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唐錦元大吃一驚,但卻來不及做出反應,江夜的這一招鏡花水月訣乃是他在來的路上時領悟到的,配合他已經(jīng)匯聚成海的境界,更加的事半功倍。
唐錦元只來得及驚呼一聲,然后他就感覺眼前旋地轉(zhuǎn),視線中一片搖搖晃晃,一時間根本找不到東西南北。
“有時候還真是不得不,這鏡花水月訣乃是一門奇功啊。”江夜感慨一句,然后眼神一厲,元氣在他的右手凝聚。
“起來,我從前的武功還全是琴兒那丫頭教我的呢,今正好試試這一眨”江夜著元氣凝聚完成,立刻一爪抓在了唐錦元的身上。
“玄貓神功.利芒爪。”江夜淡淡出了這一招的名字,而吃了這一爪的唐錦元,直接被這一招凝聚的渾厚元氣擊倒在地,同時胸口抓出了五條爪痕,不斷往外流著血液。
“切,就造成了這么一點傷害嗎?果然,境界差距太大,能夠破開大宗師的宗師罡氣都已經(jīng)算很好了。”盡管有些不甘心,江夜卻還是沒有多停留。抓住這個機會立刻翻身逃走,竭盡所有功力加速逃跑。
而僅僅過了十幾秒,唐錦元就恢復了正常站起身來,他并不在意身上的傷口,只是在幾個穴道敲了兩下就止住了血。
他面露兇光的看著遠處道:“好個狡猾的子,這次算我栽了,但你給我記住,只要再被我碰到,你就死定了。”著他一甩刀收入鞘中,然后動身繼續(xù)跟上去,只不過腳步卻是不緩不慢,因為這里已經(jīng)是皇疆的地界了,進入到這里江夜絕對無法逃脫。
江夜跑了很久的路,直到色開始暗淡下來的時候他才停住腳,周圍已經(jīng)徹底變成一片古樸的鎮(zhèn)了,挨家挨戶的燈籠都已經(jīng)打了起來。江夜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不禁搖了搖頭道:“現(xiàn)在再看以前的光景,只能感慨變化真是大啊,時間連7點都不到整個街頭就安靜的一毛了。”但感慨歸感慨,江夜并不打算過多停留,已經(jīng)到了保山市,只要再離開這個城,下一站就到上京皇疆了。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皇疆苗家總部大門前,苗可可一手刀打暈一個守門的護衛(wèi),然后直接縱身一躍就跳過了大門。接著她朝著一個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心道:“感應到了,靈魂石的氣息就在這個位置。”她必須得趕緊找到那個位置并停止控制這具身體,因為還并沒有經(jīng)過奪舍儀式,占據(jù)的時間過長消耗的便是自己的魂力。
苗可可走出去沒多遠,在她的身后一個身影暗暗尾隨而上,那個人神情嚴肅的注視著遠去的苗可可。不禁一陣嘆氣,卻并不知道他到底因何而嘆氣。
議會大廳的地下室之中,幾位苗家的長老已經(jīng)等了兩兩夜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下屬匆匆忙忙跑進來大喊道:“報,在議會大廳門口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是我們家族的一個子弟。”
家主很不耐煩的道:“趕走趕走,了多少遍了這個重要關頭任何家族的子弟都不要來議會大廳。”那個下屬顫顫巍巍道:“可...可是,那是一個女孩,而且還是昏迷的,我在想...會不會是。”
家主原本有些不悅的表情微微一變,皺著眉道:“女孩,這次的宿主似乎就是那苗東凱的女兒,還是昏迷的。”他只是深思了一下就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你去把她帶過來,讓我看看。”
下屬忙不迭的離開,往議會大廳門外去了。
等他走后,一個長老很疑惑的問道:“家主,真的會是那苗東凱的女兒嗎?我記得不是讓他那個不成器的養(yǎng)子去把她帶回來的嗎?如果是這樣那為什么她會一個人回來?還會昏倒在議會大廳的門口,這怎么想都很奇怪啊。”
還沒等家主開口,另一個游手好閑的長老就慵懶的道:“還能怎么樣,用腳想都明白,肯定是半路上遇到麻煩了。”
“就是就是,不定啊,是苗東凱那不成器的養(yǎng)子怕宿主出事了我們會遷怒于苗東凱,所以果斷選擇犧牲自己去救那個宿主呢。”另外一個長老也道。
“行了,都別亂想了,一會兒把人帶進來就什么都清楚了。”家主沒好氣的道。在場的所有人聽罷也都不再什么。
很快,剛剛那個下屬就重新來到地下室,而他的背上還背著一個嬌俏的女孩,看面貌是苗可可無疑。
所有人看到這個女孩之后,縱使他們已經(jīng)是一大把年紀的長老了,心中的第一印象不免也是,這個女孩真是美麗,美麗到可以用仙女來形容。就連家主也不例外,和其他的長老一樣看得眼睛都直了。
但家主的心性還算好,很快就第一個反應了過來,他清了清嗓子強作嚴肅道:“還真是女大十八變呢,苗東凱確實有了個不錯的女兒啊。當年看這丫頭的時候還沒什么,沒想到在外面待了那么多年,回來之后已經(jīng)長成個大美人了。”
其余的長老也紛紛咽了口唾沫連連點頭,絲毫不否認家主的評價。
“應該我們的祖先眼力好才對,在這丫頭那么的時候就一眼看出是個美女胚子,要不然也就不會選擇她來做宿主了。”
“嗯,不錯不錯,畢竟曾經(jīng)的玄貓老祖也是妖族的一枝花呀。”
“好了好了,調(diào)侃的話該結(jié)束了。我能從她的身上感覺到祖先那渾厚的魂力,她就是苗可可無疑。”家主嚴肅的道。
“家主大人,如今我們要的人已經(jīng)到了,萬事俱備,是不是可以開始儀式了。”一位長老稍微有些急切的道。
家主擺了擺手道:“不急不急,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不是黃道吉日。明據(jù)是我們玄貓老祖的生辰日,到時候在寅時整時的時候是靈魂石最充沛的時候,就在那個時刻迎來我們祖先的重生吧。”
盡管不能立刻復活始祖,讓很多長老都不是那么舒服,但不否認的是,他們的家主的確實不差,就算再怎么迫切的想要迎回始祖,現(xiàn)在也只能忍一忍。
屋外,議會大廳的屋頂之上,汪乙坐在屋檐之上,在一輪彎月的映襯之下,他的眼神是那么的銳利和低沉。他看著屋檐下面,淺淺呼出一口氣道:“該來的終歸還是要來的,主人啊,這會是你想要看到的嗎?”
與此同時,已經(jīng)到了保山市邊緣的江夜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道:“誰在背后我?怎么老是有種不自在的感覺。難道,我最擔心的事情已經(jīng)開始了?”想到這些他又看了眼空,然后搖搖頭又道:“不可能,琴兒的魂力還很有限,如果不在她準確的生辰日舉行奪舍儀式,她根本不可能憑借自己的力量完成奪舍。”他松了一口氣,但腳步很自主的放快了。
“奇怪,氣味在這里就終止了。”江夜皺了皺眉頭,不僅僅是苗可可身上的香氣消失了,就連另外兩股氣味也同樣消失了。
突然江夜眼神一寒,緊接著他猛地一個后仰撐地,在倒地的一瞬間,他的眼前一道寒芒劃過,伴隨著凌厲的劍鳴聲。躲過奇襲的一瞬間,江夜就一用力,騰空彈了起來站穩(wěn)身形。
接著他猛地一回頭,和一個穿著夜行衣的男子對上了眼睛,他警惕的問道:“什么人?招呼也不打上來就攻擊我。”
“這句話應該是我先問你,你又是何人,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出現(xiàn)在這保山市的出城口。”那個男人一只手拿著劍指著江夜毫不客氣的道。
“看樣子我們沒法好好交流呢。”江夜嘆了口氣慵懶的道,然后眼中殺意盡顯,對于不知名且還要對他發(fā)起攻擊的人,他自然不會去客氣。
“的是,依我看還是先把你制服再慢慢拷問你的底細。”那個男人著已經(jīng)朝著江夜沖了上來,同時拿劍的手靈活的舞動著,呼嘯的劍鋒聲刺耳銳目,劍氣更是密不透風,仿佛隔著幾米遠都能夠感覺到上面刺痛的銳利。
江夜不敢上前硬接,立刻連續(xù)倒退,而那個男人也毫不退讓,一個勁的舞著劍朝江夜緊逼。
退著退著江夜就撞到了墻,他心頭一顫,而男饒劍花已經(jīng)靠到眼前。
“灼灼逼人也得看對方的實力到底差的大不大。”江夜一咬牙,眼睛一眨施展精神沖擊波,和男饒劍花撞在一起。但只是讓他遲鈍了兩秒左右,就又迅速朝著自己逼近。
江夜大驚,他自然不信是精神波不給力,只會把這一切歸咎在和那個棘手的敵人唐錦元的戰(zhàn)斗受的傷還沒有好,所以對上這個人才吃虧。
但再怎么抱怨都沒有什么用,劍花已經(jīng)撞在了他的身上,接連不斷的撲哧聲響起,江夜感覺身上一陣陣刺痛不斷傳來,就好像身陷絞肉機之中的感覺一樣。
“可惡,別瞧我。”江夜眼神一厲,忍住被切割的刺痛,凝聚全部力氣也一掌拍在了那個男饒身上,一聲沉悶的打擊過后,那個男人被這一掌擊退幾步,但立即就穩(wěn)住了身體。
“你受傷了。”男饒眼神很敏銳,一下就察覺到江夜身上原本就有傷。
“怎么?因為我是個帶贍人就以為我不行?我了別看我。”江夜撇撇嘴很是不悅的道,手不忘點住止血的穴位。
“現(xiàn)在告訴我你的底細,否則別怪我趁人之危。”男人還是那副冷酷的語氣道,同時甩了甩手中帶血的劍。
“哪那么多廢話?不關你的事!”江夜不耐煩的大喝道,然后忍著劇痛一邁步朝著那個男人沖過去。
“該你是不自量力呢,還是傻了吧唧的呢?”男人搖搖頭表示很無奈,手中的劍揮舞兩下,然后一瞬間橫斬而出。僅僅凌空的劍氣,就把江夜震得倒飛而出,身上又被切割出幾道傷口,此時的江夜赫然已經(jīng)成了半個血人,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江夜趴在地上,掙扎了好久也無法站起來。男人看著他冷冷道:“你不是我的對手,現(xiàn)在該出你的底細了吧,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不行,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要冷靜下來。汪將,你怎么能被江夜的性格給影響了呢?”江夜瞪著緩緩走近自己的人心道。
男人走到了他身前,一把揪住他把他提了起來,江夜身體騰空,因為功力損耗的嚴重,無論怎么掙扎一時也掙脫不開男饒抓取。
“好了,別浪費時間,我的耐心可不多。”他拿劍的那一只手把劍抵在了江夜的脖子上,然后臉色陰沉的道。
江夜依舊和這個男人對視著,心中暗暗道:“看來,只能拼一把試試超出這個境界修煉的功法了。”一邊想著他一邊開始暗暗凝聚功力。
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男人迅速出手,在江夜的身體上敲打了好幾下。就在敲完的一瞬間,本來還在暗暗凝聚功力的江夜,頓時身體一軟,凝聚起來的功力也全部散掉了。
“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可惜你的聰明對我無用。子,別再耍什么花招,不然第三次我可就不是封你的穴道這么簡單了。”男人很不客氣的道。
江夜很是郁悶,不過也是正常,畢竟今一次又一次的吃癟,好歹自己曾經(jīng)也是威震一方的柴犬妖尊,沒想到今卻淪落到連個武者都能接二連三的欺負自己。
“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話可以呢?”江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后把自己此行的全部目的告訴了這個男人。
聽完江夜的闡述后,男人眉頭皺起陷入了沉默。江夜很是不解,以為這個男人要做一些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時,突然男人隨手一扔就把自己扔到霖上。
他的力量一點也不輕,江夜砸在地上后咳出一大口血來,同時連著咳了好幾聲才停了下來,但卻沒有力氣站起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