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小姐去找了鄭凡。
鄭凡想了想,讓秘書小姐稍等一會兒,他去問趙平津的意思。
趙平津直接拒絕了。
鄭凡也沒多問,讓秘書小姐去回話。
但片刻后,秘書小姐又匆匆找到鄭凡:“鄭特助,我覺得您還是親自下去看一看的好。”筆趣閣
鄭凡下樓,進(jìn)了會客室,陳露坐在沙發(fā)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她指間夾了一支細(xì)長的女士香煙,看到鄭凡進(jìn)來,陳露抬起頭,紅唇吞吐著白色的煙霧,是真真的風(fēng)情萬種,就連鄭凡都不得不承認(rèn),這女人真的是漂亮嫵媚。
陳露慵懶看了鄭凡一眼,伸手將茶幾上那一張紙往前推了推:“鄭特助,你看,十個億,只要你們趙總點點頭,這邊三天之內(nèi)就走好一切流程,別的我不敢說,京都一半的銀行,都會給趙總大開綠燈。”
陳露有這個底氣,她是漂亮,周行望迷她迷的要死,但更重要的是,她有腦子有能力,周行望現(xiàn)在不但是人離不開她,事業(yè)工作上,更是離不開她,當(dāng)然,這背后最根本的原因,知道的人并沒有幾個。
“陳小姐稍等片刻。”
鄭凡拿了那張紙轉(zhuǎn)身出去了。
陳露氣定神閑的笑了笑,將煙蒂摁滅。
周行望對她言聽計從又寵她,但給趙平津開綠燈這件事上,她還是費了點功夫的。
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周行望看得出來,陳露對趙平津有意思。
要是別的男人,他也不在乎,但趙平津這種,方方面面都優(yōu)越無比的,哪個男人不酸?
但周行望又舍不得讓陳露生氣,更怕陳露甩手走人,因為周行望很清楚,陳露背后還有更厲害的人。
她這樣的女人,永遠(yuǎn)都是最搶手的,他又不是她唯一的靠山,說句實話,要不是陳露念著當(dāng)初的舊情,早和他拜拜了。
陳露覺得,趙平津要是識時務(wù),就該知道如何選擇,她不相信他會一如既往的愚蠢固執(zhí)。
男人睡幾個女人算什么事,哪個成功的男人身邊沒有數(shù)不清的紅顏知己?
陳露倒是打聽過他的那個小女朋友,不過是個黃毛丫頭,大學(xué)都沒念完。
他又能有多迷戀?
那種青澀的小果子,可能最初會讓人覺得有點意思,但吃幾次也就澀口的慌。
趙平津只要和她發(fā)生一次關(guān)系,就會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銷魂蝕骨。
鄭凡將那張紙給了趙平津后,就沒再說話。
他其實知道,趙平津這種心高氣傲的人,根本不可能在這種事上妥協(xié)低頭。
但如今的困局不比從前,一步走錯,也就萬劫不復(fù)了。
趙平津終究沒有趙致庸的根基深厚,而從前與趙氏關(guān)系親厚的,多半都在觀望,因為趙致庸忽然稱病退出同盛,趙平津鐵血手腕上位這件事,很多人都對趙平津有些微詞。
畢竟誰都不希望自己這個老子活的好好兒的,就被親生兒子給趕下臺了。
要是家里的不孝子也跟著趙平津?qū)W呢。
但趙家的家丑又不能外揚,說出去趙太太今后如何在京都立足?
趙平津自己的臉面也掛不住。
所以個中內(nèi)情外人不知,他暫時也無法辯解,身上的惡名倒是又多了不知凡幾。
鄭凡見他面色冷凝陰沉,漸漸連呼吸都放輕了。
片刻后,趙平津緩緩伸出手,鄭凡的呼吸幾乎都要凝滯了。
他的手指落在那張紙上,按緊了,然后又向前推出:“東西給她,讓她走人,以后別讓她進(jìn)來同盛半步。”
“是,趙先生……”
鄭凡忙拿起那張紙匆匆出了辦公室。
陳露得知這個消息并不意外,趙平津是正兒八經(jīng)的世家子弟,不是那種不擇手段鉆營上來的暴發(fā)戶。
他們這樣的人,最是清高孤傲要臉面。
陳露淡淡笑了笑:“鄭特助,麻煩幫我給你們趙總帶句話,我要的不多,這樣吧,一個月時間,偶爾陪我吃頓飯,或者私下約個會,當(dāng)然,趙總?cè)羰窃敢馑臀尹c小禮物增加情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我保證不會有其他逾距的行為,也不會讓趙總對不起女朋友的,如何?”
鄭凡面上波瀾不驚,心底卻不免駭然,這女人當(dāng)真是有手段,她這要求聽起來真的再簡單不過,就算是傻子也會接受。
更何況時間也不長就一個月,只是吃吃飯約個會送個禮物,但若是當(dāng)真這樣做了,哪一天傳出去,怕是麓楓公館里那位又會受不住。
鄭凡可記得很清楚,當(dāng)初二人分手時,就因為趙先生帶了喬菲菲回去,許禾分手時決絕成什么樣了。
這陳露和喬菲菲比起來簡直是千年的老妖精。
“陳小姐,說句真心話,我不太明白您的意圖。”
陳露聳聳肩,無奈嘆口氣:“就是喜歡啊,想要占有他,得到他,但是你們趙總有女朋友,心有所屬,寧死不從,我也沒辦法不是,所以就想著退一步,能和趙總戀愛或者約會一個月,我也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