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手冢當上部長后,威嚴更是上了層樓,每天都無可奈何地罰圈到心累。
幸好網球部的隊員對手冢只是懷著敬畏和恐懼,沒有什么過多的怨恨。
罰圈制得住一般人,可中間不包括不二這個笑面虎。
挖掘手冢除面癱外的其他表情,成了不二日常的樂趣之一,樂此不彼天天踐踏著手冢的底線。
之后發覺手冢對他的耐心竟然無限大,怎么逗都不生氣,將前世所有的招式都使出來了,卻無果。
不二難得的露出了思考的神情,手撐下巴,摸索著:
沒道理啊,以前的時候,明明用得好好的啊!
最后得出結論,
再試一次!
不過今天早練剛結束就不見手冢影子,大概是被教練喊去了吧。
隊長真是辛苦呢!
收拾好東西,就聽到一號球場那邊特別吵鬧,好奇繞過去。
發現原來是一些二年級在為難越前啊。
“你才是那個一年級!”
“你敢騙我,……”
……
此時在一輛公交車上,司機非常苦惱地看著在后面睡得失去知覺的黑發少年。
終于到了終點站,無奈地將他拍醒:“呃呃,這位同學,已經到終點站了……”
本人好像還沒有睡醒,眼睛朦朧冒著水霧,黑色發梢微卷,活像個海帶,揉了揉朦朧的眼睛,嘴里嘟囔:“額,到了?”
下車后一臉茫然地呆滯許久,才慢慢反應過來,歪著頭神情疑惑:
“奇怪,這不是我們學校?。 ?/p>
之后想起來剛才那個大叔說的“終點站”,睡意瞬間醒了:
“這,是哪?”
切原熟能生巧地從兜里拿出手機,選擇一個號碼,打過去,滴滴兩聲后被接起來了。
“我坐過站了!”
直接了當的說明了自己的情況。
一陣怒哄才電話里傳來,似乎非常生氣聲線還有點抖動:“什么,你又坐過站了?。。 ?/p>
切原將電話拿遠,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抿嘴:“又不是第一次,啊,耳朵疼?!?/p>
在電話另一邊的班主任,老師臉上已經變成鹵肉色了,臉上爆筋,忍著不發火,深呼吸,微笑:
“切原同學,你知道這是第幾次了嗎?”
心臟病都被這小子憋出來了。
“唔……”切原認真思考著。
最終得出一句:
“我也不記得了。”
……
“嘟嘟……”
“喂,老師?”
切原拿著手機到處晃了幾下,才停下:
“…是這里信號不好嗎?”
切原收起電話心大地打量起眼前的景物,心里放寬了一分:
呼,幸好不是什么農場,三五天才通車的那種。
還記得最慘的一次,莫名奇妙到了一個農場,搞不清狀況,幸好有熱心腸的農民,不然還沒回去就被餓死了。
左顧右盼后,
切原看到前面立著的一個牌子寫著:青春學園中等部。
???
到底是哪里?
切原頭頂冒著一連串的問號。
突然想起今天立海大網球部招新,這么重要的日子,必須趕回去。
不過等車來之前,先到處逛逛,不然挺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