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紅人 !
“我想怎么樣?這話曹總說的我寧杰是故意找你們麻煩一樣啊!”
寧杰嘿嘿一笑道:“我是警察,你們打人,就觸犯了法律,而我寧杰身為人民警察,就必須站出來維護我國公民的合法權益,這是公務,不是我和你之間的私人恩怨——所以,你應該問問童小姐想怎么樣,她要是說沒事,那么看在她沒受太重的傷的情況下,咱們可以民不舉官不究,可要是童小姐要追究,嘿嘿,曹總,你們可就麻煩大了!”
說話間,寧杰已經(jīng)摸出了手銬,那意思很明顯,只要童顏追究,那就要直接拷走!
要是一般警察,別說掏出手銬來,就算拔出槍來,曹建勛恐怕連看都懶得看對方一樣,可現(xiàn)在面對的是寧杰,他根本不敢——這家伙別說銬了,那是想打就打啊,他敢肯定,自己要是現(xiàn)在說個不字,這家伙絕對會將自己銬走,要是自己敢動一根手指頭,這家伙又會跟白天一樣給自己安個暴力抗法的罪名,名正言順的揍自己一頓!
而且這餐廳里這么多客人看著,恐怕自己想反咬一口都難,而這些客人還會拍手叫好!
“姓寧的,算你狠!”
想著這些,曹建勛簡直恨的要吐血,卻不得不強行忍住,回頭看著童顏道:“童小姐,剛剛冒犯,實在對不住了——你明天早上到我們集團來將代理合同簽了,就當是我曹建勛向你賠禮道歉了,如何?”
童顏情不自禁的嬌軀猛顫俏臉潮紅,那模樣就跟在床上銷魂蝕骨時的那一剎一般——她可是太清楚,要是那些合同簽訂,自己能從中拿到多少提成了!
至少都有三十萬啊,這年頭,請律師那可不便宜。
下意識就想答應下來的童顏忍不住看了寧杰一眼,當她看到寧杰老神在在的模樣之時,頓時心頭一定,下巴一翹哼哼道:“就只有一個代理合同?剛剛曹總你的手下那么罵我,還踹了我一腳,僅僅是一份代理合同,說不過去吧!”
“你……”
曹建勛恨的直磨牙,半晌才道:“好好好,老子今天認栽了——你說,你還想要多少錢!”
“要是我拿了曹總你的錢,那我童顏不真成了你手下說的那種為了一點好處什么都可以出賣,誰的床都敢往上爬的公交車了啊!”
童顏哼哼道。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曹建勛快瘋了,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離開這里,多在這里一秒他都覺得憋屈的想死。
“怎么樣?曹總你自己想啊!”
童顏揉著還生疼的肚子看了一眼那踹自己一腳的家伙陰測測的道:“你那黃毛手下,打女人可真舍得出力啊……”
那黃毛手下頓時臉色煞白,知道這下糟了,哭兮兮的道:“童小姐,我錯了,你就原諒我這回吧……”
童顏只是鼻孔里直哼哼,心說你特么剛剛打姑奶奶打的那么痛快,還罵姑奶奶是公家車,想姑奶奶原諒你,可沒那么容易!
曹建勛狠狠一咬牙,一把揪住黃毛的頭發(fā),劈頭蓋臉就是幾拳砸了下去!
啊啊啊……
黃毛捂著臉慘嚎,鼻血亂噴,鼻骨的斷裂聲聽著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這樣行了吧?”曹建勛咬牙切齒的問。
童顏還在鼻孔朝天直哼哼,其實早已嚇的都不敢去看那黃毛的慘狀了。
曹建勛一咬牙,又是劈頭蓋臉幾拳砸在了黃毛的臉上,直讓黃毛整張臉都變成了醬油鋪,疼的嗷嗷叫,拼命躲閃,只是童顏依舊沒有點頭。
“給老子拉住他!”
曹建勛厲吼,幾名心驚膽戰(zhàn)的手下便沖過來,死死拽住了黃毛的胳膊,有人拽著黃毛的頭發(fā),而曹建勛自己則舉著拳頭,如同砸沙袋一般一拳一拳的揍在黃毛的臉上,黃毛的臉不但成了醬油鋪,更像是發(fā)面饅頭一般的膨脹了起來,牙齒血水到處亂飛,簡直慘不忍睹。
“這樣總行了吧?”
曹建勛提著血淋淋的拳頭咬牙切齒的問,而那黃毛都已經(jīng)看不出人形了,整個人早已暈死過去。
童顏不說話,光是聽那聲音都已經(jīng)嚇的快要尿褲子了,哪里敢看?
“難道你們非得逼死人才肯罷休嗎?”
曹建勛悲憤欲絕的道,以往都是他曹建勛想逼死誰就逼死誰,哪里有過現(xiàn)在這樣差點要給人逼死的情況?
“童顏,差不多就算了!”
寧杰拍拍童顏,這才看著曹建勛冷笑道:“你將人打成這個樣子,你準備怎么辦?”
“你說什么……”
聽到這話,曹建勛差點給恨的爆了血管,心說特么的,要不是你們逼老子,老子至于將人打成這樣嗎?
那幾名手下,原本一看到寧杰就心驚膽戰(zhàn)大氣不敢出,現(xiàn)在聽到這話也是悲憤出聲道:“寧警官,知道你牛逼,可你也別將事做的太絕了成嗎?人都是有脾氣的!”
那些客人們看著寧杰的目光也是充滿了驚恐,畢竟整件事從頭到尾他們都看在眼里,知道曹建勛幾乎將那黃毛打死,分明就是被寧杰逼的,現(xiàn)在寧杰又拿這件事來拿捏曹建勛,這手段也是在太陰險毒辣了,心說難怪人家說這些警察,一個個都是手毒心黑的家伙,以前還不怎么相信,現(xiàn)在看來,這些傳言絕對不虛啊,而且,沒有最黑,只有更黑啊!
諸多人等想什么,寧杰壓根不在乎,只是嗤笑一聲道:“打人的是你們曹總,我作為警察,例行詢問,有錯嗎?雖然這黃毛很討厭,該打,但他也是我國的公民,作為人民警察,我站出來維護他的合法權益,這有錯嗎?”
所有人都服了,他們現(xiàn)在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官字兩個口,怎么說都有理這話的由來了。
“不過你們也別怕,只要這黃毛不追究咱們曹總的責任,本警官也樂的清閑!”寧杰道。
曹建勛狠狠一咬牙,要來一杯冰水潑在了黃毛臉上,黃毛這才醒來,疼的聲淚俱下。
“這位警官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曹建勛咬牙切齒的看了寧杰一眼,這才示意寧杰可以問了。
“你被人打成這樣,要不要報警?”寧杰問。
“不不不,我自己摔的,不關任何人的事啊……”黃毛嚎哭,看著寧杰的眼神跟看著毒蛇一般,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