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所有的布局,在三人眼中,就跟跳梁小丑一樣。
精神突然就泄了,有些頹廢的坐在沙發(fā)上。
不要說三月的換屆,他怕是連眼前都難度過!
閆季川說幫葉楠一把,自然幫的很開心,不僅把梅素芬的過去扒的一干二凈,還有于招遠花錢買通遠方親戚的事情也扒了出來。
讓遠方親戚家腦子有些不清楚,長得和于靜有七八分像的女兒,代替于靜暴死。
一系列的證據(jù)都偷偷給了于招遠對手陳志國。
剩下就是狗咬狗精彩時刻,兩人到最后,最終會一起慘敗!
閆季川聽秘書匯報完,和預(yù)期效果一樣精彩,心情很好的去買了兩瓶白酒,看商店柜臺上放著糖罐,里面裝著五顏六色的糖球。
想想自己好歹當(dāng)小爺爺了,又花了五毛錢買了一大包糖球,拿著去找周晉南。
進院看見周晉南穿著件毛衣,袖子擼在手肘處,正蹲在院里洗尿布,有的尿布上還有黃燦燦的顏色。
閆季川瞬間感覺胃里翻騰著惡心,不能相信周晉南竟然會直接用手去洗帶著屎的尿布:“我去,你這也太不講究了,你這么洗尿布,一會兒還怎么吃飯?”
想想突然就很有畫面感。
周晉南懶得理他,低頭繼續(xù)洗著尿布。
閆季川退了幾步,遠遠看著周晉南在水龍頭下把尿布全部沖干凈了,才嘖嘖嘆著過去:“當(dāng)個爹也不容易啊,還是兩個臭小子,以后也夠頭疼的。”
周晉南擰著尿布,瞥了他一眼:“你有事?”
閆季川晃了晃手里的白酒:“也沒啥事,就是喝點?還有件事跟你說一聲,對你來說肯定是好事。”
周晉南就沖閆季川賣關(guān)子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閆季川見周晉南一臉不信,笑起來:“借調(diào)你去指揮學(xué)院當(dāng)半年教官,畢竟你在電碼方面有天賦,過去教幾天課。”
周晉南還真不信閆季川能給他安排這么輕松的工作,狐疑的看著閆季川:“地點?”
閆季川嘿嘿笑起來:“當(dāng)然不在學(xué)校本部,不過也不遠,距離省城也就五六十公里,直線距離。”
周晉南冷笑,直線距離五六十公里,那就是在山里,實際路程在百公里以上。
閆季川趕緊安撫:“你先別冷笑啊,那邊給分配家屬區(qū),你可以帶許卿和孩子過去,反正卿卿剛生了孩子,暫時不用工作,總要孩子長大點不是?”
周晉南冷冷睨著閆季川不說話。
閆季川陪著笑:“你說當(dāng)小叔的還能害你們不成?肯定有好處,再說了,到時候我們還能從這批畢業(yè)生里找些優(yōu)秀的苗子吸收過來。”
這才是他最真實的目的。
周晉南沒理他,擰干手里的尿布使勁抖了抖,水珠四散,有些濺落在閆季川臉上。
閆季川輕微的潔癖癥發(fā)作,退后幾步瞪眼:“周晉南,你至于嗎?你看看你這個小氣樣子。再說也不是馬上就走,要等四月一號呢。”
周晉南不搭理他,曬好尿布進屋,閆季川也不好跟著進去,畢竟是侄女坐月子的房間。
許卿喂孩子時就聽見周晉南和閆季川兩人在說話,具體也聽不清說什么,等周晉南進來,立馬好奇的問:“小叔來找你說什么?不會是有安排什么新工作要走了吧?”
周晉南搖頭:“沒,就是說于招遠現(xiàn)在陷入困境,舉步維艱。”
許卿從一開始就很不喜歡于招遠這人,一看就是久居官場的老滑頭,每一句話里都藏著機鋒。
配上梅素芬和于靜,真是一家極品混在一起了。
不過依舊還是很關(guān)心于梅素芬和于靜的現(xiàn)狀:“那梅素芬呢?還有于靜,找到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