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戰(zhàn)靠在他耳邊低聲的說道:
“剛才不是說有人揚言要跳樓嗎?你去安排一下,下周五收盤的時候,直接讓那個人從歐氏集團的大廈跳下去。”
那個馬特主明顯就是做慣了這種事情的,在聽到司戰(zhàn)的吩咐之后,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好的Boss。”
司戰(zhàn)陰狠的笑著:
歐氏集團有人跳樓,到時候就算蘇慕凡他再有辦法,只怕也抹不掉這一樁丑聞了。
等到那個時候,歐氏集團就再也沒有任何的翻身的余地。
就在司戰(zhàn)琢磨著如何將蘇慕凡逼上絕路的時候,一個女秘書突然敲響了會議室的大門。
她弓著身子,臉上帶著抱歉的笑容走了進來。
秘書飛快的躥到馬特柱的身邊,低低的說了幾句話。
馬特助皺眉,轉(zhuǎn)身走到了司戰(zhàn)的身邊:
“Boss,一樓大廳前臺有一個中年婦女,自稱是您的岳母。說一定要上來見您一面。”
司戰(zhàn)臉色一沉,滿眼的輕蔑。
自稱是他岳母的中年婦女?
他動動腳趾頭都能猜到是誰,除了慕綰綰那個貪得無厭的媽,還能有誰!
這一次在慕綰綰身上騙不到錢了,所以就找上門來了?
司戰(zhàn)嘴角輕輕一扯:
“今天的會就開到這里,散會。”
等所有的人都離開會議室之后,他這才轉(zhuǎn)身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隨即,慢條斯理的吩咐自己的女秘書:
“讓她在下面多等一會兒,然后再帶上來。”
“好的Boss。”
慕媽媽在樓下等了足足有大半個小時,終于看到一個女秘書姍姍來遲。
她“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小姑娘,是不是你們的總裁愿意見我了?”
女秘書懶洋洋地點頭:
“剛才Boss正在開會,現(xiàn)在會已經(jīng)開完了,你跟我上去吧。”
“好好好,我這就來。”
慕媽媽眼睛一亮,她歡天喜地的跟在女秘書的后面就上去了。
司戰(zhàn)的辦公室很大,裝修的富麗堂皇。
這一路走過來,慕媽媽看的眼睛都綠了。
她萬萬沒有料到,原來這個司戰(zhàn)這么有錢!
當(dāng)初一千萬就把慕綰綰賣了,她還真是蠢!
而且司戰(zhàn)承諾他們的那1%的股份,壓根就沒有給他們,只是每個月給了五十萬的分紅。
慕媽媽一邊往前走,一邊琢磨著待會要怎么跟司戰(zhàn)開口要錢。
很快,她就被帶進了司戰(zhàn)的辦公室里。
進去的時候,司戰(zhàn)正在抽煙,整個辦公室里面煙霧繚繞,嗆人嗆得厲害。
慕媽媽進去之后,強忍著不舒服,咳了幾聲:
“小戰(zhàn),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呀?怎么都不接我的電話了?”
司戰(zhàn)直接將手里的煙頭給掐滅了,他冷笑著開口:
“阿姨,瞧您這說的是什么話呀,當(dāng)初是綰綰她要跟我分手的,我怎么勸都不聽。還要我不要跟你們來往。綰綰的話,我又怎么能不聽呢?”
“小戰(zhàn),你真的誤會了!綰綰那傻丫頭死心眼,這么多年你對她有多好,我們可都是全部看在眼里的!”
司戰(zhàn)冷笑:
“是嗎?阿姨那你說說看,今天來找我是做什么來的?”
“小戰(zhàn)啊,我知道你最近公司的事情也比較忙,但是我實在是沒辦法了,事情是這樣的……”
慕媽媽很自覺的坐到了司戰(zhàn)的對面,她的動作顯得有些拘謹:
“因為綰綰她的弟弟要結(jié)婚,再加上女方那邊獅子大開口,非要五百萬的彩禮去買車買房……”
“可是,你說我們老兩口子的哪里還有錢呢!昨天我和你叔叔去找綰綰,可那孩子就跟著了魔似的,不但對我們破口大罵,還拿掃把要來趕我們,所以我們實在是沒辦法,就……”
“所以你們實在沒辦法,就來找我要錢了,是嗎?”
“這話也不是這么說的,我這個算是借,到時候讓綰綰想法子還上就行了。”
說到這里,慕媽媽琢磨了一下,又試探性的開口說道:
“要不然這樣,小戰(zhàn),你把之前的1%的股份全部都兌換成現(xiàn)金,那些股份我們也不要了,你看怎么樣?畢竟呢,我們老兩口子就這么一個兒……”
“哈哈哈……”
司戰(zhàn)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慕媽媽被笑得直接傻眼。
好一會兒之后,司戰(zhàn)才突然拍案而起。
他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猙獰,指著慕媽媽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個老東西,是不是有病啊?當(dāng)初我已經(jīng)花一千萬買下慕綰綰了,現(xiàn)在她跑了,我沒找你們要回那一千萬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有臉來找我要股份?信不信我讓你今天橫著出去!”
慕媽媽從來就沒有見過司戰(zhàn)這么兇神惡煞的樣子,瞬間就嚇傻了。
她站在那兒瑟瑟發(fā)抖,一張臉也是慘白無比:
“小戰(zhàn)你冷靜點,我就是……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可別當(dāng)真啊!”
司戰(zhàn)冷哼了一聲,十分嫌棄的說道:
“阿姨,你想要錢可以,只要你能滿足我的條件,我自然可以給你。可是,如果你想空手套白狼,這個念頭還是趁早打消吧,我可不是什么好欺負的人!”
慕媽媽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連忙從手提包里面掏出了一個文件袋遞了過去:
“這個……這個就是綰綰的戶口本,還有身份證和一些資料。還有這個,是她跟她前任經(jīng)紀(jì)公司的合同。我已經(jīng)查過了,再過差不多一個禮拜合約就到期了。當(dāng)初是我出面以監(jiān)護人的身份替她簽的合約,到時候合約一到期,我還是可以用這個身份改簽合約的。”
慕媽媽看著司戰(zhàn)有些膽戰(zhàn)心驚:
“阿戰(zhàn),我知道你喜歡我們家綰綰也喜歡了很多年了,這一次我可以直接跟你簽一個三十年的合同,你也可以把違約金再提高十倍甚至一百倍都可以。那可是整整十幾個億啊,綰綰這輩子恐怕都賺不到這么多錢!所以只要合同一簽下來,她絕對不敢在你面前造次,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么樣?”
司戰(zhàn)聽完這番話之后,眉角一挑,將合約接了過來。
他似乎萬萬也沒有料到,慕媽媽一個鄉(xiāng)下的婦女,心思竟然可以歹毒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