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蘇蘇在和林暖一起游山玩水的第五天,就被季初的奪命連環(huán)CALL叫回了A城。
小姐妹都要回去了,自己一個人玩又有什么意思?林暖也只好跟著魏蘇蘇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去。
難得的一次姐妹游就因為一個臭男人而被迫叫停,林暖拉著老長點一張臉,跟魏蘇蘇抱怨:“狗男人,有什么事情也不說,就一定要叫你回去。你出來玩一次容易嗎?”
“好啦暖暖,別氣了。下次等你有時間我再來陪你玩?zhèn)€夠,季初這么急著找我回去應(yīng)該是有急事吧。”魏蘇蘇趕緊給小姐妹順毛,深怕她到時候回去直接和季初掐起來。
“他最好是!”林暖忿忿的把手里的衣服塞進了行李箱,因為力氣太大還把自己的手磕了一下。“我看他就是不爽我和你出來玩,他就一個人在A城受罪!”
雖然林暖說的很有可能,但是魏蘇蘇覺得自己還是要維護一下自家男朋友的顏面:“我覺得他可能真的是有事,等我們回去了就知道了。”
兩人第二天就趕回了A城,魏蘇蘇一下飛機,和林暖一起有說有笑的進了候機樓。沒一會就遠遠的看到一個戴著墨鏡口罩的高大身影朝自己走來。
兩人一眼就認出了他是季初,林暖酸不拉幾地說了一句:“喲,這來的可真及時,瞧那氣定神閑樣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有急事的樣子啊。”
林暖自從上次和季初一起喝過酒之后,加上不時商務(wù)上的合作,兩人也熟稔了起來。
如今兩人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動不動就陰陽怪氣的地步。用林暖的話來說,某種意義上,他倆也是情敵關(guān)系。
當(dāng)時林暖這句話一出,驚的季初當(dāng)場把魏蘇蘇拉離三米遠,還囑咐魏蘇蘇以后不要和她來往,免得糟了林暖的毒手。
就連陸亭遠都是一臉三觀崩碎的模樣,咬著手絹質(zhì)問林暖為什么有了他還要去惦記別的人,還是個女人!那樣子活像個抓到了丈夫偷情的深閨怨婦。
林暖當(dāng)場就把陸亭遠打了一頓,治好了他亂說話的毛病。林暖和季初也算是徹底杠上了,見面就回互損幾句。
這不,季初剛走進二人,林暖就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急著把我倆叫回來的大忙人嗎?怎么還有時間過來親自接我們?不該是叫助理來嗎?”
之前林暖約著魏蘇蘇出去玩的時候,正好碰上季初有事,所以不能來送她們一程,林暖便乘機拿這件事?lián)p他。
季初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他先從魏蘇蘇手中結(jié)果她的行李箱,再一臉不屑地瞅了一眼林暖:“你跟著回來干什么?不是說要去游歷我國的大好河山了,不把大半個祖國走一遍堅決不會回來嗎?”
林暖陰陽怪氣,季初也毫不遜色,魏蘇蘇則是習(xí)慣了他們見面就互損的樣子。她橫在兩人之間慣例當(dāng)起了和事佬:“好了你倆別吵了,我們先回去吧。”
“這要是被狗仔拍到了,又要傳你們兩個不合了。”
林暖一臉不屑:“就他把自己包的這么嚴(yán)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做賊的,鬼才認得出他來。”
季初面露嘲諷:“誰和她感情好了?再說我倆本來就不合。”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甚至有路人往這邊看了過來。魏蘇蘇趕緊攔著他們:“別吵了別吵了,我餓了!我們?nèi)コ燥埡貌缓茫俊?br/>
終于把兩個幼稚的小學(xué)生哄上了車,他們還坐在了魏蘇蘇的一左一右,魏蘇蘇就像個夾心餅干的餡夾在兩人中間。
魏蘇蘇無奈的嘆了一聲,問他們兩個要去哪里吃。就像一個帶兩個孩子出門的媽。
季初原本是打算帶魏蘇蘇回家吃飯的,可現(xiàn)在車上多了一個林暖,他非但不能和魏蘇蘇親密,還要填飽林暖的肚子,不免有些郁悶。
偏偏魏蘇蘇上了車以后就顧著和林暖說話,看都不看他一眼,不免更郁悶了。
等到了吃飯的地方林暖一個電話把陸亭遠也叫了過來。眼看著又來了一個飯桶,季初的臉色瞬間變的更臭了。
陸亭遠一來,就看到季初拉著老長的一張臉坐在魏蘇蘇的身邊,他故意湊過去,一把勾過季初的脖子,一副哥倆好的樣子道:“季哥,今兒的午飯可就仰仗你了啊。”
季初:“呵呵。”
他覺得林暖和陸亭遠這對簡直就是老天爺派來折磨他的。
“既然我都來了,不如就把阿鶴和阿深都叫過來吧。”陸亭遠不顧季初的臭臉,笑呵呵的舉起了手機,他還故意對季初道:“季哥,你不介意的吧?”
季初:“……”
隨便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如此,季初原本決定和魏蘇蘇兩人一起甜蜜度過午餐時光的打算,因為林暖兩口子的介入,最終變成了多人聚會。
特地趕過來的大舅子還推著眼睛教育了他一番:“季初,蘇蘇回來了你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
季初:“……是我的不對。”
魏涂深還特地轉(zhuǎn)過去問自己的寶貝妹妹:“蘇蘇,怎么玩沒幾天就回來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還是去的地方不夠好玩?”
林暖聽到魏涂深問這個,剛想搶答順便告季初的狀,就被魏蘇蘇眼疾手快的拿點心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