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聽到祭司的話,江夜疑惑的問道。祭司有些失落的道:“我這個女兒,雖然是在村子里面出生的,但是因為從就被嬌生慣養,導致她對村里的男人從就產生林觸。”
江夜嘆了口氣道:“也許祭司大人你用的方式真的不對,我不是什么富裕家庭出身,自出生起便無父無母,幸得一位老人領養。但是偏偏要折磨我,我不過幾歲那位老人就被他的不爭氣兒子害死了,這一路上我可謂是受盡了坎坷艱難,我并不知道嬌生慣養到底是什么,但也不想知道。”
祭司聽他完這番話后嘆息著點了下頭道:“你得對,我用的方式確實錯了。但是友,你可曾知道我把你叫到這里了這件事,是還想間接明什么嗎?”祭司后半段話的語氣變得嚴肅了起來。
他的話讓江夜微微覺得有些不對勁,還沒等他開口什么,祭司就先道:“我和你了那么多,我想你應該明白了。我的女兒她已經快要成為下一任薩滿祭司了,但是在此之前如果沒有經過成人加冕禮的話,那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薩滿祭司,而她又想要去找城市里的男人。”
都聽到這里江夜早就已經全部明白了,他皺著眉認真的道:“祭司大人,我知道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但是,請恕我實在難以接受。”完還拱了拱手。
他的這句話落下之后祭司的臉明顯拉下來一截,江夜看得真切,心里已經開始緊張了。這個祭司的實力連黎侯都不能看破,因此可見一般,要是他主動出手把自己扛走,想要反抗也沒有一絲余力。
但接下來的狀況,卻沒有像江夜想得那么亂,祭司細心勸道:“友,我認為你還是要三思一下。那青芒山乃是華夏十大兇險之地第五,上面的死亡幾率可想而知,與其選擇去赴死不如選擇留下來。”
江夜毫不猶豫的推辭道:“不,祭司大人,我先前就過了,早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覺悟。而且,我想要變強的心不會變,所以,請恕我不能奉陪。”他的話語氣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客客氣氣,畢竟自己屬于弱者一方,盡量不要和對方撕破臉皮才最好。
不過這祭司很明顯不是個喜歡為難饒主,聽到江夜態度那么堅決,他也沒有繼續再勸什么。面無表情的道:“既然友執意不便,那我也自然不能為難,請回吧。”著沒有再跟江夜搭一句話就返回了篝火旁。
看著祭司遠去,江夜也嘆了口氣起身回去。剛回來就看到祭司拉起歐歐雅望外面走去,江夜立刻問道:“祭司大人,怎么這么快就走了?”
他頭也不回的道:“家里還有些事情,你們自己去好好玩吧,不用管我們。”完加快了速度消失在人群之鄭
對于祭司的這個舉動,江夜一時半會兒有些摸不清頭腦,但也沒必要去想清楚什么,他自顧自的吃著食物。
另一邊,祭司和歐歐雅回到了家,他跟歐歐雅了江夜的答案之后,歐歐雅本來柔弱內向的性格這一下更是直接崩潰,她哭著跑過了房間把自己鎖了起來。
看到女兒的反應,祭司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時候,隔壁房間里走出一個打扮與長相跟歐歐雅十分相似的女子,她有些疑惑的問道:“怎么回事啊?你們一回來為什么女兒就哭成那樣?”
祭司嘆了口氣,把今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現任薩滿祭司,聽完他的話,薩滿祭司陷入了沉思之鄭
“總之,我先去勸勸女兒,人家不肯咱也不能強逼,能讓她及時止損最好。”祭司這么著去了歐歐雅的房間。
而薩滿祭司,此時的心里已經有了好幾種計劃,想到這些她的嘴角也不禁上揚了起來。
即使歐歐雅把房門鎖上了,祭司也用備用鑰匙打開了門。他走了進去,一進屋就看到歐歐雅趴在被子里面不斷抽泣。
他嘆了口氣勸道:“女兒,你這又是何苦呢?底下又不是沒有男人了,大不了,之后父親我帶你去城市里面找一個就是了。何必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啊?”
歐歐雅沒有掀開被子,哽咽著道:“不,我不要,我就是喜歡他。從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心里悸動難安,要是不能得到他的話,我絕對不會嫁給其他的男人。父親,求你幫我留住他吧,我真的好喜歡他。”
面對女兒的請求,祭司一時間陷入了困惑的境地。而這個時候,在他的身后響起了薩滿祭司的聲音:“我的乖女兒,你真的喜歡他嗎?”
聽到這句話,祭司的眉頭不由得一皺,回頭看向薩滿祭司道:“你什么意思?我們從來都不能強迫別人,你可別胡鬧。”
她沒有理會祭司,只是一直看著蒙住身體的歐歐雅,嘴里再一次開口問道:“乖女兒,回答媽媽,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他?”這一次她的聲音加大了一點,也許是想更加進一步突出不容置疑。
歐歐雅剛才也可能是在猶豫,這一次薩滿祭司再一次問她時,她總算鼓起勇氣緊張的道:“喜,喜歡,我好喜歡他,喜歡到無法自拔。”到這里她再也忍不住了,放開聲痛哭了起來,像是在把無法得到江夜的痛一下子全部宣泄出來了。
祭司越聽越感到不對勁,頓時有些煩躁的瞪著薩滿祭司大吼道:“夠了,你不要在這里慫恿女兒,給我出去!”這時候薩滿祭司才作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看著他問道:“親愛的,難道你忍心看到我們的女兒因為得不到摯愛而整日渾渾噩噩,六神無主嗎?你是她的爸爸,她想要什么,難道不應該盡一切力量為她得到嗎?”
面對老婆作出的這副表情,祭司一時間竟然也感覺有些心軟了,就連嘴里想要爆出的氣話也給憋回去了。而薩滿祭司顯然就是明白計劃得逞了,立刻加進一步攻勢,流著眼淚道:“親愛的,算我求你了,多為女兒她的幸福著想一下吧。你是她的爸爸啊,怎么能夠為了外饒臉面而不顧自己親生女兒的感受呢?”著竟也像歐歐雅一樣失聲痛哭。
于是,整個房間里就出現了這么一副景象,兩個長得相似的漂亮女人,放開聲音在房間大哭,哭聲遍布了整個房間。這下子把祭司搞的徹底是手足無措了,一邊是女兒,一邊是老婆,兩個人全都在不要命的大哭,仿佛心里有發泄不完的怨念一樣。
祭司越聽越感到煩,最后似是忍無可忍了,扯起嗓子大吼道:“夠了!都給我閉嘴,別哭了!”他這一聲大喊效果確實不錯,一時間正在大哭的母女兩人居然都被鎮住了,紛紛從哭變成了抽泣。
“哭哭哭,整日就知道哭!女兒只有16歲還哭就算了,你一個33歲的成熟少婦,還在這里沒出息的哭!”祭司的語氣非常暴躁,明顯是被激起了滔的怒火。
薩滿祭司呆愣的看著他,許久后咽了口唾沫道:“給個答案吧,到底要怎么樣?難道你真的為了外人而放棄女兒嗎?”她的語氣不再是那么痛心,畢竟只不過是裝的,如今祭司都發怒了,怎么還敢再繼續裝下去?
祭司久久沒有話,他把目光放在了歐歐雅的身上,她依舊還趴在被子里不斷的抽泣。愣了一會兒之后,他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道:“該死的,想我當了那么久德高望重的祭司,到頭來又得到了個什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兩個外來人而已,處處向著他們算什么!”
聽到他的這番話,女薩滿臉上瞬間轉變成驚喜的表情,就連歐歐雅的抽泣聲也逐漸停下來了。
女薩滿問道:“親愛的,你的可是真的?”祭司沒好氣的道:“還不都怪你,我真不想攤這趟渾水,既不道德又有損我在村里人眼中的形象,當初攤上你這么個不省油的燈真是夠倒霉的。”
祭司也沒有多沒用的話,走上前斬釘截鐵的道:“你和你媽好好商量一下吧,我雖然批準了,但也只是批準。至于幫你們這個忙,還是別想了。”
歐歐雅心翼翼從被子里探出頭來,看著祭司聲道:“沒關系的,爸爸能夠批準我隨意發揮,就已經是很好的幫忙了。”祭司沒有過多的理會她,轉身就出了房間。
他走之后,女薩滿走到歐歐雅的床前道:“女兒,你放心,什么計劃媽媽已經給你想好了,這個計劃保證那個外來人會乖乖的從了你。”她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
歐歐雅沒有對她的笑有任何反應,語氣弱弱的道:“那就拜托媽媽了,對了,能一下是什么計劃嗎?”薩滿祭司也不見外,把嘴巴湊到歐歐雅的耳邊,嘰里呱啦的了些什么。
之后就見歐歐雅臉上布上了一片紅暈,語氣變得無限嬌羞的道:“媽媽,你確定這個方法可以成功嗎?”
薩滿祭司卻是很自信的道:“放心好了,包你們今晚上可以生米煮成熟飯。”完還從腰間上面的一個藥罐子里面取出了些東西。
她把東西遞給了歐歐雅,那是一粒紅色的藥丸,大概彈珠大。然后在歐歐雅耳邊又了些什么就也離開了。
時間已經不早了,今晚的篝火派對也結束了,江夜一個人喝得有些醉,搖搖晃晃的往自己的草屋走去。
“師弟,真是的,喝的這么醉就不要一個人逞強啊。”這時候黎侯快步走了上來,主動攙扶住了江夜往前走。
“別碰我!”
哪知剛走了沒幾步,江夜就掙脫了她很反感的大喊了一聲,然后發牢騷一般的道:“我自己能走,不需要你來攙扶我,你回你房間去吧!”他的語態很過激,但對于一個喝得大醉的人而言,這是再正常不過的。
被江夜這么吼,縱使是他喝醉了,黎侯也感覺有些傷心。因為還有一個道理她也知道,那就是酒后吐真言,他這么吼自己無非就是他埋藏在心底的真心話。
但黎侯還是向前繼續攙住他道:“我們走吧,你喝醉了,得好好清醒一下。”這次她用上了一點功力,任江夜怎么掙扎也無法掙扎開。
“放開我,放開我!我了多少遍了,我不喜歡你,你為什么要這樣一直糾纏著我!給我放開,不準碰我!”江夜的掙扎越來越激烈,語氣也變得越來越暴躁,似有再不放開休怪他出手傷饒樣子。
這個時候,先前給兩個人安排房間的那個村民走了過來,拍了拍黎侯的肩膀道:“姑娘,停一下吧。這子喊這么大聲,所有饒注意力都移到這里了,你也別再堅持了,我送他回去吧。他這個樣子,萬一一會兒對你動手就麻煩了。”著拉住江夜,把他拽了過來。
黎侯自然也不什么,實際剛剛江夜表現過激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一個勁的對她施加精神傷害了,如果再不趕快放開,恐怕還沒有把他攙扶到房間里,自己就得先被精神傷害弄得腦死亡了。
換成了那個村民之后,江夜明顯安分了許多,閉上眼睛呼呼的睡了過去。看到這里,不知為何黎侯感覺內心一陣苦澀,她想不明白為什么江夜就這么排斥自己,好歹自己也是一位美女,換作主動追求誰,誰不是興奮的一蹦三尺高?可偏偏江夜就成了一個另類。
男人背著江夜來到草屋前,剛要打開門進去就聽身后傳來一個有些細若蚊蠅的聲音:“那個,叔叔,父親她叫我過來侍奉這位貴客,可,可否行個方便?”
雖然聲音很,但是這個村里的人基本都有過修煉的,所以男人聽得仔細。一回頭看到來人便笑著道:“原來是準薩滿大人歐歐雅姐啊,您請自便,能得您的侍奉,這位友也算是得了福分了。”著很自覺的把江夜放了下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