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以為苦笑一聲。算了,如果那些是她想要的,那就幫她得到吧。畢竟當年要不是她救了自己,就沒有現在的胡以為了。
而在醫院這邊,魏璐思廢了很大勁才追上季初。
她走到他面前將他攔下,一臉不滿地問她:“你剛剛在病房里為什么不理我,還把我趕了出去,你不知道那樣很沒有禮貌嗎?”
季初朝她翻了個白眼:“你有病嗎?前面就是醫院,快去掛個腦科。”
魏璐思氣道:“你這個人怎么可以這么說我!”
季初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直接繞道走人。
這次魏璐思并沒有追過去,她有些詫異的看著季初遠去的身影。
她很清楚,像季初這種性格的男人,你越不順著他,和他懟起來,就越是能吸引他的注意,但是沒想到他居然不吃這一套。看來這次是自己魯莽了。
魏璐思眼里滿是興味和征服欲,這樣的男人,她魏璐思勢在必得!
她就不信了,這個男人她魏璐思還征服不了?而且這么有挑戰性的男人,一旦成功了,是一件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
一回到魏家,魏璐思就開始查季初的資料。查了以后發現他的資料平平無奇,是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孤兒,之前因為黑料糊過,最近才重新火了以來。
魏璐思看著季初的資料,笑了笑。一個毫無背景的男人,她魏璐思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過一想到季初今天這么不給她面子,魏璐思臉上閃過一絲狠色。
男人她是要的,但是也要給他點教訓,報今天的仇。而且當他有困難了自己去幫他,他還不得對她感恩戴德?
想到這個,她拿出手機給某個人發了個消息,都到回復以后,魏璐思滿意的笑了。
已經回到家里的季初莫名的打了個冷戰。他抬眼看了下空調,默默的把溫度調高了些,然后繼續看江云鶴給他的魏蘇蘇的資料。
當看到魏蘇蘇常年被養父母虐待的時候,季初的眼眸中泛起了冷意。
當天晚上魏涂深下班的時候,悄悄去醫院里探望了一下魏蘇蘇。
他過去的時候,魏蘇蘇因為吃了藥,早早地就睡著了。
魏涂深輕手輕腳地走進了病房,在病床前坐了下來。他看著魏蘇蘇被包住的手腳,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是他們能早點把她找回來,她就不用受這些苦了。
病床上沉睡的少女依舊很瘦削,和他剛見到她那會沒什么兩樣。病號服下不知還藏著多少他不知道的傷疤。
他幫她把露在外面的手放進了被子里,疼惜地撫了撫少女溫涼的臉頰,一臉的愧疚:“蘇蘇,對不起,是哥哥沒有保護好你。”
他就這么靜靜地坐在病床前好一會,直到時間差不多了,才輕聲走人。
等魏涂深一走,病床上的魏蘇蘇緩緩睜開了眼睛,眼中沒有剛睡醒的朦朧,只有一片清明。
魏涂深當到家沒多久,就接到了林暖的電話,他趕緊回到了書房,才接通了電話。
他問:“阿暖,怎么突然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嗎?”
林暖道:“涂深哥,我心里越想越氣,就想過來問問你,我能不能把魏璐思是假千金的事說出去?”
魏涂深沒想到她打電話過來是為了這個。
他不過愣了一下,林暖就以為他不是很樂意,急道:“涂深哥,我真的咽不下這口氣!明明這事和魏璐思脫不了關系,她卻能一點事都沒有,依舊做她的魏家千金。”
“明明她現在的一切都該是蘇蘇的。她倒好,占著人家東西還要毀了別人!”
“你不吭聲,不會是還想向著魏璐思吧!”
林暖語速極快的說著這些話,根本不給魏涂深插嘴的機會。
等她說完了,魏涂深才說道:“我沒有向著魏璐思,我只是想提醒你做事情小心點,別被她察覺是你說出去的,我怕我媽到時候會埋怨你。”
“我媽現在還很向著她,蘇蘇的事情她一點都不知道,我會找個機會和她說的。而你就算要把這件事說出去,也別一下子大肆宣傳。因為我看我媽現在這個意思,她還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
林暖“嗯”了一聲,保證道:“涂深哥,你放心,我會‘不小心說出去’的。”
得了魏涂深首肯以后,林暖很快就行動起來了。她拿出日程表看了一下,正好四天后她閨密有一個小型聚會,這個聚會說這事再適合不過。
三天后魏蘇蘇正式出院,林暖親自來接她。
本來林暖還想讓魏蘇蘇在醫院里多呆兩天的,在魏蘇蘇多次聲明自己已經完全好了,以及不想再聞醫院消毒水的味道了,林暖才同意讓她出院。
林暖送魏蘇蘇到了她的公寓樓下,魏蘇蘇邀請她上樓坐坐,她欣然答應。
因為林暖有幫魏蘇蘇每天叫人過來打掃衛生,所以公寓里一直都很干凈。這也是林暖第一次來魏蘇蘇家里做客。
魏蘇蘇招呼林暖坐下,自己去燒了一壺水給林暖泡茶。林暖接過魏蘇蘇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問了一個自己一直以來想問的問題:“蘇蘇,你有考慮過跳槽嗎?”
“跳槽?”魏蘇蘇愣了一下,問她:“暖暖,你怎么突然提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