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蘇蘇雙手環胸,手指輕點著手臂,似乎在思考張媛媛的話能不能信。
張媛媛現在急于把自己從這件事摘出來,所以把能說的都說了,可是她看魏蘇蘇的樣子好像不太相信自己,不免有些急了。
“魏蘇蘇,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
“張小姐,我沒有說不信你,我只是在想……你還有沒有事情瞞著我。”
魏蘇蘇的話讓張媛媛瞳孔猛地一縮,悲背上開始滲出冷汗,她強裝鎮定說道:“沒有,我絕對沒有事情瞞著你。”
“是么?”魏蘇蘇微微一笑,“可是,你今晚做的不止這一件事吧?”
不止一件?!張媛媛難道還干了什么嗎?!
周圍的人再次小聲議論了起來,張媛媛臉上的表情都快繃不住了,情緒接近失控:“我都說了沒有了!你為什么不相信我!這些都是魏璐思逼著我做的,我不想的!”
張媛媛這話讓魏蘇蘇覺得好笑,就連圍觀的人都覺得張媛媛這個借口太過于拙劣。魏璐思已經不再是魏家的千金,怎么可能還有本事威脅張媛媛?
除非張媛媛有什么大把柄在魏璐思手上,不然怎么可能冒著那么大的風險在這樣的宴會上陷害魏蘇蘇?
張媛媛快要受不了周圍的議論聲,可是身為豪門子弟的尊嚴讓她維持著自己最后的顏面。魏蘇蘇見她怎么都不肯承認,只好叫保鏢把人帶過來。
一聽魏蘇蘇說帶人,張媛媛心中更慌,當她看到魏蘇蘇的保鏢帶上來的那個人的時候,張媛媛知道自己完了。
被帶上來不是別人,正是被張媛媛買通被魏蘇蘇下藥的服務員。
那人被兩個虎背熊腰的保鏢壓上來,整個人像個受驚的鵪鶉一般。魏蘇蘇對他冷聲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那人趕緊指著張媛媛道:“我說!是這位小姐花錢買通我,讓我把一杯下了藥的酒端給小姐您,然后她會給我三百萬,并且讓我出國,我一時財迷心竅就同意了。”
說完他又對魏蘇蘇瘋狂的鞠躬道歉:“對不起小姐!都是我一時財迷心竅,請你原諒我吧!”
魏蘇蘇沒有去理他,而是對張媛媛說道:“張媛媛,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都說了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張媛媛抵死不認,她知道這件事她要是認了她就完了!
兩人就這么僵持著,這邊的動靜也越鬧越大,就連大人那邊都驚動了。張媛媛的父親聽到自己的女兒出事了,頓時眼皮子一跳,一股怒火從心里騰起。%&(&
那個蠢東西是要把張家害死嗎!居然去招惹魏蘇蘇!?
他急急地往那邊趕,想在魏封趕到那里之前把事情平息下去,只可惜天意都要和張家作對一般,張媛媛的父親還是完了魏涂深一步。
魏封暫時沒有出面,而是魏涂深鐵青著一張臉帶著一個衣冠不整的男人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當張媛媛看到站在魏涂深身后的那個男人的時候,整個人脫力般的往后倒去,若不是身后有人扶了她一把,怕是要摔到地上。
魏涂深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在場的人都從未見過一向溫文爾雅的魏涂深臉黑成這樣,可是不管誰妹妹被這么造謠,甚至被人下藥,臉色都不會好看的。
魏涂深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張媛媛,花了極大的力氣才克制住自己不對張媛媛揮出一拳。他深吸了一口氣,對張媛媛說道:“張媛媛,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妹妹!?”
現在的張媛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一味地否認:“我不知道……不是我,不是我……”
“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魏涂深吼了一聲,把張媛媛嚇得一哆嗦,就連站在魏涂深身邊的魏蘇蘇都被嚇了一跳。她趕緊拉著自己哥哥的手,生怕他一時控制不住情緒做出些沖動地事情來。
知道妹妹擔心自己沖動,他扭頭安慰般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對張媛媛說道:“他已經將事情都說了,我們魏家絕不會善罷甘休。張小姐,你等著魏家的律師函吧,送客!”
魏涂深話音一落,就從人堆里沖出幾個保鏢,將張媛媛和那個男人帶走了。眾人面面相覷,就這么結束了?!這里面發生了什么還沒解釋呢!還有那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是誰啊?!
但是魏涂深可沒心情和周圍的人解釋這些事情,他臉色極差地對周圍的人說道:“希望各位把今天晚上的事情爛在肚子里,畢竟這件事傳出去對誰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