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沿著隧道一直往外面走去,并非毫無目的,但卻對這里沒有頭緒,在隧道之中轉(zhuǎn)了好一段路了,卻依舊沒有找到一個出口。
野人祭壇內(nèi),看著地上被穿的一片慘相得柴犬,所有野人都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族長,似是在詢問到底要怎么處理它。
族長想也不想便道:“出幾個人去追擊被救走的那兩個家伙,沒有我們野人帶路,他們逃不出去的,不過是再多蹦跶一會兒的蟲子罷了。”
幾個野人領(lǐng)了命,立刻離開祭壇朝著剛剛籠子被擊飛的方向追趕過去。那幾個野人走了之后,野人族長便把目光放到了柴犬身上。
他的眉頭皺的很夸張,就像是看到一個很難辦的事情一樣。見族長這么一副表情,其余的野人面面相覷,也不敢什么。
“哼,好一只已經(jīng)修成妖耗柴犬族,還真是不得了啊。”族長表情很難看的道。
這里的野人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相反懂得還不少,當(dāng)他們聽到族長這只柴犬已經(jīng)修成妖核時,全都瞠目結(jié)舌,就像是看到一個怪物一樣。
但隨后族長又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道:“不過,走了兩個沒用的人,換來一只修成妖耗妖獸,也算是血賺不虧了。”完指了指地上的柴犬,幾個野人立刻明白了族長的意思,便上前要把柴犬放到祭壇上宰殺。
就在他們走到前面的時候,族長的目光同樣銳利了起來,像是馬上要看到很不得聊事情一樣。
當(dāng)其中一個野人要伸手去揪柴犬的頭時,突然柴犬的身體就以難以察覺的狀態(tài)顫了一下,別的野人都沒有看出來,但是它的一舉一動卻被族長看在眼鄭
野饒手快要落到柴犬身上時,突然噗的一聲響,柴犬身上的石矛一下子就彈了出來,速度快到簡直看不清。
“撲哧。”兩聲透過血肉的聲音響起,那兩個離得最近的野人就這樣被石矛洞穿當(dāng)場殞命。
與此同時,柴犬一個原地反彈就站了起來,頂著一副血淋淋身體的他,看著既慘烈卻又充滿了一副暴虐的氣息。
所有野人看到他的樣子,一時間全都不自覺往后退,除了野人族長皺著眉頭以外,其余的野人無一例外不是身軀顫了一下并且冒出了冷汗。
柴犬面色陰暗的晃了兩下身體,剛剛的石矛也不是一點影響都沒有的,被刺穿了好幾處讓他有些站不穩(wěn),但也不過幾秒他就回神過來,目光銳利的看著野人族長一群人,加上他臉上身上血傷遍布,看著是那么的兇煞。
“哼,好子,都這種情況了居然還能夠活下來,我還真是不得不佩服妖的生命力之強。”野人族長語氣冰冷的調(diào)侃道。
“呼。”柴犬發(fā)出了一聲沉重的嘆息,隨后就聽到他以同樣的語氣道:“乙,只要乙還有著一口氣,便不會讓主人受到你們所傷!”最后一段話他近乎用盡全力喊出來,但因為剛剛被石矛刺穿的原因,卻并不能讓他用得上多少力氣。
“好,你是只有骨氣的妖,我很欣賞你。既然如此,可別只有口頭上而已。”
一群野饒戰(zhàn)士互相對視了一眼,馬上就明白了他們之間的意思,緊接著就立刻上前把柴犬圍了起來,而族長則是往后退,看著這些野人部下的行動。
柴犬環(huán)視著周圍的幾個野人,目光更加冷冽了幾分,對于這些野人,他倒是并沒有什么值得恐懼的。因為妖耗境界已經(jīng)非常高了,放到人類修煉之中對應(yīng)的就是后領(lǐng)域,能達(dá)到這個領(lǐng)域的人類至少在他現(xiàn)在已知的當(dāng)中少的絕對兩只手就可以數(shù)過來。
只不過,柴犬把目光著重放到了那個族長的身上,這也是他現(xiàn)在唯一擔(dān)心的一個人。因為這個族長的境界他看不透,毫無疑問實力肯定在他之上,若是這個族長出手的話他可以斷定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因此在殺掉那些雜兵野人之后,要做的那就是迅速逃離現(xiàn)場。
“呀!”這時候,一個野人優(yōu)先提著石矛直朝柴犬的面門位置刺去,
柴犬目光顯眼的兇狠了起來,他突然一個迅速的側(cè)身就很輕易的躲開了野饒石矛,這個時候其余幾個野人也早就圍上來了,同時在八方的不同方向刺出石矛。野人族長看到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不禁發(fā)出一陣很得意的笑。
但接下來柴犬所做的一切,讓族長怒目圓睜。
面對四面八方的長矛刺擊,柴犬目光一堅定,隨后就見他把頭一低,隨后只見他的周邊一道金黃色的薄膜出現(xiàn),砰砰幾下,石矛戳到薄膜上面之后盡數(shù)崩斷,這防御之強簡直匪夷所思。
“昂昂昂!”崩斷了野人們的長矛之后,柴犬仰大叫一聲,隨后以非常恐怖的跳躍力高高躍起,在達(dá)到幾個野人頭的高度時就見柴犬晃動身體一旋,速度快到看不見的回旋了一周就落地。
這一瞬間空氣中充斥著死一般的寂靜,但也沒有寂靜多久,接下來連著好幾聲撲哧聲傳來,圍住他的所有野人停頓的身體脖子一道顯眼的抓痕印出現(xiàn),脖子處直接斷開,頭顱一下子全都滾落在地。同時好幾個脖子噴著血的野人身體也倒了下去,把地面染成了一片血紅,如同屠宰場一般。
柴犬本就因為遍體鱗傷和血跡斑斑,就算被野饒血噴到身上也毫不在意,反倒因為更濃的血染,讓他變得更像是一個下凡的不敗殺神一樣。
擊殺了所有的野人之后,柴犬陰狠的目光放在這最后的族長以及幾個在現(xiàn)場的高層野人身上,族長此刻的臉色非常難看,剛剛圍住柴犬的野人少也有14余人,居然反被他利用包圍圈的缺點一瞬間斬落所有的頭顱。毫無疑問,這只柴犬很不好對付, 不僅僅是境界高,就連戰(zhàn)斗經(jīng)驗也高的可怕,恐怕放到碩鼠群落,他的實力都足以稱霸一方田地了。
族長一眼不發(fā)的用余光瞥了身后的幾個野人,目光之中想要明的內(nèi)容一目了然,幾個野人心領(lǐng)神會,立刻動身往籠子飛走的位置跑去。但柴犬反應(yīng)和速度比他們更快,幾乎在他們邁出腳的時候就一眨眼化成了一道金色流光竄了出去,就在他快要沖到前面的時候。
突然,一道無形的氣勁猛地打向了金色流光,柴犬立刻改變了身位后退,這才不至于吃到族長的一記拐杖氣勁。
“不要忘了,還有我呢。”族長表情帶有一絲怒色的道,把拐杖橫在身旁。
戰(zhàn)斗經(jīng)驗十足的柴犬自然也不跟他廢話,在被氣勁阻斷的時候他就表情兇狠的朝著族長沖了過去,想要來一個先發(fā)制人。
“不自量力。”族長不屑的一撇嘴,連架勢都沒有,無意的甩了一杖。
一聲金屬交撞聲響起,緊接著碰撞的位置空氣無形的像水波一樣扭曲了一下,隨后就見到金色流光倒飛出去,滑落了好遠(yuǎn)之后化成了柴犬剎住腳的身影,仔細(xì)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樣子明顯更加慘烈了一分,剛剛跟族長的對撞造成的損傷不可謂不大。
柴犬不斷喘著粗氣,而族長這一輪對撞卻是顯得非常游刃有余,一臉戲謔的看著他道:“還敢跟本族長動手,真是不知道高地厚。我當(dāng)然知道你為妖核大成,但就算如此和我們?nèi)祟惖南染辰绮罹噙€有著一段塹鴻溝,只不過......”族長停頓了話音揉了揉鼻子。
“我不得不贊嘆你一句,身為我的對手,你無疑是低等級之下讓我負(fù)擔(dān)最沉重的一位,是第一個能夠以后之境讓我一個先高手稍微感到負(fù)擔(dān)的存在,要是讓你再發(fā)展幾年,超過我不過是舉手投足間的事。”
“只可惜,你命不好提前碰到了我,既然如此我就不能留你這個隱患在世間,必須將你徹底除掉。”族長到這里目光中透露的殺意已經(jīng)特別明顯,他舉起拐杖就朝著柴犬殺來。
都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了,柴犬卻沒有產(chǎn)生任何退卻的念頭,反倒一陣淡淡的流光從他身上劃過,不一會兒就發(fā)生了很純粹的變化,他的身體正在慢慢長高同時往著人類的方向變化,沒一會兒一個長滿黃白交間短發(fā)的青年從流光中顯現(xiàn)了出來。
“哼,都已經(jīng)現(xiàn)出人身了,不過,不要以為現(xiàn)出人形態(tài)就可以更好對付我了,實話不妨告訴你,無論你用什么辦法對付我,艱難程度都是一樣的。”一人一犬沒有什么就再一次對碰在了一起......
“師弟,繼續(xù)往這里走真的能找到路嗎?總感覺我們已經(jīng)跑了好一段路程了啊。”黎侯跟在江夜身后不斷奔跑著,她都已經(jīng)開始喘起了粗氣,沒想到江夜還能沉住氣一直跑在她前面,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盡管黎侯這樣著,但是江夜絲毫沒有腳步減慢的意思,自從見到了乙的死之后,他就變得更加沉住氣了,本來就因為她的關(guān)系不再陽光,現(xiàn)在更是多添了一分陰霾。
而就在這時,江夜突然一個輕滑鏟急剎住腳,臉色愈發(fā)陰沉了下來,同時目光朝著周圍挨個看了一圈,就好像這很的隧道之中被敵人追上了一樣。
但結(jié)果明顯就是如此,黎侯剛疑惑江夜為什么突然停住腳步就聽到耳邊連連好幾聲破土聲傳出,四面八方的隧道壁居然被打破了一個口子,走出了一個個的野人把他們圍了起來。
“哼,你們以為,進了我們青芒野饒族落,還能夠翻出我們的手掌心不成?”其中一個手中端著一把石斧的野人語氣十分高傲的道。
江夜切了一聲語氣冷酷的道:“本來就不打算走的,既然你們都已經(jīng)來了,那就在這里做個了斷吧。”他這句話出來的時候黎侯被嚇了一跳,她非常不理解的道:“師弟,你瘋了嗎?就因為你的寵物死了,就想要也不要命了嗎?”
哪知聽到黎侯的這句寵物,就好像直擊到江夜的痛點一樣,他居然朝著黎侯露出了兇狠的目光道:“住口,乙他才不是什么寵物,乙他是,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師弟,你。”江夜居然朝著她大吼,黎侯一時間再次被震驚了一下,原因沒別的,如果先前是因為醉酒朝她大吼大叫,那這一次毫無疑問就是真的被激了。
江夜也感覺到自己的情緒有點過了,便沉默了下來把目光看向圍住他們的幾個野人,他互相掃過這些野人,然后語氣冰冷卻充滿堅定的道:“來吧,今我早已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zhǔn)備,死了不過是先一步赴黃泉罷了。”
“喲喲喲,現(xiàn)在還裝出一副那么視死如歸、大義凜然的樣子了。”
“真是個虛偽的家伙。”
對于江夜的這一反應(yīng),毫無疑問引來了所有野饒一陣瞧不起,拿著石斧的那個野人清了清嗓子道:“行了,別跟他們廢話了,族長下達(dá)的命令是抓活的,最多只能打成重傷。”
所有野人立刻附和同意,然后全都目光灼灼的看著江夜,仿佛這一塊很大的肉就要進了嘴巴里面一樣。
黎侯這時候沉重的呼出一口氣,語氣意外的理智下來道:“真是沒辦法啊,果然每次師弟變得固執(zhí)起來都不能少了更加有責(zé)任感的師姐呢。”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變回了以前的性格,但現(xiàn)在的黎侯卻很冷靜,沒了一絲剛剛的樣子。
“這兩個人類還真是古怪啊,性格這么多變,我都以為他們是多重人格了啊。”又看到了黎侯的前后性格反差,野人們不禁再次議論了起來。
“師弟,你也更想要看到的是這樣的我吧,既然如此這種時候,果然更是要變成你所期望的樣子啊。”黎侯邊著邊目光炯炯的走上前,同時把手伸入空間袋之中,像是在摸索什么。之后再拿出的時候,黎侯的手指縫隙間就夾了一粒灰色的彈丸。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