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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勝哥那道極為囂張的話語響徹整個大廳,大廳內(nèi)的氣氛驟然凝固,我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曹哲等人身上那股子自然而然散發(fā)出來的猶如實質(zhì)性的殺意!
兩邊的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原地,表情各異的望著對方,只是,令我搞不懂的:連我都感覺到了那股撲面而來殺意,可我對面的勝哥倆人卻跟沒事兒人一樣,依舊還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牡滦校路鹚麄兪裁炊紱]感覺到,這倆人,怎么這么遲鈍呢?就這兩下子,還出來混個屁啊。
姜萬里的幾個骨干里,沒有人叫什么勝哥的,所以,我可以確定,這個勝哥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人物,在姜萬里手底下,應(yīng)該就是普通的馬仔。
見到我們這群人站在原地不動彈,勝哥的臉色有些難看,可能他覺得自己的話被我們當(dāng)成了放屁,有些下不來臺。
下一刻,勝哥往前幾步,竟然伸手用力戳了戳小波的胸脯子,“怎么,讓你滾聽不懂是不是?是不是皮子癢了,想讓老子給你松松?”
面對著態(tài)度極為囂張的勝哥,小波的臉部一陣扭曲,接著,小波扭頭瞅了我們一眼,竟然“撲哧”一聲,笑了,“哲哥,多少年了,可能是在燕京呆的太久了,咱們多久沒遇到這種事情了?哈哈!”
曹哲、劉鑫浩等人緊跟著也笑了,尤其是黑叔,那大嗓門,回蕩在大廳里,震得人耳朵嗡嗡直響。
自己的話徹底被當(dāng)成了放屁,勝哥怒了,一把耗住了小波的衣領(lǐng),瞪著眼睛惱羞成怒的沖著小波就是一通亂吼,“笑你麻痹,孫子,你找死是不……”
呼~
勝哥的話還沒罵完,我便看到小波的左手猛地一揮,一把扣住了勝哥的手腕,接著,小波的身體往后一扯,右手順勢按在了勝哥的胳膊肘上,用力一扭。
嘎啦~
啊~
伴隨著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勝哥慘叫一聲,手腕瞬間就被小波擰成了麻花狀。
勝哥的臉色蒼白的嚇人,額頭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汗珠,他的手掌完全耷拉了下來,手腕處眼瞅著就腫了起來,手掌頃刻間便跟熊掌有一拼了。
小波臉上的笑容依舊挺燦爛的,他絲毫沒有理會勝哥那因為巨痛而極度扭曲的臉龐,慢悠悠的伸手,一把扯住了勝哥的衣領(lǐng)。
接著,在勝哥那充滿驚恐的目光下,小波猛地一抬腿,膝蓋“嘭”的一聲就頂在了勝哥的肚子上。
勝哥的慘叫聲戛然而止,他的身體如同一張紙片一般,晃悠了幾下,便軟綿綿的癱在了地上。
“你他媽找死!你知不知道我大哥是誰?”
小波這一系列的動作,把剩下的那名大漢給嚇壞了,他下意識的退后幾步,扯著嗓子大吼,“我大哥是佛爺!”
嘭~
一腳狠狠地踹在大漢的胸脯上,大漢的身體就跟炮彈一樣,直接倒飛了出去,連帶著把不遠(yuǎn)處的一個大魚缸給撞了個大口子。
魚缸的玻璃碴子頃刻劃破了大漢的身體,一時間,那些夾雜著大漢鮮血的水流在地上,不一會便染成了血紅色。
“別說什么佛爺,你大哥就是慈禧太后也不行!”
收回了半空中的腳,小波隨手拍了拍皮鞋上的塵土,扭頭瞥了眼已經(jīng)看傻了的大堂經(jīng)理和門童,“這魚缸,記在他們賬上,是他們給砸碎的,跟我可沒關(guān)系,我可不做冤大頭。”
沒想到這種時候,小波竟然忽然冒出句這話來,一時間,曹哲幾個人全都笑了,只有我,臉色已經(jīng)差到了極點:如果倆人真的是姜萬里的人,那這次的梁子可算結(jié)上了,姜萬里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護(hù)犢子,小波把他的人打的這么慘,他能善罷甘休才怪!
似乎根本沒有考慮這些事情,眾人笑了一陣后,小波這才拍了拍大堂經(jīng)理的肩膀,朗聲道:“走吧,帶我們?nèi)S山廳。”
這次,那大堂經(jīng)理屁都沒敢放,領(lǐng)著我們扭頭就走,一路上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
能在這種地方當(dāng)上大堂經(jīng)理的人,眼界自然不是勝哥那種傻逼能比的,雖然他不知道我們這群人是干嘛的,但從小波剛才的出手和我們不懼佛爺?shù)膽B(tài)度來看,我們這些人,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不管是佛爺還是我們,都不是他一個大堂經(jīng)理能得罪的起的,所以,這個經(jīng)理做出了聰明的選擇:把我們帶到黃山廳,讓我們兩撥人自己解決。
坐著電梯直上三樓,跟著經(jīng)理轉(zhuǎn)了幾個彎,那經(jīng)理這才在樓道的拐角處停下了步子。
接著,經(jīng)理咽了口唾沫,有些畏懼的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扇皮包大門,小聲道:“那就是黃山廳,幾位先生,您看,是不是您們自己過去一趟?”
小波往那頭瞅了瞅:大門的一側(cè),有四個穿著黑背心的大漢,正坐在一張桌子旁玩著撲克牌。
這些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依舊坐在桌子旁,聚精會神的玩著大老二。
小波笑了笑,扭頭望了望黑叔,“黑哥,你跟我過去一趟?”
黑叔咧嘴笑了笑,大腦袋點了點,“成,俺跟你去!”
兩個人也不廢話,當(dāng)即走向那四名大漢,那四個大漢完全沒有注意到黑叔兩人走過來了,依舊拿著手里的撲克牌玩的火熱。
在那四個人的身后站定,黑叔他倆并沒有著急動手,而是微微彎腰,湊在兩個大漢身側(cè),看著他們手里的牌。
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站了一個人,一個大漢抽出一張牌,剛要往桌上甩,這時,小波突然伸手,按住了大漢的手,“別打這張,直接頂大老二啊!”
咦?
大漢下意識的扭頭,望著小波道:“你誰啊?”
小波嘿嘿一笑,露出了一排小白牙,“我是你祖宗!”
嘭~
沒等大漢反應(yīng)過來,小波伸手扶著大漢的腦袋,猛地往下一按,“哐”的一聲悶響,大漢的腦門狠狠地撞在了桌子上,這人也痛快,連到慘叫聲都沒發(fā)出來,眼皮一翻,當(dāng)場就暈了。
小波已經(jīng)動手了,黑叔也沒再啰嗦,他站在兩名大漢中間,活脫脫一個成了精的黑瞎子,跟小波一樣,黑叔的手按在倆大漢的腦袋上,用力往中間一懟。
哐~
倆大漢猝不及防,臉蛋子狠狠地撞在一起,轉(zhuǎn)眼就步了那人的后塵。
至于最后那人,不等小波動手,黑叔那電線桿子粗細(xì)的胳膊猛地一甩,那人躲閃不及,被砸了正著。
連人帶椅子都倒在了地上,接著,黑叔嘿嘿一笑,大步向前,沒等那人慘叫出聲,抬起腳便踹在了大漢的臉上。
“我草,黑哥,你怎么搞了三個?太不厚道了!”
瞪了黑叔一眼,小波一轉(zhuǎn)身,抬腿猛地踹在了皮包大門上,“這次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