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從和季初交往以來,季初每次說罰她都是雷聲大雨點小的,魏蘇蘇如今已經算的上膽大包天了。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口齒不清地說:“知道了~下次一定!”
她還往他懷里蹭了蹭,撒嬌道:“季初,小初初~不要氣了嘛,人家知道錯惹~”
季初聽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臉嫌棄地捂住了她的嘴:“說人話,不然就閉嘴。”
魏蘇蘇點頭,季初也被她整的沒有脾氣了,一把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兇巴巴地說:“趕緊睡覺!”
魏蘇蘇乖乖在季初懷里躺好,但沒一會她又開始不老實地動了起來。她在季初的懷里挪了挪,往他臉上湊了過去。
“別亂動。”季初低沉的聲音傳來,帶著淡淡地警告味道,還夾雜著一絲將睡不睡的慵懶。
魏蘇蘇乖乖躺了回去,可沒一會她又半撐著身子湊到了他耳邊,輕聲喚了一句:“季初?”
“嗯?”季初輕輕應了一聲,柔和低聲的聲音似一杯醉人的紅酒,還帶著無可奈何的寵溺。
魏蘇蘇心中一甜,在他耳邊小聲地說:“我最喜歡你了。”
說罷,她用最快的速度鉆回了季初的懷里,用黑暗遮掩臉上的紅暈,捂著激烈跳動的心臟醞釀睡意。她不知道抱著她的男人無聲地勾起了唇角,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嗯。”
他當然知道。
魏蘇蘇醒來的時候,柔軟的床鋪上只躺著她一個人。窗簾被人貼心地拉起,遮掩了日光,魏蘇蘇睡眼朦朧地坐起身,打了個呵欠。
一想到昨晚自己在季初耳邊說的悄悄話,魏蘇蘇雙手捂臉,企圖遮掩臉上的紅潮,但粉色的耳朵還是表露了主人的羞意。
她在床上自顧自地害羞了拍好一會,才想起來今天季初還要去拍一個廣告,趕緊起了床。但是洗漱的時候,魏蘇蘇看到自己脖子上一排的紅色草莓,在瓷白的肌膚上無比的顯眼。
魏蘇蘇人都傻了,這叫她今天還怎么出去見人?她把睡衣往下拉了一些,還在鎖骨上看到了一個清晰的牙印。
魏蘇蘇:“”
季初那家伙是屬狗的嗎?!
魏蘇蘇換了一聲高領的衣服,還用遮瑕霜把吻痕都遮了一下,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始作俑者正坐在餐廳優雅地吃著早飯。
“蘇蘇小姐,早上好。”
一下樓,柳姨熱情地和魏蘇蘇打招呼,魏蘇蘇剛想說話,就見柳姨臉色變了變,突然含笑地看了她一眼。
魏蘇蘇一臉莫名,她走到季初身邊坐下,拿著早飯吃了起來。
季初熟稔地遞了一杯牛奶給她,魏蘇蘇道了聲謝,一抬頭就看到季初看自己的眼神也有些微妙。
魏蘇蘇一臉奇怪,問道:“怎么了?”
季初一臉欲言又止,最后輕咳一聲,點了點她脖子后面的部分:“這里你懂的。”
魏蘇蘇伸手摸了一下季初剛剛碰了的地方,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魏蘇蘇終于明白,剛剛柳姨看自己的曖昧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感情季狗還在她這里咬了一口啊!
季初咬的這個位子有些高,還在脖子后面,魏蘇蘇根本就不可能看得到。但是別人一眼就能看見這里的草莓印記。
她匆匆掃了一眼周圍的傭人,她剛剛遇到的可不止柳姨一個,這豈不是
魏蘇蘇紅著臉惡狠狠地剜了季初一眼,當事人卻是一臉無辜:“當時一時情動,就沒有注意自己都咬”
魏蘇蘇眼疾手快的抄起一片吐司堵了季初的嘴,免得他把后面的話說出來。這里還有那么多的人,她臉皮可沒有季初那么厚。
“趕緊吃你的飯!”魏蘇蘇兇巴巴地說,季初一把叼過她手上的吐司,三兩口吃進肚中:“我已經吃好了,現在沒吃完的是你。”
魏蘇蘇也不去和季初爭辯,用最快的速度次吃完了早飯,然后跑上了樓。樓下的季初看她匆匆忙忙的背影,故意懶洋洋地說了一句:“你還有三分鐘的時間準備,一會就要去拍廣告了。”
三分鐘?準備個屁啊!
魏蘇蘇覺得季初這廝就是故意的,但自己也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脖子后面的咬痕,現在用遮瑕是不可能的了,她只好在衣櫥里拿了一條絲巾作為遮掩。
季初看到戴著絲巾下樓的魏蘇蘇挑了挑眉,還特別欠揍地‘嚯’了一聲,似乎沒想到魏蘇蘇居然還能用絲巾遮住。
魏蘇蘇“”拳頭硬了。
兩人也沒有再耽擱,直接出發去了約好的廣告拍攝地點。魏蘇蘇也很好奇廣告方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打動季初。
這次邀請季初來拍攝這一支廣告的是國內一個知名的奢侈品品牌,這次請季初來拍攝一支手表廣告,請的還是國內著名的廣告拍攝團隊,可謂是牌面拉滿了。
可是魏蘇蘇卻覺得有些奇怪,照理說這樣的廣告不愁沒有明星接,可是為什么廣告商要指名季初?圈子里比季初有名氣的又不是沒有?她總感覺這里面怕是有貓膩。
季初一到現場,負責拍這次的廣告的主攝影師就走了過來,朝他伸出了手:“你好,我是謝羽笙,請多指教。”
等等?誰!?
魏蘇蘇猛地往那邊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和季初握手。那邊的人也注意到了站在季初身后處的魏蘇蘇,有些吃驚地喊了一句:“蘇蘇?”
季初聽的眉頭一皺,回頭去看魏蘇蘇:“你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