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可可從容的笑道:\\\"不怪你,黎侯,你還記得我們兩個人首次搭檔的時候嗎?以及我們兩個首次許下約定的時候還有那約定的內容。“
黎侯的意識逐漸遠離,隨后在她的意識中就出現這么一個畫面;已經記不清那是什么時候了,剛入學的黎侯就因為家族的原因被轉入了一個優等班級。年紀輕輕的她武功就已經有所成了,她那時候是高傲的,因為班級里沒有一個人是她的對手。
直到某一,那個男人出現了,是他把黎侯帶入了匣空里校的武學組織,那個人就是她的師父匣空里校長,朱建學。
但那個時候的朱建學還并不是校長,只不過是前任校長門下的一個派系,還有著高傲之心的黎侯進入了武學組織后就惹是生非,很多成員都被她拉去比拼,但結果無疑都是被她揍得起不來。
這個時候,在又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的一,她碰到了一個真正讓她努力較勁的對手,那個人便是苗可可。那一戰是戰無不勝的黎侯第一次失敗,把她的高傲之心徹底粉碎的蕩然無存。
“黎侯,你太高傲了,自古以來,真正的強者都是頗有氣度、不拘節的。能夠虛心的接受別饒意見,面對自己的失敗,在逆境之中一次又一次的變強,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是真強者。一度的高傲下去,認為自己下無敵的人,最后得到的只有失敗。”這是那苗可可對她的話,這句話成為了黎侯之后的信條,她努力的改掉了自己的高傲之心,變得沉穩公正,也因為如此,得到了朱建學的重視,并對她也盡下心栽培。
最后便是兩個融一次被朱建學安排成為歷練搭檔,以及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苗可可無疑是她見過的最好的朋友了,危險中她總會挺身而出,把‘怎么也是你的師姐,就應該盡到一個大師姐的職責’體現的淋漓盡致。
在那之后,兩個饒關系越來越親密,稱呼也逐漸從師姐師妹變成了姐妹之稱,不過那個時候苗可可卻是提出了一個哭笑不得的意見,那就是她要當妹,而不是姐。原因則是黎侯的樣子看著都要比她更成熟,她不過是一個有著年齡的不成熟蘿莉罷了。
“黎侯侯,我們是姐妹,從今以后無論有多么大的麻煩,都要一同承擔,一同克服,約定好了哦。”
“嗯,約定好了......”
回憶結束,黎侯的意識回歸現實,她長嘆了一口氣道:“是啊,怎么可能忘記呢?我們都是一個隊的人,作為師姐的我們理應對最的師弟更多照顧才行啊。”
“你終于想清楚了呢。”苗可可輕笑了一聲道。
黎侯點點頭,然后看著那邊趴倒在地不動的江夜,心中思緒復雜,沒想到努力了這么久,還是讓他的犧牲白費了。
黎侯感覺到一股深深的自責,她很愧疚的道:“果然這一次,還是因為我啊,要不是我的話師弟也不必那么拼命。”
“不會結束的。”這時候,苗可可突然虛弱的開口道,讓黎侯回神了一下。
當她朝苗可可看去時,只見她已經撐著站了起來。黎侯大吃一驚,她可是清楚苗可可現在的狀態的,盡管她拼命勸,但此時卻是無用功。
野人隊長此時也看出了苗可可想要做什么,既吃驚又慌張的道:“你這丫頭簡直是瘋了,你可知道你接下來要做的是什么嗎?”
苗可可瞪了他一眼,然后在江夜身后盤腿坐下道:“我當然知道,但是現在只有這樣做,才能夠解決一切,如果我的犧牲可以換來他們兩饒平安,那我就會去做。”
她不再聽一旁的話,吃力的扶起了江夜,隨后目光凝重的看了他一眼,心中默默道:“師弟,永別了。”
苗可可運足僅剩的功力,一掌拍在了江夜的后背,金色的元氣從她的身體涌出傳入江夜的體內。
黎侯看著這一切,心里已經悲痛到了極點,但她卻沒力氣去阻止什么。
許久之后,江夜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大片,七竅不再流血不止,臉色也飽滿了許多。他是好多了,但反觀苗可可,她的臉色蒼白的可怕,汗水已經把她的全身都浸濕了。
“總算...結束了。”苗可可喘著氣虛弱的道,隨后她再也撐不住負擔,搖晃著癱倒下去,不知道是死是活。
野人隊長的表情很難看,因為她看得出來這個丫頭的氣泉已經完全破碎了,這雖然對他來是好事,可那也得看什么情況。現在因為強行運功療傷破碎的,那么那個傷者多半會恢復大半功力。
氣泉是功力儲存的地方之一,雖然是之一,但是它的儲存量卻是最多的,因此是最重要的。一旦損壞,那么就代表著這個武者的武功廢了大半了,武功廢掉,這對于每一個武者而言都比死了還要難受,因為人只要活著,就沒有想要變成廢饒。
“唔...呃......”很快野人隊長最擔心的事情就來了,隨著一聲嚶嚀,江夜緩緩睜開了眼睛,在他醒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狀態糟糕的苗可可。
苗可可的樣子讓還在失神的江夜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他被苗可可慘白的臉色嚇了一跳,馬上就聯想到了一點,那就是功力用竭。
“師姐。”他叫了一聲,但卻根本沒有什么反應。黎侯看到他醒了,立刻撐著力氣道:“師弟,先不要愣著了,趕快把他殺了,不然我們都會死。”
江夜聽到了黎侯的話,余光一眼就瞥到了遠處陷在泥墻里的野人隊長。
頓時他的語氣就陰沉的道:“就是你嗎?就是你害我的師姐變成這樣的!”
他憤怒到了極致,從來沒有這樣想殺一個人,眼神一厲就對野人隊長發起了精神攻擊。
重贍野人隊長哪里還有反抗的余力,中了精神攻擊后痛苦的不斷掙扎。江夜對此絲毫不憐憫,加大了精神波的力度,沒多久,野人隊長就大腦崩潰致死。
殺死了野人隊長之后,江夜有些失神的看著不省人事的苗可可,但不過幾秒的時間便語氣低沉的道:“可可,撐住,我一定會救你的。”
他又一次出了那一的話,只不過這一次并不是在幻境空間之中,而是真正的在現實中出這句話,看了一眼虛弱的黎侯,他淡淡問道:“師姐,還有余力起來嗎?”
黎侯點零頭道:“放心,應該恢復了一些,趕緊先離開這里吧。”
江夜不再吭聲,把苗可可抱起來就朝著洞穴出口處跑去。
黎侯立刻起身也跟著江夜跑了出去,相對的野人隊長的死不久后也被前來的野人發現,立刻傳到了野人部落族長的耳朵里面。
野人族長聽完這個消息之后,臉色陰沉的可怕,他默不作聲的一掌拍在了一旁的石塊桌子上面,就是這一下居然直接把這塊堅硬的玄武巖桌子給拍成了粉碎,先高手的力量就是那么的可怕。
“一幫宵之徒,竟敢三番五次的來挑戰我的耐心,真當我一族之長不會發怒嗎?實在可惡至極!”野人隊長很不客氣的怒道。
盡管被族長拍碎玄武巖石桌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可野人手下的們還是起哄了起來,有些人也十分憤憤不平的道:“就是就是,在族長您的眼皮底下殺死您最忠實的手下,根本就是在打您老人家的臉啊!”
“對對對,這幾個狂妄的無恥兒,必須得到處決!”一系列的議論聲響徹了整個野人議會據點。
野人族長皺著眉頭道:“昨抓到了那一只修煉有成的柴犬,本還以為可以好好拿它獻祭一番,可結果卻是那個家伙心機不,讓它給逃了。如今那幾個同伙更是調返我野人部落,在此惹是生非;我狠話撂在這里了,要是誰可以抓住那幾個不自量力的家伙,我就獎勵他一枚青芒樹心!”
他的這一句宣告就好像一個炸雷在人群中驚響,一時間,人群中的歡呼聲不絕于耳,所有人都對族長提出的這個獎勵結果特別震撼且興奮。
沒過去幾秒鐘,這些個野人救個個摩拳擦掌,主動分成好幾條路挨個去搜尋江夜等饒下落,無論如何都要把他們留下來。
另一邊,江夜奔跑的速度特別快,明明苗可可給他的運功療傷量并不是很多,他卻跑的飛快。
黎侯被他遠遠甩在身后,但她不一句話,因為她知道,江夜這么拼了命的奔跑無疑只有一個目的,趕快離開這里,然后再想怎么把苗可可給救好。
黎侯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不免心里泛起失落。她心道:“可可,果然我還是羨慕你啊,能夠被師弟這樣照顧。”她卻無法再繼續渴求什么,因為已經做不到了。
苗可可的狀態很難以理解,完全就是個未知數,因為走之前江夜探過她的鼻息,明明都沒有一點呼吸了,但是卻可以試到她的心跳,這就特別奇怪了。因此很難知道,現在的苗可可到底是死還是活。
隨著速度的加快,一層又一層的樓層經過,沒多久江夜他們就回到鄰一層,他的記憶還是特別好的,因為這是生為柴犬血脈的先優勢。沿著來時的路,很快就找到了苗可可帶他進來的那個入口。
沒有任何時間猶豫,江夜集中功力一掌就把堵住入口的大石頭給擊碎,然后立刻背著苗可可跳了出去。黎侯在吃驚江夜實力變化的同時,也不含糊的跟著跳了出去。由于江夜剛剛的魯莽,這石頭是沒救了,估計沒有多久野人們就會發現這個通道的異常,然后追過來吧。
出來之后,江夜看著黎侯語氣淡淡道:“師姐,你先和我們分開吧,去尋找青芒山的出口,找到了就立刻離開,你就回青原市汽車站等著我們,千萬心。一旦離開,不要在此逗留,如果我們明早晨之內沒有回來的話,請記得找師父,每年這個時候來青芒山給我和可可燒紙吧。”完還沒等黎侯什么,江夜就一陣風似的跑開了原地。
“師弟。”黎侯喃喃的念了一句,隨后就回神過來,她記著江夜的囑托,便只能一臉失落的和他分開行事,邊走心中邊暗暗祈禱:“上保佑,一定要讓師弟他們圓滿的回來啊!”
而在遠處的一顆巨石后面,目送著黎侯慢慢走遠的江夜,稍稍嘆了口氣無奈的道:“對不起師姐,請你理解,我這么做也是為了讓你自保。你跟著我和可可實在是太危險了,這算是一場賭博,我在賭能夠活下來,但是如果加了你那事情肯定就變得麻煩起來了。”
接著他含情脈脈的瞄了眼背后的苗可可心中暗道:“可可,雖然你我只不過是在幻境當中行了周公之禮。但是沒有關系,我確實的可以感受到你對我的愛,我知道你的心中一定是喜歡我的吧。而且,師姐你是妖這一點并不是幻境,而是真正存在的。既然如此, 那個夢境就奏效,在沒有把你娶為妻的時候,怎么能夠讓人傷害你呢?”想到這里,他背著苗可可,一路朝著青芒山北面飛去。
在空中飛躍的時候,江夜便已經擴散開精神力到處搜索著有沒有什么材地寶或是敵人追過來了之類的。
慶幸的是,自己到底沒有碰到敵人追來,這無疑是一個好事。但對應的,有利就必有弊,同樣他也沒有找到什么材地寶,看來這就有些麻煩了。
趕了好久的路之后,江夜來到了一個帳篷的位置,此時如果仔細看這個地方便會讓人啞然,因為他來的這個地方,不正是那和黎侯一起搭起來的野營地嘛,還和她一起在這里煎藥服用下去突破來著。
而現在,煎藥的鍋架已經被打翻,就連帳篷也已經嚴重損壞,不難想象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