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妻 !
孟蘭雖然是看出了這里是一個天然形成的納陰格局,可她不知道怎么破解,更不知道怎么把田力他太爺爺?shù)幕昶菑母窬掷镎瘸鰜怼?br/>
一時間我倆都拿不定主意,于是我對她說,干脆等吳非來了再處理這件事,吳非才是行家,我們在這里干著急也沒用,倒不如回去好好睡一覺,養(yǎng)好精神。
孟蘭點頭答應,我們便回去了。這個時候村里人都睡了,我倆坐在床上聊天,聊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孟蘭除了記不起小時候的事情,這些天經歷的事情也挺有趣,都是在學校里的點點滴滴,她不說我不知道,原來我們竟是在同一所校園里,她比我高一個年級,由于學校里人太多,我沒見過她或是見過但沒印象也不足為奇。
聊著聊著我們又將話題轉移到遷墳那件事上面了,孟蘭急于知道真相,這些天她一直都沒睡好,我看在眼睛有些心疼,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畢竟我們關系再好也不是閨蜜那種,男女有別,我和她都是比較矜持的人。
孟蘭認為,田家出事跟納陰格局有關,準確的說,納陰這種格局比較邪門,據(jù)說它能困住鬼魂,還會連累其后代,所謂納陰就是能無限容納陰氣,就連活人的魂魄都有可能吸進去。孟蘭是無神論者,可她談及風水的時候又說的頭頭是道,我是越來越琢磨不透她。
孟蘭說,田力一家之所以忽然間變成了那樣,多半是因為納陰格局,田老太爺?shù)幕昶潜晃M去之后啟動了納陰格局,就連田力一家的魂魄都被吸進去了。現(xiàn)在還有一個疑點,那就是為什么田力不受影響,他可是田家直系子孫啊,如果真是因為那什么納陰格局,他肯定也躲不過這個劫數(shù)的!
關于這點我們討論了很長時間,始終討論不出結果來,眼看著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孟蘭開始打哈欠了,于是我就招呼她趕快睡覺,想不通就不要去想,等高人來了自然有辦法解決這件事。
孟蘭沒脫衣服,直接躺了下來,一張小床我們兩個人睡,屋里又沒有風扇,還真有點熱,但是沒辦法,寄人籬下就是這樣。一開始跟孟蘭睡在一起我有些不習慣,現(xiàn)在已經適應了,加上這幾天也確實夠折騰,人早已累壞了,躺下沒多大一會兒就睡著了。
醒來時天已大亮,孟蘭坐在桌子上梳頭發(fā),見我醒了就對我說,趕緊準備一下,吳非快到了,咱們出去迎接。
我問她什么時候到,她說早上吳非打電話過來說中午能趕過來,他來了我們先去村里那間小屋看看情況,晚上再去新墳解決那件事。
我點頭立馬翻身下床洗臉刷牙,得知吳非即將到來這個消息,我很激動,我知道,我的救星來了,只要他在,就沒有辦不成的事,解決了了這件事我想盡快著手調查石一凡的背景,蘇晴下落不明,我寢食難安!
我們準備出去的時候,田力來找我們,說是有人要見我們,讓我們過去一趟。我很疑惑,什么人要見我們,見我們干什么?
我倆跟著田力來到了姓張的那戶人家,見到了一個胡須斑白的老頭兒,這老頭兒叫張漢良,是村里的老壽星,已有九十一歲高齡,無病無災,走路都不用拐杖。田力說就是這老頭兒要見我們,讓我們自己進屋去,他在外面等。
我和孟蘭見到那老頭兒,問了一聲好,然后就問他找我們有什么事。張漢良把我們倆從上到下審視了一番,然后看著孟蘭問她:“你是孟浩的女兒?”
孟蘭點了點頭,反問:“老爺爺,您認識我爸,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些過去的事情,我不記得自己是在這個村子長大的,很多事都記不起來了!”
那老頭兒卻是個怪人,他不但沒回答孟蘭的問題,反而冷哼了一聲對我們說了一個字:“滾!”
我愣住了,孟蘭也驚訝的看了看那老頭兒,又看了看我,最后她皺了皺眉再次開口問:“老爺爺,我不知道您和我爸有什么過節(jié),可這次我回來是來幫助大家的,請您務必配合我。”
“不要再說了,馬上滾出龍山村,這里不歡迎你們!”那老頭兒語氣不善,板著個臉。說實話要不是看他年事已高,我真想沖上去賞他十塊錢,有什么了不起的,脾氣倒是不小,我白初一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種氣,沒見過這種倚老賣老的人,話沒說兩句就讓人滾!
孟蘭當時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但是她沒有發(fā)火,而是嘆了一聲繼續(xù)問:“老爺爺,我不知道家父跟您有什么過節(jié),我只想知道您叫我們來的目的是什么,不會就是想讓我們滾吧?”
老頭兒點頭,算是最好的回答,然后他就自顧自的走進了里屋,再也沒有出來。
我拉著孟蘭走了出去,她一臉委屈,我看她都快哭了,想想真是氣人,那老家伙年紀一大把了說話怎么那么粗魯,動不動就讓人滾!我告訴孟蘭別跟老人家一般見識,也許他是老糊涂了,也許你老爸欠他錢,總之沒把事情查清楚之前誰也沒資格趕我們離開。
田力見我們出來了趕緊走過來問我們談的怎么樣,張老師說了什么。
我只告訴他一個字,滾。
當時田力以為我讓他滾,頓時覺得有些無措,他摸著后腦勺問我,小兄弟,我是不是不該問,你怎么讓我滾?
我跟他解釋,不是這樣的,談話內容一直圍繞著一個字,那就是滾。
田力很驚訝,他問我們:“張老師讓你們滾?”
我點頭,不想多說什么,這老頭兒太奇怪了,他一定跟孟浩有過節(jié),而且還極有可能知道村里那間小屋發(fā)生過什么事,只可惜看他的態(tài)度想必是不會告訴我們的。
孟蘭這時擦了擦快要掉下來的眼淚問田力:“田叔叔,張爺爺曾經是老師嗎?他跟我爸之間有什么恩怨?”
田力聽到這話,猶豫了一陣子,然后做賊似的招呼我們離開,路上他對我們說,有些事情本來不該告訴你們,可是看你們一直在打聽過去發(fā)生的事情,我就簡短的說一說吧,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想說,只是不能說,說出去對誰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