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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章

    荸薺(biqi)(Eleocharistuberosa)俗稱“馬蹄”。莎草科,荸薺屬。多年生水生草本。具匍匐細長的根狀莖,其頂端生球莖,即可供食用的荸薺,扁圓形,表面平滑,老熟后呈深粟色或棗紅色,有環節3~5圈,并有短喙狀的頂芽及側芽。地上莖叢生,直立,圓柱狀,濃綠色,有節。葉片完全退化,只在稈的基部有2~3個葉鞘,近膜質,綠黃色、紫紅色、褐色。穗狀花序,花褐色。性喜溫暖濕潤,不耐寒。以地下球莖繁殖,春夏間育苗栽植或直播,冬季采收。原產印度,我國江蘇、安徽、浙江、廣東等省的低洼地區有栽培。球莖富含淀粉,可供生食或熟食,或提取淀粉,亦可作蔬菜或代水果;藥用具開胃、消宿食之功效。
    船過蘇州,再經吳江,就入浙江界了。農歷五月中,運河兩岸風光雖好,太陽卻也毒辣,所以我白天都只躲在艙內。李浩頭一次到南方,倒是對什么都新鮮,老上甲板轉悠,曬了一兩日就黑了不少。
    在嘉興府稍做停頓,又出發往南。行了不到一日,三叔卻吩咐在一個河叉口換了小船。兩岸綠油油的水田一望無垠,李浩奇道:“需要換船進城?”
    三叔似乎早料到我們有此一問,笑答道:“我們住鄉下老家,城里的宅子平日都空著,你們二叔查鋪子的時候才去住。”
    只有小小的烏篷船才能在寬不過六七米的河溝里游刃有余,好在來接我們的老仆備了兩艘,才載下我們所有的行李。三叔向老仆問起祖父的身體狀況,他恭敬答道:“太爺的病時好時壞,前些天夜里咳嗽得厲害,這兩日好了些,精神倒還健旺。”
    三叔點了點頭,又問:“劉叔,二哥回來了嗎?”
    老仆答:“二老爺今早才剛趕回來。”
    小河穿出一片林地,眼前霍然開朗,一彎青石拱橋的后面,是白墻黑瓦屋檐飛翹的村落。比起杭州城,這里是個更可愛的地方呢!
    河道延伸入村中,兩邊是臨水人家,看著探出油粉磚墻的芭蕉,聽著櫓聲“噯乃”,我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沿河有許多人家在水面上凌空架起木閣樓,剛好見一名少女打開水閣的雕花木窗,“撲通”一聲放下吊桶,從河里打水。窗外架子上擱著一盆茉莉,一只雪白的貓蹲在窗臺上,舔著自己爪子上的毛。
    哎,不知道送回盛京的敏敏怎么樣了?還有紅月兒……
    小船一直往前,眼看就要穿村而過,卻往一處圍墻拐了進去,再往左一彎,居然別有洞天,進了一個三面環墻的水域。我頓時明白這是私人宅第的河埠頭。船夫搖船靠岸,在河邦石上拴好。老仆人劉叔先跳上石階,接著是李浩和我,最后是三叔。
    我像是近鄉情怯,對見祖父心里沒底,向三叔問道:“爺爺知道我們要來嗎?”
    “我事先寫信說了。”三叔似乎也沒把握,卻安撫我們道,“別擔心,爹嘴上不說,心里其實一直記掛大哥。見著你們一定高興。”
    這時,一個管事模樣的中年男子領著幾個小廝丫頭迎了出來,見著三叔,躬身笑道:“三老爺好!太爺想少爺小姐路上辛苦,吩咐收拾了廂房,讓少爺小姐先休息,晚飯時候再見。”
    我看了看皺著眉的三叔,不禁想笑,祖父還真不想太快看見我們。不過我想我跟李浩不會像爹一樣惹他那么生氣,否則我估計我們今晚睡不了廂房,只能睡馬房。
    三叔對那管事道:“這樣也好。同德,讓他們把少爺小姐的行李歸整好。小心伺候”
    叫同德的管事答應了,命兩個丫頭帶我和李浩回房。我跟李浩住一個院子,都是二樓,只是他住東邊,我住西邊,剛好可以隔窗相望。院子四面都是雕花的門窗,鋪著石板的天井有個盛滿土的石臺,種了一株約一米的梔子樹,正開著花,滿院甜香。
    木樓梯狹窄而幽深,踏在上面會發出很有趣的聲音。帶路的丫鬟丁香是典型的南方人,個子嬌小,眼睛水靈靈,皮膚白皙粉嫩,說起話來帶著軟軟的口音。推開廂房的門,就見一張楠木的靈芝紋畫桌,配著同樣花紋的圓凳,靠墻擺著一個方角立柜連著同款的亮格柜,最漂亮就是那個大得夸張的紅漆拔步床。
    “小姐,開窗透透風好弗好?”丁香問道。
    “嗯。”我點頭。正覺得屋里有點悶熱。
    “吱呀——”隨著透雕的木窗一扇扇打開,除了光線,還有清涼的空氣透進房來。“沙沙沙”,是下雨了嗎?丁香輕呼道:“落雨了!”她放下細密的竹簾后,問道:“小姐,渴弗渴?我去倒茶來。”
    我對她笑道:“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我有點困。”
    丁香“哎”了一聲就退了出去。
    我搬了張凳子,坐到窗邊,聽著細雨打在屋檐上的“啪沙”聲響,鼻端繞著濕潤的帶著梔子花香的空氣,趴在窗臺上睡著了……
    “姐。”好像是李浩在耳邊輕喚。我猛地驚醒,睡眼朦朧地抬起頭,見他一手搭著我的肩膀俯身叫我,丁香在一邊站著。
    伸了個懶腰,問道:“可以吃飯了是嗎?”
    丁香帶著我們去吃飯的地方,穿過有好大一個金魚池的花園,幾重門樓廳堂后,終于到了!我的腳板被鵝卵石路面硌得生疼,直怨靴底太薄。
    進了飯廳,就見一桌子人。其中有三叔,他左邊的婦人一定是三嬸,右邊中年男子是二叔吧。我們走上前又是一番客套的見面禮。不知道為什么沒見到二嬸,李浩問起,說是在城里娘家,沒來得及趕回來。然后又見到了一個堂弟三個堂妹,據說還有一個堂兄,好像陪母親在外家。堂弟跟大堂妹都是十六,長得很可愛,但是……怎么說呢,感覺有點精靈過了頭,兩個小堂妹倒是很安靜,都是不滿十歲的小丫頭,被兄姐壓得死死的。
    我們被安排坐在堂弟和大堂妹旁邊,似乎還要過很久才開飯,因為下人奉上茶來。那個小丫鬟捧著濕巾讓我擦手,卻不知道叫什么好,愣了半晌。二叔笑道:“這是大小姐。”
    小丫鬟這才喚了一聲:“大小姐。”
    哪知道堂弟李溶“噗”一聲笑出來,對大堂妹李淑道:“哈哈,你這大小姐叫了十幾年,現在變二小姐啦!”
    李淑不甘示弱地回敬:“你還不是二少爺立馬降格成三少爺!”
    然后你來我往地舌戰起來。二叔三叔雖然都皺眉,卻也不制止,看得我又是奇怪又是好笑。我向李淑笑問道:“妹妹今年也到閱選的年紀了吧?”
    李淑笑瞥我一眼,道:“那個啊,我不用。”
    我還沒說話,就聽李浩搶著問:“為什么?”
    她大笑著回答:“因為我殘廢,哈哈哈哈!”
    李溶笑道:“她是千年大跛,京城的王孫公子才不要她,只好留在家里,看多賠點嫁妝能不能送出去!哈哈!”
    李淑捏著堂弟的嘴皮,笑罵道:“爺爺給我嫁妝多,你又心疼啦?唉,要是賠錢可以把你送出去,多少我都不會心痛啊!”
    李溶打落她的手笑道:“你這種潑婦倒貼多少也不管用!”
    李淑作勢要擰他,他就從椅子上跳起來,兩個人竟然就在飯廳里追打開。叔叔們終于看不下去,喝道:“別鬧了,你們兩個!”可是兩人竟都是不理。
    我卻注意到李淑行走跑跳沒有任何異常。李浩湊到我耳邊道:“她不跛嘛,奇怪。”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咳嗽,聽到這聲音,所有坐著的人都站起來,就聽二叔三叔還有三嬸對著來人喚道:“爹。”
    李溶和李淑立刻停止了嬉鬧,雙雙奔過去,趕開服侍的下人,一左一右攙住他,甜甜脆脆地喊:“爺爺。”
    我和李浩也站起來,看向我們的祖父,他身材高大,面容威嚴,額頭上擰著個“川”字,下巴上留著花白的山羊胡子,穿一件鍺色的團福長褂。他盯著李淑道:“你們又淘氣?”
    李淑甜笑道:“哪有?我們等爺爺等急了,就起來走動走動,您要是再不來,我們就要去找您啦!”又對著李溶道,“你說是不是?”
    李溶也笑道:“是啊,爺爺。”
    老爺子像是滿意了,“嗯”了一聲,由著孫子孫女扶他坐下。對兒子媳婦不掃一眼,就向著兩個小孫女招手道:“瀾瀾,小湖,過來。”
    疼完了這兩個,才看到站著的我們,我笑著喊了聲:“爺爺。”李浩倒是憋了半天,終于也跟著輕輕喚了一聲。
    老爺子抿著嘴皺著眉盯了我們半天,才說:“這丫頭倒是像我。”
    其他人還沒反應,李淑跟李溶先忍不住笑出聲來。老爺子道:“怎么,你們覺著不像?”
    李淑笑道:“像,像,當然像。”
    李溶道:“涵姐姐生得這樣好,自然是隨爺爺。”又向李淑努嘴憋笑道,“哪里跟她似的……”被李淑一瞪,在老爺子面前不敢造次,剩下的半句就吞回肚里。
    老爺子又看了看李浩說:“嗯,這小子比他那混蛋爹順眼。”
    李浩哭笑不得。老爺子卻轉而問我:“選秀了沒有?”
    三叔代答道:“涵兒免選了。”
    老爺子聽了這個,眉舒展了些,嘴角也帶了笑,點頭道:“這樣才對。”
    我心里疑惑,什么“才對”?選了就不對了?跟李淑的事一樣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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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子坐定之后,擺了擺手,李溶李淑便自動歸位。早先見過的同德朝守在門口的大丫鬟點了點頭,不久便有四個小丫頭捧著烏漆托盤魚貫而入。以為終于開飯了,沒想到上來的卻只是冷盤點心而已。桌子太大,我只能方便地享用離我最近的幾碟。
    “老二,把上個月的帳目報來聽聽。”老爺子并不動筷,只抿著茶。
    二叔像早有準備,從袖子里抽出一張折好的紙,站著匯報。
    我看李淑李溶都開動,也覺得不必客氣。況且眼前淡綠色的瓷盤里,盛著清香誘人的花香藕,沒有任何佐料,只是冷盤切片,看起來卻是鮮白脆嫩地叫人咽唾沫。正是吃花香藕的時節呢!夾一筷,把那白皙得如同少女肌膚般的藕片放入口中,只覺得脆甜爽口無比。
    二叔念:“南潯珍茂經絲行,兩千七百八十兩,七里如茂絲莊,兩千三百兩,菱湖宜茂生絲行,一千六百七十兩……”
    我心想,哪有在一家老小面前報收入,像開股東大會似的。不過也聽過就算,懶得關心。只把鮮藕推薦給李浩道:“嘗嘗這個,京師和奉天都吃不到的。鮮甜脆嫩,只有初冬的荸薺才能比。”
    “荸薺是什么?”他問。
    我一時說快了,便不得不費口舌解釋,那是某種球莖很好吃的草本植物,比鮮梨更美味。
    這時二叔已經念到:“……蘇州佑榮踹染坊,五百六十兩,振榮綢莊,七百四十六兩,福興茶行,一千二百六十七兩,隆興茶行,一千零五十六兩,六安德興茶莊,九百八十兩。”收入之后還有支出,似乎也不少。完了以后,二叔報了凈收益總數出來。我聽著,覺得好像不大對,在千位少了一個數字,至于具體多少算不清楚,又沒記下來。
    “姐,這春卷你肯定喜歡,要甜的還是咸的?”被李浩這么一打岔,我更不敢肯定了,反正不關我事,便對他道:“甜的什么餡?”
    “細沙的。”他給我夾了一個,“甜而不膩。很香,不知道用的什么糖。”
    就聽老爺子道:“老二,這是你自己算的?”
    二叔點頭答道:“是,爹。我昨晚核算的。”
    老爺子嗤笑一聲,道:“我看你的算盤該換了,中間漏珠子。”
    二叔這才意識到出了問題,抹汗道:“爹,可能是弄得太晚了,犯困犯的。”
    “咳咳,除了這里少一千之外,你還沒算上月課的茶稅銀,我記得是七百五十四兩,沒錯吧?”老爺子一邊咳嗽一邊道,“兩邊相減,也就短了二百多兩。”
    二叔不敢接話,只垂頭而立。在場的人似乎都見慣了這種場面,幾個小的只管自己吃喝,三叔三嬸緊張地僵坐著,好像犯錯的是他們似的。
    老爺子問道:“漠兒什么時候回來?他不在我還真放心不下。”
    是說堂兄李漠吧?我有點同情二叔,雖然是自己兒子被父親倚重,但滋味總是不好受的。叔叔們的脾氣還真是好啊!
    二叔還是沒吭聲,老爺子居然又說:“幸虧你是我兒子,不然真要懷疑你是中飽私囊。”
    咬了一口細沙春卷,聽到這我再也忍不住,“噗”地笑出來。是兒子就不會藏私了?爺爺也挺可愛的,或者是話說得可愛。眾人都看向我,我把嘴里的半截春卷嚼了咽下去,然后笑道:“對不起,我一碰春卷就會笑,卻偏偏愛這口。好在吃別的不會,爺爺請繼續。”
    老爺子的胡須輕抖,李溶李淑倒是毫不掩飾他們憋笑的表情。被這么一糊弄,老爺子便也“繼續”不下去,對同德抬了抬手示意上熱菜。
    呵,終于啊!
    還剩最后幾個菜的時候,就見李溶和李淑對望一眼,李淑對端盤子的丫鬟使了個眼色,然后對我和李浩笑道:“這個是家里廚子的拿手菜,涵姐姐浩哥哥,你們嘗嘗。”
    我一看,什么拿手菜,居然就是一盤爆炒螺螄。這倆小鬼!
    李浩猶豫地伸出筷子,夾了一顆,卻不知道由哪里下口。李淑和李溶雙雙睜大了眼,喜滋滋地看著他如何繼續。我暗嘆一聲,拿筷從他那里夾了過來,道:“我先試試。”對著螺口輕輕一吮,“啜”地一聲,富有嚼勁的螺肉便帶著湯汁滾到舌尖上,真是久違的味道!把剩下的螺屁股跟殼放回桌面,說:“的確不錯,酒、糖、醬油的比例剛好,如果蔥絲椒絲再多一點就更入味了。”螺螄辣炒或者醬爆才鮮才香,不過也試過清湯煮的,別有一番風味。
    李淑跟李溶那兩個小家伙愣愣地看著我,我對身后的小丫鬟吩咐道:“拿些剔牙用的細竹簽子來。”
    小丫鬟挺機靈的,答了一聲,“是,大小姐。”就跑了出去,一會兒就拿了竹簽回來。
    我把竹簽交給李浩道:“你就勉強用這個吧。”
    他一手拿竹簽,一手用筷子夾螺螄,搗鼓了半天,弄得一頭汗,還是沒找到訣竅。我看著捏一把汗,怕他夾飛了,說不定蹦到我臉上,暗罵一聲小笨蛋,不得不示范給他看。
    螺螄的鮮,靠針啊,牙簽啊,肯定體會不到,李浩這小子,也就知道這是個什么東西。至于學習如何只用筷子和嘴不臟手地解決這道菜,還看能在南方待幾天。
    這頓飯吃得爽快。我覺得我是從飲食開始,很能適應這里的生活。
    我醒得很早,天還是半亮。翻個身,盯著床牙上的松竹雕花發了幾分鐘的呆,然后撩開薄被,坐在床沿,赤腳踩著木踏板,小腿肚碰著了床下抽屜的銅面葉,雖然已入夏,還是有些驚著地涼。半睡的眼掃過嫌悶熱未放下的暗紋青緞床幔,浮雕流云床屏,床側黑漆櫸木燈臺,最后定在透雕八仙故事的套床圍廊上。
    “叩叩”非常之溫柔的扣門聲。
    懶懶地應了一聲,丁香便推門進來,笑著輕問:“大小姐,昨日夜里困得好弗好?”
    我做了個大大的伸展動作,剛想答話,卻聽見院子里有人脆聲喊:“涵姐姐!”趿著鞋,快步走到窗前,“哐”地打開窗子,就見李淑仰頭向我招手。
    “干什么呢?”我笑著沖她喊。
    “找你去玩。”她也放大了點音量。
    李浩聽著了動靜,在對面樓上探出身來。
    我道:“給我一刻鐘。”然后讓丁香幫我馬虎梳洗了一下,套了條藕色的袍子就下了樓。
    李淑半靠著石臺,手里拈了朵梔子花,正扯著玩,腳下一堆雪白的花瓣,不知道是昨夜的風打落的,還是被她的玉手摧殘的。她看見我,把花往后一拋,笑道:“好了?那走吧。”
    我指了指還在窗前探頭探腦的李浩,她便答:“別管他,李溶會招待。”
    于是我只能扔下李浩,跟著她繞出門去,上了小船,沿河出了村子。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負責搖船,晃晃悠悠地搖進一個荷塘。
    太陽還沒出來,塘上籠著牛奶般稠厚的水霧,能見度不超過十米,只看得見密密匝匝地荷葉擦著船身,甚至掃過我們的胳膊、肩膀和臉。在塘里用不了櫓,只能用竹竿撐著動。
    李淑隨手摘取蓮蓬,剝出蓮子來玩。她手嫩,摘不了幾個就痛了累了,只見那撐船的少女倒是折了好大一把。李淑邊玩水,邊輕吟著:“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那少女“噗哧”笑道:“大……二小姐,原來那個呆魚就是在打圈子呢!”
    我也笑道:“也可能是形容一群呆魚圍攻某張吃了能成精的倒霉蓮葉。”
    李淑“哼”了一聲,卻被一朵還隱在霧后,將開未開的荷花吸引了注意力,催促著把船靠過去。摘了一朵還不夠,足足挑了七八枝。鳥早起是為了覓蟲果腹,她卻是脅迫(嗯,或許該說誘騙)了我,一起做采花大盜來了!
    在房里換下沾了水和濕泥的袍子,換上她們給我準備的琵琶襟大袖衫和繡海棠百褶裙。李淑很有興趣地試了我的旗裝,我說:“這兩件我還沒穿過,你要喜歡就拿去罷。”
    她不舍地換下來,對我道:“爺爺不愛看家里穿旗裝。”
    這時,丁香拿著個信封進來,回道:“大小姐,有人送信來給你。”
    我接過一看,又是十四的,微蹙了蹙眉,扔到梳妝臺上匣子里。這已經是第二封了,我不想拆,隨它去吧。
    李淑好奇地問:“誰寫來的?你不看嗎?”
    我隨口答道:“京里的表弟。先放著,晚上再說。”
    李淑的丫鬟惜桂笑著跑進來道:“小姐,大少爺回來了!”
    “哦,現在在哪了?”她挑眉問。
    “在太爺書齋那。”
    李淑就對我道:“我們也去看看?”不由分說拉著我往外走,一邊還吩咐惜桂道:“把插好瓶的荷花捧上。”
    啊?敢情那花還輪不到我享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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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可能周六,可能周日,看哪天有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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