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紅人 !
“我草,你小子很寸啊!”
一聽這話,幾名黃毛頓時嚷嚷了起來:“不想挨揍的話,就乖乖給老子站到一旁,等弟兄們爽夠了,自然放你們走,要是不識相的話,信不信哥兒幾個今天給你放點血……”
啊啊啊……
不等他們將話說完,便有一名黃毛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嚎人,轟然倒地!
寧杰豈是好相與之輩,剛剛說話,只是為了轉(zhuǎn)移幾名黃毛的注意力,在幾名黃毛得意洋洋撂狠話的當口,他早已一腳踹了出去!
這大半年每天早早起來在小樹林鍛煉,當年龍哥教他的殺招早已再次回到了他身上,這一腳,又快又準又狠,直接踢中其中一名黃毛的下體,那恐怖的悶響,聽著直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跑啊!”
寧杰大吼,拽著有些失神的郭蕓就跑!
“追啊,別讓這小子跑啦……”
倒地的黃毛哀嚎叫道:“這王八蛋踢的老子好慘啊,今天不能放過他……”
其余三名黃毛則怪叫沖了過來,兇神惡煞的樣子像是要吃人。
“你跑快點啊!”
眼看其余幾名黃毛飛奔而至,郭蕓尖叫不已,卻發(fā)現(xiàn)居然是拉著寧杰在跑,簡直急的直跺腳。
“跑?老子看你們能跑上天?”
眼見要追上,最前邊的一名黃毛獰笑連連,卻哪里知道,寧杰根本就是故意壓速度,等的就是這一刻!
一記虎尾腳,黃毛的獰笑瞬間變成了慘叫,只感覺自己的小腹被鐵錘狠砸了一下一般,哀嚎摔倒,然后他的哀嚎又戛然而止,因為一道黑影帶著凌厲的風(fēng)聲呼嘯襲來,正中他的腦袋!
這黃毛如同被砍倒的木樁般倒在了地上,滿臉是血,大張著的嘴巴里門牙已經(jīng)不知所蹤。
“我草……”
僅剩的兩名還在沖過來的黃毛嚇的鬼叫一聲,忙急急停下腳步,眼神驚恐的看著寧杰,再也不肯上前!
這家伙,抽冷子放倒一個,現(xiàn)在又暗算一個,他們可不想自己成為下一個。
“來啊,敢摸我的女人,你們特么是活膩了是吧……”
寧杰不跑了,獰笑著挽起衣袖,一對四他沒把握,但一對二,他敢肯定自己能揍的剩下的這兩個家伙叫爺!
“小子,你特么少囂張你!”
兩名黃毛看著寧杰逼近,嚇的鬼叫一聲直往后退,一邊尖叫道:“有種別走,等老子叫兄弟過來,到時候你就知道死字怎么寫了!”
“叫兄弟?在東江你跟老子比兄弟多?”
寧杰樂了,一把摸出電話就要叫人,別說高林蘇巖黑蛇那幫人,就說洛青虎等輔警的兄弟他一個電話都能叫來四五十號,才不會怕這幾個黃毛。
“寧杰,你別惹事了!”
郭蕓一把拉住寧杰直打眼色。
一方面,她才做主持人不久,可不想鬧出什么不好的消息來,雖然是這些黃毛挑釁在先她也不想,另外一方面也擔(dān)心寧杰這才剛剛拿到編制,傳出去組織上也不會對他留下什么好印象。
“算你們今天走運,要不然老子要你們死的難看!”
一看郭蕓的臉色,寧杰便知道她在擔(dān)心些什么,點點幾名黃毛冷笑道:“我記住你們了,別讓我碰見你們!”
郭蕓拖著他就走,不時拿眼瞅著他,心里忍不住甜絲絲的,心說這家伙,不但長得帥,還這么能打,要是真的跟了他,簡直太有安全感了。
“有種別走啊……”
“媽的,算你王八蛋跑的快,不然扒了你的皮……”
兩名黃毛見寧杰和郭蕓走遠,原地蹦起三尺高,囂張的不可一世。
“別特么叫了,快幫老子叫救護車啊……”
最先被一腳踹翻的黃毛哀嚎不已,直到現(xiàn)在他都還爬不起來,一動下身就跟刀割一般的疼。
“張哥,我這就打電話叫救護車……”
“張哥,我們一定會將他揪出來,給你報仇的--這王八蛋下手也太毒了,胡勇現(xiàn)在還暈著呢,門牙全被那混蛋給踢沒了……”
“敢打我張建,老子跟他沒完……”
被稱為張哥的黃毛咬牙切齒的道:“記的那王八蛋的樣子不?就算將東江給我翻過來,也要將這王八蛋找出來……”
“放心吧張哥,這混蛋一張小白臉,好認的很!”
剩下的兩名黃毛咬牙切齒的道。
另外一邊。
“你快點啊,要是被那幾個混蛋追上來就麻煩了!”
看著不緊不慢的寧杰,郭蕓氣的直蹦,到底是個女孩子,遇到這種情況她早已方寸大亂。
“追上來?他們現(xiàn)在趕著去醫(yī)院都來不及!”
寧杰冷笑,對自己那幾下出手的力道他極有信心,不在醫(yī)院里躺上半個月,那為首的兩個家伙就別想下床。
聽他這么說,郭蕓這才稍稍放心,眼泛桃花的看著寧杰道:“真看不出來啊,你還會功夫呢!”
“我寧杰會的,可不僅僅是打架的功夫!”
寧杰嘿嘿一笑道:“床上功夫那更是天下無敵,你要不要試試?”
“去死吧你……你就不能正經(jīng)點啊!”
郭蕓道,心頭突突一陣亂跳,雖然這么說出來讓她覺得非常粗俗,卻又忍不住在想,這家伙在床上是不是他吹噓的那般厲害?
女人,其實是一種最悶騷最喜歡幻想的生物,極度好奇,有時候很多連男人都覺得新奇的事,她們都能想的出來,特別是在喜歡的男人面前,粗俗對她們來說更具有致命的誘惑力。
這點,作為情場高手的寧杰豈會不知?
看著郭蕓低頭都不敢看自己的模樣,寧杰嘿嘿怪笑道:“光說是沒用的,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前面就是我住的地方,上去坐坐?”
“你想的美,我要回家了,明天還要回市里呢!”
郭蕓羞臊的瞪了他一眼道:“你自己回去跟自己玩吧,本姑娘沒功夫陪你!”
“你這心也太狠了吧?”
寧杰拉住郭蕓郁悶道:“我救了你一次又一次,怎么說你都該以身相許一回吧?再說了,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這么一個花樣美男子一人回家獨守空房?”
郭蕓聽到這話,頓時樂不可支道:“寧杰,說實話啊,我還真沒見過比你臉皮還厚的人--我服了,真的!”
已經(jīng)到了大路,有出租車過來。
郭蕓上了出租車,回眸望著寧杰深情的道:“到了市里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說不定會考慮考慮以身相許的事情,哈哈哈……”
這些女人,怎么一個個都這樣?
寧杰郁悶不已,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厭倦了這些女人一個接一個都給自己畫大餅,可就是不給吃的事了。
他需要的是一個能在自己需要的時候,痛痛快快的洗干凈了躺床上等著自己的女人。
“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郭蕓一回家,郭母便上前笑著問:“要是有了男朋友,一定要帶回來給老媽看看,老媽幫你掌掌眼……”
“媽,你就這么想早點把我嫁出去啊?”
郭蕓撒嬌道,看看空空的屋子問:“他又沒回來?”
“你爸工作忙嘛……”
郭母笑道,但那笑容中的哀涼,又哪里瞞得過郭蕓的眼睛?
“媽,女兒一輩子都不嫁人,咱們母女倆相依為命,一直陪著你好不好?”郭蕓摟著母親的肩膀心疼的道。
“好啦,說什么傻話呢!”
郭母笑笑:“對了,在電視臺工作的怎么樣?快給媽說說!”
一說到工作,郭蕓便興奮起來,將工作中的趣事添油加醋的說了起來,當然,關(guān)于朱軍林的事她肯定是只字不提的。
醫(yī)院里,一輛救護車停下,張建胡勇被立即推進急救室急救。
褲子被飛快剪開,護士和值班醫(yī)生們齊齊吸了口涼氣!
“你們怎么傷的這么重?”
醫(yī)生臉色難看的道:“不會是跟人打架了吧?要不要幫你們報警?”
“我們自己玩鬧弄傷的,跟人沒關(guān)系!”
張建咬牙切齒的道,只讓醫(yī)生趕緊替自己醫(yī)治,心頭更是將寧杰恨到了骨髓里,心說要是老子沒大毛病還好,要是真有什么毛病,老子要殺你全家!
……
遠光市市委辦公室。
黃書記正在批閱著文件,頭發(fā)衣物一絲不茍,嚴謹且肅穆,哪怕是不認識的人看到他一眼,都知道他絕對是個身居高位的老干部。
“書記,白小姐來了!”秘書敲門道。
聽到白小姐三個字,黃書記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才道:“請她進來吧!”
“黃叔叔!”
一身得體的群裝,戴著黑邊眼鏡的嬌俏女子進來,將一個禮盒遞上笑道:“這是黃叔叔最愛喝的大紅袍,爸爸讓我?guī)Ыo你的……”
“老上級這么大年紀,還記的我這點小愛好呢?”
黃書記笑著起身接過,這才笑道:“蘭蘭,替我謝謝你爸爸啊,你爸現(xiàn)在身體還好吧?”
“好著呢!”
白蘭笑道:“現(xiàn)在退居二線,也沒以前那么忙,每天種種花養(yǎng)養(yǎng)草,鍛煉鍛煉身體,比以前可精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