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肚子上還是結(jié)實的挨了一腳,這會兒也顧不上疼,爬起來去推躺在地上的人,又從包里摸出手電筒推開,照著地上人的臉。
看清對方的模樣時,許卿都有些傻了,做夢都想不到竟然會是于向東!
雖然他頭發(fā)長了不少,可是那閉著的眉眼,還有輪廓,讓她很肯定沒有認(rèn)錯人。
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確定的過去,拿著手電筒又仔細(xì)照了照,這下不會錯了,還真是于向東。
許卿想了想,還是從包里掏出馮淑華給的麻繩,將于向東捆了起來,畢竟這男人亦正亦邪,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將人捆結(jié)實,確定醒了也掙脫不開時,拿住金針直接給于向東扎了兩針。
于向東被刺激的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又發(fā)現(xiàn)胳膊腿被捆著,臥槽了一聲,瞇眼看著拿著手電筒的許卿:“你是誰?”
竟然還陰了他一把。
許卿拿著手電筒照著自己的臉,綠森森的有些恐怖,讓于向東忍不住又臥槽了一聲,卻還是能認(rèn)出是許卿。
更臟的一句話沒說出來,滾在舌尖好一會兒:“我日……許卿?怎么會是你,你來這里干什么?還有你出個門,身上還帶這么多武器?”
連捆人這種細(xì)繩子都帶!
周晉南是找個什么樣的女人啊。
許卿因為于向東在,反而沒那么害怕了,滅了手電也坐下,抹黑問于向東:“你怎么在這里?這里是不是地下洞穴,都是相互連接的。”
于向東晃了晃肩膀:“哎,我們也算是認(rèn)識的,總應(yīng)該松開我再問話。”
許卿哼了一聲:“誰知道你好人壞人,沒事躲在這里干嘛呢,像見不得天日的老鼠一樣。”
于向東被氣笑:“我要真是壞人,剛才直接過來就下死手,你覺得你還有偷襲我的機(jī)會。”
許卿哼了一聲:“誰知道你是不是自信,所以才輕敵了,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怎么會在這里。”
于向東無奈:“我一直都在這里,你松開,我先帶你出去才是正事,你也不怕地上有毒蛇和毒蟲。”
許卿肯定不怕這些,出來時,馮淑華把她的衣服都熏了一遍,連包里也塞著香囊,毒蛇和毒蟲繞著她跑才是。
“你知不知道我來這里干什么?”
于向東呵笑:“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你來這里干什么?快給我松開,我?guī)闳ヒ婇Z季川總行了吧?”
許卿驚訝,難道小叔也在附近?
雖然滿心期待,還是很謹(jǐn)慎的想了一會兒,擰開手電筒過去,從包里掏出個小藥瓶,不由分說掰著于向東的嘴就往里塞了個藥丸。
于向東不想配合,可是架不住許卿會按穴位啊,不知道按了他哪里,疼的他忍不住哎呦一聲,又被許卿捶了下下巴,藥丸咕咚就咽了下去。
讓他想干嘔都吐不出來,連著臥槽好幾聲:“周晉南娶了個什么樣的媳婦,許卿,你給我喂了什么。”
許卿也不搭理他,過去給他解開繩子:“我告訴你,你不要跟我刷花招,否則我弄死你。”
“就你吃的那個藥丸,沒有解藥,你就等著爛心爛肺爛腸子吧!七竅流血都是輕的。”
于向東想發(fā)火,可是聽許卿一本正經(jīng)的口氣,這女人根本就不是在嚇唬他,而是真能干出這樣的事情。
抖掉身上的繩子起身,最后又把自己氣笑:“我真想不通,周晉南那么正直的人,怎么娶了你這么一個蠻不講理的媳婦?我是干什么的,你心里不清楚?”
許卿慢吞吞的把繩子收起來:“那可說不準(zhǔn),變節(jié)的人多了,誰知道你能不能經(jīng)受住資本方的糖衣炮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