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秘密小情人 !
夜,慢慢地籠罩了整個山間,白天的熱浪也瞬間消散了,而晚風(fēng)染上了一絲涼意。
廢棄的工廠里,除了那些鋪滿了灰塵、蜘蛛網(wǎng)的機(jī)器外,就剩幾張不是斷臂就是斷腳的椅子,幸虧年欣然坐的那張是完好無損的。不對,她不是感激這椅子,要是這是一張破椅子那她很有可能憑借著自己的力氣來毀了這張椅子,然后再想辦法逃離這個鬼地方。可是這張椅子卻異常堅固,而她被綁著的手,起初的時候她覺得還是有機(jī)會可以解開的,可是在她掙扎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這群混蛋打的是一個又一個的死結(jié),她興高采烈地打開了一個結(jié),以為離勝利又近了,而事實卻不是這樣的,這群混蛋打的每個都是死結(jié),背在身后根本就看不清,她的心是涼了半截。
她還真的小瞧了這群*的智商,竟然會不斷打死結(jié)!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流逝著,年欣然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了,工廠里僅有那么一盞煤油燈,把年欣然這一塊照得通亮,看向穿外,月亮姐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爬上窗頭了。
就在五分鐘之前,一個*走進(jìn)來告訴周總和那個頭兒說吃晚飯了,然后他們便出去了,只是在周總臨出去之前也警告了年欣然別想著逃跑,要是他知道了,就打斷她的腳,然后便出去吃飯了。
年欣然要是輕易聽話就不叫年欣然了,她不可能在這里坐以待斃,就算是知道雷冽會來救她,她也不會坐等被救的。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最好的逃走的時間,可是她還未能解開被綁在身后的手,而那腳也依舊被綁著。她不斷地?fù)u擺著自己的身體,希望這樣能稍微松開一下繩子……
在眨眼的那么一瞬間,一個影子在她眼前晃過,速度之快,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靜?”
“噓!別說話。”
年欣然還處于震驚當(dāng)中,然而靜已經(jīng)閃到她身后,為她解開被綁在身后的繩索,她能聽到刀刃在割繩索的聲音,沒一會兒繩子變被割開了,雙手也瞬間自由了,可能因為被綁的時間有點長,她覺得麻麻的……
靜馬上繞道年欣然身前,鋒利的刀對準(zhǔn)了繩索,猛地一用力便切斷了。
霎那功夫,年欣然是恢復(fù)了自由,手腳都不再被繩索束縛了,只覺得酸酸麻麻的感覺。
靜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什么異常后,壓低聲音對年欣然說道:“什么都別說,跟我走。”
年欣然點了下頭,然后跟在靜身后準(zhǔn)備邁開步伐,卻發(fā)現(xiàn)腳使不上勁,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靜見年欣然沒跟上來,回過頭來,問道:“怎么呢?”
“我……我腳……”
靜二話沒說就走上前,一把抱起了年欣然,在年欣然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前朝著他來的路快速原路返回。
“靜……”
“別說話!”靜每走一步都格外地小心,生怕外面的人聽到這里的任何動靜。
其實,他們有很多種救人的方法,他們也不過是那么二十幾人,而他們卻又一百多人,論人數(shù),他們可是穩(wěn)操勝券,而論活力,在對比他們更是不值得一提,但雷先生要的是確保她的安全,不能出絲毫的差錯。在商量之后,他們選擇了這種最保守的方法,就是控制后門,從后門先把年欣然救出去了,其他的事再慢慢說。本來進(jìn)來救人的是影,他的身手比靜要好,但是想到年欣然不認(rèn)識影,于是靜便提議他進(jìn)來,而事情到目前為止也進(jìn)行得非常的順利。
聞言,年欣然立馬閉聲,甚至連呼吸聲音也漸漸收小……
而就在此時,從門口處傳來了周總惡心的聲音——
“你們繼續(xù)吃,我進(jìn)去看看那妞。”
聞言,年欣然的臉?biāo)查g刷白了,是一臉的驚慌和茫然。周總進(jìn)來不就是看到靜?不就是看到她要逃跑嗎?
這樣……
她抬頭看向靜,卻發(fā)現(xiàn)的他臉上沒有絲毫起伏,反而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快速地抱著年欣然逃離。
“嘎吱”一聲,是那扇生銹門發(fā)出的生。
周總朝那地方看去,卻發(fā)現(xiàn)人竟然不見了,只剩下那掉了一地的繩索——
“逃了,那妞逃了!”一聲震懾山河的嗓音在山間見回蕩著。
見狀,年欣然也知道情況不妙,心像是坐過山車般,好不容易越過了一個山丘,本以為結(jié)束了,沒想到那只是個開頭,更多的山丘還在后頭等著她。
此時此刻,她和靜躲在了一處尚算隱蔽的地方,只見靜眉宇深蹙,像是在思考著些什么。
年欣然的心是懸著的,又不敢吭聲,甚至還停止了呼吸,生怕別人發(fā)現(xiàn)她人在這里。她倒是不怕自己受傷,而是怕連累了靜。她一臉慘白地看著靜,又不敢吭聲,只能用余光偷偷地向那人群的地方——
“那妞呢?”
“你沒見到嗎?他媽的竟我逃了!”
“你們快看這繩索!”有個人撿起地上的繩索,似乎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
“繩索的口是整齊的,不是解開的,那是說……”
“是刀,一刀利索地割開了!”
“刀?怎么可能有刀呢?”
“人,有人進(jìn)來救走了她!”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有人在椅子上摸了摸,然后喊道:“這椅子還熱,說明走不遠(yuǎn),趕緊去追!”
“他們應(yīng)該還在附近。”
“工廠,一部分人搜工廠,一部分人出去給我搜!”周總發(fā)號施令道。
……
年欣然只覺得情況不妙,他和靜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那現(xiàn)在改怎么辦好呢?她全身心都輸慌都是亂,不知道該如何適合,只能把目光落在還抱著她的靜身上。
靜眉宇間是蹙得更深了,思索了一會兒,輕手輕腳地放下了年欣然,眼里是不容人置疑地肯定,低低地對年欣然說道:“你在這里,我出去引開他們的注意力,你趁機(jī)會從那里逃出去,”靜指了指某個方向,然后繼續(xù)說道:“出去后一直往前跑兩百米,雷先生就在那里等著你。”
“不行!”年欣然連忙搖頭,她不可能白白看著靜犧牲的。
“這是唯一的方法。”
“不,一定還有其他方法的!”
“你出去后立馬通知雷先生,他就有辦法了。”
要不是要確保她的安全,他們早就一幫人強(qiáng)攻進(jìn)來,只是這中間避免不了槍林彈雨的場面,一旦出現(xiàn)了這情況,就不能保證她的安全。
“靜……”
“走!”
“我……”
“走?想都別想了!”一聲意外的聲音再一次打斷了年欣然的話,而這不是靜的聲音,而是周總。
他不知道什么已經(jīng)走了過來,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正好以整暇地打量著她和靜,那眼神賤賤的,讓人恨不得是挖了他眼珠子出來。
年欣然抬眼看了看靜,又看了看周總,臉上再一次刷新了慘白的程度,往下咽了口口水。
這下子好了,誰也逃不了了!
靜的臉色也在瞬間拉黑了,暗自嘆了口氣。
周總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往前靠了一步,淡淡地說道:“想走?沒門!”
“你個混蛋!你有什么事盡管沖我來,別傷及無辜!”
這么仗義的話當(dāng)然事出自年欣然的口中,雖然她是為她和靜的處境擔(dān)憂不已,可是說這話完全是本能。
“哼!”周總冷哼了一聲,而這時幾個*也圍了過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痞子之氣。
以少敵眾,這場面不禁讓年欣然回想起曾幾何時也有這么一個人為她站到人群的最前,為她排憂解難,那就是雷冽,他很能打,能一個人打六個人,甚至更多……
雷冽,你在哪啊?
這是年欣然此時此刻的想法,她是多么希望雷冽能出現(xiàn)在她面前,這樣子她就不會害怕了……
*一步一步靠前,圍成個圈把年欣然和靜逼到一塊去了。
“欣然,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嗎?”
年欣然抬起眼眸看向靜,一時間覺得他形象是高大了不少,死咬著嘴唇點了下頭,而心里更多的是擔(dān)心。
“很好。”是靜好聽的嗓音。
“怎么呢?是你們自己乖乖走回去?還是要我們親自請你們回去啊?”其中一個*兇巴巴地說著,他的胳膊露在空氣中,那不知道是貓還是狗的紋身赫然暴露在空氣中。
一旁的*附和道:“他媽的活膩了,對吧?”
靜眉宇輕輕挑了一下,看向他們的時候,那眼里多了一絲譏諷,語氣云淡風(fēng)輕,字字清晰道:“還真的不知道是誰活膩呢?”
一句絕對算得上是挑釁的話。
一句話,挑起了*們的怒氣,而年欣然不禁為靜擔(dān)心,他是不是不應(yīng)該說這么拽的話呢?
呃……
好吧,年欣然決定豁出去了,是死是活也不管了!
她看著這群窮兇極惡的*,揚起了小臉,這種情況不能低頭,學(xué)著靜的云淡風(fēng)輕,道:“今天……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死期?還不知道是誰會先死啊?”
“當(dāng)然是你們!”
偌大的空間里,回蕩著一把陌生的嗓音,只是這嗓音極為好聽,極為沉穩(wěn),年欣然知道是誰,她的救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