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厲司夜疲倦的俊臉,蘇沫沫莫名的有些心疼,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眼睛:
“是不是沒休息好?”
厲司夜看到她開始關心起自己來,干脆就疲倦地倒在了她的肩膀上:
“為了過來接你,通宵加班,一進門還被你當成小偷,真是讓人心碎!”
蘇沫沫一聽這話,頓時愧疚的不行。
她又是感動又是生氣:
“你也真是的,我自己回去一點問題都沒有,再說了,不是還有翩翩和陸教授在嗎?干嘛非要過來接我呀?”
厲司夜的確是很累了,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一天一夜沒睡,而是兩天兩夜。
他曾經問過秦子漾,秦子漾說,孕婦的情緒比較敏感,這個時候非常容易疑神疑鬼,心里也很脆弱。
這個時候,只要丈夫有一點點沒有做好,都會被孕婦無限的放大。
這些都不是孕婦的問題,是她們自己體內的激素變化在作祟。
厲司夜知道蘇沫沫的性格,堅韌無比卻又敏感無比。
如果自己愿意過去陪她的話,她一定會很開心。
心里這么想的,厲司夜也就這么做了。
不過熬了這么長時間,他也的確是有些累了,就這樣靠在蘇沫沫的肩膀上,話還沒說上兩句,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厲司夜?”
蘇沫沫輕輕的喊了他一聲。
厲司夜向來就警醒,而且睡眠很淺,很快就睜開了眼睛,不過那張臉上卻是滿滿的疲倦。
蘇沫沫心疼的不行:
“去床上睡好不好?”
厲司夜看了她一眼,突然站了起來,將她一把打橫給抱住了。
蘇沫沫被嚇了一大跳:
“你干嘛呀?”
“一起睡。”
說完這話,兩個人就直接進了臥室,厲司夜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摸摸索索的去脫蘇沫沫的。
蘇沫沫沒能反抗,任憑他將自己扒的差不多了,然后被他熊抱著,靠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原本就有些困了,這個時候有厲司夜也抱著,只覺得安全感爆棚,沒多長時間就睡著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隔壁的那間房里,林翩翩正在遭受著非人的對待。
她身上遍布痕跡,雙腿打抖,趁著陸墨琛不注意就要往床下爬。
沒錯,就是爬。
因為自打她進來之后,陸墨琛就開始耍流氓。
這他媽都兩個小時過去了,他壓根就沒有完事的跡象。
可是她已經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氣了。
雖然說陸教授在這方面是挺強悍的,但是這也不是他非要強行跟自己啪一晚上的理由吧!
她現(xiàn)在腰疼腿疼,就像是被一百個人揍了一頓。
她的手才剛剛摸到床邊,腳就被陸墨琛給捉住了:
“想上哪去?”
林翩翩嚇得哇的一聲就哭了:
“陸教授,我真的知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這就哭了?”
陸墨琛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轉過來:
“相比之下,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爽夠了哭出來的樣子。”
臥槽!
這么下流的話,這個人民教師怎么能說得出口?
林翩翩又氣又無奈:
“陸墨琛,咱們,咱們不是早就說好了一次嗎?”
“是一次啊,不過我說的是我一次,又不是你一次。”
林翩翩表示日了狗!
“乖,寶貝讓我再疼你一會,表現(xiàn)好一點呢,我就放過你。”
這陣子,陸墨琛一遇上林翩翩,就跟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
原本他一度以為自己是個禁谷欠系,可是在嘗過她的甜美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大錯特錯!
林翩翩從最開始稍有抗拒,到后來所有理智全被侵蝕,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乖,翩翩,告訴我,我是誰。”
林翩翩淚眼迷蒙,迷迷糊糊:
“陸墨琛……”
“真乖。”
陸墨琛嘴角輕輕勾起:
“說你愛我。”
林翩翩呆滯的看著他,壓根連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都沒有回過神來。
“乖,說你愛我,說了我就放過你。”
“陸墨琛,我……愛你……”
這句話仿佛戳中了陸墨琛的某個點,瞬間就讓他繳械投降了。
看到幾乎快要暈過去的林翩翩,陸墨琛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做身心合一的愉悅。
這不同于身體上的舒暢,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滿足。
他寵溺的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我也愛你。”
此刻的林翩翩沾床就能睡著,壓根兒就不知道陸墨琛在自己耳邊說了些什么。
看著她昏睡過去的樣子,陸墨琛干脆將她抱起來洗了澡又把床單給換了,這才沉沉睡去。
***
林翩翩有起床氣,而且她的起床氣還特別嚴重。
昨天晚上陸墨琛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今天早上睡到了十點多鐘還沒能清醒過來。
陸墨琛這個時候已經神清氣爽的工作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了,這才走到主臥那邊去,準備叫醒林翩翩。
“翩翩,起床了。”
林翩翩不耐煩地翻了個身,直接把背對著他。
陸墨琛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墻上掛著的時鐘:
“林翩翩,已經十點了,起來準備回家了!”
突然被人把被子給掀了,林翩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一睜眼就看到陸墨琛的臉,她幾乎是條件反射抬腿就要踹。
可是這腳才剛剛抬到半空,她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靠!
好雞兒疼啊!
這酸爽,讓人不敢置信!
陸墨琛看著她那張突然變得無比僵硬的臉,伸手替她拖住了腿。
林翩翩疼得呲牙咧嘴,她頂著一腦袋亂糟糟的頭發(fā),沖著陸墨琛開始瘋狂的發(fā)脾氣:
“都怪你,都怪你!混蛋!”
不過陸墨琛昨天晚上把她吃了個徹底,所以現(xiàn)在心情很不錯。
這會兒面對暴怒的林翩翩,他也沒有太在意:
“很晚了,該起床了。”
林翩翩氣哄哄的掃了一眼墻上的鐘表,發(fā)現(xiàn)已經十點多鐘了。
她琢磨著也的確該要起床了,這才哼哼唧唧地罵道:
“我知道了啦,煩死了,混蛋!”
不耐煩的將腿收了回來,她保持著一種十分怪異的羅圈腿的姿勢,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個混蛋昨天晚上到底把她欺負成什么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