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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讓我立時抬起頭來,不敢相信地望著我身旁的葉銘揚。可是卻只看到他眼里淡淡的期盼,還有他臉上微微的落寞。我不由又轉頭去看上官墨塵,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葉銘揚說的話,假如聽到了,又會產生怎樣的后果。
可是當我轉過頭去上官墨塵時,卻只看到他仍然保持著剛才被我氣暈的那個POSE,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好像真的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般。
這我倒是不懂了,就算我剛才的那些話確實對他有一點打擊,可是也不至于有這么大吧,竟然讓他堂堂一個皇帝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難道我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一點,突破了以往任何時候的境界,能夠將他氣得變成一樽石像的程度?
不過他這樣也好,聽不到葉銘揚和我說的話,也免得再增生出什么枝節出來。我又轉過頭去看葉銘揚,看見他一副仍然在等著我回答的模樣,只感覺自己忽然就明白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究竟是什么意思,看他以前在我面前囂張那德行,我還真的想象不出他現在這樣期盼要等著我的回答的焦急模樣會出現在我面前。
可惜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是要徹底讓他失望了。雖然心里的確對他前倨后恭的態度感到十分疑惑,可是讓他好過的事情,我卻是絕對干不出來的。
我淡淡望了他一眼,賞給他一個淺淺的笑,說:“你說錯了,其實我并不恨你。”
他聽了我這句話,眼里的黯然忽的變成了閃耀的光芒,將他襯托得更加的風華絕代。而他的聲音,也變得有些顫抖:“你……你說的,都是真的么?”
“當然是真的了。”我可更是疑惑了,他干嗎這么激動,難不成還是感冒了所以就全身顫抖?但我可懶得去理,我也是笑得風華絕代,卻更似一朵在風中搖曳不止的罌粟花一般,絕美卻劇毒,“因為,假如我恨你,那就勢必要將你永遠放在我的心里,可是,你又哪里有這個資格?所以我當然不會恨你了,我只會無視你,忘記你,讓我的生命里,就相當于從來沒有出現過你這樣一個人!”
說完這句話,我就擦著他的肩膀向前走去,完全的挑釁姿態。可是我在離開的那個瞬間,卻看到他眼中那抹閃耀的光芒瞬間熄滅,就好像在他的眼中出現了一個黑洞一般,將世間所有的光明都吸收進去,一絲也得不到反射。而他的眼睛就處于這一片無垠的黑暗中,仿佛全世界所有的傷痛,都隨著這些黑暗的元素進入了他的眼中,讓人只要看上一眼,就會也感染上這種哀傷的情緒,永世得不到解脫。
不知為何,雖然我對他確實有著刻骨的恨意,可是當我看到他的眼睛時,我的心里卻忽然顫抖了一下。似乎在那時,連我自己,都是認為我說的這些話太過殘忍,畢竟他可是一副天之驕子的模樣,我給了他這樣大的一個挫受,他不這樣哀傷才怪呢。
但盡管如此,我卻也是不能心軟的,剛才我那樣只是一時沉迷于他的美色,而現在,我卻是絕對不能再接著犯錯誤了。
于是我再沒有看他,就這樣離開了。假如他真是因為我的話而變成這個樣子,那我就應該要高興才對啊。尤其是看到他和上官墨塵一起被我打擊,我更是應該收獲雙倍的得意。
我徹底將他們兩個撇到后腦勺,一邊哼著歌一邊朝招待那個什么楚國太子的大殿走去。對于那個楚國太子,我還是有點好奇心的,不過也不是很大,畢竟我估計我當秦國皇后的日子也不會很長了,而和秦國有關的事情,我自然也是懶得管了。
可是當我頂著眾人五顏六色的目光穿行在這些宮殿群中時,卻忽然聽見一些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讓我的腳步立馬就停了下來。我再也顧不上得意,趕緊朝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卻見那里正是為這次宴會準備歌舞的一些宮女在閑聊。
她們閑聊當然不關我的事了,可關鍵的卻是,她們閑聊的內容,卻是與我大大有關。
我趕緊走了上去,她們看到了我,慌忙朝我行禮:“奴婢參見皇后娘娘!”
“免禮吧!”我隨手一揮,讓她們站了起來之后,就朝剛才說話的一個宮女走去,邊走邊說,“你給我過來,我有事要問你!”
“是,娘娘!”那宮女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得意地給了周圍那些宮女一個眼神之后,便跟在了我的身后。我和她來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后,我便趕緊問道:“你剛才在和她們說些什么?趕快重復一下給我聽聽!”
那宮女見我這樣激動的神情,不由有些驚訝,但旋即又臉露惶恐的表情,一下子跪了下來,說:“回娘娘,方才奴婢等人是在談論楚國太子,不過奴婢所說的也只是道聽途說而已,并不是什么有憑據的話!再說了,除了奴婢,也有其他人在談論他的,所以還請娘娘手下留情,不要——”
“行了行了,你不要說了,我只要聽重點!”我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還真是不懂,不就是談論個人嘛,就算那楚國太子真的很重要,可是她干嘛又緊張成這個樣子?要知道我現在可是對她們剛才說的話有著莫大的興趣,并且已經達到心急如焚的境地了,所以我一下子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說:“好了,我不怪罪你就是,不過你可要對我講清楚,剛才你們談論的那個楚國太子,他的名字是什么?”
說完這句話,我就無比期待地望著眼前這個宮女,要知道剛剛我可是隱約聽到一點端倪,就是從這個宮女的口中說出來的,不過卻聽得不是很清楚,所以現在就特地找她來確認一下了。
因為那個名字,和我的關系,真的不是一點點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