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晉南黑著臉:“我躲開了。”
許卿冷哼:“看見你躲開了,要不我把你腿剁下來扔了。”
閆季川在一旁看熱鬧,沒想到許卿氣人的時候,也是真能氣人!
等小兩口斗完嘴,才笑看著周晉南:“你說這些記者是誰安排的?”
周晉南皺眉:“我怎么知道,要是再這樣,我就出院回家。”
閆季川嘖的一聲:“你煩什么?剛可是我在說話,你一個字都沒說。放心,一會兒我去安排,肯定不會讓你見報紙。”
許卿驚訝:“難道還有人故意安排?”
閆季川聳聳肩:“誰一輩子沒幾個看自己不順眼的敵人,時不時下個絆子,背后搞個黑手,不都很正常。特別像是周晉南這種,脾氣又臭又硬的,心眼還小又黑的,不知道得罪多少人呢。”
許卿忍不住笑起來:“小叔,我覺得你也符合你說的條件。”
閆季川擺手:“我可比他強多了,好了沒事我先走了,你在醫(yī)院好好養(yǎng)傷。”
另一邊,于靜感覺受了奇恥大辱,哭哭啼啼地跑著去了省委后面的家屬院,找哥哥訴苦去。
她就不信,她連一個許卿都收拾不了!
于靜的哥哥叫于向東,是她父親前一個妻子留下的兒子。
對于靜母女也一直都很客氣,特別是這次于靜能調(diào)到省城晚報,也是于向東找的關(guān)系。
于靜哭著去找于向東告狀。
于向東聽完于靜挑挑撿撿過后的委屈,皺著眉頭問:“你說誰?”
“周晉南的妻子許卿,簡直太過分了,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侮辱我。”于靜坐在沙發(fā)上,擦著眼淚哭訴著。
于向東重復(fù)了一遍周晉南的名字,看向于靜:“你怎么會得罪他們夫妻?”
于靜忘了哭的瞪眼看著于向東:“什么叫我怎么得罪他們的?我根本沒得罪他們,是他妻子跟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見我就瘋狂地找我的麻煩,好像我要搶她男人一樣,不就周晉南多看了我?guī)籽邸!?br/>
于向東嗤笑一聲:“周晉南看不上你的,你最好跟我說實話,要不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幫你。”
于靜有些生氣:“什么叫周晉南看不上我?我怎么了,很差勁兒?”
于向東看著于靜不說話,等著她說真話。
他對周晉南不要太了解,一直都是競爭對手的存在。
只是沒有一次實習(xí)作戰(zhàn),他贏過周晉南。
他沒少對周晉南身上下功夫,有空就琢磨怎么對付周晉南,可是次次都是給周晉南挖地坑,自己跳下去。
后來,是周晉南參與了一號令行動,而他轉(zhuǎn)業(yè)來了刑偵隊。
雖然當(dāng)了隊長,和周晉南過著各自不相同的生活,卻依舊是不甘心。
是那種既生瑜何生亮的不甘心。
這么多年無時無刻地揣摩對方,雖然沒贏過,卻也知道周晉南的脾氣秉性,就同父異母這個妹妹,周晉南還真看不上。
連他都看不上!
于靜哭了半天,見于向東都不吱聲,只能憋住眼淚看著他:“哥,你到底幫不幫我?難道你就看著我被人欺負(fù)?”
于向東摸著下巴:“你從來都不是吃虧的主啊,這次吃虧是不是因為你理虧?我?guī)湍憧梢裕惚仨毟覍嵲拰嵳f。”
于靜瞬間不吱聲了,實話實說,肯定是她做的不對。
最后一擦眼淚起身:“你不管我,我回家跟爸爸說去。”
說完氣呼呼地摔門離開。
于向東靠在宿舍的沙發(fā)上,思考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去看看周晉南,畢竟他受傷了,作為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過去看看,也是應(yīng)該的。
想到這里,立馬起身,換下警服,穿了身便衣去醫(yī)院。
走到半路又感覺空著手過去不好,隨便找了個小商店買了兩袋跟石頭差不多硬的雞蛋糕拎著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