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監控室,警察要求監控人員調取今早的監控視頻,監控員為難的看了一眼經理,最后迫于壓力還是調取了。
眾人仔細的看著早上的監控,卻發現有一段時間的監控被人刪除了!
一個警察沉著臉問監控員:“這是怎么回事?”
監控員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
警察一看他這樣就知道其中一定有貓膩,黑著臉訓斥道:“我再一次警告你,你這是明顯的包庇行為,是要被判刑的,一旦成立你也沒有好果子吃!”
監控員顯然是被警察的話嚇到了,趕緊全部都交代了出來:“我說,都是經理叫我刪的!”
瞬間,眾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經理的身上,經理被看的臉都白了,卻依舊什么都不說。
那些早就在酒店里潛伏著的娛樂新聞記者全都聞風而動,不少人都開始采訪打聽這件事情。要不是監控室門口有警察攔著,他們都能直接沖進來。
警察一臉嚴肅的看著經理:“這位經理,請問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為什么要刪掉監控,你是在包庇什么人?”
那經理死鴨子嘴硬,還是不肯說。見他這副模樣,警察警告道:“如果你不配合調查,那我們只要按照包庇罪依法逮捕你了!”說著,他拿出了手銬。
經理見警察是來真的了,也不敢再繼續捂著,慌慌張張的把事情都說了出來:“警察同志,我說我說!你不要抓我!”
他支支吾吾的說:“是是湯曉蕓叫我刪的。”
一聽到這個名字,季初氣都不打一出來:“我就知道是她!”
魏蘇蘇也萬萬沒有想到,湯曉蕓討厭她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但是,湯曉蕓是怎么拿到她的房卡的?
魏蘇蘇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經理全都如實交代了:“是是我給她的。包括之前那張房卡,也是我給的。”
季初低罵了一句,上前就想給他一腳,被魏蘇蘇及時攔下。
這件事情就這么輕松解決了。警察將酒店經理和在房間里睡美容覺的湯曉蕓都帶回了派出所。
一開始湯曉蕓還對突然出現在她房間里,并且擾她清夢的警察大呼小叫,在知道了原因以后,湯曉蕓更加歇斯底里的掙扎,不讓警察帶她走。
她一邊推搡著警察,嘴里一邊喊著:“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居然敢抓我!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你們下崗!”
警察們都不為所動,甚至出聲警告:“湯女士,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要告你妨礙公務和襲警了!”
那些新聞記者早就聽到了動靜,紛紛圍在湯曉蕓門口拍照,任門口的警察怎么吼都還有人想進來,近距離的拍下這一幕。
好一會,警察才控制住湯曉蕓,將一直在掙扎喊叫的她帶下了樓,塞進了警車里。所有記者都跟拍了一路,不少人還追著警車拍。
魏蘇蘇也被警察叫去派出所一趟,要為這起案件做筆錄。季初不放心魏蘇蘇一個人,強行要跟著去。魏蘇蘇拿他沒辦法,只好答應。
兩人在警察局做完筆錄以后,就回了酒店。剛下車,就被早早的蹲在酒店的記者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拼命的把話筒往兩人面前塞,魏蘇蘇因為個子小,不停的被記者們擠來擠去。季初趕緊將她護在自己身邊,免得她被人擠傷。
周圍的記者都在七嘴八舌的問著各種問題,就像一群蒼蠅圍在季初耳邊一直“嗡嗡嗡”的叫喚。季初實在是受不了了,一把搶過一個離他最近的記者的話筒,喊了一句:“都給我安靜!”
這一句話就像一個靜音鍵,周遭的聲音都聽了下來。等他們都靜下來了,季初才緩緩開口:“要問就一個個問,七嘴八舌誰聽得懂你在說什么?”
一個記者率先回過神來,趕緊問他:“季初先生,你能告訴我們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可以啊。”季初清了清嗓子,說道:“事情很簡單,那個湯曉蕓不知道發了什么瘋,跑進我助理的房間里把她的東西全弄壞了,還讓酒店經理刪了監控,所以我的助理報了警。”
對于這件事情,季初一點都不介意告訴記者,對他來說,這件事越多人知道越好,這樣湯曉蕓才會變成所有人口誅筆伐的對象,像個過街老鼠一般。只有這樣才能消了他心里的怒火。
又一個記者問他:“季初先生,那湯曉蕓為什么這么做呢?”
季初翻了個白眼:“你問湯曉蕓去,問我干什么?”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湯曉蕓是你的私生飯,你覺得你助理東西被湯曉蕓弄壞這件事和你有關嗎?”一個女記者提問道。
季初有些含糊其詞:“誰知道呢?說不準她就是看我助理不爽。”
“但是我們還是覺得,更可能是因為湯曉蕓對你的助理產生了嫉妒的情緒,從而有了這次的事情,季初你覺得呢?”
“你們問她去行不行?”季初逐漸開始不耐煩起來。
看到季初這個態度,開始有記者問他身邊的魏蘇蘇:“魏蘇蘇小姐,你覺得你房間被故意破壞會是湯曉蕓對你的遷怒嗎?”
“我”
魏蘇蘇還沒有說完,就被季初直接打斷:“有事直接問我,別去煩她!”
這樣特殊的態度一看就有古怪,更何況是常年和明星打交道的娛樂記者們。很快,新一輪的提問就將兩個人淹沒。
這時,不知道誰來了一句:“我想問一下,你和你助理是在地下情嗎?”
這話一出,全場都安靜了下來。