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馬和乾的比賽中,乾完全的預測了龍馬的行動方向,占了上風。
龍馬囂張地將球直接發球失誤,還挑釁了一句:“你沒有預測到吧!”
乾推了推反光的眼鏡,面無表情。
之后龍馬發揮了超出資料上顯示的潛力,成功地打敗了乾,成為了正式隊員。
顯然龍馬臉上沒有一絲喜悅,反倒是理所當然地揚起了下巴,表情傲嬌地壓了壓頭頂的帽子,背著網球袋慢悠悠地往外走。
不二去了天臺之后,兩個人就一直無語吹風,尷尬的氛圍,兩人都沒有察覺,一個繼續面癱,一個溫笑。
從天臺柵欄里面往外望了一眼,知道了龍馬的狀況。
不二溫潤地瞇著眼睛看著手冢:“呵~,真是后生可畏啊!”
“嗯。”手冢往走在路上的龍馬看去,棕黑色的眼睛里透露著深意。
你要努力成為青學的支柱!
龍馬察覺到了身后有犀利的視線沖擊,迅速轉身,琥珀色的眼睛從帽子里露出來,往天臺的方向望去,似是審判。
卻沒有看到人,疑惑地揚起嘴角,抬了抬肩上的網球袋,轉過身去慢慢往前走。
兩人下了天臺就并肩去了教室,收拾書本,準備回家。
不二瞇笑:“喂,手冢!”
“有事?”手冢面癱地抬頭。
不二好心情地說:“不是說好要陪我去一個地方的嗎?”
手冢收拾東西的手頓了頓,才繼續正經地規范整理著:“知道了。”
不二也沒有在意他的態度,畢竟手冢就是那樣對人說話不冷不熱的家伙,能說這么多已經是好的了。
不二被上挎包,往身后的手冢望著笑了:“跟著我來。”
手冢沒有接話,只是跟著他走。
雖然兩人才打完一場激烈比賽,但看樣子關系沒有多大的改變,不二也就放心了。
跟著不二走了一段時間之后,周圍的環境越來越熟悉,終于有點感覺到了不對勁。
手冢仔細查看周圍,這不就是……的那條路嗎?
手冢心里帶著疑惑和否定,看著前面栗色少年的背影,一時竟有些看不透他。
如果讓青學的各位知道了,自己的手剛剛康復就打球,肯定會擔心,大賽將至這種情緒是不需要的。
“不二!”手冢厲聲說道,一邊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
不二被叫到名字,下意識地頓了頓,轉身對著手冢瞇著笑,笑意沒有深入眼底:
“怎么了,手冢部長!”
這如此溫潤如玉地溫柔嗓音,讓人不知如何反駁。
而且連稱號都變了,
是為了提醒他,他是青學網球部的部長有責任和義務帶領青學的大家取得榮耀,他的手出了問題,不只是他自己難受。
這還代表著這次夏季賽自己會連累大家,雖然這只是自己決得。
要為青學想想,為大家想想。
手冢想通了,直徑往前走,神情堅決:“那…,走吧。”
不二看到手冢的背影,繼續瞇笑只是與前面的有些不同了,加快了步伐追了上去。
兩人在醫院掛了號,詢問了一下手臂的狀況。
醫生說:只是肌肉拉傷,問題不大,但最近不要太激烈運動,還有以后打完網球之后要做收尾的拉伸……
知道沒事,兩人無形中松了一口氣,對視一眼,不二瞇笑,手冢眼睛里透露著絲絲笑意。
“下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