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單純?yōu)榱撕⒆樱妥寖蓚€明顯沒有感情,也不是一路的人捆綁在一起,這婚姻怎么想怎么別扭。
可是如果兩人不在一起,阿滿又挺可憐。
又不能因為孩子可憐,去犧牲兩人的幸福。
許卿怎么想怎么都覺得這件事是陷入一個死胡同,根本就沒辦法解決。
葉楠就看的很開,還反過來勸許卿:“你都不用擔(dān)心這個,有緣分怎么也能到一起,要是沒緣分,捆綁也成不了夫妻。你現(xiàn)在看著解決不了的問題,說不定有一天自己就解決了。”
許卿嘆口氣:“我這不是想盡快解決了盡快回省城啊。”
葉楠睨了許卿一眼:“想周晉南了?”
許卿也沒瞞著:“想啊,就像你以前想爸爸一樣,你們談戀愛時候,分開后你是不是也很想他?”
葉楠哼了一聲:“我想就會直接找過去。”
許卿撲哧樂起來:“那我現(xiàn)在也想了,想趕緊回家。”
葉楠也沒問閆伯川把葉美弄到哪兒去了,現(xiàn)在聽許卿想回省城,突然就興奮起來,喊著閆伯川:“你趕緊去買火車票,我們現(xiàn)在就回省城。”
許卿驚訝:“高湛和小魚姐的事情還沒解決呢,我們就這樣回去,是不是不太好?”
葉楠看著許卿:“你這孩子怎么一點兒都不隨我呢?當(dāng)好人的前提也是自己開心啊。我們留下有什么用,小魚的病,我又不一定能治好,我們也不能壓著讓高湛和小魚結(jié)婚,肯定要磨合很長一段時間,我們總不能什么都不干就留下來管別人。”
許卿撓撓耳朵,不得不說葉楠說的很有道理。
葉楠揮著手趕著閆伯川去買火車票:“你去市里買火車票,也不知道這幾天有沒有火車呢。”
本來車次就少,加上最近很多地方凍災(zāi)嚴重,有沒有能準(zhǔn)時出發(fā)的列車都不好說。
閆伯川很聽話的去鎮(zhèn)子上坐車去市里買去省城的車票。
這一去就是三天,也沒個音信。
直到元旦這天,也沒見閆伯川回來。
鎮(zhèn)子上很重視元旦,街上行人都多了不少,有挑著扁擔(dān)賣山貨的,也有拎著提籃采購的。
許卿站在大門口朝著街上看了好多次,也沒見閆伯川的蹤跡,回屋有些擔(dān)心的問葉楠:“我爸都去了四天,怎么還不回來?是沒火車票還是出事了?”
葉楠在小桌上擺弄著幾個烏黑長條形的石頭,看了許卿一眼:“放心吧,他好的很。”
許卿還是不放心:“我聽葉婆婆說這兩天寨子里來了不少外鄉(xiāng)客,路上還有劫道的,有些不太平啊。”
葉楠收起石頭皺了皺眉頭:“那你這兩天少出門也少去街上,要買什么我去給你買回來。”
說完又納悶的嘀咕:“小魚這是得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病呢?我怎么就看不出來,把脈也沒問題啊。”
除了脈搏比健康人弱一些,就是嚴重氣血不足,是懷孩子和生孩子導(dǎo)致,后來一直營養(yǎng)不良,所以也沒補上去。
許卿更不知道了,這兩天葉楠找了葉晚魚好幾次,卻始終找不到病灶。
而阿滿白天幾乎都在這邊,賴著高湛。
小丫頭一口一個阿爸,喊得格外親昵,高湛從開始的不適應(yīng),到現(xiàn)在心平氣和的接受,還能很耐心的陪著小丫頭玩。
讓阿滿騎在脖子上,馱著她去逛街。
唯一就是高湛和葉晚魚,依舊沒有任何交集。
許卿想著就忍不住嘆口氣。
到了傍晚,許卿準(zhǔn)備做晚飯,好歹是元旦,買了條臘肉回來,準(zhǔn)備做個臘肉飯過個節(jié)日。
高湛還從山里弄了只野雞回來,許卿準(zhǔn)備都做了,到時候再喊葉婆婆和葉晚魚一起過來過個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