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簽了前面對戰的隊伍都是一些不認識的隊伍,大概在第三場就能遇到冰帝。
這樣的一個強敵,手冢早有耳聞,眼睛看著表上顯示的冰帝,眼神熾熱些許戰意。
這要抽簽下來,東京差不多有一百多所學校,總共時間也是不少的。
等會結束后已經中午了,手冢從網球袋里拿出時表,淡定地看了一下時間,11:43。
手冢立直身子,起身背起網球袋,轉頭往背后一看,依舊面癱,不過語氣柔了幾分:
“走吧。”
“嗯。”不二聞言立馬答應。
迅速起身跟著手冢走
……
走著走著突然感覺到這條路根本就不是回去的那條,
是想請我吃飯?
不二“溫潤”一笑:
那我可是要狠狠地坑一筆……
不二看著前面帶路的手冢,突然感慨萬千。
還記得一年級時,路癡一個的手冢,問路時那萌懵的模樣,和現在的面癱高冷完全不同,變化挺大的。
“到了。”手冢停了下來,往左邊的方向直眼望去。
不二隨著他的視線看到了一個,
網球場?
不二溫潤的笑容有了一瞬間的凝固,下一秒又恢復瞇笑:
大中午的,不吃飯,打球?
手冢將背著的網球袋從左肩膀上拿下來,放在旁邊休息的場所,坐下彎腰系緊鞋帶。
回答可想而知,本來想坑他一把的不二,反被他給坑了。
不二認命地輕嘆一口氣,坐到手冢的旁邊,明知故問:
“手冢,要干什么?”
手冢系好鞋帶拉伸了一下左手臂,理所當然面癱一句:
“陪我打打。”
干脆利落的語氣,讓不二都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拒絕了。
自從那次校內排名賽以平局結局之后,手冢看他的眼神里少了一絲漠視,多了那種對手般競爭的熱血。
不二陪著他打了一會,兩人沒有使用任何絕招,只是簡單的切球,發球,高吊球,吊短球。
只是用的計謀越多,越是容易被對方套路。
在這種不知道對方心思的情況下,手冢使用的是以不變應萬變,小心謹慎地查看球的各種微小變化,沒有多余計謀單純地打球,享受球所帶來的快樂。
不二則是以頭腦為關鍵,設計多個陷阱只等著手冢往里面跳,倒沒有手冢那種耗不盡的體能,費力的招數以最小的力氣打,即使這樣各種高吊球和吊短球讓手冢吃了大虧。
最終手冢略勝一球時,不二松下了繃勁的身體機能,笑著說:
“今天算你贏,手冢。”
手冢挑了挑眉毛,抿嘴,沒有說話,回到休息場所,將球拍整理好,拉鏈拉好。
背在左肩,清冷聲音無起落平穩地說:“請你吃飯。”
“嗯?”不二瞇著眼發笑,有似疑惑,似戲弄。
手冢細細解釋,語氣緩慢生怕不二聽不明白:
“你陪我打球,我請你吃飯。”
……
兩人去了一家東京比較地道的壽司店,二話不說將所有的壽司點了個遍,這花銷上萬,手冢眉毛都沒皺一下,非常淡定地喝著剛才服務員端上來的茶水。
喝了兩口放下:
“太淡了。”
字里行間透露著尖銳,絲毫不給店家留面子。
說完非常淡定地夾起壽司吃了兩口,從舉筷,夾菜到細品,每一步中透露著一絲書香世家深入骨髓的優良教養和華麗優雅。
不二瞇著眼溫潤地看著壽司笑著仿佛能膩死人,他吃的很快,不過這絲毫不影響自身美觀,有點想進食的倉鼠一般鼓著雙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