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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曳魂花粉

    這個聲音光是聽著, 就讓人渾身像是細小的電流在竄, 安笙站在門口, 看清了這人的背影,呼吸跟著又一窒。
    費軒在安笙這里, 就已經是非常完美了,男主標配,已經是在尋常人那里逆天的比例,安笙對著費軒, 有時候也繃不住有點花癡。
    但是這個男人的比例, 真的是一個背影都讓人心生搖曳的類型,寬厚的肩膀,逆天的長腿, 安笙粗粗看了一眼,有點懷疑他除了腦袋,往下都是腿。
    最要人命的, 是他穿了一身很貼身的西裝,不像費軒穿著那種褲腿和腰線都有些空蕩的感覺, 而是渾身上下,包括襯衫,都撐的滿滿的, 你能看出他的衣服下面荷爾蒙爆發的身體線條, 卻絲毫不給人臃腫感。
    安笙不算那種特別好色的,她上一世的丈夫就是皮相很好,可惜不是人, 這一世和費軒糾纏,她但凡心智不堅定一點,費軒那里光是笑一下就扛不住了。
    安笙沒想過,她有一天,會看見一個人,僅僅只是個背影,就讓她愣住了。
    而當這個人轉過頭的時候,安笙瞪大眼睛,微微張開嘴,一時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反應好。
    斯文敗類,禁欲a款,扣子叩到嗓子眼,英倫風小馬甲,還帶了個金絲眼睛。
    要不是安笙很清楚的知道現在是在現實,她都要懷疑她在做夢,這人簡直是她十幾歲的時候看的那張海報,那是她當時夢中情人,鋼琴家,優雅紳士,微微一笑,并卻不親和,高嶺之花一樣,只供遠觀。
    而此時此刻,這個她曾經的“理想型”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隔著一個世界,橫跨時間,鮮活的對著她笑起來,操著那一口能電死人的聲音,問她,“進來嗎?為什么愣著?”
    安笙猛的回神,卡在喉嚨的空氣,爭先恐后的竄出來,噎的她咳了一聲。
    “沒,沒事。”安笙抬頭,對上男人的視線,扯出一個笑,“您是原老師?”
    男人點頭,“進來吧,我先把手上這個千層做完,你看著。”
    安笙點頭,最開始因為相貌的沖擊帶來的晃神迅速過去,走到了男人的身后。
    已經進行到最后一步了,盤子里放了很多色彩斑斕的薄餅。
    最后的步驟,看著沒什么高端的技術,安笙也沒看見過程,只站在旁邊,看著男人秀修長的手指,利落的疊層,抹奶油,然后加上果碎,等到最后,篩上兩層不知道什么東西的粉,安笙看了看袋子上面也沒寫著。
    接著男人側頭看了安笙一眼,突兀的問她,“你知道,戀愛是什么味道的嗎?”
    安笙被問的莫名其妙,但是想起費黏黏,心里就不自覺掠過濃稠的甜蜜。
    “有時候,你所看到的,僅僅在表面嘗到的,其實并不是它真實的味道,”男人的聲線低沉,安笙不著痕跡的后退一步,男人又利落的切開一小塊,遞給安笙。
    “愛情也一樣。”他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噙著恰到好處的微笑,把盛著蛋糕的小碟子,遞給安笙,“嘗嘗,告訴我什么味道。”
    通常來說,有點能耐的人都有些怪癖,老板說這個師傅得了很多獎,卻拒絕了很多好的機會,這一次收徒弟,真的是算她幸運。
    安笙雖然覺得這個人給她的感覺有點怪,但想到這人那么厲害,還是她的師傅,就乖乖的接下蛋糕。
    “嘗嘗。”男人催促。
    安笙看著五顏六色的蛋糕,其實已經有點吞口水,她最喜歡這家的小糕點,費軒經常給她買,換著各種口味的買,不過還沒吃過這種的。
    看上去顏色漂亮極了,安笙用叉子弄下一小塊,正要吃,被男人伸過來的手阻止了。
    “不是這么吃的。”
    他說著,把安笙手上的叉子,和叉子上戳著的一小塊蛋糕,都扔了,又重新拿了一個過來,接過安笙手里的蛋糕放在桌子上,用叉子叉了一大塊,所有的顏色都帶上,然后面無表情的舉到安笙的嘴邊,“這么吃。”
    安笙讓他弄的一愣一愣的,遲疑了一下接過來,剛要張嘴,男人又說,“一口全都吞下去。”
    安笙只得張大嘴,把那一大塊蛋糕都塞進嘴里,濃郁的奶香和水果的甜香,瞬間充斥了口腔,安笙的眉眼不自覺彎起來。
    男人卻抱著肩膀靠在桌子上,看著安笙的表情,微微抿唇,“仔細咀嚼,然后告訴我,你吃到的是什么滋味。”
    安笙想說就是甜呀,特別好吃,但是她咀嚼了幾下之后,突然吃到一種尖銳的酸,而在接下來就是苦,等到她吃到最后,竟然還有扛不住的那種辣。
    安笙鼓著兩腮,酸甜苦辣都匯聚口腔中,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咽下去,”男人說。
    雖然是實在難以下咽,但是安笙想著面前這人是她的師傅,或許是在用什么獨特的辦法測試她的味覺?
    她也聽話的咽下去,接著苦著臉到處找水喝,男人接了一杯水遞給她,水溫正好,安笙咕咚咕咚喝了,然后還嘶嘶的抖舌頭,甜味和酸味兒都沒了,但是苦味和辣味尤其的綿長。
    “說說。”男人看著安笙,“你現在是什么感覺?”
    “原老師,這是用什么做的?我現在嘴里都是苦和辣。”
    男人沒有回她的話,而是轉頭自己切了一塊,慢條斯理的吃,眼睛不知道越過安笙看著哪里,做一副朦朧憂愁的樣子,低聲道,“這就是愛情的味道,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這個老師怕不是腦子不好,安笙覺得她還需要回去慎重考慮一下,她要學做糕點,并不是為了當一個詩人,也不是為了當藝術家,而是為了維持生活,賺錢養小白臉。
    她感覺自己可能會跟這個老師氣場不合。
    “時間不早了,”最后還是男人先開口,他對著安笙伸出手,說道,“我叫原曲,你以后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今天不早了,明天再正式開始課程。”
    安笙總算松了口氣,這才是一個正常人的樣子,她伸出手跟原曲握了握,“我叫安笙,以后跟著原老師學,但是我沒有接觸過這方面,還希望原老師多多擔待。”
    原曲溫柔的笑笑,伸手推了推眼鏡,“不早了,這么晚了,你一個人走不太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安笙今天已經不知道自己第多少次被搞愣了,連忙搖頭,“不了不了,我男朋友一會兒會來接我。”
    安笙說完之后松開手不著痕跡的又后退,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太過緊張,總覺得一切就像那個味道奇怪的蛋糕一樣,不太對勁。
    原曲發現她的動作,鏡片后的眼睛微瞇,很自然道,“那路上小心。”
    安笙點頭,從后廚出來,路過前廳的時候跟老板打了招呼,然后就徑直出了蛋糕店。
    朝著游樂場和費軒約定好的地方走的時候,心里怪異的感覺還是沒有褪去,不過如果仔細想一想,這人雖然又詩歌腔調又惆悵,還第一天認識就冒昧的要送她回家,但是又都很快恢復正常。
    只是有一點,今天他成功讓安笙對千層蛋糕產生了陰影。
    嘴里到現在似乎還又澀又木。
    轉了個彎之后,安笙的手臂突然被抓住,她下意識的翻轉手腕,但是又很快被那人順著勁頭拽了回來,接著就跌進一個熟悉的懷抱。
    “提前下班了為什么不告訴我?”費軒的聲音聽上去不太高興。
    費軒不高興,安笙倒是挺高興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問他,“你不是說今天要晚一點嗎?怎么還提早過來了?”
    “我中途交給費師了,”費軒說,“你吃蛋糕了?”
    說著他湊近聞了聞安笙的嘴,安笙嘻嘻的笑,費軒就毫不客氣的品嘗了一遍余味,而后微微皺眉,“這是什么味道?”
    安笙壞笑,“今天我見到我那個師傅了,他做的千層蛋糕,應該是試我的味覺,先是甜,然后酸,接著苦后來辣!”
    安笙說,“我這一個蛋糕都吃出陰影來了。”
    “什么老師?”費軒皺眉,不悅的很明顯,“你提早下班不告訴我就是去見他了?”
    “我也就去店里沒一會兒……”安笙說著晃費軒的脖子,“哎呀不要說這個了,我嘴里現在木的,咱倆去擼幾個串兒吧?”
    費軒的臉色還是不太好,兩個人站在街上,靠在一個已經關閉的店門前,街上已經沒什么人,安笙說著,把費軒拉到街邊,直接扒著他的后背跳了上去,抱著他的脖子,盤著他的腰,揮手拍了一把他的屁股,“架!”
    費軒:……好氣哦!
    然后極其沒出息的配合,后蹄兒蹬了一下地,仰天“嘶鳴”一聲,朝著車跑過去。
    安笙咯咯的笑聲灑滿了整條街道,費軒背著她一路跑到車邊,扶著車彎腰呼哧呼哧的喘氣。
    “你這不行呀,才跑這兩步就喘上了,”安笙嘖嘖,掐了一把費軒的腰,“是不是之前那刀扎在腎上了,把底子傷了啊?”
    “我可跟你說,我將來是要一兒一女的,你不行你提前說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笙被費軒放下來,抓著肩膀按在車上,然后一陣搔她癢癢,安笙放肆的笑,費軒也忍不住跟著她一起笑起來,然后貼著她,親了親她的額頭,“等你這幾天過去,好好讓你知道知道,我有沒有傷著腎!”
    “呦呦,這么厲害啊,”安笙十分配合的道,“成成,你最厲害,快松開我,咱倆去擼串……”
    兩人吃過烤串才回家,晚上洗漱好了之后,一起趴在床上打了兩局泡泡龍,然后才睡。
    第二天早上,安笙早早起來,費軒坐在床上看著她,知道自己勸不了,也就不再徒勞的說什么。
    這兩天他定的東西基本就到了,安笙不聽他的話,那就只能用一些手段,要不然他整天待在辦公室,想的全都是這件事情。
    安笙白天去游樂場上班,晚上5:00之后,就去蛋糕店里跟她的師傅學做蛋糕和各種小點心。
    雖然說她這個師傅時不時的就冒出一句詭異的話,還總是愛詩歌腔調,但是除此之外,教安笙還算盡心。
    安笙通常一天排的很滿,和費軒說話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不過費軒最近特別乖,根本也沒鬧,好像沒有那么粘人了。
    安笙有一點輕松又有一點失落,好在費軒晚上回家的時候還很正常,該耍流氓耍流氓,該黏人黏人,天天說等過了這幾天,要狠狠收拾她。
    沒兩天安生也就習慣了兩人這種相處方式,而其實不用費軒說,她也已經做好準備,準備好了和費軒更進一步。
    甚至兩人還商量一下,近期就去一趟郊區,安笙打算帶著費軒見她的爸爸媽媽。
    費軒當時聽了之后又哭了,安笙依舊沒什么同情心的笑了,把費軒氣的滿屋子攆她。
    日子像是一下被扔進了蜜罐,安笙整天嘴角都是笑著的,今天費軒給她發消息,告訴她晚上有驚喜,安笙從沒下班就開始期待。
    不過晚上做蛋糕的時候,原曲又做了一個新樣式,遞給安笙嘗,安笙沒有防備,因為這幾天她嘗了很多個蛋糕,都是原曲給她的,除了第一天的那個千層味道詭異,后來的都特別好吃。
    安笙接過小蛋糕,今天這個看著是最普通的基本款,但是湊近的鼻翼聞著特別的香,好像除了奶香味兒,還有一股其他的味道,安笙聞了聞,問原曲,“老師,這里加了什么?”
    “一種花粉,這個東西不用刻意去記,因為基本找不到了。”
    原曲推了推眼鏡,“把這蛋糕吃了,記住這個味道,你就可以回去了。”
    安笙吃到一半費軒的消息就來了,她趕緊兩三口吞進去,跟原曲道了別,然后從蛋糕店里出來。
    費軒等在街角,手里捧著一束火紅的玫瑰,今天看樣子刻意打扮過,一身時裝款的西裝,領子開到鎖骨以下,襯得他的身形修長筆挺,看一眼就讓人想上手撕了他的衣服。
    安笙站在不遠處,腳步略微停頓,后退兩步,接著助跑,直直的朝費軒沖過去。
    費軒在安笙撞到他胸口之前,把花放在車里,一把接住了她,拖在懷里。
    安笙一湊近費軒,就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和她剛才吃的那個蛋糕的味道一模一樣。
    她圈著費軒的脖子,湊近他的耳邊聞了聞,然后問他,“換香水了嗎?這個味道……和我剛才吃的蛋糕味道一樣哎……”
    費軒把安笙抱得更緊一些,沒有回答這個話題,而是順勢親吻她的嘴唇。
    4號升級款,人體反應降到最低,基本沒有任何副作用和臨時反應,但極易成癮,一旦成癮基本沒有戒掉的可能。
    費軒忍受了這么多天,實在是再也受不了安笙整天忙的連話都不跟他說,今天東西一收到,立刻就給安笙發了短信,說要給她驚喜。
    兩人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結束之后費軒把安笙放在地上,將花遞給她。
    “這就是你說的驚喜嗎?”安笙低頭聞了聞花,沒有女人不喜歡花,尤其是這種代表愛情的火紅玫瑰。
    “當然不是,”費軒說,“今晚我訂了餐廳,咱們去吃好吃的。”
    安笙嘖嘖,想了一會兒,湊近費軒,“你突然間搞這樣,我有點慌呀,那個什么還沒走呢,晚上加不了節目啊……”
    費軒笑了一下,摸了摸安笙的頭,“我在你眼里就是個色.鬼對吧?”
    安笙連忙搖頭,“不不不,”她說,“你在我眼里就是個淫.魔。”
    費軒挑眉,把安笙摟進懷里,捏了捏她的嘴唇,“是嗎?”
    說著他又邪惡的笑了下說,“放心吧,我今天晚上不會點辣的東西。”
    安笙咬了咬嘴唇,低罵了一聲臭流氓,然后抱著花束坐進了副駕駛。
    當天晚上,兩人吃的是西餐,非常有情調,鮮花,蠟燭,鋼琴曲,燈光搖曳,安笙只抿了一口紅酒,就覺得自己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費軒送了她一只手表,很特別的手表,看上去并不像女孩子戴的,一點也不秀氣,好大個表盤,要不是看在里面鉆石很大顆的份上,安笙就拒絕了。
    好在表帶還算合適,費軒給她戴上之后,掀起袖子露出了和她的同款,安笙甜甜的笑,然后她的手機又被費軒給收掉。
    “你以后用這個,正好我也換手機,就一起買了兩個,”
    安笙正想說什么,費軒連忙抬手打斷她,“我可是要見丈母娘的人了,這一點小心意不要拒絕。”
    安笙本來也沒想著拒絕,只不過她手機里面有一些東西,需要備份過來。
    但是這些都沒用她操心,費軒給她代勞,然后沒什么意外的看到了安笙的聊天記錄。
    原曲:愛情就像千層蛋糕,你不吃到最后,不知道它是什么味道。
    笙笙不息:老師?你又做千層蛋糕了?
    費軒微微的皺起眉,伸手劃了一下,接著朝下看。
    原曲:有些東西用眼睛是看不到的,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只要你用嘴咬下去之后,才知道它是什么味道。
    安笙:……老師,又寫詩吶,啪啪啪!
    原曲:你馬上就會知道,你眼中的愛情到底是什么味道?就像那天的千層蛋糕,最后留下的,只會是苦澀與辛辣。
    安笙:……要不我幫您投個稿吧?
    “你這老師是怎么回事?”費軒舉起手機屏幕,一臉嚴肅的對向安笙,“他這是在撩你!”
    安笙看了一眼,聳了一下肩,“他就是這樣,據說是國際上得了不少獎,總要特殊點啊。”
    安笙說,“就有時候說話會念詩,但平時挺正常的,你別多想呀。”
    費軒呵的笑了一聲,繼續低頭看。
    一直翻到最下面,被上面的詩歌腔調,氣得幾乎能把手機徒手捏碎。
    “這還不是在撩?”費軒啪的把手機拍在桌子上,“三句話不離愛情,我都沒有那么酸!”
    安笙淡定吃東西,費軒動靜這么大,周圍人都看過了,她從桌子下面踢了費軒一腳,嘖了一聲道,“我說不是就不是,他平時真不這樣,通常教完步驟就走,都不跟我在廚房待著,況且你覺得我是那么好撩的人嗎?”
    費軒遲疑了一下,雖然心里酸的檸檬成精,但是想了想安笙的水火不進的樣子,稍稍冷靜下來一些,自虐一樣,拿起電話繼續看。
    原曲:晚上你吃的蛋糕里面添加的東西,是曳魂花粉,氣味一樣,但分雌雄株,雌株惑人上癮,只有雄株可解。
    這一條消息之后安笙并沒有回復,實際上安笙根本都沒看見。
    費軒看著突然間就火了起來,指著手機問安笙,“你還說沒事,他都已經給你下藥了!”
    安笙接過來一看,也皺起了眉,接著笑了一聲,安撫費軒,“扯淡的吧,那個蛋糕的味道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他如果給我下藥了,那是不是你也給我下藥了?”
    費軒的臉色卻突然變了,瞬息之間變紅,立馬到,“怎么可能?我,我干什么要給你下藥!”
    “你小點聲,”安笙見周圍的人一直看過來,拍了拍費軒的手臂,“所以呀,你就別胡思亂想,他就是有時候說話不太正常,要不然明天你跟著我去蛋糕店,你看看就知道了,他平時除了教東西基本不跟我交流。”
    “趕緊吃東西,”安笙摸了摸費軒的手,笑著對他說,“我準備這段時間買個烤箱,小一點兒的就行,把我學會的東西回家都烤給你吃,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你怎么這么愛生氣……”
    費軒剛才無意間被安笙戳中了心事,整個人心虛的不行,低頭吃著盤子里的牛排,連手都有點發抖。
    他沒有再說這件事情,但是等了一會兒之后,在安笙要拿過手機,自己換卡的時候,又忍不住搶過來。
    “我給你換,”費軒說。
    安笙算是服他了,點頭道,“你換你換。”
    費軒又拿起手機,點開了對話框又撥了一下,咬著牙讓自己冷靜,確實也沒看到,除了詩歌之外其他的亂七八糟的話,而且安笙的回話也一絲一毫曖昧都沒有。
    費軒在心里已經把這張口閉口愛情來愛情去的狗屁師傅五馬分尸,亂戳一下,正好戳到他的空間去,結果就看到他的展示墻上,赫然一張放大的照片。
    費軒看了一眼,勉強壓下去的火氣,又瞬間騰起來,把手機轉過來指著問安笙,“這是他本人嗎?”
    安笙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拿了餐巾,抹了一下嘴,“對呀。”
    “你不要再跟他學,我給你找個師傅,你別說是想學糕點,你就是想學所有菜系我都找人教你,不要再見他了。”
    安笙一臉莫名其妙,“你又怎么了黏黏?”
    費軒壓低聲音吼道,“這個明顯是你喜歡的類型!斯文敗類款,你上次還非讓我扮的!”
    安笙急忙把最后兩塊肉塞進嘴里,看著四周不斷投射過來的譴責眼神,問費軒,“你還吃嗎?咱們出去聊。”
    費軒搖頭,結了帳之后,兩個人從餐廳走出來,臨走的時候安笙還沒忘了拿玫瑰花。
    上車之后,費軒迫不及待的要開口說話,安笙卻直接把他的話給懟了回去,“我現在不喜歡那種類型,我喜歡你這種,又粘又酸,粘牙的。”
    費軒動了動嘴唇,最后沒有再說什么,4號已經用上了,周期只有三天,三天就會成癮,到時候不用他找安笙,安笙都會控制不住的找他,控制不住的黏在他身邊,誰也不想再見。
    費軒閉了閉眼睛啟動車,幾天的時間他等得起,側頭看了一眼抱著玫瑰花的安笙,嘴角露出一點扭曲的笑意,又迅速收起。
    晚上兩人回到家,安笙把花精心收起來,費軒洗漱好了一直坐在沙發上,眼睛轉來轉去的跟著安笙,還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晚上兩人爬上床,安笙裝作沒看見費軒的德行,閉眼睛想睡覺,費軒一個勁兒在身后捅她,委屈吧啦道,“我今天都給你驚喜了,不給點獎勵嗎?”
    安笙立馬裝出兩個呼嚕聲,表示自己已經睡著了,費軒又捅了兩下,然后氣呼呼的轉過去,背對著安笙。
    安笙睜開眼睛笑了,接著鉆進被子里,好好獎勵了一番小黏黏。
    結束之后,安笙下床朝衛生間跑,費軒跟在她身后,安笙漱口刷牙,費軒就貼著她身后站著,反應還沒消下去,輕輕撞著安笙。
    “還有幾天啊……怎么時間這么長?”費軒咬著安笙的耳朵,“我想要你……”
    安笙叼著牙刷,伸手比了一下,含糊道,“很少了,奏這兩天……”
    兩人相擁入眠,第二天兩人照常上班,不過等到晚上下班的時候,她到蛋糕店里,原曲卻說今天不做蛋糕了。
    “今天你提早回去吧,”安笙點了點頭,正要朝外走的時候,原曲又說,“我一直都看見你男朋友接你,不然你今晚主動去找他試試,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安笙腳步一頓,她確實有打算去找費軒,但是這話由原曲說出來,就有點交淺言深。
    不過介于她這個師傅本來也不太正常,就算當場念一首詩歌送她,安笙都能理解,所以也就含糊的應了一聲,準備退出廚房。
    原曲卻跟著安笙走了幾步,再次說道,“你會去找他的吧?”
    安笙:……
    原曲發現安笙的眼神不對,立刻咳了一聲,“我是想著我正好順路,要不我送你?”
    安笙頓了一下說道,“老師,你怎么知道順路?”
    “啊,”原曲摸了摸鼻子,“你男朋友不是費軒嘛,費氏企業,誰不知道啊哈哈。”
    尷尬至死。
    安笙微微皺眉,“可我好像也沒跟你說過我男朋友是費軒。”
    原曲的臉色突然沉下來,沉默了足有10秒鐘才說,“我看過他接你的車,那個牌子申市限量出售兩輛,一輛在我這里,另一輛隨便一打聽就知道了。”
    勉強糊弄過去,原曲背在身后的手心都出了汗,催促安笙,“快去吧,我今天得早點回去,我老婆懷孕了,我要給她煮粥……”
    一邊嘟囔著一邊走在安笙的前面,安笙聽到他有老婆,還要回去給他老婆煮粥,那點疑惑算是放下。
    出門打了一個車,半路上還買了點水煮串串,提著到費氏集團。
    天已經黑下來,安笙手里拎著東西進去,以為會被攔著,她想要給費軒一個驚喜,所以沒有提前說,到了門口才想起來,好像正規公司都不能隨意出入。
    結果一進大廳,保安還沒過來,前臺看到她拎著東西,連忙對著她道,“從最小的那個員工梯上去,別在大堂里停留快去!”
    安笙一頭霧水,還有一個小保安給她領路,邊走邊問,“你是誰家的?這么晚了還給送東西,有名片嗎?”
    安笙搖頭,保安把他引到小電梯面前,又對她叮囑了一句,“送完趕緊下來。”
    安笙點頭,看了看自己手里拎著的東西,確定自己被人當成送外賣的了。
    不過她也沒有解釋,只問了一句,“總裁辦公室在幾樓?”
    保安正轉身動作一頓,“總裁辦公室在頂層……這東西誰點的?”
    安笙沒回答他的話,站在電梯里一看,最高層22,微笑著回答,“22層點的。”
    保安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安笙關上電梯,直接按了22。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員工梯并不通頂層,頂層是23樓,費軒的總裁辦公室在23樓。
    這個時間沒下班的都是加班的,燈火通明,沒幾個人,安笙進去之后,有人看過來,但并沒覺得有什么奇怪,她在走廊里走了兩圈,看到的都是員工的隔間,還都是透明的那種,沒看到費軒,也沒看到封閉的辦公室。
    費軒不太可能在這種透明的地方工作,因為安笙跟他通話的時候,他時常就會發嗲,老板發嗲被員工看到,威嚴肯定就沒了。
    小說跟電視劇里總裁都是獨自一個大屋子,安笙溜了兩圈,沒發現有遺漏的地方,正好迎面過來一個推車的保潔阿姨,堆著笑上前問,“大姐我問一下,總裁辦公室在哪?”
    保潔阿姨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手上的袋子,算是習以為常,二十三層不光有總裁辦公室,還有費師和幾個骨干,加班點吃的也不在少數。
    就指了指頭頂,“在樓上,你走錯地方了。”
    安笙左右看了看,沒看到能上去的地方,又問道,“那我從哪上去呢?一會東西都涼了,大姐給指條路唄。”
    保潔阿姨大概是被大姐兩個字取悅了,見安笙笑得挺好看,嘖了一聲,推著車十分酷的說了一句,“跟我來吧。”
    安笙跟在她身后,七拐八拐的,被她帶到一個門前,打開門之后,后面是步行梯。
    “這層樓上不去總裁辦公室,這是我們清潔專用的,你就從這上去一次,送完趕緊下來。”
    安笙連忙點頭,“謝謝大姐!”然后提著東西順著樓梯上去。
    安笙走到盡頭,推開了緊閉的門,門外是燈火通明的走廊,地上光可見人,安笙才從門里出來,就聽見有個男人喊了一嗓子,聲音還莫名熟悉。
    走廊里一個人都沒有,不遠處一個房間的門虛掩著,安笙朝前走了幾步,才把這聲音聽清楚。
    “費軒,我告訴你,再扣著我的項目不放,我保證把你干的那些破爛事情都抖出去!”
    虛掩的門里面傳來清晰的聲音,安笙眉梢一跳,立刻辨認出來——是桐四。
    看來費軒確實是在這屋子里,安笙朝前走了一步,打算伸手去拽門,結果就聽見費軒開口說話。
    他極其不屑的嗤笑了一聲,語氣滿含嘲諷,“敢搶我的項目,還想順風順水的做下去,桐四,你真當我費軒是專門給人做嫁衣的呀?”
    “沿海項目本來就是我的!你不過是為了一個女人才橫插一腳,我搶回來有什么不對?”桐四說,“倒是你,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連你爸爸的情.婦都利用。”
    費軒哼笑,“你爸爸沒教過你商場如戰場,兵不厭詐嘛,再說沿海的項目明明是公平競爭,我愿意低價給,我愿意賠錢賺吆喝,跟你桐四有什么關系?”
    “你賠錢賺吆喝?你拿到手里面不做,整整拖了幾個月,你明知道我家在沿海附近有產業,這塊地正是橫在中間,你分明就是跟我過不去!”桐四說,“為了一個女人,用盡齷齪手段,我還真是高看了你!”
    費軒神色陰沉,但是嘴上絲毫不讓,“你大晚上的跑在我這里,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屁話?”
    “我為了一個女人用什么手段跟你有什么關系?”費軒說,“輪到你看不起我?你他媽把自己的女人往別人床上送,還好意思看不起我?!”
    “我沒送!是她自己要跟著別人,”桐四說,“別你自己齷齪,就把人想的都跟你一樣,我至少沒有攪黃人家的工作,沒有為了博得好感,故意讓青躍飛那種混球去嚇唬人,也沒有用讓人成癮的香水,就為了把人囚禁在身邊!”
    桐四一氣吼完,臉紅脖子粗,“你讓人壓著政府批文不放,你做的這些破爛事,就一個也別想瞞住。”
    “安笙如果知道了……”桐四呵呵笑了起來,“你就完了費軒。”
    費軒沉默了片刻,嗤笑一聲開口,“查的還挺清楚,”
    他點了點頭,指著桐四說道,“我也查了一點你爸爸的東西出來,待會兒可以發給你看看。”
    費軒一字一句說,“今天,在這里,你說的這些話漏出去一個字,那份資料,就會飛遍各大媒體。”
    費軒說著,笑容猙獰的指了指頭頂,“還有上面,每一個和你桐家有怨的人的郵箱。”
    “費軒!你他媽的去死吧!”桐四面紅耳赤的撲上來,一拳直擊費軒的門面。
    費軒很快側頭躲過,抓住他的胳膊使勁一擰,桐四一聲慘叫,“你以為我怕你!”
    “呵,”費軒表情陰鷙,抓著桐四一條胳膊,用膝蓋抵著他的后背,拍了拍他的腦袋,聲音冰冷,“你應該怕,要不然我……”
    “費軒,”安笙拉開門,一手還抓著熱騰騰的,給費軒帶的麻辣串,朝費軒走了幾步。
    堪稱平靜的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劇情:嘻嘻嘻嘻,冤枉我,看起親手洗刷冤屈!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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