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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怎么這么癢?
好象有一股溫熱的氣流在我的臉上輕輕拂過,讓我覺得很癢,可是又異常舒服。這股氣流里面,似乎含著一種好聞至極的蘭花香氣,讓我幾乎要徹底沉入其中,不愿睜開眼睛。
可是……
怎么我的身上,仿佛壓著什么東西的子。那樣重的感覺,讓我終于忍不住將眼睛睜開,卻對上一雙死死盯著我的眼睛!
我幾乎忍不住要叫了出來,卻被這雙眼睛主人的絕世容顏驚嚇住了。天啊,他怎么可以長得這樣好看!細長秀美的眉毛,柔滑潔白的肌膚,鮮艷的嘴唇勾勒出一個誘人的弧度。他那紅寶石似的眼瞳中泛著鮮血一般的紅色光澤,這種妖冶的紅色與他雪一樣白的長發形成了鮮明而詭異的對比,讓人想起了雪地上如彼岸花般綻放的血色之花。
我怔怔地看著他,視線被莫名其妙地訂住,再不能移開半分。但這個大美男眼中的神情怎么這么恐怖?他的氣息重重地掃過我的臉頰,那樣近的看著我,眼睛里卻盡是憎惡和鄙夷。我不由感到一陣郁悶,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很討厭我,那既然討厭我又干嗎要貼我這么近?
看見我的神情,他的眼里閃過一道嘲諷的神色,冷笑一聲,說:“既然你這么喜歡看男人,那你就盡管看吧!今日不看,以后恐怕就沒希望了!不過,朕現在還是要好好的服侍朕的皇后才是正事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更加邪惡地笑著,讓他紅色如鮮血的眼睛更加詭異,卻莫名地吸引住我所有的神志。可是他說的話怎么這么奇怪?朕,還有皇后,他是誰?他以為自己在拍古裝戲嗎?
還有,他說要好好的服侍我,又是要干什么?
我愣愣的往下看去,卻不由大吃一驚!我這時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有沉重的東西壓在我的身上,原來那不是東西,而是……而是眼前這個俊美非凡的男子!
霎時間,我只感到我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間涌上了我的大腦,頭腦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看著這個男子的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撫摩。在他的身上,只披著一件寬松的青色輕袍,看這個樣子,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是想要干什么。
我趕緊用手去摸我身上,還好,我全身的衣服都完好無損地穿著,沒有一點的破損。可是他既然要干我預想中的事情,為什么對我沒有一點冒犯?
我不禁疑惑地向他望去,剛好碰到他的眼睛。他的眼中再次沒有懸念地掠過一道嘲諷,聲音也是陰陽怪氣:“哦?原來朕的皇后這般的急不可耐呢,那朕就盡管滿足皇后的要求好了!”
說完這句話,只聽見布匹撕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陣冷風從我的胸前襲來,我訝異低頭一看,只見我的衣服已經被他扯開,露出胸前雪似的肌膚。我不由又驚又怒,這個男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口里奇怪的稱呼不斷不說,還敢對本姑娘做這種事情,以為本姑娘是吃素的嗎!
我再也忍受不住,管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是什么來頭,看見他的手不老實地向下滑去,并且口中還說著:“不想皇后緊裹在衣服里的肌膚這般潔白,難怪艷名遠播,令得無數王孫公子覬覦不已了——”,我的怒火終于噴薄而出,一邊大叫:“你這個流氓、敗類、人渣!你去死吧!”一邊使出我最擅長的無影腿,一下子就把他從我身上踢到了床下。
沒想到這個男人這么不經踢,這么輕易地就被我踢了下去。將他踢下床后,我趕緊順手抓起放在一邊的床單,將自己還在*中的胸部遮住,朝那個男人怒視,充滿戒備地問:“你這個大流氓,要對本姑娘做什么?你別看本姑娘我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要是你惹急了我,我可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哼!”
他被我這樣踢下床,一臉氣急敗壞地朝我望來,聽見我的話,更是眼神冰冷,冷冷地說:“你竟然敢踢朕?”
“切,還朕呢,你以為你在演皇帝啊?”我不屑地撇撇嘴,這個男人要么是腦子壞掉了,要么就是每天夢想著要當明星想瘋了,連自稱都變成皇帝的專屬稱呼“朕”了,“我警告你啊,你最好給我趕快滾,要不然我可是要報警了,等警察來了,你想逃也逃不了了!”
“住嘴!竟然敢這樣子對我說話,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還要裝到什么時候!”看來這個男人真是氣得不輕,連自稱都變成“我”了。可是我還沒來得及感慨,就看見他從地上站了起來,一直向我走來。他的眼睛里滿是危險的光芒,雖然讓他看起來更有一種無人能及的霸氣,卻讓我看得膽戰心驚。
我看著他一步一步向我走來,禁不住將手中的床單抓得更緊,聲音雖然還是強勢,卻已經微微含著顫抖:“我……我真的要報警了,你不要過來啊……啊,你要干什么!”
他對我的警告視而不見,徑直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來要扯我手中的床單。我緊緊抓住床單,笑話,現在我就只剩下這個防衛的武器了,怎么能被你輕易奪去?可是這個男人的力氣真是大,幾乎一下子就要將床單搶走。我簡直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能勉強維持住我的前胸不會再次裸露在他面前。
“松開手!”他一時無法得逞,眼里更是籠上一種濃濃的怒氣,聲音冰涼地說出這三個字。
“我為什么要松手?我有那么笨嗎,好讓你這個人渣隨便糟蹋?”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床單捂得更緊。
聽了我這句話,他的眼中再次閃爍一絲嘲諷的笑意:“糟蹋?你說朕糟蹋你?你這樣的女人,也配說出這樣的話么?朕再一次警告你,快點將這塊破布放下,否則朕可就不管你是不是個女子,從而對你動粗了!”
“我為什么不能說!你本來就是個人間敗類,竟然對我做這種事情!”我的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這個男人看起來的確很強壯,剛才能夠被我踢下床肯定也是巧合而已,要是他真的對我動粗,我的清白身軀就真的難以保住了。媽媽啊,弟弟啊,你們可憐的蕭蕭就要被這個惡魔糟蹋了,你們快來救救我啊!
可是老天顯然沒有聽到我的祈禱,他的唇邊拂起一抹冰涼的笑:“做什么事情?朕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是皇后期盼已久的么,又為何要裝模作樣,跟朕玩這種老鷹捉小雞的游戲呢?難道僅僅是為了挑起朕的興致么?假如皇后真的是出于這種意圖才這樣做的話,那皇后可真是做得成功,現在朕的興致完全被你勾起來了!既然這樣,那皇后也就適可而止吧!”
我的眼淚終于再也忍不住,一顆一顆從眼眶里流出來,滴落在他緊緊握著床單的手上。但是我的聲音中,還是沒有一絲示弱:“我什么時候期盼你對我做什么事情了?我這樣做只是為了保護我的清白罷了,誰知道你這個人渣加敗類會想歪?你快放手啊,我長得又不好看,你自己長得這么帥,怎么會想著要強奸我,強奸犯做到你這個份上未免也太丟臉了吧?”
雖然知道自己這樣說只是火上澆油,可是就算死到臨頭也要逞口舌之利就是我一輩子都改不了的習慣了。算了,如果今天就算命不好被這個變態帥哥糟蹋了,那我就當作自己賺到了吧,畢竟我這種往人群中一站就完全銷聲匿跡的女人,和眼前的這個帥哥真的沒得比。
可是,我卻在這個時候,感到那雙抓著床單的手驀然一松。我不可思議地朝下一看,只見他的手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床單。他站在床邊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唇邊一抹莫測的笑容:“你說朕對你霸王硬上弓?”
“還叫自己什么朕,你神經病啊!”將生死置之度外以后,我說話更加不客氣,“你以為自己真是皇帝嗎,我們這個年代哪來的皇帝,一定是你這個瘋子想演皇帝想瘋了!你有時間當瘋子,本姑娘我可沒時間陪你玩!”
“真的么?”他望著我,唇邊的笑越發的莫測,讓我根本看不透他心中所想,“你只不過是一個人盡可夫的淫蕩女子,有什么資格說朕?莫以為朕娶你當皇后是真的看上你了,若不是為了要籠絡你的宰相老爹,你認為朕會忍辱負重娶你這樣一個*蕩婦么?”
“呸,你才*蕩婦呢!”這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想我駱蕭蕭一向潔身自好,什么時候成了*蕩婦,反倒是他,才更像是絕世大淫棍。不過看他這樣子,似乎已經對我沒有了興趣,于是我說話也大膽了許多:“你這個大淫棍,快給本姑娘滾出去!”
“大淫棍?”他喃喃念著這個詞,神情是好象聽到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似笑非笑地看著說,說,“皇后真的舍得朕走么?”
“廢話,不要你走我干嗎那樣說?”我白他一眼,這人看樣子也不是理解能力很弱的人啊,干嗎還要來驗證一下我的話,“你最好馬上離開,不然就算我和你拼個同歸于盡,也不要讓你這個大淫棍碰我一下!”
“皇后真的不愿朕碰你?”他仍然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見我又朝他翻白眼,深深地望我一眼,若有所指地說,“既然皇后真的想朕走,那朕也只有離開了,免得皇后再用各種惡毒的語言來辱罵朕。不過若朕走后,皇后可千萬不要后悔。”
我不屑地一撇嘴:“誰稀罕你啊?我恨不得永遠不要看見你,又怎么會希望你來這里?”
“好,既然皇后這樣說的話,那朕還真是求之不得了。”他望著我的眼神越發奇怪,語氣卻是淡淡的沒有一點波瀾,“如果皇后真的不希望朕來的話,那朕就盡管聽皇后之言,這座永寧宮,以后,便讓它成為冷宮吧!”
他淡淡地說完這句話,便轉過身去,留給我一個華麗的背影。我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不知道他怎么會突然變得這樣好講話。可是我還沒有為自己脫離虎口而慶幸時,卻發現自己的不對勁起來。
奇怪,我明明記得剛才還在和弟弟興高采烈打電玩來著,怎么現在就到這個地方差點被那*侮辱?并且,這里的環境還真是陌生,我坐在一張大大的床上,從屋頂垂下無數條五彩繽紛的綢緞,圍繞在床的四周,看起來就像瓊樓仙境一樣。
不對,似乎更像古裝戲里面的皇宮多一點。
難道我被什么空間瞬間挪移術挪到了某個電影拍攝地么?
我還沒有理清個頭緒,就只聽見一陣門簾掀起的聲音,從門口跑進來一個身穿奇裝異服的歐巴桑。她一直急急地跑到床前來,神情中滿是焦急,緊緊抓住我的手,緊張的問:“小姐,你究竟干了些什么啊,怎么會讓皇上在新婚之夜走了呢?”
我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她身上穿著的也是古裝戲里才能看到的古裝,頭上插滿各式各樣的首飾和頭簪,雖然年紀不輕,可是仍然風韻猶存,顯然年輕時候是個大美人。但是為什么我身邊的人都這么奇怪,一個穿著古裝自稱朕的大*,一個也是穿著古裝叫我小姐的歐巴桑。
老天啊,你能不能派一個神仙出來,向我解釋一下,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那女人見我愣愣的樣子,眼睛里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小姐啊,皇上究竟對你做了什么,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臉色多么憔悴,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沒有照顧好小姐啊!”
我仍然處于一片茫然之中,直到她拿出一塊鏡子遞給我,我才反應了過來。這塊鏡子也不是我以前照的用玻璃造的鏡子,而是用一整塊銅打造出來了。我機械一樣將鏡子接過,朝鏡子里面看去,卻幾乎要失聲叫了出來!
我趕緊捂住嘴,雖然的確很震驚,可是這樣短短一段時間的經歷,卻讓我明白我不能再有任何的輕舉妄動。可是鏡子中的那個人,真的是我嗎?真的是原先相貌一般泯滅眾人的駱蕭蕭嗎?
這是不是就算是傾國傾城的容貌?我呆呆的看著鏡中的人,只見她的額頭潔白細膩好象最高檔的陶瓷,她的眉毛彎彎如掛在天邊時的新月,有像春風中微微顫抖的柳葉,纖長彎曲的睫毛下是一雙幽黑動人的大眼睛,紅潤的小嘴仿佛熟透了的波斯櫻桃,豐隆的胸脯象躍躍欲飛的鴿子。
她的眼睛顯然是哭得有些紅腫,可是不但不難看,反而更加讓她有一種梨花帶雨一般柔弱而我見猶憐的美。這個女孩是誰?難道是我嗎?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她,試著向右撇撇嘴角,只見鏡中女孩的嘴角也朝右撇了一下。我不死心地皺了下眉頭,卻看見那女孩的眉頭也皺了一下。
天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誰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