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淑華端著粥碗瞇眼沉默了一會兒:“這孩子好好的命,硬是走的福薄了。”
許卿驚訝,是沒想到八卦傳這么快,現(xiàn)在聽了馮淑華的話,更詫異:“奶奶,你為什么這么說?”
馮淑華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之前我給你們倆都看過相,許如月的福氣要比你好,你這孩子也是有福氣的人,只是心太軟容易被人利用和欺負(fù),又忍氣吞聲,所以福氣就比許如月差一點。”
“但是她很好,子女宮也很好,這個世界上往往自私一點兒的人過的更幸福。可是不知道最為什么,最近她的福氣變薄了。”
許卿想想奶奶說的可真對,上一世的她可不就是心軟,容易被騙。
更容易被人利用。
而這一世,她肯定不會重蹈覆轍,再吃以前的虧。
福氣自然又回來了,而許如月原本可以坐享其成,結(jié)果因為她的重生,一切都沒了。可不就變得福氣薄了?
馮淑華搖搖頭:“不管怎么說,都不能做虧心事,要不早晚都會回報回來的。”
周晉南莫名覺得頭皮一麻,感覺這就是說他呢。
許卿吃完飯, 收拾完廚房,準(zhǔn)備去店里幫忙,讓周晉南在家里陪奶奶:“中午忙完我就回來,下午我們?nèi)タ措娪啊!?br/>
心里還奇怪,周晉南眼睛不好時,天天拿個木頭擱那兒刻啊刻的。
現(xiàn)在眼睛好了,倒是一次也沒見過。
周晉南不放心許卿自己去:“讓白狼跟著你。”
白狼嗚咽一聲,表示不想去,它的寶貝還沒找見,心里難過。
卻不能不聽主人的話,跟著許卿出門。
那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讓本來就丑的它變得更丑。
許卿帶著白狼出門,她騎著車子,白狼在后面小跑著。
沒走多遠(yuǎn),看見王改花抱著什么東西鬼頭鬼腦的朝著一個胡同走去。
想了想,還是沒跟過去,就王改花的智商,也翻不起大浪來。
而且對付王改花,都不用動腦子,簡單粗暴的打一頓就行。
王改花原本是要去火車站的,只是看見許卿后,才心虛的趕緊跑到胡同里,懷里還抱著一卷大zi報。
王改花昨天貼了許如月和方蘭欣的壞話, 遠(yuǎn)遠(yuǎn)看著那么多人圍著議論,心里瞬間痛快的不行。
所以又花錢找個小孩子給她寫了一些污蔑許卿的話,想偷偷摸摸去火車站貼。
她不是在火車站做生意嗎?那就讓她的名聲臭掉。
看她還怎么有臉做生意!
可是剛才看見許卿時,見她涼涼的看過來一眼,明明什么情緒都沒有,卻莫名讓她慫了。
感覺如果許卿知道是她干的,能提刀扒了她的皮。
王改花這個人一貫撒潑耍賴,卻最怕不要命的,就像許卿。
最后琢磨了下,又抱著一卷紙回家,打算放棄這個念頭。
沒成想到家時,丁昌文黑著臉站在院子里。
看著王改花抱著一卷紙,再想想方蘭欣一大早過來找他鬧,太陽穴上的青筋都暴起來,怒視著她:“你抱著什么?”
王改花有些心虛的往后退了一步:“沒,沒什么。”
丁昌文三兩步過去,扯過王改花懷來的白紙展開,上面全是誣蔑許卿的話,全是狐貍精,不要臉,勾搭男人的破鞋之類的詞語。
和方蘭欣說的那些罵許如月的話差不多。
黑著臉說瞪著王改花:“你還當(dāng)是那些年,貼這些東西就能打倒一個人?王改花,你腦子里裝的是屎嗎?你知道你是在招惹誰嗎?周晉南!別說他現(xiàn)在能看見了,就是看不見,你也不能招惹他。”
王改花被丁昌文一頓劈頭蓋臉的罵,心里十分不服氣:“這是我的事情,你管不著,你是不是心疼你那個野種?是不是她找你告狀了?丁昌文,你要是想顧著那兩個賤人和我離婚,我也寫個這東西,貼到你們學(xué)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