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魏蘇蘇的身份有些特殊,警察局的人也不敢怠慢這件事情。梁蘭翠夫妻做完口供之后就被放了出來,他們兩個看到坐在一旁的魏蘇蘇,第一件事還是撲上去纏著她。
不過這次他們沒有如愿,魏蘇蘇的兩個保鏢早就喲防備,在他們兩個撲上來之前就擋在了魏蘇蘇面前,讓他們不能接近魏蘇蘇半分。
梁蘭翠夫妻見還過不去,第一時間就是沖著魏蘇蘇厲聲喊了起來:“魏蘇蘇!趕緊叫你這兩個保鏢滾開!”
他們兩個在魏蘇蘇面前囂張慣了,根本不會掩飾自己,加上魏蘇蘇一直在他們面前表現(xiàn)的那么害怕,便更加不把魏蘇蘇放在眼里,也不管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身份,更不管他們如今早就沒有了任何瓜葛。
人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不是崩潰逃跑便是直接爆發(fā),若是前世的魏蘇蘇一定會是前者,但如今的魏蘇蘇便是后一種人。
魏蘇蘇的神經從昨天晚上一直緊繃到了今早,現(xiàn)在又被梁蘭翠一通威脅叫嚷,直接爆發(fā)了。
她猛地沖一椅子上站了起來,手上沒有喝完的溫開水直接朝梁蘭翠劈頭蓋臉地砸了過去,灑了梁蘭翠一身。
魏蘇蘇的這一個舉動讓周圍的人都看懵了,緊接著他們又聽到了魏蘇蘇夾雜著憤怒和顫抖的聲音:“夠了!梁蘭翠,我從三年前離開你們家的時候就和你們沒有了任何的瓜葛,你和鐘富財為什么一直陰魂不散的纏著我!”
“你嘴上一直喊著我是你的女兒,你又什么時候把我當女兒過!你們夫妻倆之前虐待了我二十多年還不夠嗎!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來A城找我是為了什么。不就是想靠我要挾魏家,從魏家拿錢嗎?!是不是還想逼我把魏家大小姐的身份‘還’給魏璐思啊?我呸!做你們的白日夢去吧!那是我家!我就是死也不會便宜了魏璐思!
我告訴你們,你們兩個這兩天一而再再而三的騷擾我,還把我抓傷了,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魏蘇蘇這一頓歇斯底里的話一下子就把梁蘭翠夫妻震住了,周圍的警察和保鏢司機也被這些包含了拍巨大信息量的話嚇了一跳,尤其聽到魏蘇蘇那句‘虐待了我二十多年’,所有警察看梁蘭翠夫妻的眼神都不對了起來。
梁蘭翠怎么也沒有想到魏蘇蘇會突然暴起反抗,還他們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但是梁蘭翠也不是傻的,知道這些絕對不能承認,她重新打起氣勢,兇神惡煞地瞪著額魏蘇蘇看,想向之前一般讓魏蘇蘇屈服。
“誰說我們是想靠你威脅魏家的?魏蘇蘇你不要血口噴人!你這死丫頭想反了天了不成,居然還敢威脅我們,你能拿我們怎么樣啊?啊!”#@$&
魏蘇蘇冷笑一聲,對梁蘭翠道:“我能拿你們怎么樣?我身為魏家人,權財哪一個沒有?就拿以往你們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把你們告上法庭,我多的是辦法讓你們永遠出不來!”
被逼急了,兔子都咬人,更何況是魏蘇蘇?魏蘇蘇這幾番話下來倒是真的讓梁蘭翠感到了一絲后怕,她光想著魏蘇蘇現(xiàn)在還怕他們兩個,卻完全忽視了魏蘇蘇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
他們自然是見識過魏家的有錢,也知道魏家是A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今魏蘇蘇這幾番話下來是真的讓他們感到了害怕,可是他們對誰低頭,都不會對魏蘇蘇低頭。
梁蘭翠指著魏蘇蘇道:“你這死丫頭反了天了?信不信我”
“你想對我的孩子做什么!”%&(&
一到冷冽又夾雜著憤怒的女聲從警察局大門口傳來,眾人回頭去看,只見大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幾個人,正是匆忙趕來的孟艷和魏涂深等人。
一看到熟悉的面孔,魏蘇蘇瞬間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強撐著的神經一下子松懈了下來,人也軟了下去。
孟艷見魏蘇蘇快要倒下,臉色一變趕緊朝魏蘇蘇跑了過去。她從司機手上接過魏蘇蘇,一臉心疼地撫摸著魏蘇蘇疲憊的眉眼,淚眼婆娑地說:“蘇蘇,對不起,媽媽來晚了。”
其實在魏蘇蘇斥責梁蘭翠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趕到了,可是一聽到魏蘇蘇說的那些話,孟艷沒有打斷,而是站在門口聽完了全部。
她之前就隱約的察覺到魏蘇蘇和魏涂深似乎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但當時她也只是以為是他們兩兄妹之間的事,便沒有追問。
如今看啦,他們隱瞞自己的,是魏蘇蘇之前一直都被人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