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紅人 !
幾名男人屁都沒敢放一個轉(zhuǎn)身就走。
“狗一樣的東西,跟我作對,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白蘭厲聲,聲音冰冷,有著讓人心頭發(fā)寒的味道。
在座的幾人臉色尷尬的笑著,他們都清楚,白蘭這話不僅僅是對那幾個走的人說的,更是對他們自己說的。
氣氛,凝重到了極點。
這是他們很少從白蘭身上看到的一面,和那個女神一般的女子截然相反。
可白蘭在這時卻已是嫣然一笑,她便再次變回了那個充滿了溫婉知性氣息的大美女,帶著些撒嬌味道的道:“幾位叔叔,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想發(fā)火,實在是他們幾個太過分了,我實在是氣不過了……”
“明白明白!”
幾名男人的賠笑道,白蘭笑的如此溫婉,他們卻如坐針氈。
“幾位叔叔放心,我一直都是賞罰分明的,只要你們做好你們自己的事,我一定虧待不了你們的!”
白蘭笑道,又是招呼一番,幾名男人才先后告辭。
王媛媛這才過來,低聲道:“黃書記今天沒來!”
白蘭臉色微冷笑道:“不來就不來吧,翅膀有點硬了,可能覺得自己能振翅高飛了吧?呵呵,只是籠子就那么大,他又能飛去哪兒?”
王媛媛只是聽著,因為她知道白蘭并不需要自己給出什么意見。
“鄭天明來了嗎?”白蘭問。
一聽到鄭天明這幾個字,王媛媛眼里便有隱約的復(fù)雜之色一閃而過,點頭道:“在外頭等了一會兒了,我叫他進來?”
“別,還是我去見他吧!”
白蘭擺手,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情緒,然后走了出去。
看到白蘭,鄭天明的眼都直了,眼前的女子,幾乎滿足了他對一個女人的所有幻想,雖然他很清楚,白蘭絕不是眼里看到的那個樣子,但依舊讓他迷醉不已,為了她,他愿意做任何事。
“明哥,這陣子挺忙的吧?”白蘭在鄭天明對面坐下問。
“還好了!”
鄭天明笑笑,這才道:“這陣子都在忙著于建設(shè)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都處理的差不多了!”
“為了我的事,真是辛苦你了!”
白蘭含情脈脈的到,纖白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了鄭天明的大手,那手是如此的柔軟,讓鄭天明有種要永遠握緊,去保護的沖動,在白蘭松手之后掌心里多出來的一張銀行卡,他連看都沒去看上一眼。
“寧杰這小子,是個人才啊!”
白蘭笑笑道:“以前覺得這家伙都是靠著崔耀明,靠著點運氣,想不到他居然能做到將于建設(shè)逼的走投無路的份上,我發(fā)現(xiàn)我還真是小看他了啊……”
“寧杰的確是有些本事的!”
想著在東江和寧杰共事的一幕幕,鄭天明笑道:“除了本事之外,這小子最讓人防不勝防的,還是他那些不按套路出牌的邪招……”
“從最底層爬上來的,要是沒這些邪招,怕是他也混不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咱們國家,可從來不缺循規(guī)蹈矩卻又才干十足的人才啊!”
白蘭意味深長的笑笑:“聽說這小子現(xiàn)在又闖禍了啊,跟曹建勛接連過招,你知道怎么回事了嗎?”
“為了個女人,爭風(fēng)吃醋唄!”
鄭天明將富豪酒店陳嬌的事情說了一遍道:“調(diào)查過了,這家伙倒真不是想跟我們作對,完全是巧合!”
“無所謂了……”
白蘭笑笑道:“曹建勛那邊,就沒什么動靜?”
“曹秘書怕是要出手咯,畢竟無論是曹建勛還是曹秘書,可都丟不起這個人啊!”鄭天明道。
“要是曹秘書從正規(guī)渠道想給寧杰來點苦頭,記的幫他撐著些!”白蘭道。
嗯?
聽到這話,鄭天明瞪大了眼睛,大為不解。
“吃醋啦?”
白蘭笑笑,這才解釋道:“那家伙雖然長得好看,不過我才不會喜歡他那種娘娘腔呢!”
說著這話的時候,她看著鄭天明的眼神含情脈脈。
她沒有說我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男人,她只是用眼神傳達這種訊號,她很清楚,這樣的效果,可比直接說出來的效果好十倍不止。
鄭天明情不自禁的握住了白蘭的手,連呼吸都開始急促了起來。
白蘭便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幽幽的道:“讓你撐著他點,可不是我看上他了還是如何,而是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咱們有用得上他的地方——黃叔叔現(xiàn)在啊,是越來越不將我放在眼里了哦,今天開會,居然直接不來,連個電話都不打……”
“曹秘書要是出點什么事,我猜黃叔叔到時候才會明白,不是他翅膀硬了,而是我給他換了個大點的籠子!”白蘭繼續(xù)說道。
“啊?”
聽到這話,鄭天明吃了一驚低聲道:“曹秘書跟了黃書記十幾二十年了啊,要是咱們對付曹秘書,黃書記那里,恐怕不好交代啊!”
“怎么叫咱們對付曹秘書?”
白蘭眨巴著好看的大眼睛道:“寧杰可是崔家的人啊,黃叔叔就算要怪,也只會找崔家的麻煩,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鄭天明便什么都明白了,接著問:“那我們將趙先鋒調(diào)上來,現(xiàn)在不是用不上了?”
“先給他安排個閑差吧,反正咱們國家現(xiàn)在家大業(yè)大的,也不缺給某個閑人一個飯碗!”
白蘭笑笑道:“等寧杰蹦跶夠了,咱們再讓趙先鋒出來,他和寧杰的關(guān)系那么僵,又做了那么久的冷板凳,相信他會加倍珍惜機會,發(fā)憤圖強吧?”
恩威并施,剛?cè)岵瑥膩矶际前滋m的用人之道。
送走鄭天明,白蘭立即進了洗手間,拼命的搓洗起雙手來,直到洗的手上那嬌嫩的肌膚都開始發(fā)紅,都不愿意停下來。
王媛媛在一旁看著,心里不住的替鄭天明感到悲哀,心說你一心一意的喜歡著蘭蘭,可你不知道,在蘭蘭的心里,任何男人恐怕都比茅坑還要臟,連你也不例外。
但這種情緒,她永遠都不可能表現(xiàn)出來。
“男人,是天底下最臟的東西!”
白蘭回頭看著王媛媛笑了一下,這才問:“郭蕓呢,待會兒打電話給她,幫我們訂張機票,我?guī)ヱR爾代夫曬太陽……賺了錢,就該好好享受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