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早上從病床上起來,揉了揉還在發痛地腦袋,眼睛瞇著往窗戶那邊看了一眼,閃耀地陽光顯得格外刺眼,他用手擋住陽光地照射,看見自己左手上僅有的知覺,不禁苦笑一聲。
這時病房地門被敲響了,手冢地思緒也從沉默轉向門口,沉默地看著門,不言不語。
門外的不二覺得有點奇怪,今天聽說手冢會醒特地去買了慰問品,然后來醫院看手冢的情況,可是他到門口敲門時,卻沒有聽見有人的聲音,疑惑的看了看旁邊的牌子是這間房間啊,沒有走錯。
終于不二以為他是沒有聽到,再次敲響了門,并且用溫潤的聲音發問:“我可以進來嗎?”
可是房間里卻遲遲沒有人回答,貿然進入別人的房間是不對的行為,所以不二只是再一次的問:“手冢,我進來了!”
然后一個圓絨絨的栗色頭發從門縫里鉆進來,看到坐在病床上還在發呆的手冢,面上一喜,輕聲進入房間,把門帶上,就出現在發呆的手冢面前,用白嫩纖細的手在手冢面前晃了很久:“手冢,手冢!”
這時正在發呆的手冢看見莫名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手,突然覺得很好看?……
回過神來,手冢歉意地看了一眼不二,然后準備道歉的,可是卻被不二阻止了,表示這樣沒什么。
手冢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把頭彎到另一邊,尷尬還沒過多久,手冢突然想到了什么,發問:“那場比賽怎么樣了?”是我贏了還是、輸了。
不二被問糊涂了,他居然不知道自己那場比賽的結果,是不是昏倒后的后遺癥。
不二笑了笑,非常有耐心地說:“我也不知道呢。”在我看來是挺有耐心的了。
手冢有點失落,自己是不是輸了,為什么輸了。他一直在腦袋里想著這樣負面的結果,以至于只對不二敷衍了一聲,就繼續沉默了。
不二也不在意這些小細節,就直接拿出了自己今天買的慰問品,他將一只紙盒從背后面拿出來。
手冢看著眼前的紙盒,嘴角有點抽筋了,這次不會又是仙人掌之類的怪禮物吧,因為手冢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癱表情,以至于看不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不二很高興手冢沒有嫌棄他,畢竟每一次他送別人第二次禮物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會這樣沒有異樣表情的看著他,雖然有時候他會弄“一點”惡作劇之類的,應該沒什么讓人難以接受的情況吧?
這時不二突然想起來以前送手冢的那盆仙人掌,笑了,他笑得很開懷:“對了手冢,以前我送你的那盆仙人掌,現在還好嗎?”
手冢想了想放在自己臥室的窗戶外面的那盆仙人掌:“還在那里”還沒死。
聽到手冢的話,不二瞬間樂了,一高興就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那以后我再去你家看看那盆仙人掌吧!”
這時手冢的眼睛暗了暗,閃過一絲不同的色彩:“以后我們會很難見到,畢竟過完這個星期我就要去法國那邊讀書。”隨便治一下左手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