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蘇蘇是真的快哭出來了,她使勁想要掙開,手卻在掙扎之間,不小心擦過了某一個軟軟是凸起。
等察覺到那個東西是什么的時候,魏蘇蘇整個人都傻掉了。
軟若無骨的小手擦過那個地方,刺激的季初悶哼了一聲,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從凸起出蔓延全身,下腹處像是騰起了一股火焰。
他身上的溫度開始升高,喘息聲也越來越大,感覺到了季初身體的變化,魏蘇蘇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危險將自己籠罩,小動物的求生欲讓自己下意識地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但是她現在被季初牢牢抱在懷里,加上車后座就那么一點地方,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魏蘇蘇根本不敢說話,安安靜靜的當一個娃娃任由季初抱著,生怕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刺激了季初的獸欲。
她突然感到一整后悔,要是自己剛沒有挑起話題,也不至于淪落到這個奇怪的境地?。?br/>
就在魏蘇蘇胡思亂想的時候,季初的手漸漸不規矩了起來。他放開了魏蘇蘇的手,轉為向她的衣服襲去。
一直禁錮著自己手的大掌突然放開,魏蘇蘇先是一愣,都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發現那只大手就像伺機吞噬獵物的巨蟒一般,撩開了衣服,纏上了自己的腰,一路蜿蜒而上。
魏蘇蘇整個人都嚇清醒了,一把抓住企圖擠開她最后防線的大手,聲音都因為驚嚇變了調:“季初!打住不可以!”
“為什么不可以?”季初反問,“你摸了我的,我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一下?”
禮尚往來個屁!這個詞是這么用的嗎?!臉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溫度又因為季初的厚顏無恥重新燒了上來,魏蘇蘇咬牙切齒地說:“我告訴你,這是在車上,你可別亂來?!?br/>
“嗯,我不亂來?!奔境跻槐菊浀攸c頭,“我就摸摸,真的?!?br/>
這還叫不亂來?!我信你個鬼!魏蘇蘇簡直要被氣得吐血,一雙杏兒眼憤怒地看著季初。
似乎猜到了魏蘇蘇眼中的意思,季初一臉正經地說:“摸摸又不算亂來,你不也是摸了我的嗎?而且這里有隔板擋著,他們又不知道我們在干什么?!?br/>
他臉上的表情是正經的,可是說出的話卻莫名的羞恥,燒的人臉熱。
還不等魏蘇蘇拒絕的話說出口,季初臉上的正經瞬間變成了委屈:“蘇蘇,你信我,就一會會,你不讓我吃肉,喝口湯總可以吧?”
魏蘇蘇震驚了,今天的季初這是怎么了?!鬼上身?怎么一臉的欲求不滿,平時那個高冷生人勿近的季初呢?
季初趁著魏蘇蘇震驚的時候,手上悄悄用力,掙脫了魏蘇蘇的手,幾根手指成功的擠了進去,碰到了那團讓人心馳神往的軟肉,魏蘇蘇一驚,再一次摁住了他。
季初卻是再也等不及,另一只原本拉著魏蘇蘇的手改成扣住了魏蘇蘇的頭,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唔!——”
魏蘇蘇想要掙扎,她知道自己一旦迷失那么后果絕對會很慘。季初也感覺到了她的排斥,他倒是不急,很快就轉變了策略,變得溫柔起來,一點點的瓦解魏蘇蘇的城墻。
很快,魏蘇蘇就在季初的各種挑逗之下卸下了防備,整個人想無骨娃娃一般掛在了季初身上,任由他對自己上下其手,衣服里的大手早就??吭诹俗约盒男哪钅畹牡胤?。
等回到別墅的時候,季初衣裳整齊,除了一點點皺褶之外看不出異常,反觀魏蘇蘇,衣裳凌亂,臉上掛著不自然的紅暈,脖子鎖骨處都用曖昧的痕跡,微微敞開的領口出,還能看到胸口上綻放的紅花。
她整個人都靠在了季初身上,微微喘息著,在她身上作惡多端的大手慢條斯理地幫她整理著衣服,衣冠楚楚的樣子仿佛剛剛對她上下其手的人不是他一般。
魏蘇蘇在心里罵了一句禽獸,季初卻像是有讀心術一般,曖昧的在她耳邊吹氣:“晚上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禽獸。”
魏蘇蘇整個人打了個冷顫,用看變態的眼神看著季初,無聲地控訴。
季初卻無視了魏蘇蘇的目光,將她的領口理了理:“你都這么說我了,我不對你做點什么,豈不是辜負了你?對吧,蘇蘇?!?br/>
魏蘇蘇:“……”
你好變態啊!十包去污粉都洗不干凈了!
心里氣歸氣,魏蘇蘇壓根就不敢亂說什么,這要是萬一哪個字又戳到他了,今晚自己怕是真的要羊入狼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