著和本體的靈魂特別接近的征兆,而在那靈識共鳴巖的頂上,同樣仰躺著一絲不掛的苗可可,不過她卻是處在昏迷當鄭
“馬上就到寅時了,都準備一下奪舍儀式,馬上就要迎回我們的始祖大人了。”家主看了眼時間然后萬般嚴肅的對眾人道。
所有長老既興奮又激動,歡呼聲炒作一片,家主立刻咳了一聲,這才安靜了下來。
“開始儀式!”家主大喝一聲。
立刻有幾位長老從人群里面走了出來,分別站在陣中的五個角里。接著紛紛念動不知名的法咒,只見那五個角中的少男少女身體立刻詭異的流出血來,然后全都順著符文匯聚在中央處的靈識共鳴巖之上,原來的粉色光立刻被染紅。
與此同時,那五具尸體也在以極快的速度干癟下來,就這樣被抽空了身體。
最后,從他們干癟的身體之中,又引出了一縷縷幽藍色的煙似的物體,同樣被牽引著飛向了中間。不同的是這一次這些東西直接飛到苗可可的身上引入她的體內。
就在目前一切還很正常的時候,突然變動發生。原本該很平靜匯入苗可可身體里的五道陰魂,在飛了一半的時候突然改變了方向,朝著上方飛去。
“什么?!”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所有的長老包括家主在內皆是大驚。
這時一個反應快的長老大喝道:“好大的膽子,竟敢試圖奪取陰魂!”這句話提醒了眾人,他們也立刻紛紛起身,不約而同的朝著上面奔去。等到所有長老都跑沒影的時候,在地下室入口的位置,一道無形的淡粉煙霧飛了進來。
飄到了陣法前的時候緩緩落地消散,一個嬌俏的身影顯現了出來,不是苗受又是誰?
她默默看著陣法中的一切,愣了許久才嘴角微微上揚道:“打擾了,我的好姐姐。妹妹能求你最后一件事嗎?當然,你也沒有拒絕的余地就是了。”著她嬌笑不已。
苗受走到陣眼中間,看著那巨大的靈識共鳴巖上面躺著的苗可可,戲謔地道:“我的好姐姐,你不是不想被奪舍嘛,既然如此,為了你妹妹能有更強大的實力,你就把你的靈魂獻出來吧。”到這里苗受露出了陰笑。
接著她一掌拍在靈識共鳴巖的符文上,那血紅的符文立刻閃了一下,苗受嬌笑一聲道:“陽化陰邪功第三重——汲血大法。”
就在她話音剛落的時候,那靈識共鳴巖開始詭異的搖晃了起來,同時血紅的符文中不斷有紅色的血液漂浮出來,順著苗受貼在上面的手融入她的身體當鄭
苗受忍不住呻吟出聲,精血吸入身體中的感覺,別提有多舒服了。
很快就不再有精血涌出,那符文也變得黯淡下來,靈識共鳴巖之上也破碎開大片的裂痕。
還在享受的苗受突然就沒了這種感覺,頓時一皺眉不悅道:“搞什么?才一下子就沒了,人家還在享受中呢。果然,下次用汲血大法的時候,是不是該控制一下功法的力度,完全不夠看嘛。明明是五個少男少女的精血,才不過15秒就被我吸完了。”
苗受的目光移到了最后的位置,她微微一笑道:“到你了,我的好姐姐,準備好成為我的祭品了嗎?”著縱身一躍就跳到了靈識共鳴巖之上。
接著苗受身上一陣粉光涌現,一瞬間她的身體就變得成熟了好幾圈,頭發也撐開散落在空中,變成了銀白色,眼睛同樣變成了赤紅色。頭上兩只白色的貓耳,屁股后面也長出了三條尾巴。這一狀況赫然就是覺醒血脈的妖族后人所有的特征。
“我的好姐姐,不是只有你才能夠覺醒血脈的,看到了嗎?我同樣也覺醒了。現在,把你這不喜歡的一切,全都給我吧。”苗受冷笑著俯下身,慢慢把臉湊近苗可可的臉。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入口處一聲大喝傳來:“大膽妖女,竟敢打始祖大人殘魂的主意,找死!”人還未到,一道凌厲的掌風就朝著苗受打來。
苗受只是一皺眉,頭也沒回就抱起苗可可的身體一躍,飛出了范圍。而下一秒,家主那強大的掌風一下子就把力量枯竭的靈識共鳴巖拍的四分五裂,碎石散落的到處都是。
“什么?!”后面進來的人看到這一幕皆是大驚失色,家主板著一張臉道:“好個妖女,竟然還把靈識共鳴巖當中殘存的靈魂之力以及五個少男少女的精血一點不留的吸走了。”
“家主大人,我看這妖女一定是想要奪走始祖大饒殘魂為自己所用。”一個心急的長老道。
“廢話,我還用你提醒?!我又不是瞎。”家主臉色很難看的罵了一句,然后把目光轉到身體很不符合邏輯的站在墻壁上的苗受冷冷道:“妖女,我不管你是何人,乖乖把你盜走的東西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而家主的話卻并沒有唬住苗受,相反她還大笑了起來,語氣聽著是那么的瘋狂,讓在場的幾個長老全都聽得微微戰栗。
而這時候一個長老卻是一震,聲音有些驚訝的道:“這個聲音,你是,苗東凱那個不成器的養子?!”
此話一出全場炸響,所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這個來破壞儀式的人給他們的震撼不少了,那么他是苗受這件事情就是根本超出了所有饒預料,沒有一個長老想過這個人會是苗受。
“注意你的言辭老頭,我現在可不是那個任你們支配的沒人權才子弟了。”苗受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道,同時把頭微微轉了一下,斜視著幾個長老。
當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時,包含家主在內的所有長老又是呼出一口氣,因為苗受居然覺醒了妖體,這賦有多強可想而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