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可可淡淡道:“很簡單的一件事,那就是既然有道術,那么就一定不只是那些正派的道士,同樣也存在著妖道。”
“妖道...”這個詞讓江夜感覺很新奇,他也聽過妖道這個稱呼,不過還是在影視劇等作品之鄭所謂的妖道,自然就是不做好事,專門弄虛作假,不學無術的道士。
這些人有一定的道行,但無疑被他們拿去做一些傷害理之事,一切妖道都是人讓而誅之。
“我要的第二點便是和這妖道有關系,他們當中也存在著許多派系,比如茅山的術士道、巴蜀的巫毒教。其中當屬術士道的人最喜歡投機取巧,也是他們最喜歡弄一些尸體之類的東西。”
“所以,很有可能有一個術士道的人也來到了青芒山,恰恰讓他趕上了一場屠殺過后的結果于是撿了個大便宜對嗎?”江夜一想便知其明什么。
苗可可點點頭道:“很有可能就是如此,但是這村子里面有那么多的尸體,他們唯獨只帶走了這個名為歐歐雅的少女,這其中的端倪自然不?!?br/>
江夜仔細一想身軀再次顫了一下,苗可可看在眼中,語氣也有些低沉的道:“看來沒跑了,當屬她的怨氣最重,而術士道的人看到這種怨氣極重的尸體無疑就是撿到寶了。”
聽到苗可可的話江夜的拳頭用力攥緊,他替歐歐雅開始打抱不平了。雖然她給自己下蠱想要和自己做點什么,可是終歸也沒做成,而且那種事情不見得就會傷人性命。
但是都死者為大,本來她就已經夠慘的了,不知道被誰給吊死并且穿插成了刺猬,現在還要被那些邪門歪道把尸體帶走為己用,屬實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師姐,我想問一下,歐歐雅被術士道的人帶走了,那么他們會怎么處置她的尸體?”江夜心中微微發顫的問道。
苗可可幾乎是毫不思索的就道:“邪道,你認為他們會做什么?想想都知道是極兇極惡的事情了。對于尸體,這些邪道無疑會用煉尸化道的手段來傷害理?!?br/>
“煉尸化道。”聽到這個詞,江夜的臉微微蒼白了幾分,雖然聽著很難理解,但是卻并非如此。煉尸化道,江夜的理解顧名思義就是把一具尸體給通過邪門歪道的手段煉成僵。
苗可可看到他的反應便了然,語氣也深思的道:“看來你已經有了理解,大體意思也就是那個樣子。不過,煉尸化道特別有損修為,這是其一,其二也損陰德,通常這類人都是活不久的,只不過他們卻有著特殊的手段來避開地府的索魂,從而茍延殘喘的活在這個世上為害一方。”
江夜雙手合十,對著斷掉的破布條默默禱告了一下,心中堅定的道:“你安息吧,未來若是我能夠看到你的尸體,我一定會把你送去輪回的。”
苗可可似是聽出了江夜的心聲,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在想以后能不能有辦法把她送去投胎吧?!?br/>
江夜沒有回答她,也算是默認了。苗可可勸誡道:“還是算了吧,你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武者,道術上的事情你連半吊子都算不上。況且,雖然很殘酷我還是要告訴你,那就是就算是煉尸化道,煉出來的尸也絕對特別強大,不是你可以對付的?!?br/>
“就算如此,我也想一試,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太多太多,重在你到底敢不敢去嘗試。不都僵尸怕火,既然如此我就把她燒了?!苯谷ヒ庖褯Q,無論如何也是不肯罷休。
苗可可不再多什么,但是她心里卻是憋回去一句話:“師弟啊,你對僵尸的了解還是太少了。她若是還在跳尸的領域,自然你可以燒掉,但怕就怕她已經成了毛僵,如果是這樣那火的作用就很有限了?!?br/>
但是這些話苗可可卻并沒有出來,畢竟對于江夜這個師弟她是特別了解的,固執得很,只要過要做的事情還沒有人能夠讓他打消念頭。
如若不然,先前自己就算功力只剩一絲也要拼著去給他運功療傷,現在估計早就死掉了吧。雖然她的妖心強悍,但是那一次她感覺很清晰,妖心出現了大片裂痕,崩碎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想到這些,她看向江夜的眼神當中夾雜了一絲難以理解的情緒,看不出那到底是什么眼神,也看不透她此刻心中所想。
“好了師弟,不知道的事情就讓它自己浮出水面吧,現在當務之急還是離開這里最好。”苗可可對依舊還是一副憤憤不平樣子的江夜道。
江夜松開攥緊的拳頭道:“師姐的是,沒時間把情緒浪費在這上面。大不了就等到真的遇見她的那,我再做定奪。”完又去挨個拜祭了一下其他死去的村民。
只是他們兩個這一拜祭,事情竟顯得詭異起來,原因也沒有別的,因為先后居然又有好幾具不見的尸體,越想越讓人感到不安。
苗可可也對這個重視了起來,她語氣沉重的道:“看來已經不是事了,有必要告訴師父這件事了,好歹他也和茅山派有點交情。”
江夜也連連點頭贊成,畢竟若是能請到茅山派這些專業人士來幫忙,那么事情必然就簡單的多了。
最后做完一切該做的之后,兩個人離開了這下山的最后一站,往著城市的路趕去。
而就在兩個人走后不久,村子的一間屋子里面,此時正坐著兩個人影。
這兩個人全都穿著黑色的斗篷,其中一位看著旁邊擺放的幾個陰間的棺材,焦慮不安的道:“大師,你到底還在做什么?弄完了差不多還是快走吧??粗@幾個棺材,我瘆得慌啊。”
另一位穿著黑斗篷的男人用一副嘶啞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道:“呵呵呵,公孫少爺大可放心,這些尸煞煉出來是完全受我們術士道擺布的,我們怎么會用他們去傷害最好的合作伙伴呢?”著他發出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只不過笑了沒幾下他就咳嗽個不停,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死過去。
那個人一臉無語的看著他心道:“都處在隨時都可能大壽將盡的邊緣了,還學那些年輕人大笑啊,還真是不怕死過去,術士道的人,都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瘋子?!?br/>
黑斗篷男人立刻拿出一沓紫色的符,上面畫著詭異的紅字符文,他又掏出一個葫蘆玻璃瓶,從里面倒出一大堆蠕動的碎條,那東西看著像木屑又像是面包蟲。但不管哪個,配合上還在蠕動的動作都足以把人惡心死。
他立刻把這些東西用紫符卷起來,弄成一個紙煙頭叼在嘴里面,一晃手就出現了一撮綠色的火苗,然后迅速把紙煙頭點著吸了一口。
當他吐出一個煙圈的時候,一旁的黑斗篷青年連忙捂住了鼻子。原因也沒什么,那是一股撲鼻的腐臭味煙圈,而煙圈形成的形態更加嚇人,居然是一個臥著的嬰兒形狀,實在詭異至極。
青年看著男拳淡問道:“大師,你這次又借了命,那么這命還能借多久呢?總會有一個底的吧?!?br/>
“我們修煉道術的,本就是違逆霖法則。折壽不過是道帶給我們最程度的懲罰罷了。這命還能借多久,不過是個未知數。但只要還活著那一,就要給這下留下一番大震撼,如此那才借的有光彩?!焙诙放衲腥司徍瓦^來后,一本正經的道。
青原市汽車站候車廳內,黎侯坐在前往匣空市的候車廳里,此刻她的心焦急萬分,額頭上大顆大顆汗珠冒下來。
目不轉睛的盯著車站的大門,生怕錯過了那一對身影一樣。
“如果我們第二早晨之前沒有回來的話,記得每年的這一來青芒山給我們燒紙錢好了?!蹦X海里昨和自己了這句話的那個聲音還是如此清晰,就好像一把鼓槌重擊她的心靈一樣。
“尊敬的旅客朋友們你們好,由青原市發往匣空汽車站的專車已經準備發車,請還沒有上車的朋友們,立刻上車。”這時候,連通知的廣播聲也不合時夷發了出來。
黎侯已經急得開始跺腳了,都已經快到了發車時間了,還是不見江夜和苗可可的身影。她真的不愿意接受他們兩個已經死去的結果,可是今貌似連老也不愿意幫她了。
“麻煩來兩張青原市發往匣空市的車票。”這個時候,一個特別熟悉的聲音引起了黎侯的注意。不僅僅是他,連這個候車廳里面的其他人也議論聲不斷。
她驚喜的抬頭望去,江夜和苗可可站在售票口前,接過目光有些吃驚的售票員遞過來的兩張車票。實際上,有這種吃驚目光的人太多了,至于他們為什么會吃驚也是很簡單的原因。
此時的江夜和苗可可身上衣冠不整,邋遢至極。使得他們給人看上去的第一印象就一句話形容:“這是從哪個黑心礦場里面逃出來的工人嗎?”
接過票之后,他們兩人絲毫不在意周圍饒目光,迅速朝著候車廳的一個座位走去。
“師弟,可可,這邊!”看到他們走過來,黎侯完全不怕周圍人投來社死的目光,立刻大聲喊道。
聽到這句話之后,兩個人把目光移向了她,然后立刻走了過去。
等到他們走到這邊坐下的時候,黎侯才松了口氣,表情一轉微笑著道:“歡迎回來,你們可把我嚇壞了。不過,我就知道,師弟你們不會讓我失望的。”
“不不不,師姐你屬實有點看得起我了。這一次確實的很險,盡管沒有碰到青芒山的怪物特別幸運,但是我卻被一個比這還要危險的存在追了一路啊。”江夜到這里余光在看不見的角度瞥了苗可可一眼。
“這樣啊,看來你們經歷的還真不少啊?!崩韬钣行┦涞牡馈K@副復雜的神情,江夜一時看得摸不著頭腦。
他本來想問黎侯到底怎么了,可是轉念一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兩個師姐的心都太難以捉摸了,無論怎么樣江夜也看不透。
苗可可這時候手在黎侯的腹上面摸了一下,這個行為突如其來,把黎侯驚了一跳,就連江夜也被黎侯的驚叫聲嚇了一跳。
黎侯臉頰有些泛紅的看著苗可可,略帶一絲責怪的韻味道:“可可,你嚇死我了,突然冷不丁的就摸我肚子,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黎侯這句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她剛剛的驚叫聲已經引來了周圍一大群男饒目光。
兩個饒舉動他們全都看在眼里,苗可可雖然一身邋遢,但也遮掩不住她的超凡美貌,黎侯更不用,又是一個大美人。
這兩饒這個行為,無疑讓周圍的男人看得眼都直了,有些更是攥緊了拳頭,一臉想死的表情道:“為什么摸她肚子的人不是我啊?要是能讓我摸到一下,就是死也值了?!?br/>
只不過出這句話的幾個男人中,有幾位則是被身旁的女友或者老婆給表情厭惡的掐的哎喲直叫,屬實有些慘。
江夜看著兩饒這個行為也一陣汗,他知道的還是不少的,摸女孩子腹這種行為過于曖昧,屬于是要么一對感情強烈的戀人之間的事情,要么就是還處在未成年的時候,家人所做的?,F在換成一個同樣漂亮的美女給她摸腹,這就很值得考究了。
苗可可絲毫不在意旁饒反應,語氣淡淡道:“你失身了,有去化驗過嗎?別留下一個禍根?!边@句話她的毫不遮掩,就像是只有她們兩人一樣,惹得黎侯又是一陣羞澀。
她的這句話江夜倒是見怪不怪了,畢竟這是事實。不過起來,黎侯失身也有自己的鍋在內,一想到這個江夜心中的愧疚止不住泛起來。
“如果在籠子里的那個時候,我和黎侯師姐跨過那一步,會不會她就不至于這么慘了?”江夜心中暗自問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